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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第十二章 正式回归
自从二爷在东北出柜被阻止,九爷就断断续续和他家的衣柜结下不解之缘,偶尔也能被允许去沙发上舒服舒服,每次要求回床上睡,张云雷总冷冷一哼,鼻孔看着他:“您不深柜吗?这柜子大,您呆着吧”
张云雷回归专场定在跨年这天,地点三庆园,除了准备回归的活儿,就是各个园子上班,反反复复的磨活儿。张云雷还是不理他,但是他感觉这人的气儿没那么大了,因为家里一周没换过盘子碗了。
张云雷和杨小辫儿在客厅闲来无事,蹦着野迪,感觉累了就放空一会儿,时不时的和它说会儿话。
九爷拎着啤酒独自一人在露台,饮酒醉。反思自己是怎么在这段婚姻里混的还不如一只鹦鹉的。
张云雷蹦完野迪,洗了个澡,穿一工字背心和小裤衩,坐在书房,面前摆着一个大茶缸,一遍遍的顺太平歌词。
回归的节目单定了,他一个太平歌词,俩人一个《论捧逗》一个《学叫卖》,俩人三天两头就得去玫瑰园烦着郭德纲给看看活儿。
张云雷嘴里哼着太平歌词,脑袋里想着别的事儿,刷微博看见了一句讲爱情的话:我做好了和你一辈子的准备,也做好了即使没有你也能过得很好的准备。深情且潇洒,是我能给你的最好的爱情。
嘴里是五龙捧圣的词儿,脑子串到这句话上,想着他和杨九郎,我怎么那么不信呢?你爱不爱我是你的事儿,可是我要的人和东西,我就得握在手里,哪里有潇洒,都是自己骗自己,爱而不得委屈求自己一个好名声。
所以张二爷拉着杨九爷结了个离不起的婚。
张云雷不在意未来他俩的相声能走多远,也不在意这个回归专场能有多少人喜欢,但是他还是很上心,他知道杨九郎喜欢,他不止要在园子里开专场,他要努力像师父一样,可以在更大的舞台说相声,他要俩个人可以无时无刻在一起,他要杨九郎后半生都离不开他,他要杨九郎开心,他要两个人成为爆款。
具体怎么干呢?找爸爸!当然了,还是得稍微努力努力。
《韩信算卦》唱到一半,杨九郎进屋了,一身酒气。
张云雷抬头看他:“臭捧哏的词儿少就偷懒是不是,喝我珍藏酒”
杨九郎特别配合他的打了一嗝,脸整个人发红,看着他茶水,凑过去刚要喝,张云雷赶紧拿起来:“你再吐这里”
“干嘛,你这是马桶是吗”
“滚滚滚,喝多了,远点滚着,背词儿呢,外面有查酒驾的,打车滚,别开车”
茶缸放回桌上,杨九郎还是拿起来喝了一大口,他喝茶一向浓,大杯也不是为了尝味儿,单纯因为唱拿来润嗓子,杨九郎喝了一口茶叶,噗的一下又给吐里了。
张云雷抬头正好看见这一幕:“我去”
抢过来,自己往水里瞧,茶缸往杨九郎面前一推:“你他妈吐的哪根儿,给我挑出来”
杨九郎:“咱俩谁喝了到底”
碰的把茶缸磕在桌子上,张云雷继续唱自己的。
杨九郎也安静的走到书房里的单人沙发上,看着他唱,没一会儿,伴着太平歌词的呼噜声响起。
张云雷实在是下不去嘴唱了,太毁节奏了,悄悄走到杨九郎身边,看着头朝天仰在那睡着的人,弯下腰仔细看他:“嘿,你这眼睛小的,睫毛都被眼皮堵死了”
嫌弃完,自己低头轻轻的在他唇上亲了两下,然后指着他的脸,仿佛他能听见:“看在你第一次结婚的份儿上,不会哄人我饶了你,这回我就自愈了,下次你再敢气我,我就带着杨小辫儿出去玩一个月让你找不到我俩”
然后使劲拧上杨九郎的胸。
杨九郎抱着胸大喊着“我结婚了”醒了过来。
张云雷忍住乐,行,还挺有防备心的,撒出去挺让人放心。
“喝难受了吧,滚去睡觉,别打扰我唱,呼噜打的跟装修是的”
“啊,哎哟”长长呼出一口气,杨九郎眼疾手快把张云雷捞怀里,坐自己腿上,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声音很是委屈:“吓死宝宝了,吓死宝宝了,刚才我以为有人非礼我呢,你摸摸,看我这心是不是跳的可快了”
张云雷抽出手,然后下了地,在他裆上掐了一把:“你像个人是的行吗”
“啊哟!我怎么不像人了?你都掐疼我了,我不管,你给我揉揉”杨九爷北京爷们痞劲儿上来了,光明正大耍流氓,往下出溜一点,还往上挺了下腰。
张云雷眯眼皱眉看他:“喝多把脑子尿出去了你”
“我不管,你得负责,我脱裤子了啊”杨九郎说着就要解开自己休闲裤的裤绳。
“等会儿”张云雷拿来了手机,划拉了一阵,举在他脸前:“飞机杯,震动棒这牌子行吗?”
“我不要,我要你赔,我要真的,你给我揉”手再次拉着自己裤绳。
“。。。。。。真是,从人到猴儿一瓶酒啊”二爷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人是你自己选的,他不喝酒的时候还挺像人的,做完心理建设,张云雷扔下手机附身过去,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按着杨九郎的手,侧着头看杨九郎的脸:“九爷,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上一个弱智儿童的人吗?你他妈现在给我滚去睡觉去,不然。。。”张云雷手伸进他裤子里,发觉他居然还有点兴奋,使劲一握,手心差点攥死。
“哎哟哟哟哟,撒手撒手,你大爷的,用不了了,守寡吧你”杨九郎疼的瞬间嚎上了。
把人赶回去睡了,张云雷去了露台,一边下楼一边嘟囔:“杨小辫儿,你那个死爹,喝多少酒,你也不知道看着点”
杨小辫儿闭上了眼睛。
看着露台上两个洋酒瓶儿,张云雷无语:“伏特加干两瓶,啥菜儿呀我滴妈”酒瓶子被他扒拉倒一个:“真他妈能嚯嚯人”
张云雷悄悄抱了被,跟楼下沙发睡着了。
杨九郎酒喝的有点多,半夜起夜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有点兴奋,下一秒发现张云雷不在,上完厕所找了一圈人,发现一楼还有亮光,看见张云雷躺在沙发上,被子掉在地上一半,杨小辫儿叼着被子的一角使劲往他身上抻,杨九郎看着这场面往楼下走,感动的最后俩台阶儿差点迈空。
冲着杨小辫儿一抬手,它放心的飞走了。
杨九郎动作轻轻的把人抱回了房间。看着睡的很熟的人,突然邪恶一笑:他睡这么熟,我要是现在。。。杨九郎挑挑眉,舔了下嘴唇。正坐着美梦,张云雷一脚踹他后腰上,他差点下地。
“二爷真是个时时刻刻戒骄戒躁严于律己的好青年”
一脚踹没了兴致,杨九郎睡了。不过从这天起杨九郎倒是能回床上睡了,二爷说:“还有两个星期专场了,好好休息,别到时候表现不好拿这个当借口,丢不起人”
张云雷戴着围裙,站在餐桌前,脸上头发上都沾着白面,单手叉着腰吹着自己另一只手上的面粉。
然后看着往这边儿飞的儿子:“去去去,你毛够白了,不用染,辫儿你那边玩会儿”
“啊,咋这么难啊”张云雷用肩膀头蹭了下脸。
杨九郎看着要趴面板上的人,走过去。从背后圈着他,张云雷举着手,低头看着一个个小面饼被杨九郎几下就弄成了薄薄的皮儿:“手这样儿,使巧劲儿,快,不然你累”
“得嘞,瞧好吧您”
“你看这皮它又薄又圆,咱这天赋”张云雷得瑟的拿着自己成功的第一个皮儿,一脸骄傲。
杨九郎笑着看他,放下筷子鼓掌,然后掐着嗓子:“啊,二爷真优秀,您干相声可惜了,擀饺子皮儿的姿势怎么这么帅啊”
“哈哈哈哈哈,你真恶心你”
教会了他,俩人包起来速度也挺快。
包着饺子的杨九郎抬头看他:“给不给他们票啊”
二爷继续低头擀饺子皮:“你慢点儿包,别给了,你一点都不紧张啊,第一次专场,砸了,你这人就丢到家了真是”
又放上一个饺子:“角儿,丢人也是丢你二爷张云雷的人,反正我就一捧哏”
“也是没毛病,那就不给了?”
“你要不问问吧,我估计爷爷都不稀罕去,反正我家那俩艺术家挺看不上咱俩那玩意儿的”
“哎哟,瞧这混的,他俩什么时候去看的?”
“上个礼拜去的,门口听几分钟,都没过三庆园屏风”
“我现在觉得你身世好像比我复杂啊”
“去你的”张云雷碗里挖了两指头面,往杨九郎鼻子上一抹,惹得他打了个喷嚏:“阿嚏!哎哟,唱双簧呢啊你要”
张云雷拿着擀面杖,举着笑的差点厥过去。
还有几天演出,只有杨九郎的八姐要了两张票,张云雷笑着说:“还得是咱们八帅”
演出现场因为知道有郭德纲和录像,底下坐满了观众。
上场前张云雷和杨九郎下去挨个看了花篮上的名字,回头看了眼身边的杨九郎:“都是家里人送的”
俩人红色同款的大褂好像结婚那天同款的西装,张云雷摘了一朵花儿,手指捻着□□,抬头目光深远:“九爷”
“嗯?”杨九郎站他身边儿,伸手摸他手上那朵儿花儿。
“五年之内,填满北展怎么样?”
花枝被他塞到杨九郎的手里,像一个诺言,杨九郎连花带他的手一同握住:“好”
过了一个节目,杨八姐俩人才捧着花坐在了第一桌。
专场有视频网站的官录,张云雷双手御子板来了一段《韩信算卦》,现场气氛挺热烈。
《论捧逗》上场之前,俩人十指紧扣了一下,然后一起上场了。张云雷感觉到他有点紧张,想起来俩人在东北组穴的那天,甩了现挂:“选搭档那天,我上山采蘑菇去了”
别人听个乐子,杨九郎心说你学坏了你。
“干嘛我是一蘑菇是吗?”包袱翻出来效果不算太好,但是杨九郎彻底放松了。
返场郭德纲也上了台,仔仔细细的介绍了这个徒弟和搭档,正式官宣张云雷回归德云社。
晚上庆功宴,俩人速战速决,喝到了一众师兄弟,打车就跑了。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爷,,一上了车上,刚坐稳,张云雷给大爷扔了两百块钱:“别找了,一会儿看见什么都闭嘴别出声,给我们送到了就行”
大爷心说有这好事儿,刚收了钱,一抬头,镜子里两个年轻小伙子的的脸贴在一起,抱着对方交换口水。
俩人浑然忘我,啧啧水声,和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让大爷僵硬着脖子仿佛不会动,一直开到了地方,大爷看着那俩年轻人,就那么一路纠缠着进了小区。
大爷放佛掌握了大秘密,看着这高档小区,瞅瞅两百块钱:“嚯,以后是不是能去那儿蹲点儿了”
俩人活活禁欲了好几个月,唇齿一碰,天雷勾了地火,男人不一定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是下半身不思考肯定是有问题,张云雷和杨九郎都没什么问题。
抱着从门口滚进走廊道墙上,想起上次被一只鸟打扰了,张云雷推了杨九郎一把:“九爷,给儿子喂食,今儿二爷管你饱儿”
“等我”
牛仔裤刚拽了一个腿儿,杨九郎进了屋,张云雷看着他:“你是不是也太着急了,这么快”
杨九郎回应都没回应,直接过来,站在他面前,凑到他耳边使劲嗅了一下:“一起洗,想你”
张云雷慢慢笑了,直接伸手:“不会脱衣服,不会动”
“得咧~”
杨九爷乐乐呵呵的抱着人进了浴室,脱完衣服,张云雷放水,杨九郎出去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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