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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离开吗?
“要是姐姐没有接下这任务就好了,兵器也没找见……为什么她就这么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呢……”晨雨蹲在地上,晨雨从来不让易泽桑离她这么近,易泽桑就在她身边说:“晨雨,你这一身伤是哪来的?”晨雨说:“我被困到了一个满是蜥蜴人的房间,把墙拆了才跑出来。”晨雨知道易泽桑要问什么,提前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蜥蜴人没有跑出来……”成阳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辞盈问:“你知道什么吗?”成阳说:“这个时间蜥蜴人已经不能出来了。”辞盈无奈的看着成阳,辞盈想:“这傻孩子,不让他说话就不说,跟潞安的百姓一个样。”辞盈说道:“为什么他们不能出来?”“因为诅咒,您的朋友也是因为这个,所以现在你们也和蜥蜴人一样不能出去。等到了子时你们就能不受诅咒限制出去了。”易泽桑插话说:“但同时蜥蜴人也会出来。”
晨雨听见蜥蜴两个字就火大,可房中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晨雨,我早就说过了,我的任务一直都是保护百姓。”晨阳刚刚还在跟易泽桑哭诉,差点就聊到共情然后拜把子了,晨雨听见了这声音,哭声马上就停了,平静的挥了挥手说:“讨厌鬼你死远点。”易泽桑笑着退了退低头对辞盈说:“阿盈哥哥,我被嫌弃了。”辞盈这是在离别之后第一次听到“阿盈哥哥”这个称呼,辞盈呆了一会也笑着说:“我不嫌弃你啊,小笨鸟。”
晨雨抱着晨雨叫了句:“姐姐我错了……”晨阳拍了拍晨雨的背说:“你姐姐在刮大风的时候就已经被你们三个扔在外面了。”晨雨说:“以后不许离开我了。”“是你们离开我的吧。”“你先答应我……”“好好好,我之后不会再离开晨雨了。咱们虽然不是男儿,但眼泪还是莫要轻弹的好。”晨阳凑在晨雨的耳边说:“小心被讨厌鬼抓住把柄了啊。”晨雨马上松开自家姐姐,抹了一把脸说道:“姐姐,消失的人都……死了。”晨阳叹了口气说:“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听你们刚刚的意思,我胳膊上这东西出去以后就能消失了是吧。”辞盈说:“应该是。”
辞盈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易泽桑说:“应该到子时了。”“你们都去出口处等着吧,听见响动了就赶紧上去。”晨雨问:你要干嘛。”辞盈握着隐潜说道:“一把火点了这老窝。”易泽桑闻言便带着晨雨她们离开了。辞盈对成阳说道:“你已经没有退路了。”成阳不语,辞盈说道:“出去了之后你将错就错,去神明府可好,对外就说你是我仙侍,拿着隐潜将事实如实告知倪白和安糯,他们的立场站在我这儿,不会把你怎么样。”辞盈接着说道:“愿意或不愿意。”成阳说:“愿意,成阳愿意!”辞盈让成阳拿着隐潜,然后抓着成阳的手念道:“起!”陵墓中熊熊大火霎时而起。辞盈拉着成阳跑向出口,到了地方,其他三人已经离开了,辞盈把成阳扔了上去,说道:“别管其他三个,出去后马上去找倪白!”
辞盈回头看着火海,蜥蜴人遭到了危险全都发了狂,隐隐约约能看到无数身影在朝自己跑来,辞盈双手合十设了一个阵,用法术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等四个人回去后都已经是第二天辰时了,回去晨阳还问辞盈:“真的没有兵器吗?”辞盈回答说:“虽然蜥蜴人是收到了兵器的影响,但兵器切切实实不在墓穴中。这兵器的下落还需慢慢探查,急不得。现如今还是好好养伤吧。”
辞盈掐着时间,看着易泽桑紧闭着的房门,这鸟已经睡了一天了,生生从辰时睡到了亥时,再睡岂不是更傻了。辞盈推开易泽桑的房门,看见易泽桑坐在床边,两只手撑着床沿,眼神是迷离的,就连辞盈进来易泽桑也没做出反应。辞盈想怕不是生病了,辞盈手撩起易泽桑额上的头发,然后额头贴在易泽桑的额头上,刚刚眼睛微睁的易泽桑眼睛瞬间睁大了,耳朵红成了冬季的梅花。辞盈纳闷的说:“也不烧啊。桑桑?你没事吧?”易泽桑看着辞盈看了半天,看得辞盈心里发毛,没等一会易泽桑便又倒在床上,捏了捏自己的鼻尖说:“没什么,歇歇。”辞盈叉着腰说:“桑桑啊,你那叫歇歇啊,你那是中邪了。”“枫栾城事挺多的,刚解决完……”“你没睡吗?”“睡了,刚起,没反过劲来。”易泽桑站起来后清醒了不少,犹豫了一会说:“要去转转吗?”“好啊。”
辞盈站在瞭望台,吹着晚风,不禁感叹道:“这楼兰在正常中,夜景还真是漂亮啊。”易泽桑站在辞盈身后,弯着腰在他耳边说:“把蜥蜴人带回去当奴婢小心引起人民公愤。”辞盈崩溃的抓了抓脑袋说:“桑桑啊,你莫非是在我身上装了什么监视之物。”易泽桑悠悠地说:“神明府没有仙侍这件事是本人亲自去找时间引路人,也就是神明的弟弟倪白大人确认过的。”“你讨不讨厌啊,本来什么都不打算告诉你的,结果你都快全知道了!”“本来我知道的就不少。”易泽桑笑了一会说:“殿下,听旁人说,如果一个人和神明辞盈这个人关系不错,那这个人肯定对于神明来说不重要。反而辞盈越是小心翼翼,那这个人越是对辞盈重要。为什么?”辞盈嘲讽的笑了笑说:“在我小时候本来是越是亲近越是关系好,所有的肆无忌惮都是因为我认为这个人不管怎样都不会离开我。但是时间长了,在我身边的人有离开的,有留下的,也有回来的,命运用事实告诉我,只要我不听话、不懂事、不够讨人喜欢,那这个人就会离开我。既然不重要,那他再怎么讨厌我都无所谓……毕竟……离开我的人太多了……”
辞盈看着易泽桑说:“就像我在你面前总是吵闹一样,你难道不讨厌吗?”易泽桑摸了摸辞盈的脑袋说:“不会啊,就像安糯和倪白一样,阿盈哥哥干什么他们都不会离开你,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之前跟安糯打架的时候,安糯是坚信你不会离开她,所以在你面前才肆无忌惮的。阿盈哥哥……我不会离开你的……”辞盈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把自己从黑暗中拉出来的少年,是啊,你不会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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