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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
从睡梦中挣扎起来绝对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没有之一。
我感觉很苦逼,但又有点庆幸从这个变态而又精彩纷呈的梦里逃出来。
但,我现在的感觉十分的怪异.......
温润的触感,湿湿的,软软的,香香的,像蜜糖一样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甜香而清新,就像是雨后草地上的露珠,沁在舌尖......
等等,舌尖?!
什么情况?!
猛地睁开眼,就见一双昆仑玉般碧澄澄的大眼睛怔怔地盯着我看,蝴蝶翅膀般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地扇在我脸上,痒痒的,带起一阵阵酥麻之感。
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可闻。
那雨后露水般的清香它......是小姑娘的体香!!!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跌断起伏复杂缠绵以佛出窍二佛升天的囧然心境——一边在叫:非礼啊非礼啊非礼啊本后这么多年藏着掖着的初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边在叫:许絮风你个禽兽!人家小公主才十四啊,你造孽啊造孽!——但其实大脑是空白的,一丝丝的甜香还绕在舌尖,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遍布全身,身体叫嚣着,好像渴望着什么。
真是荒谬至极!
我使劲甩甩头,把脑海中出现的旖旎画面清空出去,重新打量着面前的东西们。
小公主一只,正趴在本侯身上,企图把本侯扯得领口大开春光外露——但事实上就算她扯开了也只会看见一块雪白的裹胸布,所以对此我毫无压力。
旁边矗立着远目的军师一只,他老人家正老神在在地从窗外眺望远方,嘴里还叨念着什么黄色小调子.....
以后一定要将他的月饷控制在个大青楼的平均消费水平之下!!!!
沿着军师他老人家的视线,以我的角度只能瞟见一片紫色的衣角,衣角着主人似乎的了什么不治之症,正颤抖着发出扑哧扑哧的漏气声。
“噗哇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憋不住了,笑死我了!小菡菡你竟然,你竟然......哇哈哈哈哈哈......."
喵了个咪的,居然被小鬼嘲笑了!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我直起身,对抱着肚子在窗台上打滚快要滚掉下来的某只怒目相向.......虽然怒目的没什么底气的样子。
那小妖孽单手支着下巴,一双凤眼笑得眯成了月牙儿,暗紫的蔻丹指甲扒在雪嫩的脸颊上,留下几个淡粉的印子。
不看指甲,他就是只激萌的小正太,看了指甲,他还是只激萌的小正太——比较危险的腹黑正太。
他的指甲,用一个词可以形容:包罗万象,宛若天下百毒之荟萃,只要被他那么轻轻的一划......
想到那后果,本侯又很没骨气地打了个寒颤。
小妖孽好容易止住了笑,目光玩味地在我身上流连,我心下一惊,猛一回头,只见那厢小公主她正拿着把金晃晃的小剪刀在我胸前比划.......嘴中喃喃道:“怎么剪好呢....驸马的皮肤好白哦......"
胸口一阵凉风嗖嗖.......
“住手---------!”本侯凄厉的尖叫混合着衣料撕裂声响彻了整个侯府,”剪刀———!”
估计明天大街小巷的热点话题又会是我了,标题大抵就是常乐侯强抢民女该姑娘贞洁刚烈引剪刀自尽之类的......
我不无悲催地在心里默默想,人民的八卦是强大的,人民的想象是无限的,人民的口水会要了我的命的......
而那只罪魁祸首正笑的一脸纯洁无辜地站在我面前,当真是人畜无害——如果忽略她手上那把泛着寒光的金剪刀的话。
尼玛,什么是奢侈?这就是奢侈!连把剪刀都是纯金的,上面居然还镶着猫眼石?!等等,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
“我就说嘛,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是男人呢?驸马你身材不错很好啊,为什么要裹起来呢?”小公主一脸天真地拿玉葱般的指头在我身上戳来戳去,上衣被撕成了破布条,顽强地吊在我身上,使我看起来颇有些丐帮帮主的风范,我只觉脸上发烧,想也不想,就对那一高一矮两抬头望天的猥琐货色大叫:“看什么看?滚出去!”
“哟,恼羞成怒了?”军师他老人家的声音活像欢场上的老龟,我气极,老毛病犯了.....
别瞎猜,那种属于戏文里柔弱佳人的必杀技——我病发了我晕给你看看你心疼不心疼不心疼不.......之类的东西是不会在我身上出现的。
我的老毛病,说起来比较的烧钱.....
扔东西,越贵越好,不贵无快感,古董碎着更好玩......
随手一抓,再使劲一扔......前朝哥窑的白瓷比价不幸殒命....刑窑的水墨青瓷镇纸死于非命.........前前朝后主的墨松鼻烟壶铿锵落地......
“啊呀别扔,那是前朝古物啊很贵的!诶诶诶诶别碰啊那冰裂纹的瓶子是前朝绣妃的陪嫁大件啊!祖宗饶了我吧祖宗!公主您别逗她了我们说正事吧!诶虞成蹊你个臭小鬼快去把林角叫来啊!我扛不住这只母夜叉了!!!诶祖宗您轻点呐......”
我这人平时一向很好讲话,就算别人惹恼了我,我也只是砸砸东西而已……(某音:你那哪是而已啊....诶别扔我!)
虞成蹊难得听话地溜去了客房。
当他们姗姗来迟时,我们已完美的解决了内部矛盾——至少我是如此认为的。
军师的袍子在我身上披着,小公主在窗台上坐着,军师在地上趴着,多宝阁在门口倒着,瓷器等一众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军师身上被垫着,而我,在到了的多宝阁上坐着。
林角来时看到的大抵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而他对此等画面十分接受不能,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
”诶饺子你赶快把嘴巴合上,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别看我了我已经深刻的了解到你的惊讶了诶乖啊坐我旁边来我们来开个会吧.......(一下省略近千字)”我从不知道自己这么能说,都可以比上林角的奶娘了......
林角哑然半晌,做西子捧心状:“我受到了惊吓!”
林角同志,你的玻璃心竟如此脆弱.......我恶寒。
站在他后面正寻地方坐的虞成蹊明显被煞到了,脚下一个踉跄,倒地不起:“我也受了惊吓......"
我默然,寻思着是不是该赶紧找个借口逃出去,以免被虞成蹊惊吓......
小公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我旁边,她用粉嫩嫩的小爪子扯扯我的衣服,惊讶道:“驸马,你的裹胸布......”
只见林角同志一抬头,一低头,又一抬头,半晌.......
“许絮风你你你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啊,我忘了,这娃子还不知道我是许菡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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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少了一点啊。。。。。。。。。。。。。。。。。。可是有肉啊有肉!一力降十会啊有木有!(滚粗!那哪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