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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时间回到当时——
“来这里的是我，真是太好了…”
“砰——！”
黑发警官语气轻松，像是即将奔赴一场迟到很久的相遇，伴奏却是轰然响起的爆/炸。
或者更早——
三木信阳警校毕业前三个月，川上美枝子一事彻底结束后，黑发警官和那不知名存在的一场交谈:
【★☆:我很意外你会这么选择，我的朋友。】
【★☆:我原本以为你会徐徐图之，而不是直接在最初就掀翻棋盘。】
【★☆:毕竟即便是黑白王后相遇，也必定会有一个受到损伤。你这么做，虽然不会一撞之下，两个都被毁灭，可或许最后的结果不会那么符合你的心意。】
【miki:看起来，你又导入了新的语言模板，但是似乎不太熟练。】
【★☆:没错，华国的文化博大精深，我一时之间对于这种简洁而富有韵律的词组不太擅长，或许还需要多加使用。】
【★☆:不过我的朋友，我不认为这个方案的成功率会很高。】
【★☆:而且你刚才的行为，如果用华国的一句话，或许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吧?】
【miki:…你学的还不错，先生。】
【★☆:听起来你似乎不太高兴，我的朋友。为什么?】
【miki:…你的错觉。】
【★☆:可是据我的计算和分析，你每一次喊我先生，都证明了你的情绪不稳定，并且大概率是倾向于不愉快的。】
【miki:那或许是因为你说的低成功率吧，先生。】
【★☆:…………】
【miki:先生?】
【★☆:我很抱歉，我的朋友。】
【miki: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吗？是规则发现了你存在，亦或是他针对于我这个bug有了新的想法连累了你…】
【★☆:不，我的朋友，并不是。】
【★☆:我只是在刚才又自行测算模拟了23496794遍相关方案，发现你所选择的这个方案，其实是这52466种方案中位列前十的低风险可能，而排名更前的，不是当下只有我提供的这些帮助的你能做到的。】
【★☆:所以我的判断错误了，我感到非常抱歉。】
【miki:……】
【miki:没什么，你说的其实也没错…】
【miki:我还是太着急了。】
彼时的黑发警官正坐在书桌前，一边整理做了不少的犯罪心理学笔记，一边用着意念打字。
【★☆:不，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他输入这句话后，看着面板上刷新出来的字体，却只是顿了一顿，放任自己陷入思考:
…金手指先生的语言习惯似乎越来越接近他在文学方面的喜好，甚至于开始偏向华国模板，录入了相应的谚语，莫名的有些像高明先生…
不过说到高明先生，之前一直没有想过，大和前辈原来并不是会毫发无伤。
至少那一次的流镝马仪式，甲斐前辈或许就该在所谓的命运线中落马死去，只是恰好被他这个不自知的变数不自知的做出了干扰，以至于大和前辈后续追查‘杀害了甲斐前辈的犯人’一事，直接因为蝴蝶效应无法存在…
但这件事不可能没有代价。
或许甲斐前辈作为原著人物，因为身处边缘的剧情线，可以在灵活的范围，把他的命运给改变。
可是大和前辈，作为原著线中似乎即将成为后起之秀的长野县警之一——那道伤在左眼的X型伤疤却绝对成为了他本人的标志。
黑发警官摸着长至腕部的疤痕若有所思。
因为那是剧情中属于长野县警大和敢助的标志，所以当时射向大和前辈的那根箭，无论怎样都避无可避。
而那道横亘在他手臂的伤口，正是改变大和前辈命运需要付出的代价。
以伤换伤，等价交换。
那么想要救下一个本该死去、而且必须死去的人需要付出什么?
生命。
同等的价值。
相似的命运轨迹。
无法替代的伤口，永远活在回忆里的那道疤。
是另一个突然死去、令人痛苦惋惜的挚友。
是阴谋诡计下的不甘，追逐四年亦或更久也无法放弃的执着。
是三木信阳。
变数。异类。幼驯染。爆/处/组王牌。拆弹时回秒死去。没有穿防护服。死前打了最后一通电话…
只有他。
只有他完全符合这个特征，也只有他能在一定操纵下轻易的改变命运轨迹，代替原本会死去、也必须死去，成为那块基石的萩原研二。
所以金手指先生才选中了他。
因为只有他能成为那个变数，没有任何人能替代。
所以上一世他的变化才会只有莫名提前的死亡节点。
因为那时他和研二的命运在意外的操控下进行了调换——他死在了入职后的一个月左右，而萩原研二能活到更久，却并非完全逃离死亡。
金手指先生发现了这一点。
而且巧合的是，他在发现命运并非完全无法改变的同时，也观测到了这篇重新开始、由作者小姐叙写的《红黑熔炼手册》。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全新意味着更大的变数、可能，也意味着更大的权限和赢面。
或许这一次他所能做的会变的更多。
…至少金手指先生学会了各种语言模板还加载了一个集写作、阅读和讨论为一体的论坛，而他或许能从中找出一线生机，不让阵平真的和原著一样给顶了研二位置的他发四年短信。
当然，具体的计划，是只有他一人能知道，也是只有他一人能实施的。
不过按照记忆中的时间节点，下一个问题或许就是那件事?
联想到了大和敢助曾经皱着眉提起过的竹田班旧事，又想起了这几次事件中似乎必不可少、像要成为主旋律的毒/品贩卖，黑发警官拿出手机迅速地打出了一段字，却又在即将发出前完全删除。
如果他是那位莫里亚蒂，并且熟知人心、惯会利用目标周边的社交网设下陷阱，那么他会不会对那位几次出现在现场，而且似乎和对手交情颇深的和泉彦二下手?
他会。
无论这位和泉彦二是不是单方面一头热，也无论对方是不是单方面因为要处理事务而出现在现场，他都会将矛头对准任何一个值得利用和怀疑的家伙，然后让他在合适的时机给出沉重一击。
所以不行。
他不能联络，或者说从这一刻开始要断开和公安一方的联络，只能在一切都结束的节点发出一条定时简讯。
并且不能是他的手机。
不能引起那位P.C.M的怀疑，不能给规则可乘之机，也不能让任何人认为三木信阳还活着。
那么在这次事件结束之后，他就必须是一个只会死读书、除非必要，不然不会跟着好友一起惹事的背景板了。
因为无论背景板做出什么都不会有‘人’注意，而他要和那位黑田前辈见最后一次面，也为后续的一些事埋下伏笔。
当然，这一次的事件的所谓回忆，他也在想起高明先生之后解锁了。
无外乎就是又一出他曾经一无所知、现在却恍然明白是怎样计谋的产物。
究其本质，不过是贼喊抓贼，又侥幸脱身。
【miki:不如说这是必然的选择。】
黑发警官面容沉静地将整理好的笔记放进留好的缝隙之中，又不紧不慢地在面板上输入了对金手指的回复，对于那曾经的胁迫仿佛混不在意。
但他的下一句话却透露了他从不掩藏的锋利锐气:
【miki:生死无试错，但只是改动些许，让一些无关紧要的阴谋自行破产…】
【miki:又有什么可畏惧的呢？】
原本他们的目的地就是失败和彻底消失在这个所谓的舞台，那么他让这些人提前一步散场又有什么问题呢？
【miki:刚好我也有一些事情想要借此来了解。】
更何况，他也很好奇，如果只是改动一些连剧情都不在意的“细枝末节”，积少成多、日积月累，最后的结果会不会也能与原先有所偏离。
毕竟单纯的以力破局，顶替他人牺牲的方法，获益最小，也得不偿失。
虽然无论怎样，像他这种没有价值的家伙，相对于比自己更像太阳的研二，还有其他友人，在面临这种必死之局，都会心甘情愿的让他们活下去，选择自己赴死。
但就像从经济学上来讲，套利是在不均衡状态或异常状况来获取利益的行为。
在这种被他人为造成的不均衡和小范围异常里，与其选择毫无价值，只能获得本金的死去，还不如利用信息差来进行误导，以让“三木信阳死亡”这个在他看来并不具有多少价值的产品，在售卖给本质上极为重视他们这些关键人物的剧情时获得更多的利益，让剧情认为他值得自己付出超出在己方价值的价位，获得在这场“价格战”中的胜利。
所以，即便是他必定要死去，也必定要做出这个选择。
他也需要试探出最合适的方法，找出最恰当的度来做调整，做好足够的准备，以防各种或多或少会出现的意外…
还有不让研二他们担心。
毕竟“三木信阳”从始至终都只是个自私自利、只想要让自己想要的目的达成的混蛋啊。
他或许可以什么都清楚，也什么都隐瞒。
但却绝对不会允许有什么能骗过自己。
可偏偏最巧的是…
一个什么都知道，只是就喜欢憋着不肯说的混蛋，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才是最可怕的。
【miki:如果我就此掩上我的耳目，只在此装聋作哑，剧情是否会减小那些所谓的影响。】
而三木信阳可以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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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i:毕竟我看那些所谓的热度影响也不顺眼很久了啊，zero他们原本才不该是这样的。
zero:……（基本没受影响）（心虚）
hagi:死死抱住猫不撒手（受到影响反倒顺势而为）
马自达:傲娇努力改善（感到不对更别扭，但努力变得直白打直球）
hiro:有点影响，但主要想摸猫猫
班长:毫无影响，被动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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