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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双重推理事件※解决篇
大厅门口,快斗用手帕包着什么东西交给鉴识人员,轻松地微笑着。当侦探的他与当怪盗的他一样有一种迷倒女生的魅力。
“如果我们的推理没错,凶手果然是池平太一!”Blade说。
“你这个小鬼,真的只有13岁吗?”快斗低头不可思议地俯视着Blade。
“别叫我小鬼,井上次郎先生!”Blade微微眯眼。
“那你也别叫我‘井上次郎’这个名字。”快斗很不爽这个难听的名字。
“那我叫你什么?”
“呃……叫帅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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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过去了,柯南已经从中年胖女人的哭诉中了解了情况。
这是一对来自名古屋的夫妇俩,之前是运动员,退役后下海倒腾古董生意,连连赔本,为了躲债,两人来到东京,打算最后一搏。但没想到开张前一天晚上就被抢去了镇宅之宝——价值1000万的中国明代官窑青花瓷。
“明天是我们开张的日子,我们今晚刚搬过来,老公刚出去没一会儿,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啊,还有几千万的债务没有还清…我们本来就一穷二白了,这样下去,我不活了……”胖女人狼嚎般的大哭。围观者们半真半假的劝着。
“你的青花瓷有没有入保险?”人群中蹦出这样一句。
“入了入了。”胖女人忙不迭的说道,“还好入了保险,那保险费可真贵啊,2万日元一个月……”
“啊咧咧,阿姨你家不是一穷二白了吗?怎么还有钱去入这样贵的保险?”柯南双手交叉抱在脑后,“天真”地问。
“而且,为什么你的丈夫在开张的前一天要出去呢?”
“他、他出去…进货。”
“既然这样,为什么你被抢劫后没有联系他呢?正常状况下,妻子在遇到突然变故后第一时间就会告诉自己的丈夫。更何况这家店是你们夫妇两个人的心血,为什么遇到这样不幸的事情后你只是坐在这里哭泣,没有给你的丈夫打电话呢?”
“我……我……”胖女人噎住。
“阿姨,你不觉得奇怪吗?一般来说,如果要偷盗抢劫都会选在夜深人静之时,现在才8点30,正常人不会在这个时间抢劫,更不会有人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抢劫。”柯南稚嫩的声音渐渐锐利起来,“除非,这是为了故意让我们看见。”
“抢花瓶的人就是你的丈夫吧,你们夫妇俩曾是运动员,伪装强盗应该不难。你们在花瓶上投了巨额保险,想以这种方式赚回在生意上赔掉的钱,不得不承认,阿姨你的戏演的真不错。”柯南双手插兜,拽拽的离开。
“卑鄙!”
“骗子!”
围观人们的谩骂声如无数小石子砸向瘫坐在路边懊悔无比的胖女人。柯南背向人群,走出去好远,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早就错过最后一班地铁了!!
于是,柯南拽拽地把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拽拽地停下脚步,拽拽地转向另一个方向,然后不拽的飞奔起来……
“希望能在阿笠博士睡觉前回到阿笠邸,否则博士那个家伙睡着了,我可没把握能叫醒他给我开门。”柯南郁闷地想。
我从座位上一跃而起,一种思绪打通后的顺畅快乐传遍全身。如果我的推理正确,尸体旁边一定少了一样东西!我跑去尸体旁边仔细寻找……果然!那么,凶手果然是池平太一。
哈,我赢了!
另一边,毛利大叔正在给大家排除错误答案。
“以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千岛惠子小姐是最可疑的!不管她是用什么方法让森川夫人死去的,总之先带到局里去吧!”
“说的也是。”菜鸟警官傻愣愣的听话。
池平犹犹豫豫地看看惠子小姐,嘴无声张合了几下,最终只是问道:“那我可以回去了吧,反正那个女人死的时候我根本不在现场。”
大脑再次被划亮,我想,我知道他杀人的动机了!
“池平先生你请回吧……”
“警察先生,你就打算这样把凶手放走吗?”
我回想起《名侦探柯南》里新一揭发犯人的口气,于是模仿了一把。此言一出,众人的眼光一下子集中到我身上来,我有些控制不住的紧张,但还是自信地模仿了下去。
“因为,杀死森川纯子的凶手,池平太一,就是你!!”
池平戏谑地嗤笑一声,说:“这位小姐,该不会是因为我抱了你一下就打击报复吧。”
我脸一烫,有种想扇他一个耳光的冲动。
“不过雪菱,森川女士死时,池平明明不在现场啊。”小兰说道。
“还是这位美女说的有理。” 池平不知天高地厚的双手搭在小兰肩上。
我闭眼,默数“三、二、一。”
“嗵……”再睁开眼时,池平太一已经在五米外躺着了。
园子:“全国空手道冠军……”
毛利大叔:“……果然不是好惹的。”
我干咳两声,把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过来。
“之前我看尸体时总感觉森川身上少了什么东西,现在回想起来,森川倒地后长发披散,但有一样本该出现在尸体旁边的东西却不见了。那就是——森川夫人特别喜欢用手拨弄的流苏簪子!
“依照我的推理,案发过程应该是这样的:凶手事先买了一个与森川夫人头上戴的一模一样的簪子,涂上毒药放在身上。在灯光暗下来、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时,假装抚摸森川夫人的头发,悄悄把这根涂了毒的簪子插入森川夫人的发髻,再悄悄拔出原有的那根簪子。只要动作轻且快,就不会弄散头发,众人注意力在台上,森川夫人也只当是你在抚摸她的头发,不会察觉。
“然后,你就找了个借口离开案发现场,我想你的本来意图是留在案发现场,在森川倒下来之后想办法再将簪子换过来。但联想起宴会开始时小兰介绍毛利大叔时,你差点打翻了酒杯……很显然,你是怕被毛利大叔发现,就临时改变了计划,去上洗手间来制造不在场证明。”我越说越流畅自然,感觉当侦探太爽了!
“森川夫人有个习惯,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就是非常爱用手拨弄头簪……”我故意把语气放得很慢。
“啊!我知道了!”毛利大叔抢着说,“池平先生离开后,森川夫人只要用手拨弄头簪,在吃什么东西,毒物就会进入体内,那种只要微量就会致命的毒药就这样杀死了森川夫人……”
“没错!”我打了个响指,继续自信的说:“然后,等到你从卫生间回来,假装抱着森川的尸首…其实你本来打算按原计划把簪子换回来,但让你意外的是,你去洗手间的途中不小心把它给弄丢了。我想……你在抱着森川夫人的尸首时,在自己身上疯狂地翻找的根本不是什么急救药物,而是那个簪子!……无奈之下,你只好拿走了那个有毒的簪子。这就是森川身上少了簪子的原因!
”
池平汗直流,但还是狡辩:“我怎么可能知道纯子会戴哪一个簪子……”
“你当然知道!我记得宴会期间听到森川夫人说过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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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回放:
森川微微摆头:“亲爱的,你不是最喜欢JMDQ牌的簪子吗?我特别买了上次你说的全世界只有100个的限量款,喜欢么?”
池平太一轻浮的笑:“是专门为我戴的簪子啊,我太感动了……”
说着,用手拨弄着森川的头发,森川纯子小姑娘一样地娇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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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信的说:“JMDQ牌…全世界只有100个的限量款…你只要不断对她说起,喜欢华贵首饰的女人,尤其是女富翁,总会买的。你只要事先买一个一样的,就可以杀人了……”
池平脸色恐慌,但马上就镇定下来。“不错的推理,但是……你有证据吗?”
“啊?证据?”我傻了,刚才只顾着推理,根本没注意什么证据。
小兰想了想,说道:“如果按雪菱所说,那池平身上应该有那个有毒的簪子才对。”
“可是刚才我们警方搜身时并没有搜到什么簪子。”菜鸟警官插嘴。
我窘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Blade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
“因为那个有毒的簪子早就被他扔掉了!”
我这才注意到,Blade和快斗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旁边,静静听着我刚才的推理。
“我从纯子倒地后,可是一直呆在大厅里没有出去过,怎么可能有机会扔掉簪子?就算扔也只能扔在大堂里,那样警察一搜查就找到了!”池平故作无辜地说。
“很简单啊,”快斗抢过话头,“你只要在大厅里走一圈,路过那个巨型壁炉时让簪子在空中划一条完美的抛物线,烈火就会把一切罪恶的证据焚烬。”这家伙,怎么推理也文绉绉的,不会以为自己还是怪盗吧……
“那不还是没有证据吗?”我忍不住拆台,谁让刚才他俩什么都不说甩下我就走了。
快斗胸有成竹的微笑,一瞬间我们几乎把他错看成了新一,“我和这个小鬼在男厕中发现了一个与森川夫人头上戴的一模一样的簪子!”
Blade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别叫我小鬼!”
池平继续狡辩:“这只是凑巧而已,说明不了什么的。”
“是吗?”Blade拢拢白色头发,目光炯炯:“这个簪子,好像是全世界只有100个的限量款啊……”
我反应过来,接着Blade的话说:“只要查一下购买记录就会知道了。”
“这怎么能算证据……”池平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就算我买了相同款式的簪子,也不能说明我就是凶手。”
“呃……”我微低头看了一眼Blade,又求救般地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快斗。快斗接收到我求助的眼神,帅帅地揉了揉本来就很乱的头发,嘴角上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虽说知道现在想这个不太合适,但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轻叹一声:“真的,太帅了……”
“鉴识人员,麻烦一下,调查结果怎么样了?”快斗帅气的面庞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天天跑龙套的鉴识大叔上场,声音单调地陈述,“正如你们所说,簪子上有微量血迹,是秋水小姐的。”
池平微微一怔,接着恍然大悟,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不解地看着他——我的血迹?能说明什么?
“哼……宴会前你欺辱雪菱姐姐时,没注意到她手上伤口裂开而使自己手上沾到血迹,然后这血迹又在你换簪子时沾到森川的簪子上,接着你在卫生间里将它遗弃。那时候虽然你擦掉了指纹,但从没碰过簪子的雪菱姐的血迹,就是铁证。”Blade冷静安然地分析。
池平无望地低着头,发出无奈的苦笑声。
“可是池平先生,森川夫人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为什么要杀她?”园子问道。
池平抬起头来,目光愤怒而无奈,“因为……”
“这桩婚姻是她抓到了你的把柄而逼你结成的。”我接过话茬。此言一出,不止池平,周围所有人,包括Blade和快斗都惊异的看着我。
(∩_∩)哈哈~~~~原来他俩也没推理到这一步啊!
“细节。”
我得意的向Blade投去一瞥,“很多时候,细节是看破伪装的关键,刚才警察先生要带走千岛惠子时,池平先生你说了一句‘那个女人死的时候我根本不在现场’,真正的男女朋友之间,再怎么样都不可能称呼对方‘那个女人’,而且当时是你被洗清嫌疑的时候,心理的放松让你下意识的表达了自己真正的情感,所以我才猜出来,你对森川纯子根本没有感情。”
我说的眉飞色舞,一方面越来越觉得自己太聪明了,另一方面又庆幸柯南不在现场,否则他对我的怀疑肯定又要翻个倍儿。
“没错,之前有一次我撞人逃逸后被那个女人看见,然后她就威胁着我做各种事……”池平低着头,缓缓地说。
“池平……”惠子小姐声音低得近乎耳语。
“惠子,都到了这个状况,我们就不要再装成陌生人了。” 池平看着惠子小姐,目光中,似有无限情意,“对不起……”
小兰最先明白过来,说:“难道、难道你和惠子小姐……”
“我和惠子曾是感情很好的恋人,三年前因为一点误会分手…就是那天,心情不好的我不小心撞了人,后来我们想复合,可命运已经不给我这个机会了…怕那个女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后会对惠子不利,我们两个就一直装作是陌生人…”池平语无伦次,双膝跪地,眼泪打湿了衣服,“惠子…我曾承诺过你,在你21岁前与你结婚……上个月,那个女人以我撞人逃逸的事为威胁,提出与我结婚,我必须除掉那个女人,才能实现我们的诺言……”
“太一……”惠子小姐踉跄着走到池平太一面前,拥着他哭泣起来。
“可悲……”我鼻子有些酸,同情起这些凶手来,《柯南》里的凶手几乎都是被逼上绝路才杀的人,虽然新一天天说“无论怎么样杀人都是不可原谅的”,但对于他们来说,除了杀掉挡在人生之路上的可怖的梦魇,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不会又要哭吧。”快斗看到我的样子,与Blade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我吸吸鼻子,耍赖道:“谁哭了…反正这次推理比赛我们打平了!”其实我心里知道这次虽然是我出的风头,但他俩绝对老早就推理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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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走过去,要给池平戴手铐。一直埋着头的池平突然后退一步 ,一手把惠子小姐护在身后,一手从前胸的口袋中摸出一个遥控器。
“不许动!我在这里安置了炸弹!不放我出去就引爆它!”
一片混乱,警察纷纷后退,众人四散逃去。小兰和园子抱在一起,毛利大叔原地没动。
我、快斗、Blade以惊人的默契同时双手插裤兜,步调一致的走上去。
我:“别闹了,池平先生,赶紧把你家电视遥控器收起来吧……”
快斗:“这点小把戏太简单了……”
Blade:“宴会前我重重的撞了你一下,刚才小兰姐又把你摔出那么远……”
快斗:“如果那真是炸弹遥控器……”
Blade:“这几次撞击早就碰到引爆键……”
我:“那这儿早就炸成灰了。”
事件圆满解决!我对Blade的怀疑又加深了一层。那个小鬼900%不是一般人,但到底是不是组织的人呢……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解决的第一件案子,哇咔咔……太高兴了!”我对着幽蓝的天空忘我地欢呼。
“第一个案子?”快斗的声音阴森森冷飕飕凉兮兮地从身后传来,“嗯哼……你不是说自己是个侦探吗?”
“我……”自言自语这个毛病一定要改了!!
“今天天气不错哈……”我打岔
“少来,现在是晚上。”
“啊……那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满怀热情的吟颂苏东坡老人家的词。
“你真的是侦探吗?”快斗根本不听也听不懂我满怀热情的中国诗词吟诵。 我继续打岔,“你看今天多热闹啊……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啊……”【宋丹丹在遥远的地方打了个喷嚏】
…………
在我无数次打岔后,快斗终于挂着俩标准的半月眼放弃审问,不过看他的表情,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告别了小兰他们,我和快斗,Blade提前离开了宴会,在第一个岔路口,Blade与我们挥手告别。
我把一张卡片放到他口袋里。看着他那明亮的眼睛和浅浅的酒窝,说:“上面写着我的住址,有麻烦尽管去找我,看在你帮我两次的份上,我一定会帮你。”
Blade淡轻描淡写地点点头说:“知道了,不过……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我还有好多地方要去……”
我很想问一问他要去哪里,但最终只是挥手送他离去。
Blade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模糊成一个滑向未知的断点。就这样再见了……或者,永别了。
快斗扔给我一个小东西。“呐,你要的戒指型麻醉枪给你做好了。”
我收回凝视着Blade的视线,接住戒指,戴在没受伤的左手上,说:“不错啊,终于给弄成金属的了。谢谢。”
“不用客气啦,都是朋友……”夜晚的微风吹拂着他帅到无暇的面孔,快斗拨弄着蓬乱的刘海说。
我忍不住微微笑了,嘴角弯起一个温暖的弧度。
——黑羽快斗,你也把我当成朋友了么……
我们边聊边走,气氛还蛮轻松,大概由于上次面对 “海野帮”时我的表现,让快斗消除了对我的最后一点怀疑,也可能是对“黑猫”的提醒帮了他的大忙。我顶着一向就不薄的厚脸皮,向KID同学死缠烂打各种溜门撬锁的方法及易容变声的原理……到柯南世界后,我发现自己不止演技飞速提高,求知欲空也前旺盛。
快斗对“溜门撬锁的方法”也讲得很详细,讲到高兴处甚至随手拿停在路边的车做示范。我亲眼见证了KID同学在30秒内撬开了2辆奔驰、1辆奥迪以及2辆本田……
“你……是人吗?太厉害了,真不愧是KIDsama!帅到家了!!”我脱口而出。
这貌似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用这种崇拜的花痴口气夸奖快斗。快斗无比得意,昂首挺胸摆造型,但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口袋里滑出几个小小的圆圆的球状物体。他灰溜溜的弯下腰去捡,我也拾起滚到脚边的两个不同的小球,好奇的打量。
“咦…这是什么东西?”
“你手上拿的…是一个瓦斯弹和一个闪光弹……”
“啊……太好了!”我正担心戒指型麻醉枪威力不够呢,于是趁快斗不注意,小心地把瓦斯弹和闪光弹放在口袋里,又挂着半月眼问:“今天是去宴会,你带这些东西干什么?”
“呵呵……习惯了嘛。”
我叹了口气,果然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本行啊,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狗改不了…那啥……
视线扫过手表,不由的惊叫起来:“my god!已经8:55了!”
今天晚上九点,与星约好了在波洛咖啡馆见面的。于是我对快斗挥挥手告别:“我先走了,今晚还有事呢!”
“再见!”
我向前跑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喊到,“过两天如果在报纸上看到‘怪盗基德VS最强金库’的报道,试着把报纸上的预告函的每一列的最后一个片假名连读,记住了啊……”
快斗俊美的面庞露困惑之色,但还是点了点头。
波洛咖啡馆。
窗边的一个位置上,一个白皙漂亮的女孩左手端着一杯高贵的曼特宁咖啡,决绝的目光抚过身上鲜艳的红色礼服裙,抬起头,眼波流过满是雾气的玻璃窗,飘向远方。
我快速跑着,凉风吹痛了面庞。步履轻松,好似心中膨胀着一个小小的气球。
终于能见到你了,星,我有无数问题想问你呢…亦或许,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回家了,告别这让我刻骨铭心的一切。在柯南世界呆了近十天,其实也有点想家了……毕竟那个世界,有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记忆的痕迹,我17年的感情……
我穿梭在日本特有的狭长纵横的小巷里,两边是一排排破旧的砖房,房子上面的窗户在夜色中显得黑洞洞的,了无生气。
我越跑越快,脚步声在耳畔回响,在路口转弯处不小心踢飞了一个人。
踢飞?放心,你没看错,的确是踢飞了一个身高不足1米的小侏儒,而且,是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江户川柯南。
柯南童鞋一连四个后滚翻外加360度转体,大脑袋狠狠撞到墙上后停下来:“痛!”
“柯南……你没事吧?”我忐忑不安又关切地上前拉起他。
柯南扶着我站起来:“雪菱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去见一个朋友,柯南你呢?”
“去阿笠博士家有点事。” 柯南眼神飘忽不定。
我见他不提电话的事,也只好若无其事的嘱咐:“柯南你一个小孩子,晚上走夜路也小心点。”
“嗯!”柯南离去,“雪菱姐姐再见!”
“再见!”
我惊异于柯南就这样放过我,甩甩头,继续跑了起来。跑了十步左右,之前被海野帮打伤的左腿微微刺痛了一下。我放慢了脚步,双手轻轻揉着左小腿,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
运动鞋上,刚才柯南碰过的地方,贴着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不信任我对吧?也没必要玩这么阴的!”我气呼呼的自言自语,一把撕下窃听器,本想毁掉,踌躇一下,把它扔进了最近一处野猫窝里。
当我带着冲冠的怒气走进波洛咖啡馆时,已是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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