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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一个穿着迷彩服而且动作敏捷的小孩在森林里并不容易找到,水木也不擅长查克拉感知,不由得开始后悔一时得意和伊鲁卡说了太多废话了(作者乱入:反派的通病啊)。这时,两点钟方向穿来飞鸟被惊起的声音,他立刻向着那里追去。
伤痕累累的伊鲁卡追在头也不回地向前狂奔的漩涡鸣人后面,一边向他大喊着:“鸣人!把卷轴交给我!水木在打那个卷轴的主意!不要相信他!”
漩涡鸣人好像被他打动了,犹豫地停下来回望着伊鲁卡。但是当伊鲁卡欢喜地接近他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带着起爆符的苦无。伊鲁卡勉强躲开了爆炸,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他撑起了身子,愤恨地质问漩涡鸣人:“为什么……你知道我不是伊鲁卡?”“伊鲁卡”解除了变身术,露出原貌——试图骗回卷轴的水木。
漩涡鸣人得意地笑了,但他的笑容并不像平时那样嚣张,而是稳重了很多。接着,“漩涡鸣人”也在一阵烟雾中变回了满脸血污的伊鲁卡:“因为我才是伊鲁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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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鸣人并不知道伊鲁卡和水木之间的遭遇战,他背靠着一棵大树,曲膝坐着,双手抱着今晚所有事情的导火索——封印之书,垂下头把脑袋靠在卷轴的一边,一动不动。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什么都不要想,但是水木的话仍然一遍遍地在脑海中回荡。他是妖狐,是村子的敌人,是伊鲁卡老师的仇人,是所有人都怨恨的对象。然后,他突然想起了春野樱,那种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肯定和他一样不知道真相,不然她一定不会放任对村子有威胁的自己在她旁边蹦跶,说不定在他第一次在班上捣乱的时候就灭了他了。想到这,漩涡鸣人反而乐了起来,这次还真是给了她一个可以尽情教训自己的理由啊。
前方的森林里,突然传来了树叶不正常的沙沙声。漩涡鸣人刚警惕地站了起来,声音地制造者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粉红色凌乱的短发几乎直竖了起来,背后似乎出现了具象化的黑气和高大的罗刹,春野樱挟着前所未见的怒气找到了她为之愤怒的对象。漩涡鸣人终于了解了什么叫做“大难临头”。
“漩-涡-鸣-人!!!”春野樱愤怒地喊出了面前畏畏缩缩的人的名字。漩涡鸣人抖了两抖,似乎又缩小了一圈。
“你居然袭击火影!还带着村子的机密文件逃跑?!胆子肥了是吧?啊!”漩涡鸣人听到春野樱说的话,松了口气,原来她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村子里向火影大人承认错误,要不就由我来打断你的腿拖回去!自己选一个!”
长年处在压迫之下,习惯成自然地差点管不住自己的腿就要往村子里走,漩涡鸣人哆嗦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开口了:“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就是12年前差点毁灭村子的九尾妖狐,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大开杀戒了。”
春野樱皱起了眉头,刚刚在村子里听说这个世界居然能把跟座山一样大小的怪物封印进婴儿的肚子里,还真是玄幻了,不过:“我知道你身体里封印了九尾,你觉得自己是九尾就可以违反纪律了吗?嗯?!漩涡鸣人!不管你是人是妖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生物,既然想当忍者就给我乖乖遵守忍者的纪律!别拿什么九尾不九尾给我当借口!就算你是十尾也是木叶的预备忍者!只要你一天是木叶的人就要遵守木叶的规矩!”
漩涡鸣人在春野樱愤慨的教训下,情不自禁地立定大声回答道:“是!”小跑步地跟上了春野樱往回走的脚步。虽然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等下可能还有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体罚“,但漩涡鸣人却仿佛送了口气,眼前这个严厉的女孩即使知道了他是九尾也还是像平常一样对待他,没有厌恶、没有歧视、没有畏惧,只是单纯地对他犯的错误进行责罚。责罚……自己肯定会生不如死的。话说,自己好像是被人骗了……
“伊鲁卡老师!!!!!!!”漩涡鸣人凄厉地尖叫出声,他看到春野樱一紧张就忘记了森林里还有两个怀着不同目的追捕他的人。春野樱诧异地回头看着一脸惊悚状的漩涡鸣人,他开始语无伦次地述说不久前发生的事:“我看到伊鲁卡老师和水木老师打架,然后伊鲁卡老师说我被水木老师骗了,然后水木老师说我是妖狐,然后伊鲁卡老师受伤了,然后……”
“停!”春野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在漩涡鸣人忐忑不安的目光中闭上眼,肉眼无法看见的稀薄查克拉从身上的穴道中涌出,向着森林四周散去,探索着除了她和漩涡鸣人以外的查克拉反应。5分钟后,她蓦地睁开眼睛,向一个方向蹿去:“鸣人!跟上!这件事以后再跟你算账!”
当两人赶到伊鲁卡和水木的交手地点时,伊鲁卡正靠着大树和水木争辩:“鸣人不是妖狐,他是木叶的优秀忍者,是我引以为傲的学生!”漩涡鸣人激动地大喊:“伊鲁卡老师!”一面涕泪横流地向着伊鲁卡扑了过去。“对于‘优秀’这一点,我持保留态度。”春野樱板着脸,拔出苦无挡飞了水木甩过来的巨大手里剑,又把手上的苦无飞过去礼尚往来。当她打算继续进攻的时候,却被漩涡鸣人挡住了:“伊鲁卡老师,还有小樱,这是我的期末考试。就看看我的厉害吧!”
水木狂妄地大笑:“真可笑!像你这种小鬼头,我一拳就送你上西天!”漩涡鸣人结了一个印,自信地说道:“那就试试看!我会还你一千倍的!”不大的空地上居然瞬间出现了无数个漩涡鸣人,春野樱皱眉看着眼前对她露出得意的傻笑的几个“漩涡鸣人”,一挥手把他们变成了烟雾,然后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一千个中气十足的漩涡鸣人对一个伤痕累累有气无力的中忍,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漩涡鸣人高兴地跑去伊鲁卡前面邀功,而春野樱则蹲在已经昏迷过去的水木身边帮他做一些应急处理以免他死在半路问不出话,顺手抽出了原来准备用来绑漩涡鸣人的绳子把他捆了起来。
伊鲁卡欣慰地看着漩涡鸣人,对着他招招手,漩涡鸣人顺从地蹲下了身。伊鲁卡把自己有些磨损的旧护额解了下来给漩涡鸣人带上,在漩涡鸣人正惊讶不已的时候,他愉快地开口:“恭喜,你毕业了!今天为了庆祝你毕业,我请你吃拉面!”
“不好意思,伊鲁卡老师。我个人有点不同意见。”旁边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师徒二人间感动的气氛。“鸣人虽然是被人蒙骗,但他不知轻重地袭击火影、盗取村子的机密文件、还私自学习了机密文件上的忍术,我觉得就算不把他抓起来也要再留个几年级以示惩罚比较好。”春野樱义正言辞地道。
伊鲁卡和漩涡鸣人都楞在了当场,用远望之术一直注视着事情的发展、本来已经松了口气解散聚集起来的忍者的三代火影也不禁捂脸——这孩子谁教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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