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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龙马vs亚久津
亚久津坐起身,揉了揉腹部,腹部隐隐传来的疼痛,让他升起一丝懊恼,早知道该好好包扎伤口。
他看向场内,单打三号的比赛刚结束,桃城在顿悟中拿下胜利。他起身走向场地,心中燃起期待:终于要开始了,越前!
“啊,出场了,是亚久津!”
“天哪,他看上好可怕。”
“那就是野兽亚久津吗。”
“那个一年级的危险了。”
“第一次看见这么可怕的人欸。”
“亚久津学长,加油!”
观众的议论此起彼伏,亚久津充耳不闻,目光锁定在缓缓走来的龙马身上。少年握着球拍的手指微微用力,琥珀色的猫眼冷漠而深邃。
“亚久津,请到前面来。”裁判喊道。
“亚久津学长,快点啊!”太一在场边催促。
亚久津瞥了龙马一眼,淡淡道:“急什么。”他走到指导席,对伴老说:“老头,只要赢了这场就行,对吧?”他的眼神始终停留在龙马身上,眉头微蹙。
“是啊。”伴老笑眯眯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网球这种无聊的东西。”亚久津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滋味。他走到网前,举起球拍,带着风停在龙马面前:“照约定,跟你玩一场。”
龙马抬起头,冷冷地说:“我无所谓。”他的语气冰冷得刺耳。
亚久津眉头紧锁,心中怒火翻涌:无所谓?你不是说期待这场比赛吗,越前!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冷笑道:“别太过分了,小鬼。”
“欸,注意你的态度,不要太过分了,两位选手各就各位。”裁判不满地提醒。
亚久津故意捏着网线,恶狠狠地瞪了裁判一眼,直到对方缩了缩脖子,他才冷哼一声,转身就位。
“比赛开始,由青学越前发球。”
龙马抛起球,随意一击,直接冲上网。亚久津皱眉,这发球毫无章法:“不是这样打的吧,小鬼!”他轻松接下吊短球,越前,以为这样我就接不到了吗。
“A字抽球。”龙马淡淡吐出几个字,球拍一挥,网球直冲亚久津的面门。亚久津猝不及防,向后一仰,重重摔在地上,腹部的伤口传来剧痛,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他捶了一下地面,咬牙撑起身子。
“真是对不起啊。”龙马举着球拍,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亚久津猛地站起,大笑出声,笑声中透着一丝疯狂:“哈哈哈!小鬼,你逃不掉的!”他握紧球拍,眼中燃起斗志。
“你才是。”龙马冷冷回应,琥珀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怒意。
“天,快看快看,那是什么姿势!”
“他还是人吗!身体竟然能弯成那样!”
“是外旋发球!”
“这个男人轻松地接到了!”
……
“你已经不可能,从我这里拿到任何一份走了。”越前,就让我来好好给你上上一课,我的网球是你现在无法预判的!
“打到死角了,好耶!”
“这都能接得到!他什么时候出现在那儿的。”
……
“山吹亚久津得分,比数1:0,换场。”
“山吹亚久津得分,比数2:0。”
“跑错方向了,越前。”
“这一局由山吹亚久津得分,比数3:0。”
“这一局由山吹亚久津得分,比数4:0。”
“越前,你的球就这点水平吗?”亚久津大声喊道。
龙马咬紧牙关,心中不甘:我不会输给你,亚久津!他调整呼吸,外旋发球划破空气,直冲亚久津膝窝。
亚久津嗤笑一声,却因腹伤踉跄半步,球擦过脚边落地。他瞥见龙马紧握球拍的手,指节发白,微微颤抖,心中一震:这小鬼,认真起来了。
中场休息,亚久津坐在长椅上喘着粗气,伤口隐隐作痛。他知道自己不能拖太久,必须速战速决。
“怎么了,亚久津,还真是难看呢。”伴老走过来,笑眯眯地说。
“你说谁呢,老头子,小心我揍你。”亚久津没好气地回道。
“看样子你现在劲头不错嘛,那孩子在这场比赛里成长了不少,但他能追上你吗?很痛吧,亚久津。他对你很特别,你对网球也不是嘴上说的那样。”伴老的话一针见血。
亚久津心中一惊,强装镇定:“你在胡说什么,老头!”
……
“他们速度竟然更快了!”
“这惊人的体力!”
“这一局由青学越前得分,比数4:2。”
“这一局由山吹亚久津得分,比数5:2”。
“这一局由青学越前得分,比数5:3。”
“这场比赛,简直太精彩了,井上前辈。”
“是呀,不过你看……”
“龙马~。”
“现在的越前简直像换了个人。”
“他成长了,不是吗,惊人的成长了。”
“那个叫亚久津的,真是了不起。”
“比分追得很紧呀。”
“真想知道到底谁赢。”
两人的速度和力量攀至巅峰,雨滴渐渐落下,模糊了视线。比分追至6:6,进入抢七局。
“啊,那个银发少年怎么回事?”
亚久津动作一滞,单膝跪地,球拍撑住身体。龙马投来担忧的目光,声音清晰传来:“你流血了。”
亚久津咧嘴一笑:“心疼了?不如直接认输——”
“闭嘴!”龙马突然暴起扣杀,琥珀色瞳孔燃着火焰:“我要赢的是完整的你!”
“裁判,这场比赛我们弃权。”伴老的声音打破僵局。
龙马冲向亚久津,抓住他的手:“现在,去医院!”他的声音颤抖,眼泪滑落脸颊。
“越前……”亚久津愣住,心中一软,伸出手擦去他的泪水:“好,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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