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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七日后,贺砚临才在御书房看到了秦学郁。
秦学郁一直把秦太医当做榜样,虽然对医术没有兴趣,却也没有让秦太医失望,考了能伴君左右的侍读。
不知道秦太医离世的原因,所以秦学郁并没有受很大打击,不过是在灵堂守了七天,有些憔悴罢了。
还是和从前一样,宋赋入了御书房,秦学郁退了出来。
贺砚临和秦学郁照旧在离御书房不远的小亭子里坐着谈天。
心里不敢主动提秦太医的贺砚临,就和秦学郁讲起来自己今晚打算去春风楼一趟。
秦学郁听贺砚临突然提起这事还有些惊讶:“怎的?隐疾彻底好了?耐不住了?”
贺砚临勾唇一笑:“你爹让我补了四年,前段时间还给我换了一副猛药,每日我都有在饮鹿血酒,这段时间夜里甚是难熬,觉得去春风楼会一会才行。”
“鹿血酒?”秦学郁一下抓住重点:“那不是皇家贡品?”
贺砚临也是一顿:“那都是王爷赏赐的。”
秦学郁不置可否:“看来你在摄政王府日子没有之前说的那么糟糕。”
想起之前对秦学郁诉的苦,贺砚临脸微红。毕竟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适应了王府的日子,应该说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宋赋给的一切。
“砚临,我打算辞官了。”
秦学郁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贺砚临有些发愣。
贺砚临不解的发问:“你在宫里侍读做得好好的,这是为何?”
“我入宫本就是为了祖父,我爹不愿入宫为官,我又不喜医术。”秦学郁淡淡的说道,“如今祖父已经不在了,陛下其实十分聪慧,只是口疾难愈,如今口疾好转,我也不想再待在宫中了。”
谈到秦太医,贺砚临神情不自然道:“那你之后有何打算?”
“想在都城开间学堂。”随即声音也温和起来:“风吟有孕了,前几天才知道,当时情况不太好,所以没有公开。辞官后我也能好好陪着她。”
听到贺风吟有孕,贺砚临也是一喜。他也觉得皇宫现在不适合秦学郁再待下去了,太妃既然对秦家有敌意,也指不准哪日刀子就对上秦学郁。
贺砚临先是连连祝贺了几声,又问道:“那你打算何时向陛下辞官?”
“我已经向陛下说了,陛下还没有回应我,这会应该在和摄政王讨论吧。”
御书房内。
胤宗帝:“秦侍读要辞官了,王爷可有办法再将他留在朕身边。”
宋赋问:“陛下可知原因。”
胤宗将秦学郁写给他的辞官折子递给了宋赋。
看完宋赋合上折子:“秦侍读心不在此,陛下便让他辞官回家吧。”
“为什么。朕很喜欢他。”胤宗道:“这么多年都是他在朕的身边,换来别人朕也十分不便。”
宋赋不做声,默默地看着胤宗。十岁的胤宗个头还是小小的,十分坦然,小有威严,也没有惧怕宋赋的目光。
在秦学郁辞官的折子上盖了玉玺,幽幽道:“既然摄政王也不打算帮朕将他留在身边,那就不勉强了。”
宋赋出来时,还带着秦学郁已经盖好玉玺章的辞官折子。
接过折子,秦学郁向宋赋道谢。
宋赋道:“不必,就算不是本王,陛下也会应允你的辞官。”
虽是这么说,但是秦学郁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宋赋没点头,他一时半会根本无法脱离宫门。
宋赋也没有多看他,侧身对贺砚临说道:“你们先出宫吧,我还要在宫中有事。”
贺砚临应声,秦学郁的眼神不自觉在他们之间游走了会。
贺砚临随秦学郁一同出宫去了秦府探望贺风吟,与自己姐姐小叙了一会便告辞了,他迫不及待的向春风楼方向走去。
春风楼的老鸨看到贺砚临时还愣了一下,虽然很久没见,老鸨也没有忘记他,当年的摇钱树啊!但贺砚临自四年前不举事件之后,可再也没有踏入过这春风楼的门槛。
老鸨连忙上前献殷情道:“哎哟~这不是贺少爷吗!这都多少年没见了呀~”
许久没听到这热情的声音了,不过看着老鸨这些年更加肥腻的脸,贺砚临忍住心下泛起的一点恶心。
“这几年太忙了没空来罢了。”贺砚临环顾四周道:“楼里可有新来的姑娘?”
老鸨笑得脸上肉乱颤:“贺少爷几年不来,一来还真是时候,前段时间刚来了一批~”
随后领着贺砚临上了二楼厢房,老鸨敲着门:“柳儿啊~恩客来了,你快点~”
映入眼帘的姑娘晕晕如娇靥,贺砚临很是满意。
虽是新来的姑娘,但是十分娴熟,可见老鸨的下了不少功夫。
贺砚临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柳儿刚环上他的腰,他的手就开始游走……
回到摄政王府时天已经黑了,贺砚临看到宋赋坐在桌前,桌上的山珍海味动也没动。
“可食晚膳了。”宋赋声音有些清冷。
贺砚临自顾自坐下:“还没。”听语气情绪也没有很高涨。
赵管家照旧给贺砚临端了杯鹿血酒,贺砚临看着鹿血酒隐隐有些出神。
“你去哪里了。”宋赋清冷的问。
贺砚临没有答,宋赋又问了一遍。
“春风楼。”贺砚临如实地答道。
宋赋一直命人在暗地里跟着他,其实知道他去了哪里,可他就是想听贺砚临亲口说。
“看来这鹿血酒效果不错,让你这般难耐。”宋赋讥讽道。
贺砚临也没答,默默地把鹿血酒饮尽,向着一旁的赵管家问道:“还有吗?”
赵管家听闻看了眼宋赋,宋赋没有反应,便又给贺砚临上了一杯,贺砚临再次饮尽,继续问道:“还有吗?”
“这……”赵管家有些迟疑:“贺少爷,这鹿血酒一日不宜多饮,会适得其反伤身的。”
宋赋开口:“你退下吧。”
赵管家走后,留下屋内两人,谁也没说话。
发现贺砚临有些不对,宋赋还是软下声问道:“你怎么了。”
“有酒吗?”
宋赋皱眉,还是让下人准备了些酒,贺砚临一杯又一杯的给自己满上。
今日在春风楼,贺砚临和柳儿都已经双双倒在塌上,那处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憋了半天那处才渐渐有了感觉,兴奋地准备行着蛮横之事。
哪知道没顶撞个两回又下去了,之后怎么都起不了反应。
贺砚临心情有些难以言喻,明明自己是可行的,为什么就在房事上不行了呢?
王府的酒有些烈,入口的感觉有些熟悉。
“这酒……我好像在哪里喝过。”贺砚临舌头有些打结,他看着宋赋的时候感觉已经开始晃了。
宋赋看着他:“贺砚临,我怎么才知道你是如此爱忘事。”
原来他一直都不记得那晚的事。
贺砚临没有理他,看着桌上刚刚装了鹿血酒的被子,有些愤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宋赋皱眉:“你到底怎么了。”
大概是真喝多了,贺砚临一点也不惧他,甚至站起了身,大喊:“什么大补虚损,益精血,还皇家贡品,一点用都没有!”
宋赋看着他这副模样,隐约猜出了什么。
贺砚临不止看宋赋有些晃,自己也开始晃了。
宋赋有些无奈,起身扶着贺砚临。贺砚临觉得周身很热,他有些烦躁,这感觉又上来了,可是为什么刚刚在春风楼就没有这样的反应。
听到贺砚临喘着粗气,宋赋问:“鹿血酒真的没有效果吗。”
宋赋这话正好是在贺砚临耳边说的,贺砚临只感觉浑身酥麻,下腹立刻传来肿胀的感觉。
贺砚临推开宋赋,晃晃荡荡走到床榻边,想都没想躺了下去,宋赋见此挑了挑眉。
塌上太软,贺砚临舒服的躺在上面蹭了蹭,闭上眼,手开始向下探去。还没摸到,贺砚临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捏住。
迷迷糊糊睁眼看到宋赋,贺砚临被憋得有些不耐烦了:“你干什么啊?你怎么在这里?”
以下犯上,都不称呼为王爷了。宋赋捏的很紧,贺砚临有些吃痛。
“你难道夜夜如此。”宋赋的眼神看不到光。
贺砚临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在塌上不安分的扭动。
“很难受吗。”宋赋的声音有些低沉。
贺砚临只是有些恍惚,并没有像上次那般烂醉。
“你不是废话吗?你没有过?你是男人吗?你是不是不举啊?”
宋赋被他这一连串的问话给气笑了:“当然有过,很难受,十分难受。但是心里有想的人,会舒服很多。”
贺砚临不想在跟他贫了,挣不开右手,索性用左手,哪晓得又被宋赋拦下来。
实在是难受极了,贺砚临已经忍到极限。
再对上宋赋的眼神时,贺砚临眼角已经有了生理眼泪,宋赋顿了一下,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帮你吧。”
虽然喝醉了,贺砚临也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眼睛瞬的瞪大,有些不敢相信,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清醒。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贺砚临有些慌了。
宋赋的手已经覆上他的侧身,轻轻解开了腰带:“当然是帮你了。”
贺砚临死死握住那只欲掀开他外衫的手。
“别紧张,放轻松些。”宋赋声音越来低沉。
贺砚临双耳已经通红,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怕了:“王爷……不、不可啊。”
刚说完,宋赋挣开他的手就向下探去,宋赋的手有些微凉,但是握在他手里的东西很烫,渐渐宋赋的手也有些温度。
宋赋没再说话,贺砚临的喘息也越来越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但贺砚临感觉是比平日里自己动手的时间还长。
宋赋停了下来,贺砚临还在塌上喘着粗气。
贺砚临已经是满脸通红,侧过头不敢看宋赋。他有些不敢回想刚刚的事情,可心里竟然觉得有些舒服,这种想法太该死了。
宋赋在他身旁也没有不好意思,不知是有意无意说道:“看,皇家贡品还是挺有用的。”随后又伏在他耳旁:“我手都酸了。”
听完贺砚临腿都软了,闭上眼睛装睡,那还敢说话。
“你是要在我的卧房住一夜吗。”宋赋又道。
贺砚临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宋赋的房间里,赶紧下榻往外走,忘了自己腰带还没系上,走了两步还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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