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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荒离]
番外[荒离]
我有一个名字,荒离。荒凉的荒,离别的离。与众不同的名字如同我异类一样的地位。
我不被接受,他们唾骂,指责,敌视我。因为那个男人。他们说我不配当那个男人的儿子,是个杂种,所有才会天生经脉堵塞,是报应,是命。
其实我很烦那些人,就像蚊虫嗡嗡的议论你,好像知道一点你的隐秘,就可以无条件把你碾入地狱,他们热爱这种可以支配人的生活,好似他们就是神。
不过也是一群可怜虫,在这个矮小之地,不得寸进。
你可能笑话我不自量力,就如同这个身体,能感受到气,却不能将它纳入体内,像个旧漏斗,还是扎破口的漏斗,沙砾毫不留情的流走,不会在意别人是如何去挽回。
其实我曾经抱有幻想,对那个男人。
只有的回忆已经定在母亲病无医,男人不曾回头的背影。好像有想追上他,跌跌撞撞的,挺小,啪唧就能跌倒。
结果就是,倒下,爬起来,倒下,爬起来,直到再也够不着。
现在也昼夜不分的修炼,并没有太大效果,从修炼到现在,不过只能有微弱的气流存在体内。
他们那些人讥笑这是奴仆和宗子生育的下场,杂种注定是废物。
我有让他们评论吗?他们也不是一群废物,在我身上找安慰而已。
很奇怪的是我母亲天赋很高,去过罪域,打通了八大穴中的幽门穴,是渊褚城里唯一的玄师。
天地玄妙,以玄作前缀,玄师之称来自打通四十八个穴位外加上一个八大穴。
母亲回来后受到四方的邀请,她选择了父亲。按理说我的身体不该这么没用。但是已成事实,说这些也无用。
她是为父亲寻回元风草时身受重伤,然后,无药可治。
那个男人却成为新的玄师,同样是打通幽门穴。有点好笑。
主动接触我,并和我说话,那时我真的挺感动,毕竟像我这种人,也没有什么朋友。交了那个朋友后,我每次都恰巧和他分开时,被那些早就看不惯我的人挨打。我擅长躲避,一般不会让人发现我。
于是,我杀了那个人。
第一次杀人没有恐惧,也没有兴奋。那人死了没有人注意,只是一个普通奴仆。
生活还在继续,傍晚时分,奴仆会将食物送在柴房处,有时有有时没,食物也只是一些干涩没有丝毫营养的饼,对修炼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当然,他们也只是想起时才会送一下。但是我会习惯的避开他们,去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非常偏僻,几乎没有人去过,至少我还没见过,呆了这么长的时间。那里安静,我很喜欢,所有忍不住想占有。
这样,我从来不会走进入那里的路,我保留着它,等它被杂草覆盖,我等着它被遗忘,它就会被我全部拥有,谁也不会知道。
直到,那一天。
我对人的走近是很敏感,这已经演化成我的直觉。我窜进草丛,掩藏自己。
两个人,一个是寻常的奴仆,另一个很奇特,他没有穿鞋,裸露出双脚有各种痕迹,最显眼的是一条深痕,像是反复摩擦过,重复划破。
有意思,他居然是奴。
不过奴在这里太少见,我一时也不敢确定。
当那奴仆把那个奴打倒在地时,那奴露出他的容貌时,我的确看呆了,很漂亮,我也有想拥有,就像这个地方。
其实,在我眼里,他算不上奴,尤其是他的眼睛。
我太喜欢他的眼睛,勾人神魂却是冷静的眼神。
他的动作快,像我幻想的风狐,我也不是太清楚它的长相,但是他们说那是一只迅猛的妖兽。
快没力,我看得出他到了极限。
其实我应该上去帮他的,那个奴仆,我还记得,他叫李木,一个贪婪无知的奴仆。
他的眼睛亮极了,我喜欢那种光。
他杀死奴仆后,我却忍不了动了。
明明完全不了解他,知道这种事危险,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但是控制不了。
我想将他纳入我的怀里,哎呀,用什么办法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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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章会有番外,从荒离的视角看世界,这几天春节玩的比较high,在这段时间写的,我会再作一定的修改,想写出我心中的那两个人。
发现这个番外有点没突显我想表达的,再改了,或许会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