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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7 章
邝琦与占新荀争论无果后,天又下起了雨,下不两回,气温开始升高。他们开了空调,甚至没有用风扇做过渡。占新荀再也不想看邝琦起痱子,邝琦又贪凉,太热了不愿意让他抱,结果一来一回,邝琦得了热感冒,占新荀天天盯着他吃药。邝琦的意思是反正感冒要一周,不严重就不吃了,占新荀说不行,吃药好的快。邝琦一感冒就不怎么热衷亲嘴了,除了会传染,也很闷,占新荀每次吻很久,他喘不上气,憋的难受。
又一日,占新荀外出回来,进到玄幻,习惯性换鞋,边换边问:“小琦,中午的药吃了吗?”他连头也不抬,没听到邝琦的回应就又叫了句小琦,结果听到一句意外的占荀。
林顺来了。
占新荀惊讶的看着林顺,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林顺耸肩,说路过顺道上来看看,蹭个饭。占新荀在外也不拆穿邝琦厨艺不佳这回事,而是说:“空手来的啊。”
“琦哥让我空手来的。”林顺说的一脸正气。
占新荀挑眉,说风凉话道:“您真是凭实力单身。”
林顺还没跟他唠两句,邝琦从厨房出来,占新荀一看那摆盘就知道邝琦是在附近订的餐。行,也好过林顺一来还要邝琦伺候。他甚至连这个也要独占。邝琦没看出来他的心思,只是问了句:“你俩要喝酒吗?”
林顺刚要说开车来的,占新荀就点了点头,林顺想着叫代驾好了,跟着说行啊。他们很久没见了,虽说在一个城市待着,但都挺忙的,不特意约时间,很难碰面。
邝琦去拿酒,林顺坐着,小声跟占新荀说:“你就叫小琦啊?琦哥比咱俩大这么多岁呢。”
占新荀好笑的看着林顺一脸不同意的表情,施施然道:“那我老婆。”
林顺闻言如遭雷击,心说我跟你这种人有什么可说的!一句人话都不听。很快,邝琦拿酒出来,他俩坐的四平八稳,把邝琦衬成家庭主妇了。邝琦给占新荀面子,什么都没说,以往这活儿都谁干他们心里门儿清。
占新荀不让邝琦喝酒,邝琦嫌没意思,开了电视,看的不怎么认真,听他俩聊天。林顺话匣子一打开,说他们同校的事情,邝琦插不进嘴,占新荀不忘起身去给邝琦冲药。林顺得了空档,对着邝琦说:“琦哥,你别惯这小子。”
邝琦笑着看林顺,喝上头了,舌头都大了。他敷衍的点头,林顺语重心长道:“也别不惯,他苦日子过多了,没点甜头,咋活啊。”
邝琦不笑了,说我知道。占新荀端着马克杯回来,看桌上氛围严肃,把杯子递给邝琦,朝着林顺头上就是一巴掌。林顺哎哟一声,占新荀问他俩说啥了,林顺捂着头说:“你几岁啊,说啥我都不告诉你!”
占新荀又灌了林顺几杯,邝琦说差不多行了,喝多了明天起来又头疼。林顺自己要喝,直待到快十点钟,占新荀叫了代驾,把人送下去,邝琦也要跟着送,占新荀没让,邝琦想着他俩要说悄悄话,就没跟着下去。
夜风一吹,人稍微精神了些,占新荀陪林顺在路边等司机,什么话也没说。林顺含糊不清道:“你俩好好的。”
占新荀问他有没有烟,他俩点了根烟,邝琦现在都不碰烟了,人真是会变。隔着稀薄的烟雾,占新荀眯了眯眼睛,酒精作祟,他淡淡道:“嗯。”
林顺又说了两句醉话,占新荀把他送上车,等风刮了一阵儿,身上烟味儿散了些许,占新荀才上楼。
邝琦虽说感冒,对烟味倒是敏感,占新荀回来他就闻到了,酒都喝了,他也就没吭气儿。占新荀不说睡觉,阳台的花都紧紧闭合着,邝琦怕他没轻没重的浇水,就说拉着占新荀去洗漱,占新荀拽着邝琦不撒手,邝琦让他别发酒疯,他给邝琦指天上的月亮。银色的圆盘。问看到吗?邝琦点头,说月亮呗。
有啥可看的。
紧跟着,占新荀低头,凑到邝琦耳边,轻轻的哼:“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只唱这一句,邝琦知道他喝醉了,否则不会软着嗓子,浓情蜜意的肉麻。这让邝琦愣了下,他呵出的酒气就撩在邝琦耳后,翻来覆去的月亮代表我的心。什么心。邝琦手指蜷了蜷,占新荀连说爱,都是如此的朦胧。他不多说,仿佛说多了会贬值。
“吃吃舌头。”占新荀抵着邝琦鼻尖,像小孩子要糖吃,等邝琦探出舌尖,他饿久了般迎上去,邝琦被他搂住腰,他一再进攻,邝琦几乎是被他摁倒在地板上的,他还知道垫着邝琦的后脑勺招呼别磕到。
邝琦舌根隐隐作痛,哝声道:“你轻点。”
占新荀身上一股酒气,还有烟气,混合着体温,糅杂成男人专属的味道。邝琦吸了吸鼻子,推着他想让他先去洗澡,他沉重的覆盖在邝琦身上,抱着邝琦不撒手。邝琦嫌他黏,被他勒的很难受,他湿热的嘴唇落在邝琦眼皮上,邝琦颤抖着睫毛,他凭借着灯光,月色,打量着邝琦。邝琦茫然的看着他,他低声笑道:“怎么那么好看?”
邝琦:“醉成什么样子了。”
“香香。”占新荀又去吻邝琦,邝琦被他强行撬开嘴,吻了个难舍难分。那条有力的舌头裹着邝琦,像是把酒气也渡了过来,邝琦感到熏熏然。也要醉了。
“我带你去洗澡。”邝琦小声。
占新荀把邝琦嘴巴吮的水亮,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压着邝琦不起身。任凭邝琦拍他,他都无动于衷。“别躲,别躲我。”占新荀扣住邝琦的手,按在头顶,地板凉到邝琦打了个哆嗦。
邝琦说我没躲你。占新荀不信,狐疑的盯着邝琦看,邝琦两腮飞着红云,瞳孔清亮,汪着水儿,跟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占新荀痴痴的看,邝琦不自在的偏头,占新荀摸他的脸,有些崇拜,神志不清道:“我要*你。”
邝琦呼吸一滞,占新荀醉的彻底,他就这样陪他闹。难道他就不想吗?邝琦抿唇,僵硬的抬起头,这个姿势梗着脖子,他有几分不舒服,占新荀还束着他的手不放。他亲占新荀因为酒精而发热的脸,占新荀握着他后颈,跟他亲嘴。
“新荀,你醉了。”邝琦就像被架在十字架上,身不由己,又心甘情愿。他不去管明天,他只要此刻。他叫占新荀的名字,缱绻的,依恋的,说:“你听话。”
占新荀伏在他身上,他说:“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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