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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自作自受
当全校学生私下都在疯传洛哈特为珀尔打抱不平这件事时,珀尔很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几乎所有的女生都把她当成了情敌一般,三五成群的总是想办法捉弄她。
一开始珀尔并不在意,只是连续两年成为话题人物让她极为不适,她习惯了躲在暗处。很快她就知道这样下只去会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她的个人物品被人弄坏,出现各种状况导致上课迟到被老师扣分,就连图书馆里她都难以寻得清闲。被惹怒的珀尔专门在洛哈特的课上用极为精准的魔法驯服控制了一条爱沙尼亚黑蟒,并有意指使它佯作攻击一名拉文克劳女生,据她所知那个女生是私下里给她找了不少的麻烦。杀一儆百,以儆效尤的做法选她来配合最妥善不过了。
在那之后,敢来向她挑衅的女生就此绝迹。
不幸中唯一值得庆幸的一件事,就是珀尔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被斯内普关禁闭,再也不用躲躲藏藏。包括凡妮莎在内的所有学生都知道斯内普是恨极了她和洛哈特两个人,才会做出这样严重的惩罚决定。谁都看得出斯内普对对珀尔的态度有多恶劣,任谁也不会多想,珀尔也就不用提心吊胆那个凡妮莎胡思乱想醋意大发。
没有了凡妮莎这边的后顾之忧,珀尔也就可以专心应对眼前的种种麻烦。最让珀尔担心的一件事就是那个存心要害她的人,如果说真的是坐在自己后面的那个斯莱特林男生做的,这也未免太简单太容易识破了,这就是直接向她宣战。可除了那个男生之外,珀尔没有任何头绪。
所以她找了个机会,和那个名叫查理·伍德森的男生“详谈”一番。
“你当真不知道么?”珀尔左手握紧魔杖,将那个吓得连连后退的男生逼到了墙角。
“我发誓,我只是想帮你。”查理·伍德森说的极为委屈,“我看到了你的魔杖从你的书包里露了出来,我怕斯内普教授会发现,谁知不小心碰掉了书包。”
珀尔眯起眼睛,并不太相信的看了看他。
“我说的是真的!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我是那个想要害你的人吧!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恩怨,而且我和凡妮莎私交也很好,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凡妮莎那里她早就问过了,而且珀尔还是从她口中知道坐在后面的男生是谁的。她告诉过自己绝不会是查理,但是却不敢肯定会不会有人指使他这么做。
“你敢发誓没有人指使你?”珀尔又问道。
“我发誓!我向梅林发誓!”查理哀求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谁做的,你就放过我吧。”
珀尔咬了咬嘴角,不禁陷入了沉思。在霍格沃兹她应该没有什么仇人,至少在那节课之前没有。她想不到会有谁做这么无聊的恶作剧,这个人想看她在众人面前出丑,而且他的确做到了。
“我……我可以走了么?”查理见此情形,哀声问道。
珀尔后退了一步,朝一边偏了偏头,面前的男生立刻如得特赦般跑开。但是珀尔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顺手抓住了那个男生的衣领,将他拽回到自己身边。
“最后容我友好的提醒你一下……”珀尔露出笑容,但是表情看起来并不温柔,“我们之间的这些对话——”
“没发生过!”查理惊恐的说,“我没见过你,今天一天都没见过!”
珀尔松开手,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不再看他。
但是当珀尔转身的一瞬间就立刻怔在原地,斯内普不知何时站在走廊拐角的一侧,看起来是目睹了她这次“威胁恐吓他人”的全部过程。珀尔顿觉不妙,她在斯内普面前始终以一种格兰芬多式的性情示众,一个格兰芬多不太像是会做出“威胁同学”这种事情。
但看到斯内普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意思,珀尔也立刻冷静了下来。她忘记了,斯内普从去年开始就认定她更像一个斯莱特林,这无疑是更加坚定了他的这种判定。
想到这里,珀尔心里踏实了下来,默默收起了自己的魔杖,朝他走去。
“下午好,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看到她走到自己面前时,微微吊起一边的嘴角,表情甚是微妙。他轻声说:“在调查是谁把你的魔杖放进书包里的么?”
珀尔点点头,但立刻就皱着眉头看向他。
“当然了,我知道那是别人放进去的。”
“那你还把我赶出教室!”珀尔不禁问道,“你这是公报私仇!”
斯内普懒得跟她解释,转身走开。
“你等一下,把事情说清楚了,你是不是知道那个人是谁?”珀尔追了上去。
“那是谁无关紧要,巴蒂斯塔,你的注意力应该放在别的地方。”他一边走一边说道,“别再让我看到你做这种因小失大的蠢事。”
珀尔追到他面前,将他拦了下来。
“我只是不喜欢这种背地里使手段,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了,就算你不说。”
斯内普因为被她拦住去路而不得不停下脚步,他抱起双臂,冷声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你应该明白打草惊蛇的道理,不管伍德森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你都一样一无所获。有时候耐心比手段更重要,需要我教你什么是耐心么?”
珀尔哼了一声,撇撇嘴,不去看他。
“难以想象如果波特他们看到你刚才的样子会怎么想,他们似乎一直坚信你是最为刚正不阿之人,不是么?”斯内普侧过头看着她,语气微微上扬,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他们不会知道的。”珀尔笃定地说,“我只是让他们看到了我想让他们看到的样子,和你一样,我的教授。”
斯内普渐渐板起面孔,似乎这句话又一次出乎了他的预料。
“我们晚上见,巴蒂斯塔。”他冷声说,“今天晚上不许带魔杖来。”
珀尔站在原地看着斯内普的背影以及后面不停翻滚的黑袍,心绪突起。或许她不应该说那句话,斯内普是那么孤傲的人,被人看穿了他的精心伪装这种事在他看来是不会真的发生的,可珀尔已经两次戳穿了他的伪装。
感觉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在去院长室的路上,珀尔一直心绪重重。她自己快要弄不清楚她对斯内普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
她惧怕这个人,这很明显,斯内普总是能想出千奇百怪的方式来惩罚别人,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不会想招惹到他。但每次他们对峙的时候,珀尔发现自己都会不自觉地对抗他,她懂得进退之道,可是一旦遇到斯内普,她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从去年开始,与他斗嘴斗志似乎总能让珀尔感到兴奋,这十分矛盾。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即便她千百个不愿意承认——她似乎对这个男人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感觉,但这绝不算是什么喜欢。
这种想法每次都能让珀尔惊出一身冷汗,她无法想象如果让凡妮莎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也无法接受自己再一次违背了她始终坚守的原则,无法接受自己会被情感牵绊。可这样的想法似乎已经扎根于心底,推不开化不散,越是想否认就越是难以否认。
必要的时候,她会想办法将所有不必要的情感斩断于萌芽中,那样对谁都好。
珀尔惴惴的想着,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斯莱特林的雕像前。
“和往常一样,请您开门。”她十分客气礼貌的说道。
斯莱特林的雕像依旧是那种不屑藐视的神态,随后那条石蛇渐渐游动。她来这里的次数几乎和斯内普一样多,斯内普也有所指令,她来时可以直接放她进去。
踏进院长室之后,珀尔习惯性的扫视了一下四周。
房间没有被扩大,壁炉的火烧的正旺,与沙发周围的暖意盎然相对的便是斯内普身后投射进来的冷光荡漾。夜晚明亮的月光穿透了黑湖的水面,映射到房间里一片片暗绿色的粼光。珀尔看到斯内普还在专注的伏在桌前写着什么,便缓步走了过去。
斯内普并没有理会她,继续滑动着手中的羽毛笔。珀尔站在他对面好一阵子,斯内普才放下笔,将写的满满的羊皮纸折起来,放进抽屉里。
“今天我们要做什么?”珀尔见状立刻问道。
“谈话。”斯内普低声回应道。
“什么?”珀尔疑惑地再次问到。
“今天我们什么都不训练,巴蒂斯塔,今天我们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谈话。”
珀尔有些糊涂的看着他。
“从邓布利多将你推到我这边开始算起,差不多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我们似乎还没有真正彻底的谈一次话,我觉得是时候填补上这个空白了,你觉得呢?”斯内普抬起头,凝视着她。
珀尔只觉得这是个陷阱。
“我们之间,需要这个么?”她心虚的问道。
“十分必要。”斯内普站起身,绕道办公坐前面,一边走一边说,“而且必须坦诚相告,珀尔·巴蒂斯塔,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会强迫你做到。”最后,他走到正对着珀尔的地方,身体向后依靠着办公桌,用他习惯的姿势紧抱着双臂,微微低下头俯视着她。
珀尔吸了口气,这就是个陷阱。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由于她早就想好了接下来的说辞,所以珀尔并未表现出惊慌。
“你看起来已经有所准备了,知道我迟早要找你问个清楚。”
珀尔挑了挑眉,那种神态也全然落入了斯内普眼中,让他也不自觉地挑了挑眉。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去年一直保护哈利·波特的吧,还有我究竟都知道些什么?”珀尔有恃无恐的看着他,刻意露出了那种女子的俏皮神色,她想尽量表现得轻松些,免得自己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不等对方回答,珀尔转身不去看他,一边在斯内普面前踱起步子,一边轻声说:“我自己猜出来的啊!”
斯内普板起面孔,不悦的回应道:“别耍嘴皮子,老实回答。”
“我说的是实话,我有脑子,而且你和哈利他们都跟我没什么关系,旁观者清,所以我能看出些端倪,你不信的话我解释给你听。”
斯内普注视着不停游走的珀尔,思量了片刻,从唇间挤出了这句话。
“洗耳恭听。”
珀尔微微一笑,解释说:“先说我自己吧——从去年开始,邓布利多就把我安排在你这里接受训练,你是斯莱特林的院长,我是格兰芬多的学生,显而易见这并不妥帖。但为什么邓布利多还是要坚持你来当我的辅导老师?让你教我知识,试探我,甚至监视我。”她走到斯内普身后,停住脚步,“他不信任我,但是他信任你。”
斯内普默不作声,珀尔便继续说下去。
“或者说相比我而言他更信任你,随便怎么说,都一样。”
斯内普冷哼一声,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问道:“邓布利多虽然多疑,但他的怀疑向来不是空虚来风的。”
珀尔的表情微微一怔,她听得出斯内普的言外之意,转而露出无奈的神色。
“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会感兴趣的。”
“那倒也是。”他的视线重新移向珀尔,“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珀尔勉强笑了笑,无奈之情更加明显,“万幸我不是一个斯莱特林,否则我早已经被他盯得牢牢地,又如何能和魔药大师在这里谈天说地?”珀尔直视着斯内普,斯内普也同样如此。有那么一瞬间,珀尔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被人信任的滋味对谁来说都不好受。
“再说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那次魁地奇比赛他显些从扫帚上掉下来,我当时看到你在念咒语,并不是我奉承,教授,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用这么低劣的手段来害人,如果你真的有意让哈利遇险,是绝不可能用这种办法。”她断开了视线,转身言之凿凿的说,“再联系上万圣节夜里你受伤了……我知道学校特意安排了几名负责保护魔法石的教师,你便是其中之一,这是后来邓布利多告诉我的。当我在禁林遇险之后,邓布利多告诉了我很多事情。”
“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斯内普平静地说,“你说邓布利多不会告诉你这些事。”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当初有当初的想法,现在有现在的说辞。”
斯内普始终这样看着她,表情没有任何喜怒神色,珀尔扫了他一眼,只能继续说下去。
“你表面上严苛冷漠不讲情面,但是你对凡妮莎也有着宽容的一面,且不说她是你的学生,如果你当真那么冷漠无情,那么这个东西你也不会摆在这里了。”珀尔看了看斯内普桌上的那个被保存在精致的玻璃容器内的珍稀植物,那是凡妮莎耗费了一个暑假的时间精心准备的礼物。
斯内普视线也落到了那个植物上面,语气干巴巴地说:“我只是物尽其用。”
“就算是物尽其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对凡妮莎好一点我当然高兴了,毕竟她太喜欢你,我怎么劝怎么说也没有用。”
“别把话题扯到鲍德温身上,”斯内普突然说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珀尔思量了一下,接下来的这些话就要考虑考虑说出来是否妥善。
“没了。”她微微扬起下巴,坚定地说。
“真的没有了?”斯内普放低视线,眯起眼睛,就像是蛇吐出信子一般,让珀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珀尔向后退了一步。
斯内普见状却突然站直身体,然后向前一步,两个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一臂的距离。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知道什么?”珀尔不明白他的意思,满心盘算着自己还有什么把柄握在斯内普手中,可想来想去也无法确定斯内普究竟想问什么。她转过头看了看院长室石门与自己的距离,溜之大吉似乎也不太可行,眼看着还不到晚上九点,他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算结束。
“之前你和卢修斯·马尔福之间的事情我可以不过问,但你最好不要以为就可以蒙混过关,巴蒂斯塔,你的小把戏骗不了所有人。”他声音越来越低,靠的也越来越近,珀尔连连后退。斯内普猜到了她的意图,迅速而不留痕迹的将他们的位置对调过来,这样珀尔和石门之间便被他隔开,溜之大吉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珀尔心虚的继续后退,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装上了结实的办公桌,她已经退无可退。
“你就这么喜欢翻旧账么?”珀尔有气无力的问道,这么近的距离让她有些尴尬。
斯内普冷笑一声,继续说:“那就说说眼前的,看起来你和那个洛哈特的关系很好?”
“什么?”珀尔皱紧眉头,“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突然之间,珀尔感觉到自己被他推着顶在办公桌前,屁股有些吃痛,但是她还未来得及惊呼,就感觉到了扑鼻而来的热气,她慌忙的用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免得她整个倒在办公桌上,而抬起头时,便看到斯内普已经站的如此之近,就像是在蜘蛛尾巷那天的场景重现了一样,只是这次斯内普靠的更近,近到珀尔能感觉到他的鼻尖蹭过肌肤时那种痒痒的感觉。
“我们……有话好好说,教授。”珀尔扭动着身子,试图将他推开,只是她弱小的身体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斯内普轻而易举就能将她禁锢在这个位置上,用一种比较暧昧的姿势,让她更是心乱如麻。
“和我没关系?”斯内普阴鹫一般的目光凝视着她,然后微微张开嘴,“真是个没心没肺的蠢丫头,至今为止你从我这里学会了多少东西?我在你身上又浪费了多少精力?你敢说这和我没关系?”
珀尔喉咙一紧,试着推了推他,但是对方纹丝不动。
“我们只是合作!合作!你是想完成邓布利多给你的任务,我也是,这不意味着我欠你的。”
斯内普突然用左手死死抓住她的左肩,让她再也无法移动丝毫。
“我警告你,巴蒂斯塔。今后离那个蠢货远点,哪怕你是跟波特或者韦斯莱家那几个讨厌鬼混在一起都可以,我不希望看到我辛辛苦苦培养的学生和那家伙走得太近从而导致智商也被他同化了。”斯内普恶狠狠地说,语气更加的暗哑低沉。
珀尔知道自己已经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只能妥协的点点头。
“这样最好。”斯内普微微放松了对她的控制,始终冷若冰霜的面孔也罕见的显现出了情绪化的一面,“记住了。”
珀尔皱着眉头,心里越想越是不甘。从小到大,她何时在一个男人身上吃过这种亏?被当做一个……一个仆从一样控制恐吓。而当斯内普靠的这般近时,她内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更是让她恼羞成怒。
“你本可以好好跟我说这件事的,何必如此?”她怨气森森的看着斯内普说道,“说破了天我也只是你的学生而已,没有别的关系,你管的也太多了!”
斯内普凝视着她,忽然左手上移,穿过她轻柔的长发,大手伏在她的脑后,同时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我似乎忘了,你最大的缺点就是不长记性,对么?”他的目光随即落到了珀尔因为之前用力咬过而显得发红的嘴唇,有一瞬间的失神。就在珀尔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时,他左手微微用力将她的头压向自己,双唇瞬间被覆盖住,所有的气息都被人顷刻间全部夺取。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此时的状况。她想向后退,脱离开他的侵占,却因为整个头部都被他控制住而无法移动,随后她想要启齿想要咬退侵占,却不料这样反而给了对方更大的空间,口齿间的一切立刻被人统统夺取。
她懵了,因为她所知道的斯内普,是绝绝对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珀尔徒劳的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大脑因为缺氧而难以思考。渐渐的,她只想呼吸,只想立刻结束这一切。
终于,在空气重新补充进她的口鼻中时,她已近乎晕厥。珀尔不停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救命一般的空气,面颊也因此而更加涨红。如果不是对面的人依旧扶着她,她可能连站都站不稳了。
似乎过了很久,大脑才重新启动,珀尔斜着眼瞥向斯内普。
对方根本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也没有任何亏求歉意的神色。他只是双手扶住珀尔,目光悠悠地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珀尔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
斯内普见她恢复了些体力,便放开她,后退几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
“没有别的关系么?那么现在有了!”
珀尔一时语塞,知道斯内普故意这么做只是惩罚她口不择言,但却还是无法忍受被被人这样对待。
“而且,你应该知道,我就喜欢翻旧账,而且睚眦必报。”斯内普不再去看她,“这是你自作自受。”
珀尔愣了一下,原来他还记着自己离开他家之前留下的那个轻吻,那只是她为了报复而做出的恶作剧而已。
“你就不怕我告诉邓布利多么!”珀尔气愤异常的低吼道。
“你不敢。”斯内普十分笃定地说,“邓布利多知道了,鲍德温也会知道,我想她是不会听你解释的,毕竟当初是你挑起来的,我大可说是你先引诱自己的老师。”
珀尔感觉自己胸口就像是被谁闷了一拳,气得浑身发抖。
“卑鄙……”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咒骂道。
“说对了,我就是卑鄙。”斯内普转过身重新看她,“但你还是拿我无可奈何,巴蒂斯塔,记住我给你上的最重要的一课。”说着,他轻笑一声,难以掩饰那种得意的神色,“眠龙勿扰,永远不要去招惹你根本无力对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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