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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提问,假如你穿越成甜宠文中的恶毒女配你会怎么办?
谢邀,人在书中,正在备课。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的话,我宁可去自学大学高数也不会熬夜去看那几本天杀的玛丽苏小说了。这样的话我就不会被困在书里,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备课,而且还是两门。
我曾经看过一本小说,里面的女主同男配达成交易教他英语。而我则打算效仿她教苏南玉日语。
毕竟我曾经答应过他要教给他一门只有我们两个能看懂的文字,而女主懂英语的概率实在太大,相比之下还是日语比较保险一些。另一个原因则是,我自从过了六级之后就再也没有背过单词,现在的词汇量大概只能称得上是初中水平,很有可能满足不了苏南玉的要求。而日语就不一样了,因为它同汉语在语言上的一些相似性,我打算如果到时候他问我一些比较难的单词的话,我就直接给他写简体字...
这么做虽然有些不太为人师表,但转念一想他交一份的学费就能学到两样语言,我就能安慰自己说其实他已经很赚了。
但我的日语只是跟着小破站up主自学的,就算有日漫的加成也是散装到了极点。所以每次给他上课前,我都要自己先捋一遍今天的内容,记得多少教多少,不会的就自己硬往上编,过程着实很痛苦。偏偏司马心又突然插了一脚,说对我先前讲的那个“鸡兔同笼”的故事颇为有趣,想知道还有没有旁的了,我便只能又开了一门数学课。双管齐下,狠狠地给了我这个当初怎么都不肯报师范专业的人一记重重的耳光。
当我绞尽脑汁地在想怎么把形容词变形这一系列的知识点编地完整一点的时候,司马心正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算账。
自从我同他达成了合作之后,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就成功开了家酒楼,并且包揽了京城五分之三的生意,最近正在准备开第四家分店了。尽管我会给他提出一些现代的经营理念和揽客建议,但不得不说,司马心的确是个经商的天才,能将我这个外行所说的并不专业的意见转变成百分百契合实际的方案并创造出极高的利益收入,而且还是在他每天只工作几个时辰的情况下。如果他能一心经商的话,怕是只需要用一半的时间,就能实现同原文中女主一样的财富成就了。
“六六,我帐算完了,你快把作业给我吧。”我正想着,司马心却把笔一扔,凑过来连忙催道:“快快快,我已经忍不住要来做题了。”
我看着他那虽然完成了,但字迹潦草地一塌糊涂的账本,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我昨晚出好的数学题给了他。看着他那一拿到题就急不可耐动笔的样子,我忍不住感叹,但年我但凡有他这么个学习的劲,也不至于数学考那么烂。只是人家都是玩物丧志,他这倒好,学习学到废寝忘食,连搞钱都不感兴趣,真真是人各有志,强求不来啊。
“六六,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要教我什么何吗?”
“几何。”我边写边道:“我没说要教给你,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代数你都还没学完,几何对你来说还太早了。”
“谁说的,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怎么也学完十之八九了吧,怎么还算太早啊?”
看着司马心那兴致勃勃又摩拳擦掌的样子,我在心里呵呵了两声。
“我只教了你方程,单是代数这边就还有函数,等比,等差,不等式...外加一部分的三角。就算我教给你几何你也要一点点地学,从平面几何到立体几何再到抛物线椭圆双曲线...你前些日子还信誓旦旦地同我说你最晚明年就能出师,现在是不是意识到你高估自己了。”
说完这些,我笑眯眯地看着司马心,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九年义务教务外加高中的三年,就算我高考毕业后忘了个七七八八,广大中国学子在数学上受过的苦也足够让你怀疑人生了。
司马心显然没有意识到他要学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多,我说完之后好半晌他都呆愣在那里。正在我担心是不是把他给吓坏了的时候,他突然一拍桌子:“太好了!”司马心双眼放光地道:“我前两天还担心没了数学课我该怎么办,这下子可以一直上下去了!”
...这就是世界的参差吗?
我摆了摆手,不想再让这个学痴对我进行精神上的鞭挞了,索性继续弄我的教案。但司马心听完我方才说的那些话似乎心情极好的样子,连笔都放下了,一副要和我好好聊聊的样子。
“六六,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的这些东西啊,也太有趣了吧。”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
“六六,你不觉得你先前这么说的话我还信,现在已经不好用了吗?”
我猛地抬头,发现司马心笑地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如果只是函数的话,写在一本书上倒是正常,可要是吧你方才所说的那些东西都写下来的话,怕是那本书要有几斤重吧。”
我一愣,他为何突然说这些,难不成是在套我的话?
尽管心里开始慌了,但我只能故作镇定地道:“怎么,谁规定这世界上不能有好几斤重的书?你若不信的话,哪年你生辰的时候我送你一本,只、要、你、扛、地、动。”
我故意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司马心却丝毫不介意,反而笑道:“好啊,到时候我哪怕是用马车拉也定然一页不落地给拖回去。”
我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他,反而是司马心笑嘻嘻地拿了题来问我,我忍不住又损了他几句,这才把气氛恢复正常。
然而我们两个却都清楚,这件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简单地揭过去。司马心很清楚我在说谎,只是我不愿意说,他也不愿意继续追问。这是我最欣赏司马心的一点,旁人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勉强。而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之中,我越发觉得同司马心颇为投缘。除却初次见面时我与他的相互试探,他其实是个很随和绅士的人。尽管我这个突然找他合作的家伙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疑点,但他丝毫没有去调查我的意思,至少苏南玉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这边坦坦荡荡,苏南玉却是连我的家底都查了个清楚,两相比较下来,司马心当真是磊落到了极点。
只是他这样的人,易与君子相交,也易被恶人所骗。
如果他同每个人都保持着这样百分之百的信任的话,那么他迟早是要吃亏的。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同他开口讲这些事,司马心却突然出声道:“对了六六,我三日后有场宴席要赴,你就不用来教我了,作业的话我让人送到你住的客栈。”
“是有关分店的事情吗?”
“不,是扬州那边的一些布料生意。原本定的是年后回去一趟好一次性处理完,但又听说他们掌柜来了京城,便约着一同吃顿饭。”
我点了点头:“好,不过作业不用给我送过去了,我这几天也没有时间批。你把作业留在这里,我忙完就来拿。”
“六六你怎么又有事情要忙,我上次想让你给我讲讲题你都说没空。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啊。”
司马心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故意哭丧着脸望向我。而我则毫不犹豫地回了他一个白眼。
我忙?我能不忙吗?
三天来给你教一次数学,五天去给苏南玉教一次日语,闲下来还要备课算账恶补琴棋书画...活脱脱一个在社会内卷之下艰难生活的朝九晚五的社畜。难道都和您老人家一样身为天下首富却整日优哉游哉地喝酒游湖看歌舞吗?
“六六,你怎么不说话了,还一副吃了苍蝇又吐不出来的样子?”
“...”
谢谢,有被气到。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果你还想要一个数学老师的话,就乖乖闭嘴写题。”
数学大概是司马心的“死穴”了,他一听这话,果然止住了嘴,乖乖地低头做起了他的题,一直到我离开的时候都没再说什么气我的话,只小心翼翼地一再同我确认我会继续教他数学,倒是弄地我哭笑不得。
司马心虽然有时说话比较损,但为人还是很是贴心的。我在楼上教他数学的时候,他就安排小棋在隔壁的包间里玩。小棋一开始还不太愿意离开我,后来因为我讲的东西实在太无聊,导致她在在课上睡过去了好几次,所以就乖乖在隔壁看话本吃点心了。
不知司马心今日给她弄了什么有趣至极的话本,哄地小棋脸上一直笑嘻嘻的,还特地在袖子里揣了包点心带给我,煞有介事地同我说这是她趁司马心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的,我只笑着接了过来,没有点破其实她不管在隔壁做什么我们隔着一堵墙都能知道。
所有我们所开的客栈都是这个样子。
只要我们两个想,能够得知任何一个房间内的任何一个人在做些什么。
这是苏南玉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吃完手上最后一块点心,擦了擦手,把剩下的放回了纸包里,一边仔细地重新裹了起来一边道:“小棋,今早二小姐出门了吗。”
“出去了,好像是去城外办事去了。”
“先不回府了,我们去万宝阁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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