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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皇太后
“朕听了你的三首诗,其中那首朝辞白帝彩云间,半斤八两只等闲。去年一醉还没醒,眼看又快要过年最为有趣。”皇帝边走边道。
吴浪有些汗颜:“陛下便不要取笑臣了,那不是什么诗,就是喝醉了酒随口胡说的。”
“是吗?哈哈,那你再说一首朕听听。”皇帝看到吴浪的囧态,更加来了兴趣。
“闲听时钟滴答,左顾右盼无他。
羡煞旁人潇洒,呼朋引伴喧哗。
人道孤芳自赏,我饮杜康解乏。
谁知三杯辄醉,痴傻颠狂眼花。
美人翩翩而来,细细端详胆大。
顾虑重重全丢,尽是不在话下,
再饮三杯何妨,藉酒登仙羽化。
此时见我多情,大醉若醒非夸。 ”吴浪说完,有些不好意思:“臣放荡不羁,恐污了圣耳,还望陛下恕罪。”
“确实大胆,也确实粗俗,不过总好过那些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皇帝回味着说道。
“你也到了适婚年龄,怎么柔儿也不帮你张罗一门亲事。”皇帝此时似乎只是以一个舅父的身份问道。
吴浪此时只好用宝瑶郡主顶缸:“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外甥前些日子已经在整个京城都丢人了,以后自然想着谨慎点,皇帝舅父,望请您就别取笑我了。”吴浪说完还故意低了几分头,用手捂住之前被打的那半边脸,他可不想皇帝忽然给他赐婚,就让皇帝以为他受了情伤放过他便好。
“哈哈”宝瑶郡主来告御状,皇帝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始末,不由得笑出声来“你小子也是倒霉。你到底还喜欢宝瑶吗,你若是喜欢,舅父帮你做主。”
吴浪赶紧连连摇手:“外甥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脸疼呢,您就饶了我吧, ”
“哈哈哈哈”皇帝不由得一阵大笑。皇子们的婚事亦属于国事,平时并不会如此议论,反而是跟这个完全不会染指皇位的外甥聊天更加肆无忌惮也更加有趣一些。
两人谈笑间已经到了慈宁宫,通报后进了宫殿,正巧太后午睡结束,正在逗鸟。
皇帝给太后问安,吴浪则跪拜行礼。
太后抬眼看了下吴浪:“怎么把外臣带到这里来了?”
皇帝解释道:“这是柔儿的小儿子吴浪,还算出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带来给太后见见。”
“柔儿的孩子啊”太后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我看看。”
吴浪闻言抬起了头。
“嗯,和柔儿长得很像,起来赐坐吧,离哀家近点,让哀家仔细看看。”
吴浪闻言起身,坐在了太监搬过来的椅子上。
“你母亲最近怎么样啊?”太后就像一个普通老人一样问道。
“母亲身体健康,和父亲恩爱和睦,只是时常挂念太后,遗憾不能时时在太后身边尽孝。”吴浪回答道。
“你这小子,还挺会说话的,怪不得皇帝也喜欢你。今年几岁了?”太后问道。
“回太后的话,十七了。”吴浪回答道。
“十七了,也不小了,成家了吗?”太后问道。
“还没”吴浪无语,老人家怎么就这几个问题啊。
“有没有中意谁家的姑娘啊,哀家可以帮你做主了。”
“这,这个,婚姻还是两情相悦为好,勉强不得。”吴浪尴尬说道。
“这是什么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能要两情相悦”太后训斥道。
一边的皇帝不由在一边偷笑:“母后啊,这小子前阵子喜欢上了晋王家的丫头,被拒绝了,还被打了一耳光,现在是害怕了。”
“被拒绝了啊?”太后恍然“晋王家的那个宝瑶吗?”
“是啊母后”皇帝说道。
“那也难怪,宝瑶那丫头心气高,不过打人就不应该了,算了,年轻人的事我就不参与了。”太后的嘴角也不由得上翘了一下。
“年轻人要戒骄戒躁,以后总能遇到良配。”太后说着示意太监把一串红珊瑚手串送给吴浪。
吴浪谢恩告退,由太监一路送出皇宫。
吴浪心中想着,以后做出来点好玩的东西,傍上太后这条大腿,就算偶尔做错事也不怕了。
想着这事,吴浪已经在思考制作玻璃了,玻璃在这个时代被称作琉璃,大靖国不产,主要靠外邦进贡。这些年大靖的国力下降,已经没有人再进贡了。
想着这事,吴浪回家后就去了租住的院子,把自己的家奴都派出去找矿石,做玻璃还是其他最重要的就是矿石,没有石英矿,也没办法做出玻璃,吴浪给家奴说的是他喜欢特别的石头,让家奴出去寻找,哪里有黑色的,灰色的,或者成片的和普通石头不同的石头,都回来报告。
拿着钱出去找石头,家奴们都觉得自家的主人有病,但也不敢说什么,都出去找石头了。
吴浪又买了一个废弃的瓷窑厂,买了一批窑工当家奴,让他们按照自己的图纸改造两个炉子。一个改成炼制玻璃的炉子,一个改成炼制铁器的炉子。
等这两个炉子建好,就财源滚滚来了。
冬日将尽,天气一天天温暖了起来,吴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变得强壮起来,便找长公主要一个可以教他练武的师父。
“母亲,上次我挨打,主要就是我反应太慢了,我想学武功,母亲你帮我找个师父行不行啊,要那种特别厉害的。”吴浪半撒娇的说道。
“练武也太辛苦了”长公主说道,吴战就是从小练武,每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长公主便不让吴斌和吴浪练武了。
“母亲啊,我想学嘛,我不怕辛苦的,求母亲了。”吴浪又说道。
“你还不怕辛苦,你小时候最怕辛苦了,每天学习一个时辰便要喊累,罢了,你要学,我便帮你找个师父吧,等你觉得辛苦,自然就放弃了。”长公主说道。
长公主找的是一个一直保护自己的高手,是从小看着吴浪长大的。临去还嘱咐道:“丁辉,你知道浪儿的,做事没什么长性,你也不用逼他,能学到什么程度便是什么程度吧。”
“是,公主”丁辉心中腹诽慈母多败儿,嘴上却是一丝不苟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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