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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离开皇宫完成任务
一个人在自己家的时候到底为什么不直接穿睡衣。
脱到第三件,我的兴致就被磨掉一半了。
前几次秦玦去玉阳宫的时候也穿得这么复杂吗?
没有吧,当时觉得挺好脱的。
好啊,他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被美色和强权做局了!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咬上他那片水润的红唇。
秦玦的手搭在我腰上收紧,配合地吞咽,他闭着眼毫无防备。
我略微用力。
血腥味玷污了津甜,秦玦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反应,好似被咬的不是他一般。
我抬起头,实现重新落到他身上。
真受不了,这衣服怎么这么麻烦!
我的声音里染上一丝急切,“好讨厌!”
“你说什么?”秦玦睁开了眼睛。
我埋在他的颈窝,“我说陛下的衣服好讨厌,穿成这样真是呼吸折磨人!”
“又胡说……”他笑了,牙齿刮蹭了一下沾湿的唇,轻推了推我,“解不开,那算了。”
“朕今日也不是非如此不可。”
“别嘛,陛下。”
我跨坐在他身上,不小心碰到关键位置,他立马喘了一下,眸色深了许多。
我调侃道:“陛下搞错了吧,嘴上说不是非如此不可,但您这身子分明是非如此不可。”
秦玦的脸白里透红,羞恼地骂了声“聒噪”。
因为有些急,我的指甲有几次都刮在了他身上,秦玦抽了几口冷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很快只剩玄色里衣和影影绰绰的玉质肌理。
我望着他,脑海中浮现出一朵荼白的山茶。
圣洁,美丽,高雅。
每次看见令人都忍不住想伸出罪恶之手,不顾它的悲吟,狠心将它摘下。
摘下后,它最美的状态很快就会过去,被人随手一丢,遗忘在身后。
我吻上他的耳垂,蜿蜒而下。
像是轻柔的细雨落在身上,秦玦忽地有些冷意,身上阵阵激灵。
他胸膛起伏的波动变大。
被动地去追寻亲吻。
主动权的丧失让他感到不妙,欲望膨胀,他难免遵循本能想把女人压到身下,却不料怎么推都推不动。
秦玦的表情出现一瞬的扭曲,她又给他使了什么邪术,“……周妧?!”
我的手顺着他的腰侧线条滑下,指甲划在危险区域。
白玉般的躯体随之一抖。
秦玦的瞳孔骤缩。
我特意从系统那里兑换了道具“力量互换”。
这次可不是送上门给人白吃的,赶明我就要悄悄出宫了,有些问题得提前解决。
秦玦就是那个最大的问题,这一夜过后,至少让他十天半个月都不想去玉阳宫找我。
力壮怂人胆,我逐渐向下摸索。
找到秦玦的命脉。
他攥住我的袖子,眼神冰冷,“......你敢!”
虽然中学没上过什么正经生理课。
但我的生理知识可都是在实践中学会的。
不一定科学,但肯定管用。
我按着秦玦仔细地把那个我没有的东西上下摸了个透。
头两次略微仓促,黑灯瞎火,根本没机会和新朋友打招呼。
我在心里感慨。
人生不公啊,凭什么他各方面都得天独厚。
是个极品,即便我不愿意承认。
这么好的,还真的很少遇见。
秦玦咬牙切齿地看着周妧,尽管强装不为所动,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这抹似仙似魅的艳气在她抽出一条红绸带时依旧保持高高在上。
秦玦盯着,没有反应过来,“你要干什么?”
秦玦看着身前的人缓缓抬头,她在笑,黝黑的眸子不像他想的那么有情绪。
“周妧,周妧……”
“嗯?”
我亲了亲他的脸,不明白他为何听到我的声音后松了口气,但他的口气并没有松太久。
因为。
我又扶住他,将红绸带系到了底部。
恶趣味的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秦玦很快就发现了我这么做的原因。
他开始剧烈挣扎。
青筋快要冲破脆弱的雪白,几乎可以看清血液的流动。
“周妧!我要杀了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抖得实在可怜,空荡的寝殿里只有摩擦声。
和一种黏稠的动静。
我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又抬眼看他。
秦玦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血迹,混着涎水,在脸上晕开大片。
让人心疼。
我好心地用被角给他擦了擦,“陛下,您为什么不说话,不骂我了?”
骂……他也得骂的出来啊!
秦玦在欲望的灼烧中仍保留着最后的一丝清明,绝不允许自己做出种种不成体统的样子。
我趴在他耳边,“陛下,您想不想......”
秦玦胡乱地点了点头。
他整个人都是粉红的,美丽凉薄的凤眸里蒙着一层水雾,“松开朕!”
“那陛下陪我玩个游戏,”我目光往他身下一扫,“我就让陛下出来好不好。”
“你......”
秦玦想说你去死吧,声音出口后却变了调子。
他将脸侧过埋入被褥中,咬紧嘴唇,再也忍受不了,强烈的欲望四处游走。
不说话就是默认这个规矩,多学几遍就会了。
我在秦玦杀人似的注视下,缓缓拔下发髻中藏起的金丝簪。
下一秒,秦玦猛攥我的领子,拽得我险些窒息而亡。
那个位置太要命了,搞不好会直接废了他。
他就可以站进李居怀的队伍了。
而且绝不能出意外,要是他有什么事,我也不用等着做系统任务了,估计会直接在这帐子里被一剑刺穿。
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头掉在龙床上的人。
好在我经验还算丰富,金簪也够细。
扎进去的那一瞬间,秦玦眼都直了,他张开了嘴,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可以直接看到尝过的舌尖。
柔软、甘甜,在里面无措的颤动着。
秦玦在撕扯的快感和混乱中,被一根针扎进了自己最柔软的内里,看着那根针一样的发簪被周妧慢慢地磨了进去。
细密的痛苦与快感顺着脊骨攀升。
他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周妧仍然没有打算放过他,金簪扎入的位置不深,她的手动了起来。
秦玦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像周家说她要入宫时那样。
荒诞离奇。
他快要到达极限,理智、爱欲……各种东西揉杂在一起。
温热划过脸颊。
他死死抓住被褥,仿佛觉得自己叫出了声。
周妧突然扭头看他,倒像是被吓了一跳。
她叹了口气,动作却轻柔了下来,腾出一只手蹭掉他的泪痕,又拭去他鼻尖的汗珠。
单调磨人的情欲似乎饱满了些许,秦玦看不见自己的难堪,或者说不想去看。
恍惚间,他听到自己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比这更难以接受的是灵魂坠入深渊。
秦玦输了,一败涂地,一塌糊涂。
周妧抱住了他,他眼角滑下最后一滴生理性泪水。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上了点强度的情趣,怎么秦玦跟丢了魂似的?
他不会真没体验过这些吧?!
那我怎么办!这算玩过头了吗?
明天该怎么收场?
他不会要弄死我吧……
不不不不,不能这么想。
或许只是因为下面被挡住了,他还没尝出乐趣。
我安慰完自己,看着他几乎通红的眼睛,睫毛湿成一簇一簇。
秦玦眼神呆滞,殷红的唇中吐出破碎的话语,几近哀吟。
我听不懂他说什么,吓得心脏直跳,颇为心虚地俯身抱着他。
趁他神智刚要回笼之际。
拉下红缎,拔下细簪。
他声音陡然拔高了一声,痛苦地闭上眼忍耐,额头汗珠滚落,将剩下的尖利痛苦全部咽入腹中。
只是依旧没有任何纾解的迹象。
他仰头喘气,像是搁浅濒死的美丽海妖。
我心头又是一跳,惨了惨了,真过了头了!
手指碰了碰。
秦玦不堪忍受,眼角又溢出些泪。
“疼......”
他怔怔地看着我,已然失神。
青丝混着汗水凌乱的贴在身上,冷香浓的不能再浓,秦玦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掌心遍布伤口,指甲硬生生劈断了一半,模糊的血印子被抓的到处都是。
他微微张着嘴,吐出的气息都不再温热,嘴唇上好几道浸满血的裂纹。
整个人透露出一种靡丽至死的状态。
这该怎么办?
痛苦不会消失,但会转移。
现在轮到我痛苦了。
我呼唤出系统,好在它那边暂时没有接到主线人物生命垂危的警告。
我狠了狠心,这种情况应该是可以挽救的。
压着他修长的腿,我拉开了一晚上没动过的裙摆。
造孽啊......
*
天快亮了。
秦玦睁开眼,脑中阵阵眩晕。
他想坐起来,不知道牵动了何处,绵长的疼痛顺着下腹蔓延。
他“嘶”了一声,后背流出冷汗。
秦玦掀开被子,一根细金簪滚了出来。
尖端缠绕着干涸的血丝。
他顷刻间变了脸色,眸底深处是下意识的惧意,随即漫起滔天怒火。
周妧这个混账东西去哪了!他非要杀了她不可!!!
不!
他要将她五马分尸!
秦玦坐着缓了一会儿,一脸恶心地撩开仅一个晚上就脏出片片白斑的暗红帷幔。
整日将爱他挂在嘴边,这就是她所谓的爱!
对他没有半分顾惜!
听到床上有了动静,我也不敢抬头,在地上跪的更老实了。
三分钟前我刚从床上下来,就是为了营造出自知罪孽深重跪了一晚上的氛围。
茶杯被甩了过来在我的膝盖旁炸开。
该死的封建王权,该死的尊卑制度!
我不就是没控制住那么一小下吗,就扎进去那么一小点,至于气成这样吗?
人不能光想着疼忘了爽吧,虽然是有点丢脸,但就说后来爽不爽吧。
也算是先苦后甜了。
我低着头在心里抱怨。
他现在恢复正常了,我又成了那个柔弱的我,这隔谁不害怕。
“陛下我错了。”
秦玦的语气毫无波澜,“滚。”
“陛下,那都是情之所至......”
“滚!”
又一个茶杯牺牲在了我的脚边,茶杯上绘的小鸟被摔的四分五裂。
只剩一个头对着我,好像在笑。
我避开地上的碎瓷片,迅速从他眼前消失。
很好,精心准备的台词一句也没用上,下次就不准备了。
李居怀看着我合上内室的门,表情古怪。
“陛下他......”
我站在风口,任风吹起我的发丝,留一个无事发生的侧影给别人。
“陛下早起心情不好,起床气大了一点。”
李居怀忧心地往门上看了一眼,“美人......先回去吧。”
能留在陛下身边的人都不会是等闲之辈,他自小习武内力极深。
......所以昨晚其实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照顾好陛下,别忘了告诉他我的心意。”
我朝李居怀比了颗心,而后落荒而逃。
生怕晚一秒就有人跟我算账。
走到半路上,绿柳迎面跑了过来,她惊道:“美人,你怎么衣衫不整的就出来了。”
胡说什么。
我衣服穿的好好的,就是没梳头发而已。
昨晚过于得意,现在我神清气爽,“找我什么事?”
绿柳一拍脑袋,“对了美人,淮南王府的王大人又来了,他要带走昨天说的那个霓婉。”
我走小道带着绿柳摸进玉阳宫的偏殿,换上了一套普通宫女的装扮。
“美人?”她困惑地看着我。
“绿柳,我有个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
我附在她耳前,把我离宫后的事宜给她交代清楚。
“您要出宫?”她瞪大了眼睛,“这不行啊美人,妃嫔私逃出宫可是死罪,况且淮南王要的不是窦霓婉吗?”
“傻丫头,”我敲了敲她的脑袋,“咱们宫里哪有什么窦霓婉,那个人就是我!”
“是您?”
她惊叫出声,又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惊呼道:“您私自结交淮南王?!美人,这可是死罪!”
“嗯。”我挖了挖耳朵,想起昨夜秦玦活色生香的模样,“反正我的死罪也不止一桩了。”
绿柳大受震惊,她抓着我的手。
活像抓着一头主动奔向屠宰场找死的猪。
我拍拍她的手,“陛下近期应该不会来找我了,若是有人来,你就说我病了不见客。”
她的眼里闪着泪光,终究还是松开了手。
在一起久了,还真对这个小竹竿生出了些感情。
我语重心长的说出了那句经典语录,“我会回来的。”
兴奋过头了人就容易困,我上了那什么王大人的马车。
淮南王府殊荣很多,比如,王大人一亮牌子,连敢上来查车的人都没有。
漫长的车辙声响在耳边,我在里面睡得天昏地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
马车终于速度减慢,逐渐停了下来。
我从窗子上撩开一条缝,看到了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
“淮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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