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之辉

　　搬家其实也是小事，朝阳和卡卡西跟小樱商量了一下，约好了日子卡卡西就来带朝阳离开。她刚来没多久，因此也没什么东西要带走。
　　这天傍晚，卡卡西上门来接朝阳。
　　“卡卡西老师，你要是不把姐姐照顾好了，佐助回来可是要跟你拼命了。”小樱笑着打趣说。
　　“这不是玩笑吧”，卡卡西一副苦恼的表情，说，“怕是下次佐助回来时知道我把朝阳接走了就会找我拼命吧。朝阳，你到时候可要帮我劝住他，佐助实在令人有点招架不住。”
　　“这我可不帮你，佐助会伤心的。”朝阳笑意涌了上来。
　　“你们倒是一家子心连心，丝毫不顾我伤心啊。”
　　“我回来了，妈妈，姑姑”，莎拉娜从玄关过来，“诶，六代目？”
　　“莎拉娜，你回来啦，你姑姑今天就要跟卡卡西老师走了哦，我们一起吃晚饭。”
　　“姑姑要跟六代目走了是什么意思？”
　　“这……就像嫁人了要去丈夫家一样。”小樱说。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莎拉娜问。
　　“本是没有那么快的”，朝阳笑着说，“可是考虑到六代目毕竟也不是二十岁的年轻人，所以我就多陪他些时日吧，毕竟他可闲了呢。”
　　“朝阳从现在开始就对我不依不饶了。”卡卡西说。
　　“卡卡西老师就是缺个人管着，才会成天那么散漫的，想我们还是下忍的时候，卡卡西老师天天迟到。”
　　“是啊”，卡卡西意外地没有反驳，“我从那时候开始，就是缺个朝阳啊。”
　　“说什么呢，莎拉还在这……”朝阳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姑姑不用在意我，我也习惯了。”莎拉娜面不改色地说。
　　吃完饭后，朝阳就跟小樱和莎拉娜道了别。
　　“似乎到了忍者学校毕业的时节。”朝阳在路上对卡卡西说。
　　“今年，我被伊鲁卡拜托担当结业考核官。”
　　“是嘛，这种事情，一般不都是学校里老师组成考核组吗？”
　　“偶尔也要有个严格的考核官，让大家知道毕业不是儿戏。”
　　“你很严格？”
　　“你的话，不知道也难免，对你我怎么严格的起来。”卡卡西怕是忘了两人刚认识时的自己是怎样对待她的。
　　“真的假的。”
　　“要不，朝阳，你也和我一起去忍者学校看看吧，毕业考核那天。”
　　“可以吗，无关人员应该不得进入吧，我可不要坏了规矩。”
　　“如果你也作为考核官，就不是无关人员了吧。伊鲁卡应该会应允的。”
　　“标准你来定吧，我是个没轻重的，毕竟忍者学校我也没上到毕业，不知道这些流程。”
　　“朝阳，你……”
　　“诶”，朝阳停顿，“这种事情……我，可是我想不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口了，明明没有印象，我再好好想想，说不定可以……”
　　“朝阳”，卡卡西揽住她，“没关系的，不要强求，等时机到了自然会想起来，你不要给自己压力。”
　　“嗯，说起来，我忍者学校没上完？”
　　“你是天才，忍者学校对你而言是不需要的。”
　　“佐助也说我是天才，可我倒没什么感受。”
　　“你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才，甚至不需要借助一分的努力，就可以达到百分之百的天才。天才到，连努力在你面前都只是徒劳而已，你根本不需要。”
　　“越说越神乎了，你们对我可真不是一点两点偏爱，连内心都被蒙蔽成这样了。”
　　聊着聊着也就来到了卡卡西家里。很宽敞，干净整洁。
　　“这是你的房间。”卡卡西领着朝阳到房间。整个房间洋溢着甜美感，跟外面完全是两个风格，实在难以想象。
　　“这些都是……你布置的？”
　　“不喜欢的地方告诉我。”
　　“没有，只是你要亲自去买这些少女心的东西，真是难为你了。”
　　“也没有那么难为情吧，都是你喜欢的东西，还有这些也不知道你还满不满意”，卡卡西牵着朝阳走到衣柜旁，他拉开衣柜，里面是一件件颜色各异的短和服，“时代变了，和服倒是很少有人穿了，不过我还是找了裁缝给你做了几套，还有旁边叠着的是你以前的衣物，不过别担心虽然过去很久了但是都是有好好保养衣物定时清洗的，颜色花色，你不喜欢太花哨的都是简洁的，不过如果你喜欢明艳一点的颜色我们再去做几身衣服就好，这些只是给你准备了些日常……”
　　少女转身扑倒了还在流利的说着这些的卡卡西，卡卡西一时没稳住重心倒了下去，他只能半靠着后面的床。虽然一时怔住，但卡卡西还是很珍惜地伸出手来抚摸着朝阳的头发，轻轻地说，“谢谢你，你回来了才给我做这些的机会，才让这个房间有了意义。”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还忘记了你，对不起”，朝阳说，“但是无论多少次，我一定还是会爱你。”
　　“好了，你去洗漱吧，收拾完可以看电视。”
　　“嗯。”
　　两个人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朝阳自然是有御用怀抱的，听着电视的声音，她慢慢地睡着了。卡卡西见状也就轻手轻脚地把她抱进房间里，刚把她放下来，却发现脖子上的手一紧。
　　“你要走了吗？”她口齿不清地说着，看来也没醒完全。
　　“朝阳，你该睡了。”
　　“嗯。”朝阳答应着，手却没有放松的迹象。
　　“朝阳”，卡卡西只得弓着身子，“你这样，我没办法起来了。”
　　“那你走吧。”像是赌气一般地松开了手。
　　“拿你没办法，明明我只是，怕你一时不习惯才没有……”卡卡西顺势躺下把少女圈进怀里。
　　“晚安。”
　　“晚安。”
　　只是第二天早上，只有朝阳睡得饱饱地起来了，醒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个挂着黑眼圈同时睡得很沉的卡卡西。天知道卡卡西昨晚经历了怎样的煎熬，他怎么说也是个正常人，木叶第一美人就躺在他身侧用毫无防备的睡颜对着他，他想着自己要做个君子，不能荼毒花季少女，要克制住自己，于是一整晚就那么过去了。终于到了早晨，卡卡西精力被耗得差不多了，才合了眼。
　　“笨——蛋——”少女轻声说。看着他的脸，大约也猜测出了情况，她满足地笑了笑。拒绝我还想睡个好觉，没门，就是要惩罚你，朝阳坏坏地想着。
　　很快就到了忍者学校毕业考核的日子。早上莎拉娜早早地出门了，之后卡卡西到小樱家里来接朝阳。
　　“我竟有些紧张了起来。”从家门出来的时候朝阳挽着卡卡西的手臂说。
　　“你只是有件事情给你做兴奋了而已，这种程度的事情哪里值得你紧张。”
　　“不过，这样也好，让我看看你严格的样子吧。”朝阳笑。
　　“你别拆我的台就好。”
　　到了场地之后，朝阳看见还有几个人在，应该是学校的老师吧，朝阳想。
　　“那是学校的老师，也是此次的考核人员。”卡卡西对朝阳说。
　　“嗯”，她嗯了一声，又想是想起什么一样，“我……认识他们吗？”
　　“应该不认识吧，别担心，我们不是说好，一切都重新开始的嘛。”
　　“嗯。”
　　他们走近。学生们倒是吃了一惊，因为看见了卡卡西。
　　“姑姑。”莎拉娜小声惊呼了一声。由于被嘱咐说姑姑的事情暂时不要和别人提起，因此别人也不知道莎拉娜回来了一个姑姑。朝阳调皮地对她眨了眨眼睛。
　　“哇啊，居然是六代目亲自来做考核官，听闻他是十二岁就做了上忍的木叶第一天才，好激动……”学生们小声议论了起来。
　　“话说，旁边那个好漂亮的人是谁啊，没见过……”同时也有这样的声音。
　　“这不是朝阳姐姐嘛”，博人说，“前段时间还在街上遇到，今天怎么过来了这里。”
　　“博人你知道她吗，快点说说。”其他学生问。
　　“我知道啊，嗯……总之就是朝阳姐姐”，博人想想好想自己除了知道名字以外对朝阳也是一无所知，所以只能敷衍过去，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说，“卡卡西大叔，朝阳姐姐。”
　　“在人前你好歹叫我一声六代目。”卡卡西弯着身子对博人说。
　　“还有”，朝阳带着些许压迫力微笑着轻声说，“我是你阿姨，姐姐这称呼，你爸爸才用得上哦。”
　　“什么吗，那六代目大叔，你来这里是……”
　　“听说有问题儿童集团，因此由我来做考官，毕竟不能让品行不端的人做忍者。”卡卡西的脸色瞬间变得很严肃。
　　“啊？”
　　“我说了，不要问题儿童。”卡卡西的神情愈发严肃。
　　卡卡西的考核手段从未变过，还是铃铛考法，老师们一起解释了规则，学生们议论纷纷。
　　“这位是朝阳大人，从前在暗部工作”，志乃简单介绍了一下朝阳，当然没有暴露她的姓氏，毕竟朝阳的事情暂时还是低调处理，“此次作为考试的……”
　　“此次作为六代目大人的护卫陪同他。”朝阳抢过话来。
　　志乃有点惊讶，毕竟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但既然朝阳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看向卡卡西，卡卡西微微点头，示意他没关系。
　　“有意思，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实力。”博人率先摩拳擦掌地对卡卡西和朝阳说。显然，他已经忽略了其他人，直奔着卡卡西和朝阳。
　　“有意思”，看出了博人的意思，宛如画里走出来的少女依旧微笑着说，她一开口所有的视线都汇集了过来，“不过，我不会插手此次考试，虽说是护卫，我此次也没什么作用，不过是陪着六代目来办公。”
　　“朝阳姐……阿姨不用客气，多你一个也没关系，而且说不定到时候你这个护卫也不得不出手。倒是阿姨看起来如此柔弱，应该小心不要被波及而受伤。”博人说，话里带着些小看的意味。
　　“看来我这是被人小看了啊”，朝阳用标志性的愉悦的语气说，“不过无妨，如果这样能多给你些所谓的自信的话，我并不介意。”
　　“博人你还真敢说啊”，木叶丸说，“这样的话就连六代目和七代目也不能说出口吧。”
　　“这是什么意思，这位朝阳大人有这么厉害吗？”井阵问。
　　“我是敌不过朝阳的，要庆幸考官是我啊。”卡卡西坦率地说，说得如此风轻云淡，这语气仿佛说的话是我能打得过她才对。
　　卡卡西此话一出更是让学生们惊讶，木叶的火影大人居然亲口说他比不上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少女，而且这少女的外貌是如此夺人眼球以至于让人觉得她毫无武力值。
　　“六代目大人这么说可是言重了，我爸爸也在暗部，可从未听说木叶有这样的高手。”井阵说。
　　“暗部以保密主义为上，这是超出你们理解范围的事情，总之，考试就要开始了。”木叶丸结束了这个话题，以防止他们再继续问下去。
　　卡卡西和朝阳瞬身消失。
　　“旗木桑的确够严格，就算是我，听了也不禁心里发毛呢。”
　　“你说这样的话我是不信的，能让你心里发毛的严格我想象不到”，卡卡西说，“说起来，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我想想还是算了，感觉了一下，我似乎不知道差距太大的手下留情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让步到什么程度才算是教育，万一伤了学生就糟了。你是老师，这些事情你比我明白，我从未有过这样的考量。”
　　“也是。”卡卡西想，在朝阳的人生里，从幼年起腥风血雨早就是家常便饭，即使是手下留情，对方也不至于太脆弱。
　　“而且，有你一个他们都该头疼死了，我要是再雪上加霜，就太强人所难了。”
　　“这些孩子还欠缺很多东西，博人有些太嚣张了。”
　　“这倒是，他该学会谦逊，不过怎么说也是个天才，嚣张些难免。”
　　“由你来夸奖他人天才，在我听来简直就是讽刺啊。”
　　“不是哦，我是真心实意的。但太嚣张的孩子，可不讨人喜欢。”
　　“那就趁着这一次好好改改他的毛病，等那小子来吧，他一定是第一个到我这里的人。”
　　“啊拉啊拉，还要替学生教育孩子，六代目这个老师还真是尽职尽责啊。”
　　“怎么样，这里的风景还不错吧。”
　　“够高，视野宽广，让我回想起一种复杂的感觉，说不上来，好像以前也这样远远地看过木叶……”
　　卡卡西默然。想必是她做了叛忍以后，回木叶的时候再眺望这里的感觉吧。
　　“不过”，朝阳察觉到卡卡西的沉默，“现在很开心，这个感受是准确无误的。”
　　“待会儿你就挑个喜欢的地方坐着就好。”
　　“看来博人的速度还挺快的嘛。”朝阳感知了一下。
　　“在我预料之内，到这里还要花些时间，不急。”
　　“那我就负责观赏严格的你就好了。”
　　卡卡西调教起博人来，还是不费一丝力气的，别说是一个博人，就算是十个也不能拿卡卡西怎么样。只是年少气盛的博人还不懂得谦逊，他根本没有经历过巨大的实力差距，那是超出他想象以外的东西，就如同身处和平年代的温室花朵不懂战争带来的暴风骤雨的不可阻挡，当然，这不能怪他，当初大家所追求的和平，就是如此，就是希望孩子有孩子的无知模样，而不是在战场上独当一面。卡卡西钳制住博人，直言要想摆脱这样的境况，就要有折断手臂的觉悟。博人听了很是震惊，他也收起了之前游刃有余的姿态，认真地考虑起自己的觉悟来，算是落败而走。
　　“对孩子而言，这些话的确太严格了，这是时代的差距。”待博人走后，朝阳对卡卡西说。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应该有自己的忍道，而这个年纪是形成它的最佳时期。”
　　“忍道吗”，朝阳重复了一句，突然说，“旗木桑，刚刚那么一瞬间，我突然好想恢复记忆啊。”
　　卡卡西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不是提起时代什么的让朝阳难过了，因为关于时间的问题，她没有任何记忆，可却又留存着那么一点点残渣一样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它对我很重要，虽然现在，也没什么不好”，朝阳继续说，如同在倾诉一般，她没有管卡卡西的反应，“我知道，佐助和你都不希望我想起来，你虽然没有说，但我知道你希望我这样就好，可是有时候，我多想明白时间沉淀的意义啊。”
　　“朝阳”，卡卡西认真地说，“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那我会尽全力为你达成。”不是安慰，卡卡西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没关系，我只是把心里的想法都直接告诉你而已啦”，朝阳笑着说，这笑容没有半分勉强，是发自内心的，“我想我们之间应当坦诚，所以我不隐瞒想要恢复记忆的意愿，但是，这也不是能控制的事情，总有一天会想起的嘛，你会陪着我一起，那我就愿意慢慢等，就算最坏的情况等不到也没关系。”
　　“我知道，你放心，没什么勉强的，我想想办法，如果有用我们可以试一试。”
　　“嗯。”
　　朝阳陪着卡卡西到森林里的一片空地上等着，卡卡西坐在石头上看着亲热天堂，朝阳拔出了两把刀把玩着。感觉许久未曾练习，刚一上手虽然还是不陌生，但显然身体发出了新鲜的信号，她玩着玩着便舞了起来。卡卡西放下书看着她。
　　“看我干吗，看书去啊。”
　　“书随时都能看到，况且我早就倒背如流，可你不一样。多看一眼都是赚到。”
　　“哪门子的歪理，赚到什么了”，朝阳笑，“那你别坐着了，陪我练练，不然你盯着我看我倒不自在。”
　　“好。”
　　“我可事先说好啊，你不要手下留情。”
　　“我倒是想”，卡卡西叹了口气，想着面前这个人还不知道自己师承怎样的剑术名门吧，“对手是你我哪有手下留情的余地，我还希望你手下留情呢。”
　　“这个嘛，再考虑吧。”
　　话音刚落，朝阳便一记猛烈的攻击，卡卡西接下，感叹这剑气果然强悍。朝阳以攻为主，卡卡西多是防，在剑术上他比不过朝阳这一点卡卡西心知肚明，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防守，慢慢消耗。虽说如此，几个回合下来也把卡卡西折腾得够呛，能防下她根本不是一件易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卡卡西也耗了一半的体力。突然，朝阳迅速把刀入鞘。
　　“要来了啊。”
　　“是啊。”
　　“刚跟我练完，你说不定会栽在那帮孩子的手上哦。”朝阳戏谑地说。
　　“我现在怀疑你是在帮他们降低难度啊。”
　　“怎么说我也是有侄女的人啊，总不能让她毕不了业吧。”
　　“不过这对他们而言没什么差别，对付他们不费劲。”
　　“行了，那我要给他们让出舞台了啊。”
　　“去坐着吧，这么半天，休息一下吧。”
　　“知道了。”朝阳坐在一旁的树枝上。
　　折腾了半天，卡卡西看到他们齐心合作了之后，便也做了让步，表示所有人合格。大家放下心来。朝阳见考试结束，便要从树枝上下来。刚准备跳，就发现卡卡西在树下对她伸手。
　　“从树上下来这种小事你也要……”朝阳嘴上微微抱怨着，但还是轻轻一跃，快着陆的时候把手给卡卡西，他稍用力一握，算是接着她了。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卡卡西弯着眼睛笑，朝阳则傲娇地白了卡卡西一眼，完全不顾不远处还有一堆小孩子啊喂。
　　“哎。”莎拉娜默默扶额，心想着，这两个人腻歪起来无视所有人啊，就这么明显还谈什么保密啊。
　　“我说，你们有没有发现，六代目和他身边那个大美人……”，莎拉娜刚在心里吐槽完，蝶蝶就开口说，“我的直觉绝对没错，那两个人周围的气氛不断冒心啊。”
　　“还用直觉吗，根本一看便知吧，六代目简直变成了忠犬。”鹿代悠悠地说。
　　“所以说，那位朝阳大人到底是谁啊……”井阵说。
　　“哎，不管是谁，都好让人羡慕哦，看六代目大人，连从树上下来这种跟喝一杯水一样的行动，都要去接着诶，真是太绅士了，简直是好男人的典范。”蝶蝶捧着脸看着朝阳和卡卡西说。
　　“完全暴露了。”莎拉娜小声念叨着。
　　“六代目，额”，木叶丸有些语结，“朝阳大人的身份不是说要保密什么的嘛，学生们都在议论着呢……说你们俩……”
　　“哈？现在的孩子都这么观察入微的？我根本都没做什么，怎么发现的。”卡卡西说。
　　“这也叫没做什么”，木叶丸小声嘀咕，“那要是做什么的话得是什么样子啊。”
　　“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是卡卡西，也变成了笨蛋。”红豆在心里想。
　　“你们那是什么微妙的表情啊”，卡卡西一本正经地说，“不过也没事，朝阳的身份不是没有暴露嘛，暴露的只是我们的关系而已。”何等的理直气壮。
　　此话一出，木叶丸、志乃和红豆完全震惊了。可又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竟让他们无言以对。
　　“你别再这么自毁形象了，看看老师们都不忍直视你了，好歹为他人着想一下啊。”朝阳嗔怪卡卡西。
　　“啊，我们没有这个意思！”三人同时摆手，默契得很。大概在美人面前，无论男女都不忍让她烦恼。
　　“那既然暴露了，也就没有必要藏着了”，卡卡西伸出手臂说，“来吧朝阳。”
　　朝阳笑得温柔，慢慢走过去握住卡卡西的手臂，然后来了一个过肩摔，卡卡西反应也快，最终还是安稳落地。
　　“哎呀哎呀，我是把手给你挽着的。朝阳少女你这是什么意思嘛。”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给你个惊喜而已。”
　　“这不是惊喜是惊吓。”
　　“哈哈”，朝阳笑弯了眼睛，过去挽住了卡卡西，边走边说，“看你猝不及防的样子真的很有趣嘛，走吧走吧，你不走大家也走不成了。”
　　“真不知道你是跟谁学坏的，这么恶作剧。”卡卡西摇了摇头，还是乖乖又把手伸过去。
　　“你不知道吗，我很坏的，永远也不会改的。”
　　“这样最好”，卡卡西笑着说，“你刁钻一点才好，最好是那种没人受得了的程度，除了我。”
　　“这么夸张的刁钻怕是皇家级别的吧，我可没修炼的那么出神入化。”
　　“那你今后可要好好修行才是啊。”
　　“我尽量吧。”
　　事了拂衣去，留一地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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