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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颈春光好羡煞房外人
两人进屋后关上了房门,宁风想要挣脱云破箍在自己腰间的手,奈何力道不够,无能为力。云破看着宁风恼怒羞红的脸,哈哈的笑出声来,甩开在宁风腰际的手,
打趣道:这老夫老妻的,娘子恁的突然害羞起来了!
宁风听后也释然一笑,一改刚刚的羞恼面孔,一本正经地作揖道:主子既说了要乔装入城,宁风自不敢懈怠,不知主子对宁风的演技可还满意?
云破听后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一少妇模样的男子,嘴角微微上扬,下一个动作却令人猝不及防,还未等宁风反应过来,云破已将他迫至墙角,两人的脸几乎贴上,宁风显然对此始料未及,慌忙躲闪,却被云破捏住了下颚,难以动弹。此刻,两人可以清除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宁风自知难以躲闪,反而释然,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云破见此情状,哭笑不得,却张嘴咬向对方的脖子,宁风惊道:“你做什么!你…”说着想推开对方,显然是徒劳,终于对方松开了嘴,血珠从肌肤中渗出。
云破凝视着自己咬出的伤口,眉头一皱,低下头开始舔舐伤口,宁风被对方的动作惊到,竟是一动不动任由对方舔舐自己流出的鲜血,对方好像十分贪婪,用力的吮吸着伤口,让更多的血液流出,疼痛使宁风皱了起眉头。
屋中寂静无声。
许久,云破终于离开了宁风的脖子。宁风睁开眼,目光正好与对方相接,云破嘴角还沾着血液,看到宁风蹙起的眉头,餍足地舔舔嘴角,用手轻抚着宁风脖子上的伤口,淡淡地说道:“你既然这么喜欢演戏,那就演全套吧。”
夜间的云来客栈并不平静,所有的男客都忍不住要抬头看看那间老夫少妻的房间。更有胆大的爬到了房间墙根处,想一探春光。
屋内两人早已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宁风仍是蹙眉,静静坐在桌旁,时不时拿起茶杯,轻呷一口茶水。云破则斜倚在床上,脚踩在床塌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一本《无心禅经》。
云破斜眼瞄了宁风一眼,问到:“怎么,还在生气?”
“宁风不敢!”
“哼哼,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要坐一晚上吗!”
“您是主子,我是下人,理应守夜伺候。”
“今天倒想起自己的下人身份了,怎么,怕本少对你图谋不轨?”
“主子说笑了,主子七尺男儿,如何对我这一个粗俗下人不轨。”
云破放下书,拇指略过自己的嘴角,笑道:“知道怕了?原来你怕这个!”
“宁风始终对主子的救命之恩感恩戴德,不是怕,是敬”
“既然这么忠心,就把戏演好,外面观众可还等着呢!”
宁风听罢点头说道:“若说这戏,还要公子出力才好,难道主子忘了我是个哑巴,又是个残废,主子反倒是武功盖世…”
云破笑道:“既然这样就简单了,今晚你就来摇床吧,本少先睡了,记住,今晚不许停。”随手又把那本《无心禅经》扔给了宁风,道:“别说本少不心疼你,这可是萧兰阁出的最新绘本,困了就看看提神吧!”
翌日,云来客栈的小二早早开始打扫,一早便有客人出来喝茶,不少人带着黑眼圈,似乎一宿没睡。时不时还瞟一眼云破与宁风的房门。房门像是感应到众人的眼光,不负众望的开了。老者率先走出房门,神采奕奕,而身后的美妇人确是一脸疲惫。
见此情景,在场众人均是露出一副了然之色。云破见众人投向自己的目光中充满了敬佩艳羡之情,心中觉得好笑,得意的捋捋假胡子,大摇大摆地走下楼梯,身后的宁风一脸无奈,紧随其后。
吃完早餐,云破主仆二人悠闲地走过街市,穿过一条窄巷,走到一户府宅前,门上匾额赫然两个大字“魏府”,然而匾额旁却挂着白幡。云破大步走进府门,并无人阻拦,院中设有一灵堂,灵堂上挂着一副挽联:
世代贤良德艺双修如玉君子
一身正气 智灭五虎盖世英雄
云破读完这幅挽联哼哼冷笑两声,对宁风道:“你的功劳可是被这如玉君子抢了!这么大的便宜可不能白白送人。”
“五虎并非宁风所杀,是主人及时出现救了我。”
“既然这功劳你不肯要,我便代你收下了。”
说吧,云破走进正厅,一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来到二人面前,作揖道,“二位可是来吊谒我家主人的”
“在下是来拜望魏夫人的”云破应道。
“我家主人今日刚刚出殡,夫人悲痛欲绝,自出殡后一直闭门不见客,还请二位体谅”
“既是如此,在下自然不会强求,只是烦请老伯递样东西给魏夫人,见与不见全由夫人裁夺”说罢,云破从袖中掏出一包事物。东西被粗布包裹,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
管家恭敬接过东西,走出正厅。不久,管家急跑回来,来不及缓气,道:“夫人请二位到后厅相见”
云破点头随管家走向后堂。
后堂四周被树木围绕,环境清雅僻静,台阶上长满苔藓,似是少有人来。
二人随管家进入后厅后,管家立即吩咐下人上茶,侍立在旁。
云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宁风也随之端茶抿了一口茶。还未等茶杯放下,云破突然倒头栽倒在地,宁风见状欲起身看看云破,却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管家却并未有一丝惊讶,急忙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刺向倒在地上的云破。宁风看出管家意图,急忙拿起桌上茶杯扔向对方。管家侧身轻松躲过茶杯,欲再次刺向云破。
宁风见状,扑到云破身上,想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身下之人,管家并不介意,依然刺了下来。就在刀刃即将刺入宁风身体时,宁风身下传来了云破的笑声,管家的手停在了半空,没有再向下刺。
管家突然觉得五脏六腑一阵撕裂的疼痛,一口黑血突出,倒地而亡。
宁风见到管家死状,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腰带,慌忙回过神来,查看云破。
就在此时,后厅屏风后突然飞出两枚梅花镖,云破冷笑一声,如拈花般接住了两枚暗器。
“魏夫人就是如此报答救命恩人的?”说着,左手抽出腰中软剑劈向屏风,一妇人慌忙闪出,云破早已预料此招,右手成勾,狠狠抓住了女人的脖颈。女人被抓住要害,不敢再动,只是惊悚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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