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宅男传(宅男大战玛丽苏)

作者:晓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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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醉解千愁


      那天,夏侯惇提早离开了相府……
      当他形色匆忙地赶到坳郊的住处,那里早已空空如也,只有一名老者正打扫着门坊,像是要把屋子腾出来……
      “老先生可知,这里的主人去往何处?”
      当他打听起坳郊的下落,老先生只是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迷惘。
      “这间屋一直都是空的,明天会有人般进来,于是我便负责打扫。说来也奇怪,这间屋明明空了这么久,却这么干净整洁……家具也挺齐全的。哦,对了,昨天晚上我进来打扫的时候还看见一个小子……那小子也没说他是怎么进来的……”
      “空的?”
      夏侯惇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位老者,“怎么会是空的?昨天我还拜访过这屋的主人!”
      老者有些惊讶,“可小的记得,这屋一直都没有主人啊。虽然不知道它为何闲置了这么久,但之前这里确实没有住过人。将军只怕是走错屋了吧……?”
      “走错了?”
      他愣了半晌,随后竟大步冲进了屋内……这间屋和昨天一样,收拾得整整齐齐,屋内还有一股草药的清香,唯独屋子的主人,不知所踪……
      明明昨天还在这里的……今天居然消失了?
      坳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先是韩浩,然后是渊弟,最后连孟德也不记得你……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
      “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四处张望着,庭院里却再也见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木质的地板被踏得吱嘎作响,他的心绪也久久无法平静……
      “夏侯将军?”
      就在这时,一个温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夏侯惇转过头,望见一个清瘦的身影伫立在门口,那人一袭青衣,神色凝重,清澈的双眼里隐隐掠过一丝惆怅。
      “我来帮他拿点东西。现在,以他的身份,不便进入这间屋……”
      “他在哪……”
      “目前暂住在我府上……将军要去看看吗?”
      当夏侯惇跑进祭酒府时,坳郊正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奋笔疾书地记录着外伤处理,包扎止血,伤口消毒的方法,以及各种膏药,药粉的配方……屋内的书桌上,乃至地板上都铺满了他的笔记,纸上的字体,虽然不太成熟,却排得非常用心……
      坳郊已经有一夜没有合眼。自从他的影子开始变浅,自从他开始消失,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自己彻底消失前,再为夏侯将军,为曹营的将士们留下点什么东西……
      以前,他忙于军务,从未想过要写什么医书,就算要写,也会觉得来日方长,自己有的是时间……现在想起来,自己还真是个临阵磨枪的家伙。
      写完一张后,坳郊吹干了墨迹,当他拿出另一张纸,沾墨前,他看了一眼砚台里,自己的倒影……
      他的面孔已经越来越浅,他甚至可以透过自己的映像,看见被自己遮挡住的家具……
      时间不多啦。连主公都把我忘了……哪天,当所有人都把我忘掉的时候,我也该消失了吧?所幸损友的身体已经恢复了,玩泥巴的孩子们和郭一也已经长大,师傅有了那群孩子照顾,也可以安度晚年,主公在赤壁与周瑜平分秋色,虽然暂时拿不下江东,但至少没有大伤元气……
      可是……夏侯将军……
      “将军……你会找到更好的军医……”
      明知这是自欺欺人,他却只有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好让自己相信,相信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
      完成这本书,或许是自己能为将军做的最后一件事。
      之后,他或许会离开,在自己与将军形同陌路之前,离开曹营,回到颍川去……
      他提笔,落墨,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当他发现身后有人,回首望去,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牢牢环住。他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笔径直落在了桌面,黑色的墨滴在纸上散成了一团……
      “夏侯……将……军……”
      坳郊看不见将军脸上的表情,他只记得那时候,将军的声音很低,还有些沙哑。就算是在博望坡的时候,将军也未曾如此失落,如此沮丧……
      “我还以为你消失了,为何周围的人都不记得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将军,抱歉……我只怕……看不到乱世结束的那天了。主公的天下,乱世的结局,只有请将军替我见证啦。”
      夏侯惇的手微微颤抖,坳郊悲凉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发现,我用的那些被称之为邪门歪道的东西,其实不全是偏方。我并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我的故乡……其实并不在颍川。”
      如果在别的时候,夏侯惇一定会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玩笑……
      可现如今……坳郊正在消失,已经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机缘已经到了,我必须回去。”
      明明是谎话,坳郊却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明知自己会消失,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将军知道自己即将不复存在这个事实。
      到头来,自己还是一个现代人,无论多么渴望成为他们的一员,自己终究无法忘记这个事实。抛开这个身份去感情用事,最终只会遍体鳞伤。
      可是,就算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未曾后悔自己最初的决定。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阻止损友去做傻事,让历史的剧本玩蛋去……
      “我不会放你回去。”
      将军的手环得更紧了,他的话既像是倔强的命令,又像是难以撼动的誓言,越是如此,坳郊越是无所适从……
      “终有一天,我会被所有人遗忘,包括损友,也包括将军。我的影子已经在消失了。”
      他指了指砚台,将军愣愣地凝望着砚台的墨水中,那半透明的倒映,一言不发……终于,这种沉默在一声脆响声中结束。
      “将军!”坳郊开始后悔自己所说的话,但一切都已经太晚……砚台的碎片和黑色的浓墨洒满了桌面,将军的手也被碎片刺得鲜血直流,温热的鲜血和浓墨一起,滴落在纸页上,散开一团。
      夏侯惇深吸了一口气,疼痛是什么,从下邳那一战开始,他就忘了……
      “所以说……我不喜欢镜子。在下邳的时候……我从镜子里只看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恶鬼,可是你的眼睛却告诉我你看到的并不是恶鬼……
      那既不是同情,也不是畏惧,从那时起,我就知道镜像不过是一个骗局……它照见的不是我,而是我所害怕的东西。
      这次……也不例外……”
      坳郊望着桌上的残片,嘴角勾起一丝惨淡的笑意。
      “将军……镜像照见的,又何尝不是我所害怕的东西……”
      每天醒来,看到原本熟悉的人逐渐变得陌生,我都会害怕,哪一天,连将军也会把我忘掉。
      我想,泰达之所以能够坦然面对自己即将消失的事实……那也是因为,他深信,尤娜和他的同伴们都不会将他遗忘……可是,在我消失以前,自己已经开始被遗忘了。遗忘……比消失本身还要令人煎熬。当一个人被整个世界忘却的时候,他已经和消失无异……
      “看着我的眼睛。”
      “哎?”
      坳郊抬起头,凝望着将军的右眼,从他的眼中,他看到的并不仅仅是一个苍白的,快要消失的倒映……
      “就算镜中不再有你的影子……我也会好好注视着你,不会让你就此消失。”
      “唔……?”
      将军说罢,便俯下身,覆在了坳郊的唇上。
      “等等,我们不是才扯平了吗喂!”
      “不服就找机会报复不就行了?”
      “坳郊,你要的东西我帮你拿……咳……我什么也没看见!”
      郭嘉前脚才踏进门,望见这二人,幸灾乐祸地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去,临行前,竟长袖一挥,把门带上。
      “咳咳咳……下次记得关门。”

      “坳郊不准备回颍川了?”
      看着坳郊苦大仇深的表情,损友却格外欢脱。以至于坳郊却恨不得拿罐药来灌他。
      “这下还回得去吗混蛋!说得倒是容易啊……”
      损友拿来一壶酒,笑至眉眼,“哈哈哈哈……这才像你啊……今天好好庆祝一下吧!”
      “庆祝个毛线啊!”
      坳郊没好气地嚷道。
      “庆祝你又多活了一天,不是吗?”郭嘉举起酒杯,“多活一天,多赚一天~今天坳郊又赚到了。”
      “想喝酒就直说吧!”
      从那天起,祭酒府再度充满了欢乐的空气。
      ----------------------------------------------------------------晓戈:喂喂,导演,你要打发人也不带这样的!导演:没法子嘛,社会是河蟹的……晓戈:那玛丽苏是怎么来的?导演:哦?你说玛丽苏啊,来,我们看看……
      江南水乡,一座人来人往的桥上,身着白衣的女子正来回徘徊着,好似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导演:雅蠛蝶!)
      “这里是我和仲谋初遇的地方,一定能等到仲谋的……一定……”
      她细心地梳理着头发,明眸似海,容光焕发,满怀期待地等待着那人的出现,时不时,撩动琵琶,放声歌唱,听得行人赞不绝口。
      这种情况连续了好几天……终于,她期待的人来了……
      可是,那人却是带着一名高贵典雅的夫人出现在桥边。
      “练师,这块绿玉很适合你……”
      他解下腰间的玉佩,亲自为练师戴上,目光温润如水……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那时,白衣女子正弹奏着《琵琶语》,希望能够用动人的琵琶声吸引孙权的注意力,可是,就在孙权为练师戴上玉佩的那一刻,伴随着弦断的声音,琵琶声戛然而止……
      之后,那名白衣女子辗转于周瑜的府邸前,也去过凌统的住处外看过几次,还有人看见她在陆家大院门口反复弹唱,尤其是在陆家公子陆逊出门以后,琵琶声不绝于耳……
      只是,弦断之后,琵琶的音色今非昔比,忙于和刘备、曹操周旋,上阵杀敌的江东儿郎们也无心赏曲……
      渐渐地,江南街道上再无琵琶声……相反,这琵琶声竟传遍了大江南北。
      在许都,荀令君的府邸外,相府外,时不时会有琵琶细语,以及动听的女声。
      这一天,荀府外又响起了同样动人的歌声,犹抱琵琶,低声吟唱的女子一边歌唱,一边四处张望,直到一个清秀俊逸的身影映入眼帘,那名男子身着墨绿色长袍,面如冠玉,高大伟美,当他走上前来,扑面而来的,是怡人的熏香。
      “是文若……”
      女子两眼放光,轻启朱唇,正要喊出他的名字,但见他淡然一笑,温润儒雅的声音好似一阵清风,撩动着她的心弦。
      “公达……!”
      “小叔,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女子一脸诧异,当她转过头,朝着巷道的另一角望去,来者正健步如飞地朝着荀彧走去,深蓝色的衣袖迎风飞扬。
      “既然公达已经回来,不如到府上叙叙旧?子翎已在家中备好茶水,你我二人上次秉烛夜谈,已是去年的事了吧?”
      “呵……想不到小叔还记得这么清楚。”
      望着重逢的二人,白衣女子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她撩动琴弦,神色忧郁地唱起了与荀彧初见时,自己吟唱的《葬花吟》……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唱完,她终于吸引了荀彧和荀攸的目光……
      “不知为何,这位姑娘的诗,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听见荀彧对她发话了,女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灵光,她眉目低垂,多愁善感地说道:“小女子原本出自书香门第,奈何家道中落,流离失所,如今,已是无家可归……”
      荀彧听闻,与荀攸面面相觑……荀攸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那个……小叔,我看她怪可怜的,要不我们给她几文钱?”
      “如此也好……”荀彧欣然点头,随即掏出了几个铜币,放在了白衣女子手里,白衣女子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荀彧和荀攸还道是她被感动了,两人相视一笑,便携手回到了荀府。
      “文若……你……你当我是什么……?卖艺女吗……?为什么连你也……”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她失魂落魄地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铜板散落了一地……几个流浪的小孩见她丢了铜板,纷纷上去捡,她忽然站起身,大吼一声:“你们干什么?这是文若给我的!”
      “哎呀,遇到疯婆娘啦!”
      “快跑啊,疯婆娘来啦!”
      流浪儿见她大发雷霆,纷纷做了个鬼脸,一哄而散……她低下头,披头散发地捡着地上的铜板,一枚一枚地收进了囊中……
      “我马丽苏不仅天生丽质,还饱读诗书,对历史了如指掌,怎么会落个这样的下场……不,哼……我就不信……我就不信……我还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呢……怕什么……!反正三国时期的俊杰又不止这几个……只要我的美貌还在……”
      那天傍晚,她独自走到了湖边,当她朝湖面望去,想要孤芳自赏时,她的表情忽然变得格外难看——湖面上……根本就没有她的倒映……
      “不……怎么会看不见了?我青春不老的容颜……怎么会没了?”
      她揉了揉眼睛,明镜般湖面依旧空空如也,唯有杨柳依依,随风飘逝……
      “不!!!!!!!!!!”
      她捂着脸,痛彻心扉地嘶吼着……
      从此,街上多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孤女,四处晃荡,每逢遇到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便会走上前去搭讪,嘴里反复地叙述着自己的‘悲惨遭遇’,每个人都能听到不同的版本……
      除了疯婆娘的事情外,许都还出现了一件有趣的新鲜事……
      那就是,今日里出现了一家名为永春药店的医馆。
      医馆的老板总是喜欢穿着喜气洋洋的大红棉袄,为百姓治病之余,还时不时会讲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时而博君一笑,时而发人深省。
      “主公,这里就是坳郊的医馆。你的头风可以找坳郊看看……”
      这一天,来了两名特殊的访客,一人身着紫色长袍,器宇轩昂,霸气侧漏,另一人身着青衣,清瘦俊朗,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洒脱。此二人便是曹操和郭嘉了。
      “哦?是那小子……?”
      “怎么了,主公?”
      “那不是……那个骂了我好几次的军医吗?”
      两人才到门口,就看见一条长队,医馆的主人正在望闻问切,其余的病人,除了排队的,还有一帮人坐在一旁的小间里喝茶,那间小屋非常别致,墙面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美男图、御姐图……
      “大家坐下慢慢看,需要买画的这边排队哦!”
      “伯益,又来这里帮忙?”
      看着这位清秀的小伙子拿着几张美男图介绍得眉飞色舞的样子,郭嘉也忍俊不禁,曹操仔细端详着那几张美男图,总觉得有些眼熟……
      “伯益!”
      就在这时,门口又出现了一名身着白衣的美男子,他朝着郭奕挥了挥手,郭奕粲然一笑,随即大步跑出了医馆,临行前朝着后院喊了一句,“夏侯伯伯,你也来这里了?那就你来帮坳郊叔叔好啦……”
      “哎?是子建?元让也在?”
      曹操愣了半晌,四下张望,还真就找到了夏侯惇的身影……夏侯惇扫了一眼满桌的御姐图和美男图,不禁满头黑线,望着前来买御姐图的长队,他更是哭笑不得……
      当他看到前来买画的还有曹操时,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僵住了……曹操却是风卷残云地搜刮了不少好画。
      “元让啊,这几幅我要了……”
      “咳……孟德你不是来看病的?!”
      夏侯惇清了清嗓子,正要提醒曹操注意形象,夏侯渊便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了柜台边……
      “哎呀惇哥,你怎么也卖这种图啊?”
      “渊弟,你……什么时候来的……?”
      “图不错嘛惇哥,给我也来一幅呗!”
      “你们两个……”
      永春药店的长队一直持续到了傍晚。忙碌了一天,两位损友总算可以忙中偷闲,在庭院里对酌。
      “不久之后,主公便要远征西凉,讨伐马超了……”
      “乱世结束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过……”
      坳郊低头看了看杯中的镜像,他并不知道,自己还剩多少时间……
      或许,终有一天,自己的影子会彻底消失……
      但正因为世事无常,人生苦短,每一天,才显得格外珍贵。正因为此身譬如朝露,人才会学会珍惜,学会好好把握自己所赚到的每时每刻……
      郭嘉如此,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这一杯,坳郊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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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一醉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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