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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
二人偷偷摸摸的一路走走停停,躲躲藏藏,终是到了彰庆广场,趁着魔君眼光一直停在打斗的人身上,二人方落座。洛菀依屁股还没挨着椅子呢,便听到了魔君冷不丁的问话。
“小菀这是去了哪儿啊?怎的如此久?”
洛菀依心虚的慢慢起身,赔笑着走到魔君身边,行了个礼,试探着说道:
“劳父君挂心,女儿适才略感身体不适,拉了皇兄陪女儿歇息了会,这会子稍稍有些好转,便立刻赶来观战,望父君莫怪。”
魔君没有立刻答话,只是拉了洛菀依的手,拍了几下,又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看的洛菀依鸡皮疙瘩四起,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小菀,你可知父君有个叫玄光镜的法术,可洞察一切事物?”
洛菀依闻言一惊,旋即恢复如常。
“父君恕罪,女儿只是偷偷溜去天河岸边看幽兰花了。父君也知道女儿最喜欢新鲜事物,父君从不带女儿去那里,女儿只好自己去了。”说完还委屈的撅起了嘴。洛菀依这么有底气的原因是,她想了一遍,若是父君知道自己去了仙界早已大发雷霆,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平心静气。而枝礼先前告诉过她,玄光镜虽则厉害,但总不能穿梭时空,看到过去的事。洛菀依承认自己去幽兰花海,总归是可信一些的。
“既然女儿知错,为父也不该再多说,只是以后,少去那里,那的肃杀之气容易伤着你。”
“是是是。”洛菀依连忙答应,总算是过了父君这关。洛菀依再施礼,提了裙子便往自己的位置跑。不出所料的,她再一次被椅子脚绊倒了,张迁欲飞奔相救,碍于路程遥远,他虽然很给面子的在跑,但依旧赶不上。魔君看着洛菀依绊倒,丝毫没有要搭个手相救的意思。这时,从台下比武台上飞身而来一翩翩男子,白衣飘飘若谪仙,面上带笑似阳光,总之让看台上的一干女仙尖叫不已。男子单手扶着洛菀依的腰,另一只则随放在侧,这种场景,便是那些个狗血古代电视连续剧英雄救美的经典片段。
二人缓缓落下,终是踏上了大地。洛菀依惊魂未定,打男子碰她那一刻她便紧紧抓着男子的袍子不放,到了地下还不敢松手。男子觉得好笑,但不提醒她,只由着她抓皱自己的青衣。
“公主殿下,你快把傩阳殿下的衣服抓破了。”枝礼好心的提醒闭着眼睛一脸痛苦的洛菀依。洛菀依立马起身,松开了手,尴尬的挠了挠头。
“呵呵呵,多谢仙家相救。”洛菀依拱手道谢,让看热闹的人觉得,这个公主很豪迈。
“在下傩阳,还请公主殿下直呼在下的名字,不要如此生分。”
傩阳,果真是阳光般的少年。
“哦,可是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公主请讲。”
“你们不是都有仙法吗?方才救我,你手指一点就可以了,为何还要那么麻烦,飞身过来呢?”
傩阳皱眉想了想,“可能,是在下闲的没事干了吧。”
“……”
洛菀依不欲多呆,朝台上的魔君挥了挥手,魔君便捏了个诀将洛菀依弄到了台上。后来,洛菀依便再没理过魔君,魔君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
“真是倒霉,今日怎的如此不小心,摔倒两次还被两个男的占了便宜,哎。”洛菀依自言自语道。
一旁的张迁见她神色古怪,关切道:“你怎么了?莫不是在那边发生了什么?”
洛菀依这才回过神来,道了声无事,便假装看着台下比武的人了。
身后,傩阳正徐徐的走过来。
“公主好不知感恩,在下为救公主,失去了打斗的时机,丢了得第一名的机会,而公主却不理在下,真真叫我难过不已。”傩阳说罢还做扼腕叹息状,看的洛菀依鸡皮疙瘩四起。
“本公主何时不理你了?况且是你要救我的,就算你不救我,我也不会摔下去的,父君虽说狠心不在第一时间救我,但也要看在娘亲的份上顺便救救我的,你这么做倒是多此一举了。”洛菀依以前在凡间的时候,也是这般不讲理,此番,她的心情本就不好,傩阳却还来招惹她,她自然不会搭理。
傩阳看她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禁微笑。
“如此说来,在下倒是失礼了。还望公主殿下海涵。”傩阳拱手行礼,倒让洛菀依不自在起来。
“算了,大不了本公主就许你一个愿。虽说比不得父君的许诺,但至少也有些价值的,说吧,你想要什么?”
傩阳倒是没想到洛菀依会如此说。
“既然公主殿下开了金口,傩阳也不好推辞。恕傩阳失礼,傩阳想看看公主的芳容。”
洛菀依想都没想,就道了声“不行”
“这是为何?当日傩阳没能赶上公主的认亲大典已是惋惜,现下只是想看看面纱下的容姿,公主刚刚不是说可以答应我吗?怎的又反悔。”
洛菀依想了想,如何能够不摘面纱又不损了傩阳的面。
“今日的确不是个摘掉面纱的好日子,我昨儿让枝礼叔叔掐指一算,发现我今日的运气着实不好,枝礼叔叔说戴了面纱可以挡住厄运,你如今要我摘了面纱,难不成想让我遭逢不幸?”
面纱可以抵挡不幸?这还是傩阳第一次听说。
“傩阳自然是希望殿下平安的,那傩阳也不再强求,反正日后必定可以一睹公主的芳容,那公主的这个许诺,可是要欠下了,待日后傩阳想到了需要的,定会找公主相求。”
“若是什么非礼的要求,本公主定不答应、”
傩阳既已领教她的蛮横不讲理,也不欲多说,在魔君的招呼下坐在了旁的位置上。
一旁的张迁全都看在眼里,难道,死丫头如此迷人?就算遮了面纱还是有人喜欢,自己已然成为她的哥哥,怕是以后再无机会了。哎,自己上魔界的主要原因便只是守护她而已,其他的,也不再奢望了。
一对一的打斗结束,终是到了最后的决胜局,也就是车轮战。洛菀依总算有些兴趣看比赛了,而一旁坐着的傩阳飞身下了比试场。洛菀依疑惑,身边的妙妙说道:
“公主快看,傩阳殿下去比赛了!我想他今年一定会赢得第一名的。”
“你为什么要叫他殿下呢?还有,他刚刚不是说他失掉了决赛的机会吗?”
“公主还不知道吗?傩阳殿下是西海龙王的大皇子,四海虽隶属九重天管辖,却因四海龙王与天族白家同属龙族,因而并未站在仙魔二界的任何一边,大皇子也可以随时上到九重天的仙魔两界。恩……傩阳殿下倒是常常来魔界找魔君对弈,而且虽说他是西海龙王的太子,仙法却是小辈中极为厉害的。傩阳殿下原本和魔界的一位将领激战,却因为刚刚公主跌倒而匆忙结束战斗,飞身相救。倒是可怜了那位将军,被殿下猛力一击到现在还未缓过来,在医君那里躺着呢。”妙妙边说还边叹息,洛菀依总算明白了大半,心想,好小子,这次竟让他给骗了!
“听妙妙的意思,本公主的命还不及那将领?”洛菀依语气不善,也只是想趁机逗一下妙妙而已,没想妙妙闻言变脸,立刻跪下求饶。
“下婢绝无此意,求公主恕罪!”
洛菀依被妙妙激烈的反应吓着了,立刻招呼她起身。
“你这又是唱的哪出?现在我们身处观礼台,被很多仙家看着呢,你也不怕被人笑话。再说了,本公主曾经跟你说的什么?”
妙妙略带哭腔的接了话:“不能称自己作下婢。”
洛菀依用手指敲了下妙妙的额头,“知道就好!我也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是那个傩阳,竟敢骗我,我倒要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妙妙知道自己没事,便缓了口气,但也为傩阳殿下捏把汗,这个公主脾气阴晴不定,傩阳殿下定没有好果子吃!不过她知道,傩阳殿下不会赢的,他答应过自己。
二人正说着,台下已展开了激战。第一个守擂的居然就是傩阳。洛菀依目不转睛的盯着傩阳,想她自己这么大,还没被人骗过,如今不过第一次见面,傩阳就敢如此不敬,她总会想个办法整治整治她,以前在凡间,那些个毛头小子不也被她整的屁滚尿流?她得意地笑着,以后的机会,还多着呢。
傩阳注意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嘴角一扬,接着便专心打斗了。
一旁的魔君将二人的小动作全都看在眼里,一副得逞的模样。枝礼看了看傩阳和洛菀依,又看了看魔君,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个傩阳,怎的不出错呢?洛菀依看了半天,只见傩阳在比武台上英姿飒爽,信心满满的接招出招,旁的女仙还为他激动喝彩,让他更为得意。洛菀依咬牙切齿,但却无计可施。自己虽说身份高,但连一星半点的法术都没有,如何跟他斗?看来需要找枝礼叔叔练练术法了。恩,以前在凡间学武功的时候不觉得费力,学仙法,也差不多吧?想到这里,洛菀依便做了决定,等以后学了术法,还怕没法子整治他个小小龙子?
傩阳在小辈中,的确是出类拔萃的,放眼四海八荒,能在一万岁便修得元君阶位的,只有他和九重天仙界的太子,而仙界太子在三万来岁时受了妖王离夜的一掌,险些丧命,醒过来之后仙术便稍稍低了些。而这傩阳,便是天上地下的第一人了。以往的仙法大会,傩阳都是不参加的,因为他觉得没什么参战的理由。这回加入,却是出乎大家的意料,想不出他图个什么。这时的傩阳,已经三万多岁,修得了仙君阶位。仙法大会有个规矩,凡大于五万岁的仙家不得加入大会。所以傩阳此番占尽优势,这榜首怕是志在必得。
到了最后一局,也是决胜局。傩阳的对手是魔界十分出众的将领,也是前一届大会的第一名。二人拱手作礼,互相夸耀几句便开始战斗。
洛菀依在台上看着,也不禁佩服这傩阳的好本领。一人打了三位高手还能面不改色,不仅功夫了得,连打斗时的姿势都是好看的。不过既然他要赢了这第一,若是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洛菀依心里一惊,不敢再多想,只盼他不要打赢才好。洛菀依不想再看,便细细的打量起她来了第二次的彰庆广场。第一次的时候,她非要仪态端庄,所以不敢四处张望,现今大家都看着台下,也没人注意到她。
恩,这彰庆广场果真宏伟气派,除了这看台上的雕梁画栋,栩栩如生,仿若上面的珍奇神兽要从柱子和墙壁上跃出。连石阶和地板都是十分考究的。这些个坚硬新奇的大理石全是枝礼仙君从烟台山上的原本封印盘古斧的地界采集而来,找了巧匠雕刻,又用三味真火炼了许久方才铺成路。洛菀依不禁赞叹,皇宫里,怕是也没有这么多的稀罕物的。
许是上天听到了洛菀依的祈求,傩阳在最后一刻败下阵来,输给了前一任的赢家,魔界的将军桤木。
傩阳对着桤木拱手道:“将军果然好本事,傩阳甘拜下风。”
桤木拱手回礼:“哪里哪里,殿下如此年轻就练得这般仙法实属不易,若非桤某大殿下一万岁,恐怕也赢不了的。”
“将军过谦了。”
二人再说了几句,傩阳便作了礼,向洛菀依方向走去。
“不知公主在看些什么?”
“你管我啊!”洛菀依脱口而出,紧接着觉得自己语气不够和善,正准备看向声音的主人道个歉,一看是傩阳,顿时就没心情了。
“在下惹着公主了?公主怎的如此不开心?”
洛菀依看到他既然有空到这里,就是打完了,她急于想知道比赛的结果,就没回答他的问题。
“你赢了没?”
“没有,还是桤木将军略胜一筹。”
洛菀依喜不自禁,竟然直接鼓起掌来,傩阳一脸疑惑,洛菀依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失礼,便收了手,尴尬的笑了笑,顺手拍了拍傩阳的肩。
“胜败乃兵家常事,下次努力吧!”
傩阳似笑非笑:“有了公主的许诺,傩阳失去了魔君的许诺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被我父君听到了一定就不喜欢你了。”
“……”
到了仙法大会嘉奖的时刻,魔君在观礼台上,亲自为桤木戴上了特制的首座玉牌,象征着魔界除魔君,枝礼仙君和皇子公主之外的最有权力的身份。
“本尊答应过会答应第一名一个要求,桤木将军想要什么?”白画真开门见山,这也是他的行事风格。
“桤木想求魔君赐婚。”话从口出,群仙震惊,魔界上下谁不知道桤木将军的威名,打一万五千岁修得元君阶位便随魔君征战,这么多年下来立了不少战功,众仙皆认为桤木将军胸有大志,心怀魔界,是无暇顾及儿女私情的,谁都未曾料到他竟会亲口求婚。
洛菀依也心生好奇,问向打从比赛结束就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傩阳,“咦?我瞧着这个将军高大威猛的,竟也会有儿女情长这等事?你说是谁这么有本事,铁汉的心也给磨得如此似水?”
傩阳好笑:“公主连这都不知道?不就是你身边那丫头?在下因缘巧合下玉成此事倒也不算太亏。”其实傩阳根本就是故意输给桤木的,他早就知道他二人的事。
倒是洛菀依吃惊不已,没想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妙妙竟有这等本事,洛菀依回过头看着妙妙,却见小妮子紧张的搓着自己的手,一脸的不淡定。
“你年纪也算不小了,不知是哪位仙子得了你的青睐?”
洛菀依,妙妙都期待着桤木说出“妙妙”二字,可是……
“希望魔君成全桤木和清泉。”
不是妙妙,是清泉,清泉,乃魔界位高权重的仙家,掌管魔界司法刑事的深谷仙翁的女儿。
妙妙吓得退后了几步,幸亏身后有柱子撑着,不然就真的绊倒了。桤木话毕,便见一清秀可人的女子缓步上前,走到桤木身边一同跪下,脸上挂着笑容,给魔君行了礼之后起身,不经意瞟到洛菀依这边,看到她身后的妙妙,得逞的一笑。
这些,洛菀依全都看在眼里。
傩阳也觉得事有蹊跷。
魔君一脸平静,许了他二人的婚事。
“既然是两情相悦,本尊岂能不允?本尊今日在……”此字还未出口,就听得洛菀依一个“慢”字,群臣皆惊,公主怎的也插手此事?今日算是见着了好多不可思议的事。
“女儿有何意见?”魔君倒是很好奇这古灵精怪的丫头又想干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洛菀依从座上起身,走到桤木和清泉身边,意味深长的看了二位两眼,接着朝台上的白画真行了个礼,说道:
“女儿失礼了。只是女儿想不明白一件事,还求父君,皇兄,傩阳殿下,桤木将军还有……额,清泉姑娘指点一二。”
白画真示意洛菀依说下去,张迁和傩阳都仔细瞧着洛菀依,只有站在旁边的地上的桤木和清泉一脸不解。
洛菀依笑了笑,说道:“女儿在凡界时,曾看到过一出戏,说的是一个书生中了状元之后抛弃了自己的糟糠之妻,娶了丞相的女儿,其趋炎附势之态,遭世人唾弃,不知魔界是否也是如此?”洛菀依那日在认亲大典上见过清泉,就候在深谷身边,听桤木一提起名字就想了起来。洛菀依本就讨厌戏本子里的张生,桤木这样的做法,更是让她来气,欺负妙妙无亲无故?她倒是要好好讨个说法。
见无人回答,她继续说道:“据女儿所知,桤木将军的心上人并非清泉姑娘?”
“我不知道桤木将军究竟作何感想,我只知道,妙妙既然是我的丫鬟,有人负了她,我就要替她做主,妙妙无父无母,我就是她的亲人,如今,桤木将军枉费了妙妙的一番心意,我说什么也要替她讨个说法的,不知桤木将军可否告知,为何要负了妙妙?”
听到妙妙这个名字的时候,桤木的身子明显一震。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洛菀依当众驳了桤木的面,实在叫大家有些尴尬,但是本着魔界多年无八卦今日有新鲜的思想,众仙家又是很感激公主这样的逼问的。
桤木沉默,清泉听了洛菀依的一席话脸色白了不少,但毕竟是大家闺秀,很快恢复如常。
“公主这个问题,清泉倒是能代为回答。”
魔尊示意清泉说下去。
“正巧清泉也有看戏本子的习惯,清泉也曾经看到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孝子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治病,以自己的血肉作药引,最终治好了父亲的病。桤木将军的父亲得了种怪病,恰巧家父收藏了天下绝无仅有的精灵芝可治,桤木为救父亲,许了家父一个承诺,说要娶清泉过门。公主高高在上,无法体会到清泉的感受,清泉喜欢桤木将军,便不会把他让给别人。所以,就算公主要为妙妙讨说法,打清泉骂清泉,清泉也是不会放弃的。”
却有这样一番隐情?洛菀依没想到,一时语塞,看向一直站在原地的妙妙。
却见妙妙走过来,向魔君行了个礼,向洛菀依行了个礼,说道:“公主不必为妙妙如此。”接着走到桤木面前,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对他说:“你可知道,我父母生前留下的唯一遗物是什么?精灵芝,我也可以救你父亲的。”
精灵芝,乃仙灵山上吸天地灵气哺育而成,乃治病的奇药,凡人吃了可以起死回生,神仙吃了可以增加灵力。桤木的父亲起初只是染了风寒,须知神仙虽说万能,得病也不是好治的,而桤木的父亲逞能,不及时医治,便更加严重,去了药君处药君也无法,说只能以精灵芝为药引。原本精灵芝长于昆仑山,后因仙人的大肆采集,已经绝种了。桤木别无他法,以为只有清泉家存着一只,却不知妙妙的父亲无意间也得了一只。
桤木难以置信的看着妙妙,一脸的悔恨。
妙妙只是微笑。
接着,妙妙跪了下去,对着魔君说道:“妙妙希望魔君成全桤木将军。”
“妙妙。”桤木一声轻唤,最后只有一声叹息。
这一场变故来的太快,以至于众人都有些无语,尴尬之余摸摸鼻子,挠挠后脑勺,也不晓得怎样表达自己是打酱油的这个思想。
看妙妙不欲再争,洛菀依也再不说什么,拉了妙妙回了观礼台。
事情最后以魔君一句容后再议结束。
“妙妙,你真的不打算争取了吗?”回去的路上,洛菀依问道。
妙妙挤出个很难看的笑容,回答说:“这种事也没什么好强求的。”
“唔,我要是你就去大闹他们的婚事,让他们没面子。”
“公主有没有想过,若是真的这样做了,妙妙以后还会有人要吗?”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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