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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楼赴诗会
几人行至谪仙楼。
因今日有诗会,那里早已是高鹏满座。
大厅内悬挂着今日诗会题目的卷轴。
谪仙酒楼的掌柜乃是李太白的铁杆粉丝,每年正月初一都要在楼内举办诗会,名曰:太白诗会,意在向诗仙表达仰慕崇敬之情。
每年诗会都会有不同的题目,题目多跟诗仙李白的诗词有关。
文人墨客现场作诗,由掌柜选出三首佳作,再交由现场满座贵宾簪花投票,得花最多者胜出。
胜出者可得谪仙酒楼的佳酿,谪仙酿一坛并神秘宝物一个。
这神秘宝物每年都引得众人议论纷纷,颇有意味。
不知道今年的神秘宝物又是何物。
韦行之几人刚在二楼找到位子落座,只见一位中年男子信步走到一楼大厅中央。
“诸位,才子文豪,今日乃我谪仙酒楼的大日子——太白诗会。我谪仙酒楼的太白诗会已有五个年头,每年的初一在这太白诗会上都有惊世佳作,今日不知是哪位可以夺得众人亲睐。
今日拔得头筹者,可获赠谪仙楼的非卖品,谪仙酿一坛,东海夜明珠一颗。“说着两个侍从模样的人讲大厅一旁桌子上的红绸布掀开。
众人一阵惊呼。
且不说那谪仙酿平时本就一杯难求,此时一坛惹得爱酒之人口水直咽。东海夜明珠更是罕见得宝物,这谪仙楼的掌柜也真是够下血本的。
不过,单凭这太白诗会轰动一时的效果,掌柜这些钱也花的不冤。
明月还是第一次看见夜明珠这样的宝物:“哇,那么大、那么美的珠子摆在佛像前供奉,佛祖一定欢喜。”
几人都觉得明月想法新奇好笑,韦行之和薛涛更是喜她的童言无忌。
裴度打趣道:“明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拿夜明珠供奉佛祖的,你可真有意思。”
明月一脸天真的反问:“这么好的东西不供奉佛祖,还能做甚?”
裴度被她问住了:“确实供在佛前最合适,待会若是我们的诗赢了就送给你可好?”
“真的?那太好了。”明月开心的直跳。
韦行之却说道:“明月,你休听他哄你开心,这诗会上文采斐然者众多,我们未必有那个实力。”
裴度一听连忙解释:“你我二人怕是不行,今日有洪度,难道还不行。洪度可是诗文奇才。”
薛涛被他这么一夸有些不好意思:“中立兄,先看过今天的题目再说,我也没有太多把握。”
听竹在旁瞅准时机给自己郎君找补:”薛娘子,您的诗那可是无双的,我们郎君觉得您行,您就一定行。“
随风一听哪肯示弱:“我家郎君说过薛娘子文采不凡,今天定能拔得头筹。”
薛涛被他们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起来,顿感压力倍增:“还是先看题目吧。”
此刻大厅中的那名中年男子一声:“放题。”原本悬在空中的卷轴被打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卷轴上。
赠汪伦
李白乘舟将欲行,
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
不及汪伦送我情。
请诸位以汪伦的口吻做诗回应,以一炷香为限。”
这谪仙楼的掌柜果然刁钻,作诗回应诗仙的诗,那真是要有勇气才行啊!
众人了解了题目要求,便各自思索起来。
各路才子文豪都卯足了劲。
不到半炷香时间就有人高喊:“诗成。”并将诗作交予主办方。
接二连三都有人将诗作交了出去,那主持者或点头或摇头或皱眉或欢喜,看来佳作还是不少。
薛涛、裴度、韦行之也都各做了一首交了过去。
“一炷香时间已过,鄙人不才选出三首佳作,已誊抄出来。”说着主持者示意侍从打开誊抄好的诗。
一首名为:送上人
孤云将野鹤,岂向人间住!
莫买沃洲山,时人已知处。
一首名为:送友人
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
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
一首名为:赠太白
谪仙居里谪仙人,诗才豪情志凌云。
万里江山无风雨, 一片明月照丹心。
三首诗各有千秋,立意也各有不同。一时间谪仙楼内吟诵声不断,称妙声连连。
“有请:送上人诗作者——刘长卿
送友人诗作者——薛涛
赠太白诗作者——李纯阳
随着中年男子报出几人的大名,整个楼里又开始沸腾。
“刘长卿,薛涛这可都是长安早已闻名的诗人啊。”
“这李纯阳没听过,诗做的也不错。”
“今年这个诗会真是精彩啊。”
“簪-花-选-诗”随着中年男子一声高喊,众人都停止了议论。
薛涛也在明月几人热切的眼神中走向大厅中央。
待三位诗作者立好,众人又惊呼不断:“薛涛到底是男是女?我怎么听说是小娘子啊?“
“李纯阳也真是年轻啊。“
三人中只有那刘长卿年纪稍长一些,薛涛和李纯阳都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少年模样。
裴度看到台上那唤作李纯阳的人,大惊:“怎么是广陵郡王?李纯阳?李淳?哦,原来如此。有趣有趣。”
韦行之见他自言自语有些不解:“中立兄你说什么有趣?”
裴度忙指着不远处:“高远,你看那个李纯阳是否看着眼熟啊?”
韦行之经他这么一提醒也定睛观看:“莫不是广陵郡王?”
裴度肯定的说:“如假包换,这。。。待会簪花投票,我这选哪个为好啊?”
明月只听见裴度说选哪个好:“难道我们不选明雪姐姐吗?”
裴度表情有些为难:“那李纯阳自是认得我和高远的,若待会投票给旁人,那恐怕要惹不必要的麻烦嘞。”
韦行之想了一下说:“不如先静观其变,也许洪度根本不需你我…”
裴度也觉得只有此法了:“嗯,也只有如此了,这花若不是给洪度,别人我也是万万不愿意的。“
明月三人欢欢喜喜将手中的绒花簪到薛涛身上。
此刻大厅内的三人身上已经布满花,而诗会上的人也基本都把花簪了出去。
“可还有人未簪花啊?”中年人说着环顾四周。
裴度和韦行之两人倚在二楼栏杆处,手里都把玩着没用的花。
谁知那中年男子眼睛甚是好使。
“二楼两位郎君就差你二人了,赶紧簪花吧。”
韦行之和裴度一下子成了全楼的焦点。
裴度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用衣袖挡住脸,捏着嗓子喊道:“我。。我弃权。”
中年男子听到他说弃权,只得作罢。
“哈哈哈,那开始点花吧。”
三位小厮便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
三位诗人身上、头上都被簪满了花,数起来也花了一小会儿时间。
片刻,小厮们将结果报了出来。
“刘郎君得花一百零六朵
薛郎君得花一百一十七朵
李郎君得花一百一十七朵
“这,薛、李两位郎君的花相当…”中年男子面有难色。
明月听到结果,为明雪急的直跳。
韦行之见明月着急得模样,想她是因为钟情那颗夜明珠,便高声喊道:“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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