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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海
艾迷要求龙痕和夜昙分开打,由他来解决龙痕,龙痕同意了。黯岚想跟龙痕打,艾迷知道他八成会输,叫黯岚去跟夜昙去了。夜昙和黯岚到远处去了,艾迷直接拿剑指着龙痕:“你很强对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龙痕拔出剑,他还不知道对面的能力,他在徘徊。艾迷看到黯岚走远了,他直接用剑在远离空中砍了一剑。
龙痕意识到事情不对,他拿起凝挡在自己面前。一瞬间,周围数十米的树木全部被切成两半,龙痕他握住剑还在中间,凝上甚至出现了缺口。龙痕惊讶艾迷破坏能力的恐怖,艾迷在感叹龙痕居然活着。龙痕他还不知道自己武器的全部能力,但是毫无疑问是凝救了他。远处夜昙看到被摧毁的森林被这种力量惊讶到了,她没有多想,她直接用能力开始攻击黯岚。地面瞬间长出了两颗20米高的巨树被黯岚轻松的躲了过去,黯岚向夜昙追了过去,夜昙只能在林地里跑来寻找机会。
龙痕直接用烨凝向艾迷砍了过去,他被这种力量震慑住了,他用全力砍到艾迷的酒花上却没有任何事发生。艾迷只防御没有攻击,他采用了灯耀的剑术龙痕还是能够认识。这是一种以防御为主的战术,龙痕难以理解刚才那种巨大的力量为什么侧重于防御。他也不能超过规定有过快的速度,他用凝把地上的石块打了过去,艾迷直接用酒花去挡,龙痕从他背后突进被艾迷再一次用酒花的力量砍了过去,龙痕再次防御。龙痕知道他进攻很难把艾迷破防,他现在一直不进攻,艾迷也不进攻,两者一直僵持。
黯岚还在追着夜昙打,夜昙已经找到机会了,她先用藤蔓把黯岚绊倒在地上,然后黯岚的身上长起了一颗巨树。黯岚他在树下面把夜昙叫了过来:“你为什么跟着他,你不知道你会因此而死吗?”夜昙本来跟他同路而已,但是她也对人类感兴趣。她坐到旁边的树根回答,只是问了一句:“帮自己朋友有错吗?”
黯岚知道自己打不过夜昙,他的能力被夜昙克制的太严重了。但是夜昙也无法杀死他,他几乎是不死的。“等下龙痕来了就把你交给他处理。”夜昙往着龙痕的方向,她不喜欢剥夺其他生命。
龙痕在摸索艾迷的界能,他的能力不应该只是巨大的力量,他开始再次用凝去攻击。他估计好了力量,并没有用过多的力量打,反复攻击着艾迷。艾迷把龙痕的攻击全部用武器接了下来,他准备反攻。酒花刺向龙痕,龙痕把他的武器接了下来。果然,这种力量和他刚才攻击的力量加起来差不多,虽然有误差但是可以确定来,艾迷的能力是吸收和转化能量。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在防御,龙痕想了一会儿,他也许可以换一种能量的形式。
他拿出了烨,他知道凝的力量对艾迷作用不大。烨发着光芒,向艾迷砍了过去,艾迷用武器接了下来,他知道事情的不对,但是不挡下他就没了。剑的高温迅速的让艾迷丢下了酒花,艾迷已经输了。
龙痕问了他彻底杀死黯岚的方法,艾迷不愿意说,龙痕把他的脸按到了地上:“我不愿意使用暴力。”艾迷还是不说。龙痕把他按到地上摩擦,艾迷说了:“黯岚的一切来源于大地,他长时间脱离土地便会死去。”龙痕直接走了。他去接夜昙了,他并不打算杀艾迷。
艾迷以为他要去杀黯岚,他不想让黯岚死。他从后面去偷袭龙痕了,龙痕很果断的杀了艾迷,他叹息了一声,直接走了。到了夜昙这里,夜昙叫龙痕坐在黯岚旁边。黯岚想要和龙痕打,但是龙痕不会这么做,他只服从理性,不会因为个人情感二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让夜昙放开黯岚。“等这颗树死了的时候你再来吧。”他知道这颗树活不过十二年,差不多战争这时候应该就会结束了。
“艾迷死了,他输了以后偷袭了我,我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还不服输。我希望你能有懂得认输的一天,认输不是耻辱。”龙痕带着夜昙走了。黯岚自己已经没法动了,他只有原地等着睡觉,他知道镜蚀那边会有人救他,不过他对艾迷的死还是有些惋惜。
“你还有好久到达你的目的地?”夜昙在路上问了一下龙痕,“还差五周,中途实在拖延太久了。”龙痕边走边说:“你要找的东西还有多远?”
夜昙笑着说:“离这里不远了,可能还要走四周。”她拿起自己身上挂的那片护符,木雕发着轻微的光,像火一样,不断闪烁着。“你不觉得你会被某些人针对吗?”龙痕又问了一次。
“当然,我有足够的力量,只是不想用而已,必要时我还是会的。”夜昙把龙痕拉着走到森林的尽头——其实这是一片被森林包围着的草原。龙痕他们看到了队伍其他人刚刚点起了夜晚的灯火,营帐里的士兵正有一个难得的宁静的夜晚。天上的一些猛禽和穹已经归巢了,营地被安置在草原的河边。夜晚的时候,正是昙花开发的时候,夜昙种族族的演化其实就是接近盛花类草本植物的趋势。植物的分类是一个叫长昼的国家开始的,那里荒漠广布,一个叫芳探的学者对植物有着无限的兴趣,他来到了明哲,这里的环境是整个界最多样的地方,他做出的分类理论让一个植物稀少的国家成了植物研究的圣地。
关于妖怪的演化,夜昙知道,其实他们只是人类的一个分支而已,他们分化出界能又有向其他生物趋同演化的趋势。龙痕对于这些研究很少但是他很愿意向夜昙学习这些东西,他对于月没妖怪的了解甚至比明哲都要多,因为明哲本地人极度讨厌这些不合常理的事,他们这里崇尚科学的传统很久了,虽然还是主要在仰慕“巧匠”这一方面。
“我们都是来自同一个起源,却彼此互相的杀伐。”夜昙对此很疑问。龙痕讽刺了月没的那些人:“一口一个忠义和责任,其实他们都还不会意识到都是一样的人。”空行在旁边听了更加无地自容了。龙痕他不要求他带领的人献出任何事物,他只要求所有人活下去,无意义的战争不过是为了端坐在高堂之人的金库里添一些翡翠和黄金。
“别说这些了,想办法规划一下路线吧,我原计划这个时候已经到了。”蜂息给龙痕说了现在的情况:“抵抗军已经改成公党了,官军已经宣布投降了。”
龙痕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他已经有了准备了。月没的目的很明确了,他们要让直接的皇帝君临明哲,而这正是他想要的,这是他可以以最低的成本去进行刺杀的机会了。但是他也知道,杀了月没的皇帝对战争并未有颠覆性的影响,就如同明哲皇帝投降之后抵抗军还在于月没作战一样。
龙痕到帐篷边去想一下,他到底该做什么,才能以最小的代价结束战争。一些诗句传到了他的耳里:
风掠过昙花,火烧尽花海。
前所未有的血路,染红了这片深林。
我见过绝望,也见过光在土地上引导。
零星的火花闪烁在焦土,谁是一切的终结?
烧尽的花海孕育着何物?恶魔?救世主?
我不能做任何事,只是这片大地的见证者。
见证一个时代的开始,结束,灭亡,新生。
月落下天明,我彻夜未寝。
我继续要走的路,依然不会有过停。
他认识的那个艺术员在写的诗,他看上去对自己的未来很迷茫。龙痕敲了敲营帐的门,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其他的都在外面把水当成酒喝。龙痕对营帐里面问道:“你写的诗不是很好啊,应该是业余的吧?”
那个人叫龙痕进去了,对龙痕说:“我读过三年书,已经是这个队伍最多的了,当个艺术员完全是只有我有能力。”
龙痕开始教他一些关于写诗的技巧,他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写过了。自从那一次事情以后,他几乎忘了绝大部分记忆,但是他的知识却意外的留着,可能这些东西已经混入记忆过深了,艺术是这种东西几乎已经演化成了他的本能。
龙痕写道:
土地久生花,生灵衍成树。
风雨尽淹没,奔雷俱湮灭。
万物皆得生,阳空耀世界。
严霜尽历后,落花触留痕。
诗写完了,龙痕又开始头疼了,记忆始终还是束缚他的一种存在。但是他选择去面对自己的记忆。他的一切,他要践行到底,不计一切代价也要做到的。
在离这里八百公里的海边,翼擎带着抑火教派的一个人在海边的人望着海面。无数的海龙在海中遨游,这种古老的而强大的生命在人类出现之前一直和鲸类,鲨鱼们是海洋的主宰。海龙们跳动在海里面,鳞片闪烁着月光,翼擎看到了生命的美好,但是他自己给自己下的任务是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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