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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味
他们直接回的酒店,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谈。
气压持续低沉,回到酒店后,各自回了房间。
洗完澡躺到床上,Dame并睡不着,坡顶上的吻,回想在脑海中。
从他们相亲第一次见面到现在,点点滴滴。
要说里面是有威逼利诱在左右她,可她就没点其他办法吗?
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她确定还能全身而退?
于是半夜睡不着,白天醒不来。
等她起床正好赶上中饭,不过套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吃饭也是一个人。
一个人的空闲,比较无聊。
她打开电视,找了个无脑网剧刷着,不知不觉听到门开了,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了。
他提着公务包走进来,随手松了松领带。
下班挺早啊,Dame自觉地坐得端正了些。
他放下包,从冰箱里拿了瓶水,走过来。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他坐到她的旁边,声音沉沉的问道。
沙发明显往下塌了塌,Dame还看着电视,专注吗?在听到开门声后,耳朵都竖了起来。
“就脑残剧,特逗。”Dame回道,佯装很好看的样子。
心里还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根本不太敢面对他。
“你喜欢这种类型?”他又问。
电视里,男主几步把女主逼到墙角,企图不轨。
额,Dame还在寻找合适答案,画面非常不适地激烈起来。
男主按着女主一顿强吻,看的Dame心惊肉跳,目瞪口呆,想去关电视,发现遥控器不在眼前,应该在沙发上,但是被他的身躯挡住了。
还好这个吻没有太久,只是末了的台词很二,“记住了,你是我陆明浩的女人。”
额额额,“真,挺脑残的。”Dame说。
“这个男主说是身家十几亿的总裁,但是你看他穿的衣服,住的这个别墅,最搞笑的是大晚上的女主饿得胃痛,他居然给她泡了碗方便面,然后还加了一根过期的火腿肠,直接把女主吃进了医院了。”
“在医院更搞笑,医生很忙,他担心女主得不到救治,一通发脾气,扬言要把整个医院买下来,让那些医务人员统统下岗。”
“还有女主来姨妈,他以为是大出血。说是国外名校的高材生,可我怀疑他初中没毕业。”Dame说着这剧里有趣的点,企图让这尴尬的氛围就此别过。
但怎么说呢?总觉得哪里不对。
“小梦。”很小声的一句。
Dame起初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
Dame继续看着电视,电视上播的是片尾曲。
“小梦。”这句很清楚。
“恩?”Dame还算自然地转过头,看向他。
“晚上想吃什么?”没有昨晚的冷厉,多过平常的温和,甚至还很礼貌,他虽然坐在她旁边,却是隔了一定的距离。
“我,都行。”Dame说。
“那,走吧,电视晚上回来再看。”他说。
Dame点点头,“我去换身衣服。”
“好,我等你。”
不是应该生气吗?Dame换过衣服,走出来。
他看见她,转身,去开门,按电梯。
并排在电梯里,他们始终保持一个距离,像之前在沙发上的距离。
上车后,一人坐在一边,是她太敏感吗?从她听见小梦两个字,她看向他的那一眼,她就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餐厅是差不多的餐厅,真论起态度,也是差不多的态度。
“这边上有个音乐厅,今天正好有演出,是国外有名的音乐家,一会,可以去看看。”他说的淡。
“当然,你不想去,也没关系。”
音乐演出?所以他是特意带她来这吃饭的?
拒绝吗?这种情侣餐后的活动。
“我没别的意思,只想跟你道歉,昨晚的事,是我莽撞了。”
Dame愣了愣,这,不对吧。
他端起酒,“在此,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如果有伤害到你,我可以补偿,你有什么需求,尽管提,或者你想骂我,打我,也是可以的。”
这这,他喝下酒,“希望你能原谅我。”
Dame端起桌边的酒,有些干涩的唇瓣,开口,“没关系,我都忘了。”
她也一口干了一缓这干涩,好像不太管用。
他点点头,“你不生气就行。”
怎么都不太相信,所以她一直看着他,不想错过他一丝的表情微动,确定不是他生气?
“演出,有心情去看吗?”他接着问。
“作为赔礼?”Dame问。
“恩,我觉得你会喜欢,所以让人订了票。”
“票都订了,那就去吧。”好像不接受他的赔礼,是她小气了似的。
“行,那慢慢吃,时间还早。”
就这样,用过餐后,他们一起去了音乐厅。
他们走得是vip通道,坐得自然是vip区。
Dame看着大圆座椅前的小圆茶几,不一会就有人送上来了奶茶还有零食。
奶茶是外面买的她请他喝过的牌子,零食里居然还有辣条。
临近开场,他们的四周也没来其他观众。
“你这,很有诚意啊。”Dame坐着有些不自在。
“道歉难道不该有诚意吗?”
他莫不是暗指她每次道歉只一句我错了?
Dame看了眼他们之间少说一米的距离,又看向舞台,不一会,演出就开始了。
一共两个小时,节目散场。
至始至终空空的四周,安静的他们,Dame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这些,偶尔看他几眼,他都认真的看着台上。
走出音乐厅,与室内的平和截然不同,外面已是狂风大作,暴雨说下便下。
闪电划过夜空,忽明忽暗,空调房里呆久了,手臂冰凉,大风一吹,有了几分冷意。
车停在广场前,林秘书送了伞来,还有外套。
他将西服外套披在她肩上,亲自给她打伞,“走吧。”
路不是很长,伞很大,雨也很大。
即使在一个伞下,他也没有挨着她,她看见大部分的伞都在她头顶上。
上了车,她还披着他的外套,Dame看向窗外。
回到酒店,雨仍旧没停,透过落地窗,看这雨势,怕是要疯狂肆虐一番。
Dame把外套还给金仕成,“谢谢。”
他接过,礼貌地回应,“不客气。”
又是难眠的夜,Dame觉得不好,这样很不好。
人容易在舒适的环境下变懒惰,失眠意味着混乱的作息时间。
雨是没下了,但是Dame感觉自己有点发霉。
他倒是准点,四点半不到,他又下班回来了。
他们总是一起吃晚餐,今天又是一家新的餐厅,菜品别具一格。
那晚的事,似乎在走远,他们却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持续同居着。
“我想了想,准备这两天把戏拍完。”Dame说。
“你觉得没问题还想拍的话就去,剧组那边的安保我会让人安排。”金仕成说。
“我看这两天的新闻热度下降了不少,应该也不需要刻意安排什么的。”Dame说,“今天我和桃桃联系过了,让她给我安排了档期。”
“恩。”他应了声。
Dame放下刀叉,深呼吸一口,“还有就是,我准备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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