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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女装事件的后续影响
舒达菲一个学年分成三个学期,四月份左右休春假20天,七月末的时候休暑假,然后是圣诞前休寒假。
第一学年春假的时候,莱因哈特和齐格飞刚好任职于帝都宪兵本部,所以亚路嘉就没有申请留校。
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并不长,但已经足够让亚路嘉跟莱吉二人培养出伙伴间的默契。尽管没有说出一切,亚路嘉已经把莱因哈特当做可以追随的人了。这个世界同原本的那个不同,黑暗中得来的生活方式无法融入这个世界,拥有的能力也难以对人言。亚路嘉不知道过去的经历和自身的能力会不会给他们之间带来阴影,可是还是慎重的选择了隐瞒。
林培尔克•修托勒杰区公寓里,迎接亚路嘉的是齐格飞充满包容的眼神、莱因哈特别扭的掩饰以及房东姐妹热情的拥抱。
“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一年的时间连升三级?”
分别的时候莱因哈特还是区区一名上尉,如今已经是上校了,不知道暑假的时候会不会接到他已经成为准将的消息。按照这个速度算下去,等到自己毕业,他可能都拥有元帅权杖了,不过这个还需要同盟方面配合。
“这是实力!实力!”
不知道为什么,话从亚路嘉口中说出来就会格外让人生气。面对其他人的挑衅莱因哈特完全可以无视,可来自亚路嘉这个连挑衅都算不上语调就能让莱因哈特暴跳如雷。
“哦?”
“你这种小鬼是不会明白的。”
“别死哦,在掌握权力之前。”
轻松气氛一扫而空,亚路嘉突然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莱吉二人的神情也随之一肃,亚路嘉在他们的面前习惯表现得一身孩子气,突然的严肃让人一时间适应不来。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虽然我不明白银河帝国军队的传统,可我知道如此迅速的晋升必然是立下了谁也无法掩盖的战绩。按照此前的阶级推算,恐怕是执行了十分危险地任务吧?所以,别死的太早!”
“居然让一小鬼教训!小鬼就该想些小鬼的烦恼,其他的交给大人考虑就好。”
“大人?在哪里?”
亚路嘉前后左右看了好几遍,这里似乎不存在年满20的人,连年满18的也没有。当然,要是算上一楼的房东姐妹,那么连老年也是有的。
莱因哈特忍不住再一次敲了亚路嘉的头,这孩子很擅长引发他潜伏的暴力因子。
“说说学校的生活怎么样?听说那里比幼年军校还要像个军校。”
舒达菲的管理模式在帝国内部是很有名气的,在作息、着装等方面的严格要求不逊于军校。
“不错的环境。”
“不错?”
莱因哈特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那里平民学生生存环境之恶劣同他的官僚培养效率一样出名。
“嗯,每个人的欲望都表现得那么直接,偏偏大脑回路有简单的像个平面,让人觉得不好好利用一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亚路嘉!”
对于亚路嘉这种态度,齐格飞很不赞同。
“一群贵族病患者而已,只要能满足他们膨胀的自尊,他们是不吝惜其他的。我不去利用,总会有别人去利用,用他们的愚蠢改善一下自己的生存环境又有什么不对吗?”
齐格飞想不出怎么反驳亚路嘉,只是长久以来所受的教育让他觉得这种消极的生活态度不利于亚路嘉的健康成长。
“可是……”
“对了吉克哥哥,我有好玩的东西要给你看。”
不理会齐格飞的未尽之语,亚路嘉下楼翻行李去了。
“怎么样?”
“我记得舒达菲是男子寄宿学校。”
“没错。”
“那这是哪来的?”
莱因哈特晃了晃手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一身华丽的裙装,高高盘起的头上还用宝石别针别了羽毛装饰,面孔被蕾丝扇子遮了一半看不大清楚,从一半脸孔加上身材来判断应该会是个美人。
“同学的姐妹?公学应该是不允许携带这类东西的吧,舍监没有发现?”
齐格飞总会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换做别人恐怕会当做交际花用来吸引客源的商业照。
“没认出来吗?”
“我们也见过?”
“我没有印象,莱因哈特大人有印象吗?”
莱吉二人都用眼神询问亚路嘉,实在想不起什么地方见过这么一位美人。
亚路嘉满脸微笑却不直接回答,只用眼神示意两人再仔细看看。
“看起来是有点面熟,可是又完全没有印象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们考了点肉松蛋卷,一起尝尝怎么样?”菲珀太太端着满满一盘烤的金黄酥脆的蛋卷,口中虽然说着大家一起品尝,可眼睛却只是热切的看着亚路嘉,显然这蛋卷主要是为了招待小先生的。
“Well,亚路嘉,你什么时候拍了这样的照片?”
菲珀太太把装满蛋卷的盘子放在桌子上,凑了过去仔细欣赏莱因哈特手上的照片。或许女性在这方面更加擅长,只一眼,菲珀太太就认出了身着女装半遮面孔的人是谁。
菲珀太太后面那句话对房间中另两位先生来说可是足够震撼了。
“亚路嘉?”
莱因哈特跟齐格飞从不缺乏默契,可同时问同一个句话的情况却不多见。
“还是菲珀太太厉害,一眼就认出来了。怎么样,怎么样?”
“真是难得的照片,应该叫姐姐也看看。唔……可以暂时借给我吗?”
“当然。”
为了不引起菲珀太太的怀疑,莱因哈特用了最大的努力表现得像平常一样,可惜效果不怎么好。
至于齐格飞,这时的他恐怕比莱因哈特还要震惊,亚路嘉竟然有女装癖,这个事实给了他沉重的打击,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做哥哥的资格。
“我得说,亚路嘉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完全不该被性别限制的漂亮。”菲珀太太拿着照片兴奋地下楼去了,准备跟姐姐好好分享一下亚路嘉的特别照片。
菲珀太太一离开,齐格飞就准备跟亚路嘉好好谈谈,可又找不准开始的方式。
“亚路嘉……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种爱好……你……”
“那是我母亲的爱好,母亲觉得我们兄弟很适合女装,我倒觉得没什么,只是这些穿起来不方便活动。”
“亚路嘉,你从来没谈起过过去,我们以为你不想谈。嗯,我知道,这或许很痛苦,如果……说出来可以帮助你忘记,我想我们该借这个机会好好谈谈。”
齐格飞小心翼翼地想亚路嘉提出要求,同时仔细观察亚路嘉脸上的细微变化。
“痛苦?”
亚路嘉联想到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候的样子,大概是身上的伤痕引起了吉尔菲艾斯夫妇的误会,然后这对夫妇的误会又影响了吉克哥哥,随后莱因哈特又受了吉克哥哥的影响。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跟自己谈话,亚路嘉甚至生出了想要来个恶作剧的念头。
“很抱歉,爸爸他们跟我提起过,嗯,你过去的一些痛苦经历。我很抱歉,我们在背后谈起这些,不过我想帮助你。”
“我想,我还是离开一下比较好。”
或许只面对吉尔菲艾斯一人,亚路嘉才能坦诚自己的痛苦吧,莱因哈特决定暂时回避一下。
“解释两次很麻烦,留下来好吗?”
亚路嘉反复的在脑中筛选,挑出可以讲的部分构成他生命之初的经历,或者还可以加点调料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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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居然很顺利的写了出来,8容易。
明天更新看情况,写不完周一一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