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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他
——“织田作!!!”
【啊,又是这个梦。】
从酒吧回来后,连着好几个夜晚。
漆黑的四周,掺杂着流动的水声,像是身处在母亲的子宫中被好好保护着。看不见来人,听不出音色,只是这个称呼,和港口黑手党首...前任首领的称呼一模一样。
最初还会突然惊醒,现在已经能顺其自然地听下去了。
或许,这就是那个人说的“本来的世界”。
【“本来的世界,我和你是朋友。在这个酒吧喝着酒,聊些无聊的话打发时间。”】
话说回来,总是回忆起敌人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天衣无缝]并没有给出预警,但不知道怎的,不祥的预感萦绕心间。
姑且先听下去吧。
“你说过在这个暴力和流血的世界,也许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你不会找到的。”
“你自己也早就明白,不管是选择杀人还是选择救人,都不会有超出你预想的东西出现。”
“这世上没什么能填补你的孤独,你会永远在黑暗里彷徨。”
【我自己的声音。以这个角度来听真是神奇。】
——“织田作......我该怎么办才好......”
“去成为救人的那一方。”
“既然两边都一样,不如做个好人。救济弱小,保护孤儿,正义邪恶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吧。选择正义...至少还好一点。”
——“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我比谁都清楚。”
“因为...我是你的朋友。”
至此,有一缕昏黄的光照亮了黑暗。
——“知道了,我会照你说的做。”
景象在眼前如画卷展开。
那个人的脸就这样显露在面前,“我”的手上还有几条绷带。
【原来,是真的啊。】
那个时候。
他说的话。
灵魂体没有实感,以幽灵的姿态,不放心的跟着他。
看着自己下葬,看着他叛离港口黑手党,看着他去异能特务科洗白,看着他加入武装侦探社,看着他选择正义的一边。
逐渐从模糊的对话频出零散的真相。
安吾是异能特务科的人,这倒与现实无差。
但是,五个孩子死了。
爆炸的气浪将他掀到一边,风衣因在地上翻滚过沾染上了尘埃,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压迫着,有什么东西疯狂的想要从心脏跑出来,喉咙逐渐变得干哑,泪水落到地上留下痕迹。
声嘶力竭的人是我。
和这个世界截然相反的存在。
时间流逝。
太宰的徒弟芥川龙之介,武装侦探社的中岛敦。
以及芥川曾经说漏嘴的,船上的一战。
现在正在对付的Guild。
然后,依旧是在那个酒吧。
lupin.
——“安吾不会来的。”
——“织田作,你说的的确是对的。救人的确更好。”
——“如果能活下去的话。”
【太宰!】
脑海里曾无数次忆起,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回首却依旧是空荡无人的酒吧。
除了他自己。
也只有他自己。
——“是幻听吗......”
不知为何,还是停留着,将原本想说的话说完。
——“我走了,织田作。”
随着砂色风衣远去,世界如同干枯的落叶碎成无数光点,画面变成报纸灰白的颜色。
两三个人相处的画面仿佛用旧式录像仪投映在屏障上。
教训偷东西的小孩,仲裁妻子和小三之间的争执,处理无意间发现的哑/弹。
还有“想要让你尝尝的硬豆腐”。
记忆交织成一片。
当时的自己,无意间说出了有点过分的话,做了过分的事。
“但是刚见面不久的人就算保证,也没有说服力。”
“不要叫我织田作。没有理由被敌人这么叫。”
那时候,快要哭出来的,介于少年和青年的人,不是错觉。
手/枪正瞄准着太宰。
——“把手/枪拿走。”
——“不是想做首领才去当的,是真的。”
——“我从来没想过要给你设什么陷阱。”
——“全都是为了这个世界的——”
——“谢谢。再见,织田作。”
同天,港口黑手党首领坠楼自杀。
......
“太宰!!!”
有着赤铜色头发,清澈蓝瞳孔的男人从梦中惊醒。
清冷的月光从未关的窗户溜了进来,窗帘摇曳,室内并不是特别炎热,但男人的汗早就浸湿了衣服和被褥,寒风吹在身上,让他打了个冷战。
心脏疼痛的感觉还没过去,大量记忆被快进的方式塞入脑中,织田作之助下意识的举起右手按住两边太阳穴想要缓解疼痛,在手指略过眼角时愣住了。
他早已泪流满面。
跌跌撞撞走进洗浴室,镜子中的人看上去特别狼狈。
凌乱的头发,红肿的眼睛,未刮的胡茬,湿透的凌乱的衣服。
他想要冲个澡换件睡衣。
解开衣服,镜子忠实的将人的身影倒影。
胸口上多了处明显的伤口。
枕头边的电话在此时亮起:
“To织田作:
见一面吗,明日,lupin.
——From安吾”
.
“四年了吧,”穿着砂色风衣的男子坐在自己常坐的位子上,在回复了那句“好久不见”后,向调酒师要了一杯Gimlet,“安吾,你也想起来了。”
坂口安吾要的依旧是番茄汁:“啊,毕竟那样标志的断句听到一次就不会忘。”
“今天开车?”
“是,不过刚刚在这里将今天要处理的最后一件工作完成了。”
“是吗,真是忙碌啊。”
像在对暗号般,两个人无缝对接着无人听得懂得无人插得进去的话语,许久未见带来的些许陌生在这一问一答中渐渐散去,两三杯酒下肚,聊天的话语逐渐趋于正轨。
“我们三人中无形的联系,这一次没有机会用相机拍下了,”又一杯Gimlet下肚,织田作之助先挑起了话题,“毕竟,有人不在了。”
坂口安吾端着杯子的手僵住,他张开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开开合合,话语堵在喉口难以发声,最终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能说些什么呢。
比织田作之助知道的事情更多的他何尝不明白,在森鸥外的安排下,他早就被动的成为了一切悲剧的开关。
自愿也好被迫也罢,悲剧已经酿成。但在这个世界太宰首领的干预下,所有和他有联系的人或多或少都能有个相对完美的结局。
织田作之助能实现自己的梦想,自己也不必在间接害死友人的愧疚中沉浮。
还有那位现任港口黑手党首领,中原中也。
大幅度变动的港口黑手党,事无巨细的暗中安排,那个自己私下调查了的choker。
怕不是真爱。
“是有点可惜。”坂口安吾笑得难看,仿佛喝下去的是苦涩的中药。
不是没有怀疑过太宰治死讯的真假,毕竟是那样一个智多近妖的青年。但太宰治坠楼的监控录像被专业人士看了一遍又一遍,在确认了没有人作伪的可能后,死亡的定局无法被更改。
“太宰曾跟我说过,另一个世界的我们是朋友。”兴许是喝的有些猛了,微醺的男人没管友人的回复,自顾自的说着,“我当时,干了挺过分的事。”
坂口安吾到是冷静了些:“没关系的,织田作,只是一段来自异世的——”
“安吾!”
少有的尖利声音让坂口安吾的手一抖,鲜红的番茄汁撒了一桌。
“那并不是所谓的‘来自异世的回忆’,你有没有想过,其实那些事情我们都经历过,只是忘了,现在想起来了。”
疼痛的喉咙,无法呼吸,怒吼声在耳边回荡。
那份孩子们在眼前死去的强大恨意,那份赴死的决心,不是从另一个所谓的自己的身上感受到的。
更重要的是,那个突然出现的伤口。
身为前杀手的织田作之助非常明白,那个位置,没有与谢野医生在,他活不了的。
“那么...要如何解释,”坂口安吾知道,织田作之助绝不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如何解释我们现在的年龄都是正常的,如何解释这两段不同的人生记忆,还有——”
“如何解释,为什么本该已经死去的我和孩子们现在还活着。”织田作之助平淡地接了下去,“还有一个问题,太宰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若真如织田作之助所说,太宰是为了什么,布置了这样一个局,囊括了所有人,连自己的死亡都是计划中的一环。
坂口安吾突然发现了什么:“织田作,若真如你所说,为什么当时太宰说的是‘另一个世界’?”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很久,店里温柔的钢琴曲在此时缓和了气氛,那张脸上依旧是惯例的毫无波澜。
“我也不知道。”
“但是...”
一直以来,织田作之助的直觉都挺准的。
“我总觉得,我们三个人,终有一天,能在这个地方再次见面。”
在这个适合与别人一起度过私密时光的小空间,柔和的钢琴曲流淌着。
.
白鲸被武装侦探社的两名新成员击沉。
中原中也依旧在办公室里被文件淹没,小白文鸟在吊灯间隙跳来跳去却不发出任何声响。
武装侦探社新增了两个成员,白发少年的铁环被[罗生门]割断。
世界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又一块异能力结晶被[白麒麟]收入囊中。
横滨,即将雾起。
距离太宰正式掉马,还有4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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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我们来捋一捋太宰自杀当天时间线:
见安吾——见织田作——武侦偶遇乱步——回港口Mafia跳楼。
你干这么多事,chuya赶不回来才怪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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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猜猜看到底发生什么了吧~
端午节应该会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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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真的有人会注意到上章chuya的直男行为
哈哈哈哈
强啊
我在这补充一下:
哒宰他是真的睡了,但chuya给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就醒了。
然后先装睡等chuya上床一起,结果...你们懂的。
哪怕是后期贴身保护,都要把文件搬到首领卧室的劳模chuya,今天依旧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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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就说过,升高三我们学校好像会强制性自习
没想到是真的啊喵呜~(逐渐哽咽)
每周日下午放假我更个球啊,连个番外都不够。
所以以后真的是缘更了。
如果放假时间超过一天半,我一定更新。
非常抱歉。(土下座.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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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的宰我的卡牌我的小说我的游戏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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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快乐,粽子甜的咸的都好吃。
(强忍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