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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野跪坐在地上,他的前面跪坐着近藤,土方,还有冲田。
近藤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千野先生,你在攘夷危险分子高杉晋助飞船下方的海域出现,还全身带着鲜血。这件事情,你可以解释吗?”
千野望天,“不能。”
土方站起来拔刀。
千野:“……orz等等!”
冲田在一旁面无表情,“土方先生你怎么可以对着千野桑拔刀呢。果然土方先生还是去死好了。土方去死去死去死……”
土方炸毛,“喂!我们不是一起在审问这家伙吗!?”
千野举手,对着冲田,“我可以帮你!”
冲田淡定着站起来,拿出刀,“千野桑那我们一起上好了。”
“好!”千野一脸兴奋地拿出装饰刀。
“等……等等!?”土方一脸扭曲地看着他们两个,转过去求助,“……近藤桑?”
近藤无奈打断他们,“总悟,现在是在审问,认真点吧。”
冲田一脸无趣地放下刀,“啊,真没意思。”
近藤转过来对着千野,“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千野抱着装饰刀,变成盘腿坐在地上,“好嘛好嘛,看在你们这么执着的份上~”
近藤:“……”
土方问,“你是怎么到那艘飞船上去的?”
千野托着下巴,认真地回忆,“恩,有一天我在游戏厅玩得好好的,碰到了一个攘夷志士,然后被他拐骗上了飞船。”
“然后呢?”
“然后他就不见了,我看到了一堆红色的刀,放在很多容器里。”
土方的表情严肃起来,“那是红缨刀!过激攘夷分子就是在研究那种生物刀。你接着说……”
那把刀叫红缨刀么?千野回想了下,接着说,“然后出现了一个穿花衣裳紫发绿眼缠着绷带的人……”
“高杉晋助!?他给你说什么?”
“他说……他什么也没说。”
土方震惊了,“什么!?”
千野比他还震惊,“你觉得他干嘛要跟我说话!?我很了不起么!?”
土方:“……”
“然后我被关起来了,等到一个攘夷志士来毁了所有的刀,我就趁乱逃出来了……就这样。”千野迅速讲完。
近藤喃喃道,“总觉得没有什么破绽。”
千野嘿嘿一笑,“那当然。”
千野被丢在房间里,那三个人出去了,走之前也没有告诉他应该怎么样。他百无聊赖地看着木地板,拿装饰刀的刀鞘在上面画出各种图案。
一只卷毛银,吊儿郎当地抱着一把刀打瞌睡……
一只天然呆桂,一脸认真地翻着一本书……
一只撑着脸颊的高杉,不知道在想什么……恩?为什么我要画他?
一只带着围巾的企鹅,抱着一个画着十字架的球……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千野正画着,和式门突然被猛地拉开。
土方铁青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出来。”
千野一头雾水地跟着出去了。
土方在他前面走着,“虽然没有证据说明你跟这件事情有关系,但是你果然还是太可疑了。现在也不能把你当成犯人关起来,所以,在洗清你的嫌疑之前,你先跟我待在一起,绝对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一步。”
千野震惊,“……不是吧?”
土方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沉下脸,“……”
他继续说,“我们才第二次见面,就同居啊!?这样不太好吧!?”
土方青筋暴起,“……所以老子才不想接受这种事情!!”
……
千野就这样被强迫在真选组住了下来,装饰刀倒是没有没收,和服也重新发了一套。之前那一套被他们拿去丢了,他还想洗了还给银时的诶!不带这样的啊……估计卷毛银要是知道了会杀了他吧。一套衣服也是要钱的啊!
真选组倒是没有虐待他,一个类似于囚犯的人生活水平也不错。
只不过……
千野眼角抽搐,“……我为什么非要和你住在一起不可啊!?”
“闭嘴!”土方脸抽搐得比他还厉害,“你以为我愿意吗!?”
回想起冲田那个抖S小子一脸狞笑对他说,“土方先生一定会把千野桑看好的吧。土方先生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就去死好了。啊,为了好好地看管千野桑,土方先生和他一起睡没有问题吧。土方先生小心不要被【哔——】了哦。”
土方回忆起来,脸更是黑了一大半。
千野扶额,“其实你们也没必要这样,我在你们的地盘上,再怎么也跑不了吧。再说就算跑了我也无处可去啊。”
土方直接扔给他一被子,“少罗嗦!你去那边睡!”
千野抱着被子,默默地在墙角蹲下,默默地抬起头,默默地望着土方。
土方:“……”
“你看我也没用啊混蛋!谁会让你睡这里啊!?”土方一扭头,忽略他的目光。
千野坚持不懈,幽幽地盯着土方。
土方:“……”
“……可恶,你睡中间吧,我去旁边睡。”
千野满意地看到土方自觉走到墙脚,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走到中间躺下。
“谢啦,土方十四酱~”
土方炸毛,“谁是土方十四酱啊!?啊咧,我为什么有种被整了的感觉?”
千野望天,“没有没有~这是你的幻觉~我睡了,拜!”
说完他转身背对土方。
“喂!?混蛋!谁让你睡的!给我说清楚啊可恶!?”
千野没有理他,默默睁着眼睛看着墙上,窗外街灯投影出来的光斑。
折腾了这么半天,也不知道桂和银时怎么样了。应该是成功脱围了吧。哟,这两个笨蛋受那么重的伤,回去也应该够呛的。一身伤啊一身伤……
所以搞了半天,就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倒霉么!
……
……
……
……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他莫名烦躁地翻身,抬眼对上土方的睡颜。黑色的短发柔顺地垂下来,斜斜散了一些在雪白的枕头上,对比鲜明。那双看到他就会现出怒意的眼睛此刻安静地闭着,睫毛很长很密,沉默地下垂着。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有什么影像重叠了。
“我擦!”千野猛地坐起来。
那双青蓝色的眼睛蓦地睁开。
土方皱眉,“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呢!?”
“没事儿,心绞痛……”千野捂着胸口,一脸抽搐。我TM也不想大半夜在这里嚎啊。难道是之前在飞船上被伤到了?现在才发作?
估计土方也以为他在耍宝,一脸不耐烦地转过身去,“没事儿就给我安静点啊混蛋!老子还要睡觉!”
整个房间安静下来。
千野沉默地坐在原地,晚风从窗口呼啦啦地吹进来,他冷色调的睡衣被风空荡荡地掀起。窗外月色清冷,天光一点一点地透进来,那点微薄的光打在他修长的脖颈,黑发隐隐遮住颈线,竟莫名有种惊心动魄的味道。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瞬间从胸口涌上来的东西,转眼就消失了,但是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不是什么好的情绪。他坐在原地,胸腔发闷得几欲呕吐。
千野把目光转向土方,他现在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
杀了他吧……杀了他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了。
他右手捂住胸口,左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他沉绿色的眼眸里透出一种捉摸不定的,沉郁的光。他垂下眼帘,刘海垂下来半遮住眼睛。
他就这样僵在了原地很久。
……
白日漏光,从窗口直入。
土方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靠墙坐着,拿被子裹成一团的千野。与此同时,靠在墙上的人也睁开眼睛。
土方疑惑,“你昨晚就这样睡的?”
千野打了个呵欠,“我喜欢……睡得好饱。”
土方面无表情,“……黑眼圈。”
千野:“……”
土方:“……”
千野一脸黑线,“这就是我睡得好的表现方式。”
土方站起来,收好床褥,放进柜子里,顺手别好刀,才转过来对他说,“走了。”
千野学着他把床褥都收好,困惑地问道,“走什么?”
“巡逻。”
“喂喂为什么我也要去啊,监视人也要有个限度吧。我告你们非法囚禁哦。对了……你们就是经查来着。”
“……”
土方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往门外走。
千野一把捞起装饰刀,几步跨上前去,抓住土方的手臂。
土方:“?”
千野笑嘻嘻地开口,“那个……可以探监么?”
“你是说想要万事屋的来看你?”土方反应过来。
千野放开他,往外面走出几步,在清晨的阳光下伸了个懒腰,回过头来肯定地回答,“是我看他们,十四酱,走吧。”
土方青筋暴起,“谁答应你了啊混蛋!?还有你叫谁十四酱啊!?不要自说自话!老子宰了你啊!”
……
天光还未醒,整个街上冷冷清清的。
千野和土方一前一后在街上走着。千野走在前面,双手插在裤兜里,悠哉悠哉,看那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在被看管的人。
土方跟在他后面,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握在刀柄上,好像随时都要把它抽出来似的。与这个动作相符的是他的表情,一脸不爽,头冒青筋地看着眼前的人。
千野无奈转过身来,退着走路。
“我说……你不要在我后面释放杀气好吗?都没有人敢靠过来了。”
土方怒道,“谁会想要靠近你啊!?我的任务就是不要让你接近可疑的人好不好!?你不要搞错了!”
“是是……”
千野叹了口气转回来,前面就是登势婆婆的酒馆。
登势刚出了店门口丢垃圾,一回身就看到千野朝她走过来,忍不住开口喊住了他,“千野先生,你是来找那个天然卷的吧?”
“恩?”千野停下来,望楼上看了看,“是啊,他怎么了吗?”
登势抽了一口烟,回答,“倒不是怎么了。只不过他这两天都不在这里。”
奇怪……“那他到哪里去了?”
“你应该也跟新八很熟吧,他现在就在新八家里。不过……”登势婆婆看了看千野身后,欲言又止。
千野报以微笑,“我明白了。”
最好不要把真选组的人带过去是吧。他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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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直都在努力日更没错……
不过二灰明天开学啦~~~苦逼……
今天是报名
当然 我没说停更啦
即日起,从日更变为隔日更或者隔两日更或者周更……
汗~~~最多最多不过周更!!!!一定会继续的
不过我这也没有几个人看的小文文……自己加油吧~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