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心理罪，九州天空城同人

　　哎呦妈啊，这是电话里还不放心，自己亲自来看人？肖望才给秦明买了白粥要进医院，就看见前面等电梯的方木，上去拍了他下背，“哎，方木，你怎么来了？”

　　“刚想找你呢，省电话了。撒患者和欧清洁在哪个病房，带我去吧。估计门口的看守也不认识我。”敲了下他肩，“你就是活通行证。对了，介绍一下，这位是邵强，乔队长的得力干将。”

　　你不是来看秦科长的？肖望心里打鼓，但没有问出来，“你好，你好，我是肖望。好啊，我带你们过去吧，哎，笔录不是做完了，你还有问题？”

　　“嗯，有几个问题要问询一下欧清洁。”方木看到肖望拿着的午餐盒，“这是什么？”

　　“哦，给秦科长买的粥，他还是晕眩，但不恶心了，医生建议先吃一点东西，这不，我去...”哎哎哎，方木一把把粥拿去，天气也冷，本来滚烫的粥，如今刚好温润入口。

　　方木直接开盖把一整碗都喝了，把空着的碗扔进垃圾桶，“我一整天没吃东西，谢了。”一抹嘴，露出个很浮夸的笑。

　　那秦科长吃什么？肖望看了眼一边的邵强，对方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吃瓜的啊。转回头，继续带路，“没事，你先吃，我一会儿再去买一碗，呵呵。”这是生气了？方木之前不是自责担心的嘛。

　　“不用了，一般摄入大剂量迷药的人，最好2天不要有任何进食，吃了也是吐，饿饿没什么不好的。”哼，大骗子，饿不死你！

　　“哦。”还饿两天，这得罪的重啦，秦明做什么了？“到了，428病房，欧清洁一直陪着他，俩人都在。”省了一笔，那就..饿着吧。肖望肯定站方木这边。邵强和门口守卫的同僚打了个招呼，拿出烟，示意他们和自己走，肖望直接表示他守门，方木自己一人进去。

　　撒患者毕竟是个二线艺人，入住的是间套房，方木进入时，欧清洁正在外面的客厅看电视，听到敲门声，见到来人，有些拘谨的站起来，打了个招呼，又略带担心的望了望里间。

　　“坐吧，欧清洁。我想...我们的身份，乔队长他们已经说过了。再次自我介绍，我是方木。这次来，是有些事想要请教你。”电视开着，但没有声音，方木注意到欧清洁对撒患者的重视，说明来意，只是为了找她。

　　“我？你问吧。”欧清洁有显而易见的紧张，双手纠结着衣袖，又望了里间次。

　　方木先问了些有关她个人的问题，比如学历、为什么要到甄漂亮做清洁，像她这样的女孩，完全可以找到社会地位更高的工作等等。待到她的戒备降低，方木才问道：“欧清洁，冒昧的问一句，你一个月赚多少钱？”

　　“啊？我就2000出头。”相对于平均工资而言，甄漂亮算是给的多的了。

　　“这样，也不少。不过...你的这条手链可是牌子货，我要是没看错，你的项链、耳环是G家限量款，还是一套的，这要价不便宜。”欧清洁顿时变得不自在，方木倒是安抚的说道，“撒患者是很有名气的演员，作为他的女朋友，他真的很疼你啊。”一般而言，男朋友大方，女孩的虚荣心很容易膨胀，在旁人表示感叹时，会情不自禁的得意或害羞，可欧清洁却试图掩藏自己的首饰。“不是，他没有送...哎，我和他在一起不是为了钱。这些是我自己买的。”

　　“你的收入维持基本的生活完全足够，甚至有余，可却不能提供你奢侈的花费。欧清洁是不是其他收入...”随着他的停顿，一直低头慌乱的欧清洁瞬间抬头，方木却转了话题，“今天要不是你拿药及时，恐怕撒患者的小命难保。他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了。”

　　“应..应该的。”欧清洁喝了口水，掩饰什么。

　　“你倒是对配药间很熟悉，那么多药，你一下就找到了。可据我所知，这些地方都是护士清洁的，因为有贵重药物，旁人是不许进入。为什么欧清洁你...”方木抓住了欧清洁的把柄。

　　“我...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我不想被他看轻，我不靠他也可以...”欧清洁被发觉秘密，急得都快哭了。

　　“你放心，我不是警察，今天也不是来因盗窃罪捉拿你，不然不会是自己一人进来，只是有关甄漂亮的事，你怕是最清楚的人。”方木当时就怀疑欧清洁如何可以如此迅速的找到药，没有任何迟疑或寻找时间，很是熟悉药物位置，却不会分辨剂量和使用，这不符合她的身份和职责，她也没有学习过医学和护理学相关的经历（方才询问）。再观察到她收入完全无法负担的服装和首饰，又不是她男朋友所送，便炸她一炸，偷盗是刑事案，也没有证据，抓不抓也是轮不到方木说话，起诉方都自顾不暇...却借此由让她交代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你不要举报她！她拿了多少，我替她还。”撒患者本来在休息，隐约听到欧清洁的哭声，走了出来。

　　“你怎么出来了？”撒患者扶着墙，颤颤抖抖随时都要摔倒，欧清洁想要上前，又担忧他知道自己的行为而唾弃自己，一时进退不得。

　　“还不来扶着我？这位...我们里面说。” 他语气很糟，可欧清洁还是转哀为乐，快步扶他躺回床上，又低声埋怨他几句，怎么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医生说要静养。撒患者嘴上不耐烦，可如今的柔情，完全不复初见时那种急切和暴躁，欧清洁也是软了声，很是小鸟依人，与方才的拘谨小心，判若两人，也说明了两人的感情之深。方木看在眼里，心里...哼，看看人家！对秦明更是迁怒。

　　这种人命大事也能拿来开玩笑，吓到我很高兴？人醒了也没解释，给林涛交代万事具齐，就不给我说明白。轻咬了咬自己的唇，这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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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秦啊...”林涛回想方木离开时的背影，带着熊熊火焰，仿佛那种相爱（？）相杀的画面浮现眼前，一副不敢看的惋惜样。

　　“你干嘛呢？”大宝协助M市法医科科长再次进行了次尸检，将秦明说的几个部分都重新做了检查，及将提取物送去化验。整理好衣物，出门就看见林涛唉声叹气的。

　　“我？哎，我在为我的兄弟默哀。就等报告了吧。”得到大宝肯定的点头，“走吧，哥请你吃好的去。这回可是遭大罪了，咱们忙活那么久，把老秦都快折M市了，什么事都是。”林涛把自己的外套递给她，“外面冷，你这还是OL装，如今没什么事，回次酒店，洗漱好，换一套再回来。我也要给老秦拿套衣服过去。”

　　“鬼护士那里什么情况？”大宝拿着他的外套，心里有一丝甜蜜。

　　“乔队长在审呢。你都没看到，大老爷们，眼都红了，跟着他三、四年的过命兄弟。”林涛看着不是滋味，“何副院也不好过，本来没他什么事，办理他哥哥遗体的文书就可以离开，可如今鬼护士嫌疑重大，说什么都不信，差点和押解人员动手，就他那小身板，人家都没用力就押墙上了。”

　　“只能说各司其主，可相处那么久的感情哪是如此容易放下的。”大宝也是嘘吁，“怎么突然就招供了？”两人往外走，林涛遥控解了车锁，示意她先上车再说，“M市都不是北方，怎么那么冷，真想早点回龙番，也要过年咯。”

　　大宝戴好保险带，杠了他下，“说重点。”

　　“怎么又打人，女孩子斯文些吧，对得起你这一身衣服吗，哎哎哎，我错了，宝哥，求放过。”又被眼刀攻击，林涛终于乖了点。“我没法说，这个案子，现在好像是自首，审问嫌疑人，录口供，认罪，结尾。可我就是觉得...没那么简单。”林涛手无规律的拍着方向盘。
　　“按照鬼护士的说法，她是在一开始，在给甄院长准备手术工具时，不小心把推车撞翻里面的柜子，而里面放着他们医院常备的解毒剂，而当时甄院长忙着解剖那位倒霉人士，一定会把她先赶出去，等忙完再整理，同时趁他不注意，开启早就设定的手术室自备空气净化器的运行时间，而什么碱早就装在那里面，本来都是装消毒粉、消毒液什么的，那个碱也会自己气化，不留证据。

　　等时间差不多，甄院长被迷晕，找个理由让大家发现他的呼救，在忙手忙脚急救他时，故意误导是氰..化..物中毒，而我们并不具有一定的医学知识，又急于救人，很有可能被她迷惑，事实也是大家都被她带了思维。之后，趁何副院准备急救措施时，再给他注射大量□□，而在第一手术室里的急救药物也被她稀释，何副院再努力也救不了他哥哥。至于动机...甄院长要出卖\'樱\'，并且策划已久，要改头换貌脱离组织，那么下场只有死。”林涛给冥思苦想的大宝做了个苦瓜脸，“合情合理，有动机，有凶器，有犯案时间及计划,又符合法医报告和现场勘查。”

　　“可是却和方同学的证词矛盾。他说当时有闻到苦杏仁味，这不是□□的味道，就算鬼护士带着也不会散发出。虽然他是唯一的一个...”大宝也是苦笑，心里略有点失落和失意，开车的林涛没有发现，接着她说，“是啊，说不定闻错了呢。可我们老秦就说方木不可能判断出错，但我们的秦科长也不会推断错，不然为什么要再提取胃容物和肠道排泄物。”

　　林涛不是第一受害者，M市法医科科长和秦明同级同职，甚至比他虚长几岁，可专业水平却比秦明差很多。不但如此，秦明两年前曾经发表过一篇有关机械性窒息与□□中毒并存的尸检分析论文，其中有提到测试了□□中毒过程中，解毒剂的剂量、作用对缓解和消除中毒状态的实验小结，如果有读过，就绝不可能做出可能存在二次解毒的推断，需现场勘查辅证。得亏老秦还迷迷糊糊，没这个体力说太多话，语气也比较软柔，不然这嘲讽力是要开到MAX，局长就要打电话道歉了。

　　“现在先等报告。方同学也让乔队长派人去甄院长前晚去的夜..总..会调查取证，看看和什么人一起，又都食用、饮用什么东西。鬼护士是ZU，这个可以确定，算是把我们要找的人找到，也把这个非法器官移植的老巢给抄了。但就甄院长死亡这个案子而言，我觉得她在隐瞒什么，如果没有新证据，只能结案到她这里。而且这次抄了‘樱’的基地，我总觉得...太简单了，有太大的巧合性。”林涛没有对旁人说过他的疑惑。

　　“方同学,”大宝不知道对这位有什么感官，总有一丝不满，又说不出为什么，人家全程配合，是和秦明的亲密？分明和他最熟悉的是林涛和自己，可有事都只和他商量。

　　“说实话，我挺吃方木的醋。”林涛不是滋味的说了句。

　　“啊？”大宝对他行注目礼。

　　“你和老秦处的不久。老秦他尸检哪里写过只字片语，从来没有！当年他师傅就对他这个坏习惯很有意见，也是屡教不改，方木就提过一次，想看看他的尸检笔记，报告不能随便外借，可笔记就看个人意愿的。老秦巴巴的就记录，我都嫉妒死了。只要案子里我提个对尸检的疑问，老秦就天天嘲我，这回呢！还想着去证明方木没错！不是质疑自己的推断嘛，居然说他是为了客观对待每份口供。”林涛咋吧咋吧嘴，“让他看看，他倒了，除了我们谁关心他，方木都快被他的自作主张气疯了，还能管他吃喝，哼，饿他几天就知道，我的好！”林涛早就想自己去送吃送喝了，听到秦明对自己的交代，真是五味杂陈。

　　“那秦科长也没说错，一旦证实方木的口供是对的，那么鬼护士滴水不落的口供就有突破口了。”大宝试图安慰着身边化身三岁幼儿园小宝宝的林涛，像是自己的好朋（基）友被隔壁班的小妖精骗走了。

　　“这也无法掩盖他重视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人超过认识他快十年的我的罪恶。”林涛一个炫酷的飘逸，超过前面一辆车，稳稳当当把车停到最后一个停车位，对窗外做了个下次请早的动作，人家司机气得半死，也没办法，等其他车位。

　　“好了，你不是要请客，我都饿两天了，赶紧吧。”大宝心里却松了口气，我也是和他一样吧,觉得自己被忽视，反倒讨厌起方同学了。

　　林涛看她又恢复平时没心没肺似得积极快乐，傻丫头，可收收心吧，老秦这种怪咖,不适合你。

　　至于在林涛心里，谁适合也挺奇葩的大宝...他自己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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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木一问询完就叫肖望和他们一起去甄漂亮侦查。邵强看身形就人如其名，路上方木和他交谈好一会儿，哎，四肢发达型的武力人才，精细活是做不来的。之后要查的地方，可要心细的人来，而自己的身手没有肖望好，需要勘查的地方只怕只有他能胜任。也能稍微给肖望启个蒙，头一回正儿八经的办案，以后总是要习惯自己的身份，不再是一个混混，步步为赢的卧底，而是一名刑警，学会常规的刑侦手法。

　　肖望有点犹豫，面上确表现出一丝尴尬，“额，方木啊。我手机还在秦科长那里.”方木一脸你蒙谁。

　　“我刚才就拿着张50出去的，担心你们要是来电话，肯定找他嘛。秦科长的当时还在局里当证物，没归还。我的还能顶顶，邵哥给他带过来了，我的就要收回来，一会儿万一要联系...”肖望说的也算是常情，方木也不太会怀疑他，没必要在这事上面说谎。本想说在门口等他，不想理秦明，别说去看他。有病找医生不就够了，哼，仗着自己多读几本医术，了不起嘛，简直乱来。

　　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被肖望拉到秦明病房门口，才算是找回神，肖望已经在开门了，才启口想说什么，被他一把推了进去，迅速关门，还死扣住门把，方木试图从里面开，根本揪不过他的力量。

　　秦明躺在床上想事，听到门口的动静，闻声望过去，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方木？”

　　“死肖人！你等着。”轻轻抱怨句，哼，我怎么被你下了两次套。不情不愿的回过头，抬眼瞧了眼秦明，一身蓝白相间的病服，见他羸弱无力的模样，但不是...毫无知觉的躺在那里。不知不觉，一路的埋怨不解都化作见他安然的释然。秦明脸还泛着青白，却也见到心心念念的人，渐渐透出点红。

　　“你怎么来了？”

　　“你好些了？”两人同时说话，都带着丝小心翼翼。

　　“我不能来？”方木自顾自的坐到他床边唯一的椅子上，秦明想侧躺面对他，奈何左手还挂着点滴，根本动不了。“你别乱动。”方木帮他把床头调高，这样他也能轻松的和自己说话...是交代！

　　“嗯，当然可以。你没事吧。”电话里虽然仔仔细细的问询了林涛方木的情况，可还是看到人完整安好的来到自己面前，才能宽心。

　　“我有什么事，阿璇都控制完全，我就是去套个密码的。其他的不说，办事她最靠谱。”这点不得不服。“你不知道她，超级信因果，是她的优点也是致命弱点。这样的犯罪组织，如果不能和她处在她认为的公平交易地位...又去招惹她，之后一定是上交国家，绝对权威的一方。”方木也是拿她这样的认死理没撤，让她脱离过去，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好在她不是一心挂在斋藤璟身上。

　　秦明有点明白最后要多此一举，斋藤璇都掌控大局，可碍于...秦明隐晦的看了眼方木，对方正在倒热水壶里的水，真是死绝了都不知道谁干的。“犯罪就要交给法律执行是一个原因。”
　　秦明说完就认为不会这么简单，“她是要第三方的政府机关介入，看似是捅出天，却暗中隐藏保护什么。”方木点头，自己喝了口，不太烫，又给老秦倒了半杯。秦明如今恢复了大体的控制力，自己颤颤巍巍的接过，喝了几口，方木又拿了回来，放在桌上。

　　“所以她对斋藤家还抱有很大的信念也愿意付出。这次的事，极有可能是黑吃黑，却被我们横叉一脚，你们就代表警方已经关注此事，她又不能把我们都灭了口，只能及时止损，把斋藤家的布置摘了出去，不牵连到家族。”可是甄院长又是扮演个什么角色，死亡的时间过于蹊跷。方木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甄漂亮医院有问题的？”

　　“本来是调查一具无头尸，后来查到嫌疑人，是被害者的哥哥，需要移植他的心脏续命，据他交代的移植地点，我们当地的一家整形医院。局里暗中调查，可还是迟了一步，只抓到一个外围人员，据他交代，他曾偷听院长提到过甄漂亮很一个人叫ZU。我们才会跟进此案。”

　　“...就是说你们并没有找到主事人，只是凭一份口供？”方木觉得秦明几人的到来或许不是巧合，“那主刀人呢？嫌疑人不知道是谁？”

　　“他说，联系他及教他犯罪手法的人，都是单线与他通话，碍于变声器，男女都不知道。最后就是告诉他，到哪家医院，有人会接待他的。之后就按照手术流程，期间都没有见过对方。线人也说，他每次见院长对方都是包裹严实，看不出男女。”秦明把案件过程一一告知方木。

　　“那为什么会派你呢？你明明是二线人员。”这也是方木一直想问的问题。

　　“嗯，这个张代表，一听名字就知道，再查看资料...需要颜值。”秦明很无奈把局长任性的决定说了出来，“我们局可能就我可以胜任。”

　　方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忍都没忍，“这个理由，太充足了，服服服。”就是巧合吧，龙番那里的非法器官移植主事人，知道甄院长有整容脱离组织的意向而故意设局，最后要害的人是秦明（前文提到秦明是甄院长最适合整容的对象），这个可能很小，转念也觉得自己想多了。

　　“根据鬼护士的交代，所有器官移植的事务都是甄院长一个人处理的，她只是负责监视他的人。如今他一死，你们的线索估计就断了。不过你说...口供里提到ZU，这位主事人远在龙番，可M市这里的事，怕也知道不少。如今‘樱’是要土崩瓦解，最后脱离组织的人，倒是只有龙番这位了，也不知道甄院长还有没有其他下家。”

　　“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是龙番，那里并没有太多有钱人。哦，这位嫌疑人就是我市首富，可据他交代，并没有收费。”秦明本想在M市找到答案，看来是没机会了。

　　“无论如何，甄院长的死不是鬼护士交代的如此简单。这后面一定有斋藤家的手笔，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动机和犯罪手法。”这也是方木要再次勘查现场的原因。不过，看着秦明，想着案子，最初的气愤倒是又涌了上来，“你倒是胆子很大。”语气很是不好。“我去冒险是有十足把握的，你呢？”

　　“可你也什么都没说，你知道我有多担心。”秦明本不是会诉说心事的人，可太多事掺杂在一起，只是想确认方木，他的想法，他的心意，是不是和自己一样。距离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再一次为在意的人患得患失，想求一个答案。

　　方木呐呐，“是肖望他通知我太晚了，我没时间和你商量。”方木本来一鼓作气要问秦明要个说法，被他一句担忧，就偃旗息鼓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阿璇会保住方木的小命可不会管其他人的死活，这话解释起来要提到匪夷所思的还真了，自是不会和秦明说。“我也是不想惹你不快，说了你一定会跟着去，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危，可我能做到保护好自己。可你呢？知道要下圈套，为什么将自己置于险地，让乔队长躲在暗处也好点，你一个人，万一对方是要你死...”说着说着方木又理直气壮起来。

　　“在局里，对方不敢用枪，我手里有刀，外面又有人，真拼起来，我不一定会输。”秦明一直在思考他昏迷前发生的事，他其实一直在防备，可还是着了道。

　　“手术刀？你是开膛手啊！”方木都气笑了，“外面没人！”

　　“法医科按照规定，在工作时间，至少要留两位在职人员，方便各部门调取、送录文件，及办理新遗体入库。M市办事不按规矩，我也对他们局长提出了质疑。”老秦经验主义，大意了。“我真的有做自保措施，可方木，我不知道怎么就晕倒了。我在回想，意识模糊的时候，当时并没有旁人。”秦明只能确定这一点。

　　“但你脖间有注射口。”这点医生也证实了。

　　秦明摇摇头，“不知道。我在门口放了一个金属弹珠，只要门开，就会碰到门底的金属，发出声响，再轻我都会听见，但我能肯定，昏迷前，并没有听见。”方木没有勘查尸检室，只是看了秦明的笔记。

　　方木想了想，“解剖室里，有没有类似手术室的那种洁净空气的过滤器。”

　　秦明一挑眉，“当然有，尸体的气味可要比手术中的血腥味大很多，细菌和感染的可能也要大，采用的系统与医院的类似，但细节上会有不同，称为多功能空气消毒净化器。你不知道吗？”方木也算是绿藤法医科的常客，可...
　　“也是，绿藤的解剖室连注水、放水如此常规的解剖台都没有，更不要提净化器了。”老秦再次表达他对绿藤公安局的各种看不上，扎了我们木木的心啊。

　　“是是是，我们绿藤怎么和你们龙番相提并论，我们穷、我们落后。哼，您老厉害，不还是躺这！”方木看他不知反思自己的不小心，险些丢了小命，还怪这怪那，居然还扯到绿藤硬件不过关，那是邪火刷就起来了，“但我们人厉害，个个好手。至少不会在自己的地盘翻了船。”说完就站了起来，抬脚往门外走，“你怎么不想想你的问题，自负鬼。”

　　肖望偷偷听了半天，又听见自己不想听到的坏消息，便没有再拉着大门，方木一下就开了，瞪了他眼，就往外走，肖望看看里面想追又出不来的秦明，做了个哥只能帮你到这儿的表情，带上门，先去追好气我要证明我们绿藤就是软件厉害的木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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