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柔板小调

作者:拂晓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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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9】(内置彩蛋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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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后,洛拉提着猫头鹰笼站在伦敦的街道口一筹莫展。
      是的,她从荷兰坐‘私人飞机’而来,可到达了目的地后却没有办法联系上任何人——她对伦敦的街道全然陌生,连普里乍得公馆的具体地址都说不清楚。尽管她身上有父亲设下的保护咒(如果遇到任何危及生命的魔法能量,或是异常的心律波动,致命外伤等就会自动将她送回到里加),但这玩意儿似乎对麻瓜世界一点儿都不敏感,否则也不会在她被黑衣人劫持后仍旧无动于衷——可为了引发保护咒让自己遍体鳞伤这样的事,她又做不到。
      这一刻,洛拉真希望自己已经成年,那么她只需要找个没人的角落,施展传音咒就可以了。
      远处,麻瓜修建的大桥闪着漂亮的光点,洛拉垂头丧气地在街头游荡,待在鸟笼里的红尾雕枭少有地安静,让洛拉越发有种无助的感觉。她伸手在口袋里翻找起来,终于找出了自己干瘪的钱袋,望着躺在手心里那金灿灿的硬币,她突然有了个主意。
      少女踱到了一个没什么行人车辆的路口,举起魔杖,并保持了这个傻乎乎的动作好一会儿——只听震耳欲聋地‘砰’的一声响,一辆三层高、艳紫色的公共汽车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挡风玻璃上用金色的大字写着‘骑士公共汽车’。
      “欢迎乘坐骑士公共汽车,这是为处于困境的女巫或男巫开设的夜间应急客运。”高瘦的,脸色蜡黄的女售票员瞟了一眼少女与众不同的发色,“想要在英国境内旅行的话,只需要十五个银可西就可以提前预定座位——那么您要去哪里,女士?”
      “请问您知道普里乍得公馆吗?”
      “抱歉,也许您可以告诉我更详细的地址,在哪条路上,或是哪个小区。”
      “我不知道。”洛拉有些无奈,她想了想,“我要去对角巷。”
      “七个银可西。”
      女售票员接过车费,领着洛拉走进车厢,那里头没有座位,而是摆放着六张带黄铜柱和大帘布的床,而洛拉显然是唯一的乘客。
      洛拉随便选了张床,将鸟笼挂在铜柱的饰钩上,随后靠着床沿坐下。借着托架上的魔法蜡烛,能看到角落里还摆着个大保温罐,上头歪歪扭扭地贴着标示,『热可可,三可西一杯』,洛拉下意识地摸了摸滚圆的肚子——她在‘私人飞机’里已经吃饱喝足,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了。
      骑士公共汽车很快发动,黑暗的窗外,一条完全不同的街道稳而快地闪现——一行行的灯柱、信箱和垃圾桶在这辆车开过来的时候都跳让着避开,等它开过去了,就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记响亮地刹车声——洛拉在惯性的牵引下差点撞在床头柜上——骑士公共汽车滑行了数米后,停在了一家破破烂烂的小酒吧前面。熟悉的字眼,几乎快烂光的吊牌,洛拉为数不多的英国之旅就是从这家‘破釜酒吧’的后墙——对角巷的入口开始的。
      跳下公共汽车,洛拉走进酒吧大门,里头的客人寥寥无几,她向店老板提出要借用飞路网,却遭到了拒绝。
      “魔法部早就公布了文件,凡是没有办理过通行证的巫师,都不能擅自使用飞路网,尤其是未成年人——现在可是非常时期,若你拿不出住宿费来,我可不敢无缘无故的收留你,和你的宠物待在这里。”
      对方势利的话语,让洛拉不由地感到恼火,她转身离开吧台来到后院,按照记忆中的方法,用魔杖敲敲垃圾桶上方从左面数第三块砖头——砖墙慢慢打开通向对角巷的拱道——她要用所剩不多的钱去买墨水,羽毛笔和信纸,然后让红尾雕枭将信带到普里乍得公馆。
      猫头鹰化为一道黑影远去,此刻的夜空已经从深紫色变成了铁灰色,洛拉穿过寂寥的巷路口——那些为数不多的店铺都在忙着收摊——回到破釜酒吧,她点了杯柠檬汽水,坐在硬邦邦的木椅上等待。
      半个小时后,伴随着几声的爆响,一抹倩丽的身影出现在破斧酒吧的门厅——西蒙娜·德·莱格利斯扶着帽沿,有些嫌恶地打量四周。
      “西蒙娜,我在这里。”洛拉站起身来。
      见到少女没有想象中的狼狈,西蒙娜不由得松了口气,“你胆子也真大,竟然在门钥匙失效的情况下,敢这样直接穿过麻瓜居住区——”在看清洛拉兜帽地下的银发后,她顿了顿,“你……怎么又染发了?”
      洛拉走过去挽住对方的手,“我们快走吧,这里的环境真是糟糕极了!”
      “你也知道!”西蒙娜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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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影随行所来的难受劲儿还没过去,洛拉晕乎乎地跟着西蒙娜走进普里乍得公馆,沉闷狭窄的走廊,咯吱作响的木头楼梯,墙上早已泛黄的画像,都显示出这间老房子的悠久历史——也许是恋旧,或者是高居不下的房价,总之英国巫师们迫不得已是不会搬家的。
      “自从阿兹卡班那场大规模越狱后,魔法部的管辖越来越严格,外籍巫师在伦敦停留都会受到监管……为了免去不必要麻烦,埃德加尔舅舅和桑德兰舅妈明天早上才能过来。”
      德·莱格利斯家族在伦敦近郊有房产,因此不在监管名单上。
      路过会客厅的时候,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洛拉瞟了一眼,并没有在那些英国绅士中见到表哥格雷厄姆的身影。
      西蒙娜注意到了洛拉疑惑,“扎卡赖亚伯父的去世太突然,格雷姆这几天忙着葬礼的事情,并不在公馆——”
      洛拉很庆幸自己在收信人那栏,填的是‘任何一位在普里乍得公馆的人’,否则她极有的可能会露宿街头。
      “怎么没有看到琳达?”
      “她这些天都在圣芒戈加班,食死徒袭击了韦斯莱家族的婚礼,听说是为了找到哈利·波特,总之这事造成了不少人员伤亡……和芙蓉·德拉库尔扯上关系的,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最后这句话,西蒙娜说得轻极了。
      二楼的主卧室里,安妮塔姑妈悲伤过度躺在床上,玛丽嘉姑妈正不断低声安慰,见洛拉前来仅是点了点头。随后西蒙娜将洛拉带到三楼客房,推门的时候,洛拉发现她左手小指上的咒戒不见了踪迹。
      “好了,晚上你就睡这里……菲洛米娜?你怎么从房间里跑出来了!”
      西蒙娜还没说完,不满三岁的菲洛米娜就蹬蹬地从楼梯上跑下来,一把抱住了洛拉的腿,仰着小脑袋可怜兮兮地说,“我害怕,我睡不着……”
      洛拉和西蒙娜交换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后者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管不了,于是哄小孩睡觉任务便落到了洛拉的头上。
      “洛拉姑姑,我想听你唱歌。”
      菲洛米娜软糯的声音让人无法拒绝,洛拉轻轻唱起了摇篮曲——小姑娘很快睡着了,洛拉温柔地替她掖了掖薄毯后,才轻轻离开。

      ··

      普里乍得家族的人丁不算兴旺,但到如今也有了几代底蕴,扎卡赖亚伯父生前为人正直,富有同情心,是英国社交圈里公认的‘绅士’,因此前来参加葬礼的人数众多。
      洛拉领着菲洛米娜跟在女眷们的后面,她们在数十把椅子的过道中走走停停,并不时向那些前来慰问的,不相熟的先生夫人们见礼。
      “洛拉姑姑,天堂在哪里?”菲洛米娜仍旧不明白爷爷去了哪里,在对白色大丽菊覆盖的礼堂慢慢失去好奇心后,她在座位上扭来扭去,“我想去找爸爸。”
      洛拉点头应了,她向西蒙娜知会了一声,便带着菲洛米娜穿过人群——格雷厄姆正在礼堂的角落和一个身形壮实的红发青年说话:“不,查理,别这么说,这件事谁也无法预计……”
      “爸爸!”
      格雷厄姆一把抱起女儿,他向那红发青年又低声说了句什么,对方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格雷姆表哥。”
      洛拉唤了一声后不知该说什么,见格雷厄姆抱着撒娇的菲洛米娜,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少年时期的格雷厄姆也是这样温柔,只是如今他海蓝色的眼眸中仍带着浓浓地哀伤。
      “谢谢你照顾米娜,这几天我们确实忽略她了。”
      “要我带她回去吗?”
      “不用了。”格雷厄姆轻轻替女儿拨开脸上的碎发,“我抱着就行了。”
      洛拉点了点头,正想回座位之时有人叫住了她。
      “洛拉?”
      “安东尼?”
      洛拉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熟人,短暂地交谈后她才知道,原来戈德斯坦家族和普里乍得家族不但是世交,安东尼的父亲和普里乍得伯父更是从读书时代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所以,你会在英国待上几天?”
      安东尼对洛拉的身份没有太过意外,毕竟整个欧洲有头有脸的贵族们都可以按照‘一表三千里’的方法扯上点关系。就在两人的话题不可避免地扯到丹麦的时候(安东尼三句话不离女朋友莎莉安),一个女声却打断了两人的话。
      “打扰了,小戈德斯坦先生,请问您是否见到过您的父亲?”
      眼前这位贵妇人一身纯黑的蕾丝礼裙,高耸的颊骨,狭长而微微向上挑的眼角,将棕色眼睛衬托得十分妩媚。见此,洛拉想起一个人,而安东尼的话很快便印证了她的猜想。
      “我的父亲就在左侧长椅的最前排,扎比尼夫人。”
      安东尼恭敬地回答道,他知道眼前这位美丽女巫有多么有名,即使她已经做了七次寡妇,却仍旧有人排着队想要娶她——亦或是娶她手中那笔丰厚利润的庞大产业。
      “多谢……这位是?”
      大概是洛拉的发色太过亮眼,而面容又十分陌生,扎比尼夫人也不禁将目光落到少女身上。安东尼依照礼节介绍了两位女士的身份,洛拉端庄而优雅地行了个俯身礼,扎比尼夫人见此微微点了点头。
      当洛拉回到前排时,她的父母已经落座,虽然不知道门钥匙为什么会失效,但埃德加尔和桑德兰并没有对女儿的大胆做法表示出过多的不满,只是婉转地表达了两人的担忧之情,但不可否认的是,洛拉已经到了可以自我决定的年纪——作为家长,除了必要的事项,其余的他们都不打算再干涉。
      长椅的另一边,埃里克伯父,阿斯特丽伯母和堂哥贾尼斯来得稍晚了些。西蒙娜对于一来就对自己不断说话的贾尼斯没有好脸色,对方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
      哀鸣的钟声敲响,人们不在小声地交谈,无比肃静地礼堂内传出唱诗班的颂歌——而后,扎卡赖亚伯父的棺椁被抬入礼堂中心。
      安妮塔姑妈忍不住抽泣,她刚才晕厥了好几回,全靠玛丽嘉姑妈和西蒙娜在旁扶着;格雷厄姆的脸色苍白,搂着从圣芒戈急救病房赶回来的妻子琳达,另一只手抱着女儿菲洛米娜——小姑娘终于知道她再也见不着爷爷了,大滴大滴的泪珠不断地滚落而下。
      一时间,仿佛有微风吹过众人的面颊,礼堂外的鸟叫和虫鸣显得格外响亮。当最后一首颂歌的音节落下后,一个穿黑袍的男人从座位上站起身念诵悼词。悼词很长,洛拉听着听着就有些恍神,这不是她第一次接触死亡,也不是最后一次,可当一个熟悉的人离你而去时,无论任何高深的法术都无法再将他唤醒——尽管生命的意义便是活着,然后死去——可这种无力感仍会让人深陷回忆。
      悼词结束后,众人来到外面的墓园,依次将手中的白色花束抛向棺椁。新土轻轻洒下,在梅林地庇护下,这个纯洁的灵魂将安息在大地之母的怀抱中,直至永恒。

      ---------------彩蛋·番外·银色与蓝色-----------------------

      西蒙娜承认自己对芙蓉•德拉库尔有偏见,这与巫师贵族们千百年来不曾改变的主流审美有关,‘纯血’的推崇使得对方的媚娃血统,在社交圈内则备受争议。但仅是如此,不至于让西蒙娜对其的好感度降到零点,她并非嫉妒——德·莱格利斯家族是法国数得上名的中流砥柱,而她本人也有着不输给任何人的出色容貌,和凌驾于外表之上的头脑。
      她之所以讨厌芙蓉•德拉库尔,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在六年级那年的冬假,奥地利的翁格纳德庄园里,她当时的男友(或者说是前男友)正到处献殷勤,而对象正是芙蓉•德拉库尔。
      尽管阿兰•特雷索尔的花心众所周知,但西蒙娜无法容忍她上一秒刚甩完人,下一秒对方就急着发展新目标的德性,再加上死对头维拉蒂在旁煽风点火,于是她就愈发看不上这两个在花园上演‘激吻’戏码的男女主角。
      只是沉浸在舞蹈中的德·莱格利斯大小姐并不知晓,阿兰•特雷索尔紧紧拉住芙蓉•德拉库尔不放手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有多么迷恋对方,而是因为对方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那之后,西蒙娜和芙蓉·德拉库尔并无多少交集——作为风头正盛的学生会会长接班人,西蒙娜的眼中没有任何‘旁人’存在,而这样冰冷高傲的态度也一直维持到她毕业之后。
      值得一提的是,阿兰•特雷索尔在毕业前闹出了事情,大情圣到处惹下风流债,不知怎么就和维拉蒂暗地里在一起,两人因为在自习室里做出格的事情,被教授抓了个正着,之后他又哄骗维拉蒂喝下魔药,导致她流血不止,接着又与维拉蒂的现任男友夏尔·皮耶埃大打了一架,还违规使用黑魔法,误伤了低年级学生,最后两人被双双劝退,并彻底决裂。
      也不知怎么,那之后学校里突然流传出‘异血诅咒’的故事,很多人都认为阿兰•特雷索尔会变成这个模样,是因为先灵不希望他爱慕芙蓉•德拉库尔,而给予他的惩罚——对此,媚娃小姐根本不屑解释什么,仍旧每日我行我素,过她的逍遥日子。
      毕业一年后,西蒙娜回布斯巴顿做自由演讲,并得知了芙蓉•德拉库尔被选为三强争霸赛选手的消息。她在震惊之余,又为自己恰巧错过而感到可惜——她一直很愿意把握住能够证明自己的机会。尽管没法赶去英国观赛,但西蒙娜还是应学校要求,将演讲的内容拨了一块来将这个巫师世界中,最为残酷的学生比赛之一。一个名叫玛丽·罗加的三年级学生在听完演讲后,用问了她很多问题,眼神中带着莫名地光彩——这让她想起了芙蓉•德拉库尔,她仿佛一直是如此夺目,认真,并且不妥协。
      又过了一年,觉得女儿该出嫁的德·莱格利斯先生和夫人开始催促。就在那位‘未婚夫’开始时常出现在她面前,以期待两人培养感情时。西蒙娜早已掌握了对方这几年劣迹斑斑的私生活,如此恶劣不检点的行事,怎么可能让她赌下自己的幸福?!
      西蒙娜的冷眼旁观,她要做自己,而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在顺利解除婚约后,西蒙娜将起誓的符咒戒指套上了左手小指,她始终不相信男人,并且在法国魔法界发动了一场反对包办婚姻的女权运动,引发了贵族小姐们的集体共鸣。
      正式成为‘公众人物’后,西蒙娜辞去了原先父母认为比较轻松,适合女性的政府文秘工作。而是选择到不同的地方去走走,开阔一下视野,并且加入了魔法生物保护等公益性质的协会,并且认识了海洋生物研究学家,卡勒。
      这个长相英俊,身材高大的青年与她相识在摩纳哥,他将不小心落水的她救了上来,并亲吻了她(人工呼吸)。而面对西蒙娜既感激,又窘迫的样子,对方却仅仅是取走了她咒戒作为谢礼。
      在后来的几次工作上的交流后,两人慢慢地走得近了——尽管卡勒没有表现出太刻意的举动,但西蒙娜还是能从他们的每次相遇中,察觉到对方的用心——而这样温柔而持久的追求,无疑是一种沉默的强势。
      渐渐地,西蒙娜终于毫无芥蒂地敞开了心扉,并且无条件地爱上了这样一个古铜色,长卷发,爱吃海鲜的青年——这一切曾经是她选男友的禁忌,如今却成为了最能打动她的特征。
      但在慢慢相处中,西蒙娜发现卡勒身上也有秘密,他是个普通的巫师,但却又不普通。他的魔咒不见得有多么精通,但他却能和鲸鱼,海豚等鱼类沟通;他喜欢水,常常一个人在家时候也要将浴池放满;他从不缺钱,但却很少和其他人,;他住的公寓里放满了古董和收藏品,那上面大部分都被绿苔包得严严实实的……
      卡勒从不隐瞒自己的所有,但唯独不曾提起自己的出身,西蒙娜也不在乎 ,她总算尝到了为爱不顾一切的感受,那滋味,就像是坠落悬崖的人手中的唯一的绳索,紧紧地抓着,永不放手——对方亦是如此。
      直到一次争吵后,西蒙娜才知道卡勒其实并不‘纯粹’,他身上流着海妖塞壬的血,并因此从不被家族承认——尽管他的父亲是摩纳哥的王子。
      得知这个消息,西蒙娜呆立了很久,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小时候去尼斯海滩游玩时,一个小男孩受到了其他孩子的欺负,他被不断扔进水里,皮肤泡得皱皱的,最后从毛孔中长出了一片片银色的鳞片——她难得发挥了一把同情心,赶跑了那些捣蛋鬼,并对那个可怜兮兮小鬼露出善意的笑,可对方却害怕地逃跑了。
      如今,卡勒的身影慢慢与记忆中的男孩重合,西蒙娜知道自己不能够再放任他的离开和逃避,同样敏感而被动的姿态是不能够让自己成为真正的自己——因为幸福从不是等待。
      不知怎么,她突然又想到了芙蓉•德拉库尔,几年前,她还因为不看好对方嫁给英国的平民韦斯莱家族,觉得就是因为‘异血诅咒’,新人才会在婚礼上被食死徒袭击——她总是会带给那些爱慕她的人灾难。
      但是,但她遇到卡勒才发现,血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仅此而已。
      多年后,一直觉得孩子很麻烦的西蒙娜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有一头和父亲一样的卷发,微棕的皮肤,和与母亲肖像的容貌。孩子天生亲水,长大后去了英国的霍格沃茨学习,直到四年级的暑假 ,他邀请了自己的同学来家里做客——
      “妈妈,爸爸,这是路易斯·韦斯莱,我最好的朋友!”
      西蒙娜看着那孩子漂亮的银发,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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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章 【109】(内置彩蛋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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