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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拐到大师兄
乔婴是被一阵糯米鸡的香味勾引起来的,然后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大大的南瓜头。
“我就说这个法子铁定管用,快给钱!”南瓜师兄笑眯眯地摊手跟身后一群师兄弟要钱,林二蛋很不满地嘟囔,“小师妹,你咋就睡得这么不坚定……”
乔婴算是明白过来了,这群师兄弟肯定又拿自己打赌。她打了个哈欠抢了南瓜师兄手里的钱细细地数,“雁过拔毛,我乔婴的钱也是这么好赚的么?”
“小师妹,你不厚道。”南瓜师兄看着自己还没捂热的钱这么快就转手他人,脑袋像被霜打了的南瓜。
乔婴笑得哈皮,“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诸位师兄,好好检讨自己啊~”
大家也笑了,纷纷围着她问长问短,眼里除了真诚的关切还有崇敬。说到挡刀跳崖事件南瓜师兄还红了眼眶,“小师妹是最怕疼的,我根本没想到你会冲出来。”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冲出去,乔婴叹,能说是摔出去的么?当然不能!
于是她故作深沉地叹了一口气,“为何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为何我要为你挡刀跳崖,因为我对师兄弟们爱得深沉……哦,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众人开始呕吐,是真的呕吐,估计甘逸亭又洒了啥毒粉,他们争先恐后地夺门而出抢茅房,抢不到的就滋润大地去了。
然后甘逸亭俊美无双却也欠扁无比的脸出现在乔婴面前,“蠢货,听说你被砍了一刀跳崖、中了软骨散都没死。”
“师父吉祥,师父洪福齐天。”乔婴顾左右而言他,“大师兄呢?”
“他一大早和令狐师兄去绿意宫了,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贪睡么?”甘逸亭是越来越罗嗦了,毫不怜香惜玉地拽过乔婴的手搭上她的脉,仔细问她药丸的味道颜色和中了软骨散的症状。
乔婴连那药丸是方是扁都不记得了,这两天一颗心全扑在温溪岳身上也忘了自己刚开始是什么症状,一个问题都没答得上来。
甘逸亭无奈地摇头,原本以为她只是草菅鼠命,没想到自己的事儿也不甚上心。真是活该她中刀跳崖吃软骨散,给她医治都是浪费自己神医之名!
想是这么想,甘逸亭乍收到温溪岳的信件时还是连夜赶来洛道。他仔细地开了药方,很是傲娇地把它甩给乔婴,“我要不在一天内解了你的软骨散,我以后就封针不再施医术。”
你丫就炫吧!乔婴收好药方,拿起南瓜师兄带来的糯米鸡啃了起来。她真是想死了南瓜师兄……烧的糯米鸡。
甘逸亭冷冷地坐在一旁看她吃得香甜,这些日子不曾安稳睡过的他居然有了一丝倦意。
哎,为什么在这个孽徒身边,他就不会失眠了呢?改天把她解剖了看看内里组成,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医治失眠。
这样想着,他便撑着手肘闭目养神起来。
乔婴还在舔手指上的残余糯米令狐唐和温溪岳就回来了,温溪岳看着她黏糊糊的小手皱了眉,一声不吭出去打水。
令狐唐很是和蔼地拍拍乔婴的脑袋瓜子,“你真是个小福将,要不是你受了伤还潜伏在绿意宫查明真相,我们差点被奸人挑拨讨伐绿意宫,武林上又得掀起腥风血雨了。婴儿啊,你真是我们西苑派的骄傲,武林的恩人哪。”
乔婴眨着大眼睛,他在说什么?还有,能不能不要这么亲热的叫她婴儿,她即使是外表也十五岁了。
虽然不明白,乔婴还是非常诚实地说,“大师伯别夸我,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
令狐唐脸上的笑更亲切了,“不居功自傲,确实是溪岳教出来的好孩子。”
甘逸亭朝他瞥瞥,貌似他才是乔婴的师父,要夸也该夸他教的好吧。这令狐唐一把年纪还是改不了偏心自家大徒弟的毛病。
“还是大师伯把大师兄教的好,所以大师兄才能用他的人格魅力感化我。饮水思源,婴儿应当多谢大师伯的教导。”乔婴作势抱拳,拍马屁这种事,她从来都是信手拈来。令狐唐是大师兄视为至亲的恩师,以后她还要靠他多多关照捏~
令狐唐摸着额下一小撮山羊胡笑得开怀,正好温溪岳端了水盆进来,便招手把他唤到跟前。
温溪岳将湿毛巾递给乔婴让她自己擦手,然后安静地站在师父身边。令狐唐瞧着自家徒弟对乔婴的关心劲心里早就如明镜一样亮堂,笑眯眯地拉过乔婴的手放到温溪岳手掌里,
“婴儿,自打你八岁进我西苑派,一直都是你大师兄照顾着的,你们感情有多好我也是看在眼里。如今溪岳也二十有七,这些年在武林中算是小有建树,大师伯我也不能再霸着他。你要是觉着你大师兄还不错,为师就做个主给你们订个婚约怎样?”
乔婴感激地内牛满面:大师伯,你就是我再生父母!
“婴儿无父无母,一切全凭大师伯做主。”她面上万分娇羞地撇了头,看得甘逸亭一阵头皮发麻,每天那么明目张胆地黏着温溪岳,她要是会娇羞母猪都能下蛋了!
令狐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望着低头假娇羞的乔婴和真面红耳赤的温溪岳不停地点头。这两孩子真是越看越衬啊,要不是白崇风那小子也打他们西苑派小师妹的主意,他还就忘了赶紧帮自家徒弟预订下来呢。
白崇风郁闷,他咋就老遭算计呢。
甘逸亭也是不住地摇头,西苑派大弟子多么好一朵花儿,就掐断在自己的小孽徒手里了,他真替温溪岳扼腕。
扒在门外听墙角的众师兄弟们想:大师兄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于是乔婴和温溪岳的婚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下午白崇风派人送来解药的时候甘逸亭早就逼着乔婴喝了一大碗黑浓的药汁,她顿时生龙活虎,连一向转得不太利索的脖子都能一百八十度无死角了。
于是她高高兴兴跟着令狐唐他们去赴白崇风摆的晚宴。
该宴会上最惹眼的是一身大红长袍的段远,他摇着凉风习习的羽扇踩着金莲步跟在白崇风身旁,依然是勾着慵懒松散的桃花眼,柔美地不像个人。
他眼含笑意看着站在乔婴身前的温溪岳,神情说不出的妖娆。
乔婴下意识地挡在了他俩目光可能交接的一切地方,不知自家大师兄喜欢男人的毛病是不是真的,这节骨眼上不能横生枝节,要把一切可能情敌扼杀在摇篮中!等到结婚以后……嘿嘿,乔婴奸笑了两声,生米煮成熟饭再慢慢调.教。
温溪岳和段远同时打了个寒战,那丫头的目光太露骨了。
白崇风可不体谅乔婴婚姻保卫战的苦心,他将西苑派一众人迎入主厅后,第一件事就是拉过乔婴跪在青天黄土前。
“存瑞,既然你做不了我媳妇,我们便结为异性兄妹,以后我会好好罩着你,若有人欺负你便是跟我们整个绿意宫过不去。”白崇风信誓旦旦地举指立誓,一边说还一边瞟温溪岳。温溪岳表示压力山大:难不成他还以为有人欺负的了她?
乔婴稀里糊涂被割了手指歃血为盟,然后白崇风就一口一个小妹了。乔婴觉得,白小牛的二和白崇风的正直诡异地结合在了一起,于是产生了他对董存瑞的执念。被灌了两杯血酒,她立马精.虫上脑(注意,是酒精的精!)指着白崇风的鼻子吼:“老子他妈叫乔婴啊有木有!你才叫董存瑞,你全家都叫董存瑞!”
然后令狐唐和温溪岳都吃惊地看着她,她头一歪扑倒在温溪岳怀里,“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次不是装的,她乔婴自小碰不得酒,哪怕是酒酿丸子喝一勺也醉得一塌糊涂,简直比迷药还管用。
温溪岳记下了,以后坚决不让她碰酒。因为她喝醉了就来扒他衣服,一边扒还一边打着酒嗝调戏他:“小妞,给爷摸下小手~”
在场众人都看傻了,温溪岳只好捂上她的嘴起身告辞,白崇风幽怨地目送他们远去,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喃喃道:对存瑞小妹温柔点。
林平在桌下踢了他一脚,“别让小牛窜出来。”
白崇风立马正襟危坐,继续一脸正直地和大家喝酒探讨洛道百姓休养生息之道。
只是苦了先行离席的温溪岳抱着乔婴举步维艰。那色女在他怀里不停地乱蹭乱摸,他想一掌把她劈晕,低头看看那砸吧着嘴的可爱样子又下不去手,真是坐怀不乱地好辛苦。
“小师妹,不能摸那里!”
温溪岳最终还是一掌劈了下去,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我的糯米鸡……”乔婴嘟囔着,然后乖乖地趴着不动了。
温溪岳劫后余生扶额叹气,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而怀里的少女静静闭着眼,可爱的两颊染上醉后酡红,如同丰润的果实引人品尝。由于之前不安分地扭动,翠绿的小袄连着中衣褪到锁骨边,露出一小片粉嫩的颈肤。
他只觉喉口一阵干涩,赶忙脱了外套严严实实裹住了她。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温溪岳深吸一口气,由着深秋的夜风吹散心中的躁动不安。
身后却传来了“咯咯”的笑声,他转过头,这才发现段远不知何时抱胸坐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艳丽的大红色被他穿出了出尘脱俗的感觉,他就如同从天而降的谪仙,带着万般光芒落在人间。
温溪岳又轻轻皱了眉。
“看着你的小师妹就会笑,看见我却是拉了张脸。温大哥可真是伤了小弟的心呢。”段远摇着羽扇风流倜傥,声音竟比夜风还要柔美。
温溪岳一如既往的温和出声,“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如果段贤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在下便先告辞了。”
“知道你心疼你的小师妹,不过我可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呢。”段远斜睨他怀里的乔婴笑得不明意味,“听说你们有了婚约,那你肯定会带她去北都拜祭世伯吧。这样好了,我给你三天时间,北上北都也要路过历城,你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三日后历城牡丹花会见吧。”
说完段远便挥了宽阔的衣袖飞身而去,鲜红的身影一如他来时那般惊絶鸿艳。
温溪岳迅速运劲去追,然而怀里抱着一个人始终还是和段远拉开了距离,也只好停了脚步。
“妹妹……”
无边的夜色沉沉落下,他望着远处的连绵山峦,终是垂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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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乱猜大师兄的妹子是谁哦~嘿嘿
话说我写得虐么?啥,根本不虐?!呵呵……
And啧啧啧同学,乃就是我不坑文的动力啊有木有!偶爱死你了,决定满足乃一个愿望(除了换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