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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游戏
胡心蕊觉得此刻该上两首歌,《贝加尔湖畔》“你清澈又神秘”之后《披着羊皮的狼》,不用歌词儿,歌名儿代表一切。
她怎么忘了鄂铭泽和白璟是一根麻花两根筋,一天到晚在一起的。
鄂铭泽热情如火,敞开嗓子向大伙儿介绍新来的两位美女,引来更加狂热的回响,胡心蕊抽搐着嘴角,对鄂铭泽说:“我看你这,不缺人啊。”
鄂铭泽看到胡心蕊一脸“你坑我”的威胁表情,笑了笑,说:“姐,我们这游戏呢,人越多越热闹,这游戏要玩嗨了才有味儿嘛,没事儿啊姐!待会儿就全认识了!”说完就半揽着胡心蕊又拖着楚心,要安排她们俩往中间插空坐,胡心蕊笑着说:“还要往里挤,多麻烦啊,我随意坐就行了。”然后往门口的长沙发上寻了个空位便坐下了,楚心也不好意思往中间凑,也跟着落座,鄂铭泽笑着说:“好好好!胡姐姐想坐哪儿坐哪儿!”反正不急这一会儿,鄂铭泽不禁瞄了一眼白璟,那人坐在最里头的角落里,随意的坐着,手里正拿着一个平板外加一根电子笔,和旁人手里的酒杯显得格格不入。
鄂铭泽回头又看向胡心蕊,抿着嘴,笑得很开怀,然后转身抓住一个人就问:“牌呢牌呢!”
胡心蕊没想到白璟也会来唱k,真是出乎她意料,不过好好一想也没什么,他正是男儿好时光,青春年少又帅气,哪有红尘任他走的理由。
“姐,那个男的一直在看你欸。”旁边楚心的声音带着八卦性质明显的笑意。
胡心蕊笑着回了句:“我们新来的他不看看谁。”楚心敷衍的应了一声,摆明了不信,这里一群high男high女,那个男的倒是在这一动不动的最打眼,从他们一进来他一看到她们开始他就不怎么看他的平板了。
楚心不禁瞄了眼胡心蕊,胡姐的皮肤在这光线里柔和的简直像被裹在一层荧光里。
有情况。
胡心蕊进门的时候跟白璟简单甚至是极为敷衍的打了个照面,之后就不再看他,她潜意识的有点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但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说亲近并不亲近,他们只是曾经互相吐过心语的酒友,酒一见底,便各奔东西,再无其他牵绊,说点头之交呢,也不全是,他们毕竟有过交心的时候,但说回来,异性相谈和同性相谈总是不一样,那份潜在的/性/吸引力和诱惑力像一根隐形的铁丝,卡着两方,欲说还休的,胡心蕊的眼光往白璟那飘,发现他一直在看她,她又悄无声息的转回眼光,心里好笑,他们俩和暧昧根本不同,暧昧这事儿要是碰上了白璟那只能绕着弯走,她只是在不是喝酒的时间见到他总会有些羞赧和回避,并不是羞涩,只是女性似乎天生对男女之间稍微近一点的交往总是要上心一些,就怕越了界,不管对方是否无所谓。
她也无法给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位,要说,就是好友吧,大概你了解我一点,但我并不了解你,女性的直觉告诉我除了非常时期和你最好不要有太多联系。
她看向唱K的挂壁电子屏幕,端着旁边辣妹给她的一杯小酒,安安静静的。
楚心毕竟年纪轻,和这些人没一会儿就打到一起去了,她倒是和白璟应了景,这边一个那边一个的两尊不动佛。
鄂铭泽拿了份果盘过来,楚心叼着一小块哈密瓜,口齿不清地说:“你不是说玩游戏呢吗?不玩我和我姐就回去了!”
鄂铭泽“刷”的一下从背后变出两副纸牌,让她和胡心蕊两人分别从其中的一副牌里随意抽一张,楚心看了眼手里的牌,红桃K,她抬头正想问什么游戏,鄂铭泽已经走远去发牌了,她便看向胡心蕊,“这游戏还分组呢!”胡心蕊看了眼手里的牌,说:“可能抽到一样的牌的人要做点不好的事情。”楚心闻言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顺带着起了点好奇,她看向鄂铭泽,希望他的牌和自己一样。
至于游戏,胡心蕊靠向沙发靠枕,翘起二郎腿,看向站在包厢大厅中央的两个人玩起了骰子,她心里一笑,玩骰子她还是不怕的,“姐,我和小方一组,你呢?”胡心蕊从果盘里拿起一块西瓜,“不急不急。”
楚心看着她,“怎么不急,待会儿你们要商量好让谁去迎战的!”
“迎战?迎什么战?”胡心蕊又拿起一块火龙果,还挺甜,果然这包厢大了一圈味道都不一样,楚心看着胡心蕊这浑然天成的放松,只当她知道,说:“姐,你会玩骰子啊?那待会儿是你上吗?”
胡心蕊这会儿压根没想到自己还有个搭档,她只当是抽到一样的牌的人一起对玩,胜的人有权利惩罚败的人。
胡心蕊笑得很得瑟:“没有意外,应该是吧!”
鄂铭泽突然大喊,大家看向他,听到他说:“谁是小王!”胡心蕊心里一惊,扬了扬手,看到鄂铭泽的眼神突然在放光,心里一咯噔。
“有个新规则忘记给大伙儿说了!不好意思!咱这两副牌一副抽掉了一个大王一个抽掉了一个小王,这剩下的呢,大王小王配一对,谁抽到大王。”
鄂铭泽看了眼众人,笑得神秘兮兮,“谁就上!”
胡心蕊这下糊涂了,她一把抓过在那边聊的面红耳赤的楚心,问她:“怎么个玩法儿啊!”楚心说:“就两个两个一组啊,代表自己组的人上去玩,输了就听赢的人怎么安排咯。”
胡心蕊直觉自己被坑了,而且,坑的还不清,她看向手里的牌,灰溜溜的小王,牌面上的小丑笑得很平静,胡心蕊还没来得及问大王是谁就看到那头的白璟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到房间中央拿起了骰子,表情平淡,眼神对上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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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骰子,胡心蕊可谓是从小玩到大,亲妈教过亲爸上阵,授尽自身毕生所学后才退下,此后,胡心蕊一把骰子闯天下。
某天和白璟一起喝酒的时候,她问白璟会不会玩,会哪个玩法?
白璟不语。
胡心蕊只当他是内心羞涩,抓着他就找酒保要了副玩具,开赌。
一翻两翻。
最后白璟只差/脱/内/裤/,胡心蕊笑得很得瑟很不要脸,“啊呀!没看出来啊小兄弟!我还以为你镇定如常乃是赌神在世啊!”
白璟裸着上半个精壮的身子,安静的喝着酒,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胡心蕊,无奈,“胡心蕊,胜败乃赌场常事,长胜不是好事,说不定哪天我输了你就要哭了。”
胡心蕊不在意的又喝了两杯,“哪天你要是输了我就要在梦里笑了!”
白璟不再看她,喝着自己的酒,默默弯了嘴角。
胡心蕊这会儿可能不知道或是没想到,有种东西,叫做现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