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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子君或夫君
子时。
东宫里的沈芙还在等司渠砚回来,夜已深了,天子关键时刻诏太子定然没有那么简单,她在心里仔细盘算着。
“侧妃娘娘,不若先躺下,殿下也不知何时才能回,若娘娘伤了身子,奴便是一百条贱命那都是赔不起的。”
说话的是小允子,他跪在地上劝,生怕殿下回来责骂自己,殿下可是说了,若他子时还未回便叫侧妃不必等他。
沈芙淡淡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小允子一眼,“嗯,你下去罢。”
“喏。”
小珍过来伺候沈芙,刚脱下嫁衣,太子殿下竟回来了。
“娘娘……”小珍正在为沈芙梳头。
司渠砚踏着月色而来,眉宇间充斥着疲惫,幽深的眸中泛起寒意,想来天子那边应是说了些令他不悦的话,他就站在门前,还穿着那一身红色喜袍,月色下清隽修长的身影如翠竹般□□,剑眉星目。
司渠砚故意未让人通报便是想看看她在做什么,沈芙穿着白色寝衣坐在铜镜前,小珍正为她梳发。
她额上还沾染了些水汽,腰间的发尾还在滴水,前胸背后那一块全被浸湿,显得若隐若现,身形曼妙曲线甚是勾人,腰肢纤细,肤若凝玉,她双眼目视前方,看着镜中的自己,神色清绝,不知在想些什么。
“参见太子殿下!”
小珍的话打乱了二人的思绪,司渠砚回过神来。
“免礼吧。”
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不觉想这样会不会有些小人行径,更多的还是其它地方掀起的一阵热潮,他压下心中的炽热。
“殿下怎么回了?”沈芙起身正要行礼,司渠砚便率先踏步扶起她的手腕。
这么点的吗?莫不是沈家亏待于她了,看着也不像是啊。
“日后见本宫表妹不必行礼。”
他声音低沉嘶哑。
“殿下……”
“叫我子君,或是夫君。”
沈芙愣住了,见司渠砚神色凝重,只得应道:“好,夫君。”
司渠砚这才笑了起来,可转瞬间又消失,眼中的愧疚之意浮现出来。
“表妹,对不住。”他低头道歉的模样宛若孩童。
沈芙知晓他说的是何事,也知晓他的难处。
她手攀上司渠砚的颈脖,在他耳畔说道:“没有对不住我,你有你的难处,我知晓的。”
现如今局势紧张,他这个太子并不好当,这一切她都明白也理解。
司渠砚身体僵了僵,耳根一红,也伸手揽住了怀中的女人,听了她的话心中有些难受,难得有人明白他。
他开始是想着等日后再放她离开,只是这时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表妹睡吧。”
“殿下……不与我同宿?”
这什么话,说完沈芙便后悔了,什么鬼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若是被太子误会这可怎么办。
她神色有些不自然眸中尽是慌乱之意。
司渠砚看着她的眼神顿时来了兴趣,“表妹的意思是……要与本宫……”
他语气中带着戏虐,惹得沈芙越发羞涩。
“表妹,本宫不是看低你的意思,只是,在给你机会,若是以后你有心仪之人,若你愿意,本宫便放你离开。”
他以为她是不愿意的,说不上对这个表妹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只是觉得她与别人不大相同。
“不会有心仪之人。”她小声地说。
“什么?”
“我说,殿下,我不会有心仪之人。”她清冷的脸色有些许严肃。
“为何?”
“没有为何。”因为她心仪的人就是你啊!
她语速极快,见她确实是不想说他便也不问了,只温柔的朝着她道:“表妹睡吧,本宫在这陪着你。”
想着她睡着了他便走,却见她一言不发的上了塌滚到塌上的另一头去,一头扎进被子里,也不同他说一句话。
司渠砚有些慌了,莫非表妹恼他了,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表妹,莫要盖住脑袋,等会喘不过气来。”他试图伸手去拉,结果竟然拉不动,心想他这表妹看着瘦弱力气这么大的吗?他只好放弃。
良久,她还是那样,他只得又喊道:“表妹,你先出来罢。”
随即,被子里终于动了,不过却也发出了隐隐约约的抽泣声。
莫非哭了?
这次,司渠砚才终是急了,急忙扒开被子想要看看沈芙。
只见她眼圈红红的,眼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嘴唇也泛着白,她道:“阿芙知殿下的好意,可,如今我已嫁于殿下,你是我的夫君,你想着把我推开,为何?殿下莫不是不喜阿芙?”
“不是的,本宫绝无这个意思。”
“那殿下是何意?”
“我只是怕你后悔,怕你是不愿的。表妹,你别哭。”
他捧着沈芙的脸,温柔的哄着她道。
“可殿下都未曾询问过我,殿下又怎知阿芙是不愿的。”
见人还是如此他也更是焦急起来。
“表妹,本宫不想哄骗你,如今这样已是对不住你了,若是……若是再毁你清白,本宫心难安。”
“可你我已经成婚了啊,这样殿下要旁人如何看我,还是表哥不想要阿芙。”
她连表哥都叫了,这是她第一次叫他表哥,从前她只叫她太子或是殿下,成婚后也叫夫君就是从未叫过表哥。
不知是哪个字刺激到了他,司渠砚只觉小腹有一团火叫嚣着,烧得他寝食难安。
司渠砚将她身子拉过来,看着她的泪珠还挂在脸上,帮她抹去,随后揽在怀中,鼻息缠绕,有些痒,沈芙倒是安静了,只听他说:“表妹,可真想好了。”
他的声音有些哑。
“嗯。”
他听后,也不再压抑,捧着她的脸轻啄,鼻尖蹭到她的鼻尖。
“那便试试。”
司渠砚缓缓褪去她的衣衫,见她羞涩的脸庞正望着他。
他耳根子一红,“表妹,若是疼了,你便叫我,我……我会轻点的。”
沈芙只点了点头,司渠砚紧张的心还未放下,他忽然觉得,这比他在天子面前都要紧张得多,最后他又与沈芙耳语:“我从未碰过旁人。”
意思就是,她是第一个。这会沈芙是真的害羞了。
他没吃过猪肉那肯定是见过猪跑的,所以,他慢慢的安抚着她……
找了好几次才找到入口,司渠砚只觉得脸都丢尽了。
在进去的那一刻,司渠砚才觉得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的意思了,不过这才刚开始,他慢慢抽动,沈芙便哭着喊着说疼,他立马又停下,不敢再动。
吻了吻她的眼睛,哄着她道:“表妹,待会就不疼了。”实在是这样他也不好受啊。
最后,还是司渠砚铁了心的要一鼓作气。因为沈芙不乐意了,早知道那么疼她何苦。
一室旖旎…..到了寅时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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