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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聚夜店,纳兰改名
当年的京城第一夜店蜜客思,曾在顺治爷殡天全国禁止歌舞之时被迫关闭,而今蜜客思奉旨重开,自是一派歌舞升平,灯红酒绿。偶有人在车水马龙的店门口经过,低声打听到底是谁家的买卖这样兴隆气派,一定会有人插话道:“嘿,你连这都不知道,后宫第一宠妃钮钴禄氏家的买卖啊。好家伙,那玉泉酒每日要送几百坛呢。听闻出入的皆是达官贵人,不是京中贵胄,你连门都别想踏进去。所能入内的,都是什么所谓的会员,凭一张小金卡进门,若有那穿得不体面的,还有大汉持棍子打出来的,那叫什么——保安。”
也有那外省的富商道听途说不相信,重金购了一张蜜客思的贵宾金箔卡,挥金如土要进去见见世面。一入门便看到店中央偌大舞台,上垂几根笔直钢管,还有那金发碧眼的外籍女子身着颇为裸露的印度纱裙,蛮腰上锁一条摇碎金光的金铃铛腰带,女子们缠在钢管上如蝴蝶上下翻飞,身姿轻盈,表情妩媚。四周一水儿围着珠帘的包厢,杯盏交错间偶能看到或一品大员,或京中才子,或富商名媛,甚至皇亲国戚。偶尔还有客人登台唱一个小曲儿,便有管弦唢呐二胡配乐,如今顺治朝很是流行的那首《爱不释手》已经过了时了,此刻京中人人吟唱的是深情动人的《三寸天堂》。
不再看
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
不再找
约定了的天堂
不再叹
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那二楼东面的包厢从来是没有人敢去坐的,即便是客满拥挤,若那七个衣着光鲜的人儿不来,那包厢也是从不开放的。若他们来了,那包厢东西南北定是重兵把守,全面戒严,有百姓说这架势俨然就是皇帝出宫,另有人泼冷水:“皇上?皇上哪有功夫来这儿,怕是被吴三桂早吓得躲在后宫了吧。”
玄烨此刻刚执一个碧玉酒盅要提酒,这句话就不远不近地飘进他的耳朵里,摇曳烛光中玄烨的脸震了一震,但笑容始终没收:“提一杯吧,敬最稳固的北斗星。”
桀年轻笑一声,也举起酒盅:“敬最伟大的君王。”
玄烨的手僵在哪儿,脸颊竟泛起一丝羞涩:“朕……算吗?”
东珠笑意盈盈,额前米粒大的东珠华胜摇曳生辉:“不是算,根本就是,或许最伟大的君王都不足以能形容,该是——千古一帝。”
玄烨脸上满是不好意思的神情,甚至还有娇羞的红晕,颇让景寞稀奇:“怎么皇帝哥哥还有这样谦虚的一面,须知这千古一帝可不是我们封的,而是毛爷爷说的哦。”
玄烨干了一盅,脸上满是疑惑:“毛爷爷是谁?”
桀年也正刚饮下一盅,被玄烨这句话一问差点喷了出来,紧着咽下一口酒,就道:“那个大家吃菜,吃菜。”说罢横了景寞一眼,景寞也不知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拉着玄烨就要将井冈山的革命故事,被东珠一把拽了过来灌了口酒才算作罢。
我殷勤布菜,将昔日下酒最爱吃的鸭肠夹给玄烨:“皇上,尝尝这个用了好几十种香料腌制的鸭肠,很是开胃。”我夹了好大一筷子给玄烨,玄烨虽也能吃辣但并不似我这般嗜辣成性,又推脱不成,唯有抢过桀年胸前的菜碟接过,随即一脸责怪:“你虽然还是我的皇后,但私下却是我哥的福晋,我还须称一声嫂子。日后啊你不须再为我布菜,该要给自己的丈夫才对。”
桀年也不是个能吃辣的人,登时就有些急了,抢过碟子道:“吃辣之时你想起我是你哥了,那你倒是把我的福晋还给我啊。”桀年的手在空中扑了个空,那装满了鸭肠的碟子早被景寞劫走了:“你们俩不吃就不要推来推去的,男人真是没劲,沙场杀敌有你们,不过一点点儿辣椒就推脱成这样,看我的。”
景寞一筷子都夹进嘴里,我拦都拦不住,忽然她双目瞪圆,嘴唇瞬间红肿:“喜塔腊……斯年……你加了什么?”
我因有孕已九月身形硕大,避也避不开,只得拉过东珠挡住景寞乱打的手:“就是加了一点点的芥末,还有一点点的朝天椒,一点点的胡椒面,一点点的麻油,一点点的咖喱……我真的只放了一点点。”
景寞就快喷火,耿聚忠满世界去寻果汁给她漱口,景寞一边呼气一边骂我:“你家吃鸭肠要放芥末啊,你当是三文鱼?还放咖喱,你什么居心?”
我表情无辜:“那人家早说了是几十种香料了,芥末和咖喱不就是香料了。”景寞那表情很是搞笑,我和东珠此刻肠子都笑疼了,东珠还在逗趣:“这脸红得像不像愤怒的小鸟?”
容若幼弟已经跟景寞的女儿定了娃娃亲,两家算是亲家,耿聚忠眼看媳妇儿被辣到也说不了什么,唯有容若用筷子敲我的头:“你是个当娘的人,怎么明知她会抢这一筷子菜就暗自加料?所以所唯女人跟小人难养也,所以说人性黑暗。”
我被筷子敲得皱眉:“人性?纳兰成德,你完了,我决定给我儿子起个小名儿叫保成,从今天开始你要戒心尽力保护他成长为大清国第一”
容若一惊,随即跪地:“臣遵旨,臣即可避讳改名,谢娘娘厚爱。”
我赶紧让景寞把容若扶起身:“不是说好了以后不分彼此不分尊卑,怎么说跪就跪?”
容若一脸无奈,道:“臣日后叫什么啊?”
我和东珠、景寞异口同声:“纳兰性德,人性黑暗的性。”
容若脸上滑下三道黑线,不情愿地跪下,苦着脸道:“臣谢皇后娘娘,东珠娘娘,和硕柔嘉格格赐名。”
我们三个女人捉弄容若正不亦乐乎,哄闹之间,桀年跟玄烨已经放下酒杯,踱步上了包间外的露台。窗外月明星稀,楼下熙熙攘攘,百姓一片升平。
“如此说来,其实你们并不是这个时空的人?”玄烨手执一壶自斟自饮,夜风明月下很是潇洒。
倒影一般的桀年手扶栏杆,轻声浅笑:“皇上,桀年昨夜已经说得很明白。臣的经历、名姓、如何穿越至此,事无巨细都讲给皇上听了,臣本可以不说,但你我君臣一场,兄弟一世,臣不想有所隐瞒。”
玄烨倒吸了一口气:“这真是千古奇谈,若不是你亲口告诉我,我绝不会信。朕的记忆里始终有这样一句话,当日太后殡天,你在御书房中对我说这紫禁城许多年后会被称为故宫,门票旺季六十,淡季四十。只是朕已经记不得许多细节,还以为不过是你当日故意威胁之语,如此说来,朕的子孙竟不能将江山永固。”
“皇上,纵然群臣山呼万岁,您亦知道天增岁月人增寿,任凭是谁又能享有万年的寿命。自古天下更新换代,谁能稳坐皇位?”桀年举起手中白瓷壶,倾倒一杯,映着月光送入玄烨的唇边。
玄烨长叹一声:“朕突然有种失落,就是斯年常说的那个挫败感吧。朕没能得到亿万斯年的感情,也得不到亿万斯年的国运。”
桀年的手在玄烨肩上轻拍了一下,又道:“皇上你又错了,没有人能得到亿万斯年的爱情,因为爱情美就美在只有一世,但若真爱一个人又可以说是谁都可以得到这样久远的爱。因为在我们那个年代有过这样一句话——瞬间便永久。或者曾经拥有,便是天长地久,便是一无所求。若这样说来,皇上不仅得到了东珠娘娘的爱,还得到了咱们七个人的友情,可叹是人间传奇。至于亿万斯年的国运,自古帝王将相何止百千,哪如你千古一帝这样亿万斯年的名声来的真实。所谓千古,边是亿万斯年那般久远。玄烨,你是一个好皇帝,你会被千古传诵,万世爱戴。许多年后的任何一个皇帝,都会不敢和你相比。”
玄烨笑了,笑得那般豁达开朗:“朕自罚一杯,朕今晚错了太多次了。”
玄烨斟了一杯要入口,却被桀年一手拦住:“酒太冷,得用心去暖,皇上还得保持清醒呢。”
玄烨将酒杯轻轻拨掉,紧拥住桀年的臂膀:“你始终是要带斯年走的是不是?你留着那个碑,就是等着七星连珠夜回到几百年后,那个连大清朝都不复存在的时空。”
桀年不置可否,眼神中满是歉疚:“历史上的赫舍里皇后是在产下胤礽后离世的,如果我不提前带她走,或者我们就走不了。”
玄烨一脸震惊:“朕有孙之鼎,有一国库的珍稀草药,朕不会让斯年死的。朕会让她完整整地在你身边,我们七个人可以永远这样开心地饮酒作乐,你还可以辅我平三藩,还有台湾那个郑经朕也不会放过他,桀年,哥,朕只问你一句,能不能不走?”
桀年轻拍他背一下,转过身去不再看玄烨有泪盈出的脸:“玄烨,或许你还不明白,我也不是说走,就可以走的。”
嬉笑怒骂传来,一对容貌酷似却气质各异的男人望着屋内笑骂成一团的三个女人,只听桀年道:“皇上,再不能让群臣东珠娘娘东珠娘娘这样地叫了。”
玄烨眼神被那华美东珠晃得有些晕,脱口而出道:“或许该是贵妃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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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章就完结,今明两天放出两章,最后一章三十晚上见,敬请期待斯年2012又一力作《女王,再来一次》
她是全亚洲名媛贵妇心目中的时尚女王
他是影响着全球风云变幻的军火贩子
当女王遇上腹黑渣男,
她像毁一条裙子般轻易地毁了自己
那之后,阴谋、爱恨、心计、争斗滚滚而来
梦境中那八年前的脸渐渐真实,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爱。
但其实,如果爱,请珍惜爱,因为不是每一段爱,都能如此幸运地重头来过。不是每一个女孩儿,都能为深爱的人变成女王。也不是每一个女王,都能再来一次。
这是一篇绝不装B的豪门高干重生文,女主萝莉时很可爱,女王时很霸道,男主很渣,配角很抢戏,作者很后妈,这也是作者被现实虐后的发泄文,口味重,有船戏,小盆友请自觉穿越,看不懂的就地重生,还是一贯的埋伏笔,还是一贯的有悬念,还是一贯地纠结翻转,还是一贯的深情款款。在文字里被SM,请跟斯年来。
本文所涉及到的所有品牌均系出名门并且绝非杜撰,不是植入广告,也不支持享乐主义,只是想呈现一个真实的,有脾气的,有感情的女王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