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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两重天
“还挺有诚意的,那是不是,还想以身相许啊”傅憬琛忍住笑意,红绳是有些紧,勒的手疼,不停的传动着。
“哈哈哈”夏月倒是笑的前仰后倒。
“傅老板,你这话什么意思,晚上也不吃饺子啊,这酸味想必首都,都能闻到吧,难道莫非......”
她凑到傅憬琛面前,“吃醋了”歪着半个脑袋,想看清他的表情。
“傅老板,你放心,做为专业演员,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况且还有婚姻法保护着呢,还不想因为重婚罪,成刑法第一人,再说了,贵人也有可能是女的啊,女人帮助女人也是常事”
她哥两好的,拍了拍肩膀让他放心。
“还没到晚上,就开始做梦了,有那时间,已经拿去赚一个亿了”
他按着她的头,一百八十度扭到一旁,还顺手帮着打开车窗“吹吹风,冷静冷静,就不会白日做梦了”。
“哎哎哎,松手,干嘛老是碰头啊,脖子都快扭脱臼了,当心伤了赖上你”
她揉着发酸的脖子,上下左右来回转动,头发也被刺骨的冷风吹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做啥法事呢,
“你说你,这么冷的天,开什么窗户,冻感冒了,第一个过给你”
夏月关上车窗,“啊”张大嘴巴,故意冲着他那面呼气。
“坐直了”他把平板举起来,放在两人中间挡着,“嫌弃”的白了一眼。
“啊啊”她不服气接着吹,脑袋从他拿着平板的胳膊下钻过。
“听说胡子硬的人,心都狠”强迫症的她,第一时间看到,带着薄荷味的胡茬,想着想着,察觉出不对劲,距离也太近了,她手忙脚乱往后躲,却被胳膊揽住。
“刚问我什么意思,那我也想问问,傅太太现在这样,又是哪个意思”
车内音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她炸裂宛如摇滚乐的心跳,和傅憬琛的呼吸声,一动一静,交相呼应着,她眼前一片空白,窗外路过的树,好像也跟着静止,时间凝聚在这一刻。
冬天落日余晖,太阳仍旧恪尽职守,发光发热,司机左眼被刺到,慌忙戴上墨镜,才得以安心开车。
阳光不偏不倚,一束撒到车后座,傅憬琛随着光折射的角度,向她这边靠近,飘着的灼热空气,令她忘记了挣扎,葡萄大眼,看着他越靠越近,“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一厘米”
她在心里默默丈量着,不知不觉,紧紧闭上了眼睛。
他见了眼角上扬,帮她把耳侧散乱的头发理好,“这样看舒服多了”,伸回手时,还在她脑门重重弹了一下。
“啊,疼疼”痛感加持,她力气陡增,一把,把他推开。
“你是不是也有强迫症啊,理个发至于这样吗,告诉一声不就完了”
她挪到窗旁,对着车玻璃,重新把头发梳平整“绝对是故意的,夏月啊,夏月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圈里最不缺的就是帅哥,好歹也是阅美男无数的,怎么还会被迷惑,下次可要争气些,做人呢,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
她轻轻拍打脸庞,保持冷静,回头狠狠瞪他,没事就“调戏”她,看她笑话,这人不会是哪吒转世吧,莲藕做的,全身都是心眼子。
“眼睛怎么了,被刺到了,确实冬天的太阳光也很毒,老张都戴上眼镜了,你也得好好护着,演员靠的就是这双眼睛”
他把手放在腿上轻轻敲着,好像在打节拍,看起来心情不错。
“对,眼睛被你的勃勃英姿闪到了,傅老板得负责”
她扑过去,趁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铃儿响叮当之势,把他戴着的眼镜取下来,戴到自己脸上。
奈何两人头不是一个比例,刚戴上就自由脱落,卡到鼻梁处,这副模样,不禁想到姥姥,她老人家每次做活时,都把老花镜这么卡着。
“咳咳,傅老弟这么大年纪了,脸上还是一条皱纹都没有,怎么保养的,跟老太分享一下”
她戏瘾上来,勾搂着身子,模仿起来老太太,为了真实,还抬起颤颤巍巍的手,摸他的脸玩。
冬日天黑就在一瞬间,刚还有亮光的天,就被夜光遮盖乌黑,车内则是朦朦胧胧。
傅憬琛脸上的表情看不清,只是握住她“作乱”的手。
“傅太太,有没有人告诉你,摸男人脸不管用,要往下摸才有用”
他把她想要逃离的手,牢牢领着往下滑动,挺拔的鼻梁。
“听说鼻子大的人,那方面都不错,性冷淡的传言,是怎么传出去的,那些人莫不是瞎了”
这种时候,想到这些,本就山东红富士色的脸,彻底变成滴血玫瑰,滚烫的宛如重庆的夏天,鸡蛋放上都能烤熟。
“傅”她使劲往出伸手,奈何他胳膊,有她两个粗,蚂蚁翘大象白费力气,手渐渐移到嘴边。
嘴唇很软,不像他说出的话硬邦绑的,许是冬日天气干燥的原因,上面有一些倒刺,手指所覆之处,就像被针扎似的,酥酥麻麻,她咽了一口口水,出口的话,也被吞了回去。
“够了,下次不敢乱碰了,放过这一次好不好”
她眼蓄泪水,波光粼粼,再摸下去,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她可能会先心率不齐,被120接走,赶紧求饶。
“火是你先挑起的,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了算,好不好,傅太太”
他握着夏月的手,用力把她拉到身旁,低头在耳边轻语。
“好不好”几个低音,一直在耳旁回绕,脸庞更加火热,就在她热的要爆了时,脸上一股冰凉,是傅憬琛的耳朵,碰到脸上,她忍不住轻轻靠近,汲取微弱的凉意,贴着他的耳朵不动。
傅憬琛要抬起的头,愣在原地,没料到她会突然靠近。
两人近在咫尺,却又冰火两重天,他凉了她的脸庞,却也被点热了心火,保温瓶在一旁晃荡着,带着卡通人物那面,扣在椅子上,心形那面露出头。
不知是谁先转的头,他看见了她脸上的火,她贴见了他耳上的冰,冰与火逐渐靠近,鼻尖慢慢贴近,睫毛欢呼雀跃着,翩翩起舞,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跟着炸开,欢迎他(她)的到来。
就在唇齿快要相接,冰火调节时,一个急刹车,两人头磕到一起。
“对不起,傅总,路上突然窜出来只小狗”
司机头都不敢回,连连解释,傅憬琛咳嗽一声坐直,摆手让他继续开。
“傅老板,你是铁头啊,肯定起包了”夏月清醒过来,想到刚刚有些尴尬,只好开玩笑化解。
“我看看,真的啊,这回显得头更大了,真成大头娃娃了”。
他勾起嘴角,拿起手边的保温瓶,放到她脑袋上滚,“自己拿着揉,还想我帮你吹啊”,话是这么说,可手上动作不停,且动作越来越温和。
“让你吹怎么了,都是应该的,没有你能撞到吗”
她随口一说,自己拿过瓶子揉,坐的远了,脸也不热了,心也跟着正常跳动了,又往后移了一寸。
“太太开口了,哪有不照着做的”傅憬琛故意撑着胳膊,慢慢靠过来。
“不用了,不用了,一点不疼了”她连连摆手,为了她脆弱的小心脏,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打算喝口水压压惊,可拧了半天,手心都是汗,左拧右拧都打不开,就差上嘴咬了。
他拿过,一下就打开,递到她面前“柔弱不可自理的傅太太,喝吧”。
“谢谢,铁头傅老板”她扬起头大口喝水,挑衅的看着他,没高兴一秒,被水呛到,从鼻子里往外冒水,她抓过纸,满脸乱擦。
“慢点”他从兜里掏出手绢,把她嘴角滴着的水擦干。
夏月忙捂住脸,往后退“不用了,自己来就好”。
“别动”傅憬琛把她的手拿掉,放到两侧,轻轻摘掉,脸上残存的纸沫。
“傅老板,你的指甲都有小月牙啊,每天都吃啥啊”
她的关注点总是很奇特,还歪着头,看他小拇指有没有“都有哎,真健康”内心甚至有些小羡慕。
“你没有吗”他低下头,瞄她放到身后的手指。
“就大拇指食指有,其他都淡淡的,你说,我是不是营养不良啊”
和他相比,更像豆芽菜了,她微微叹气,为了减肥吃的很少,再加上不爱吃青菜,缺少维生素,月牙都不饱满。
“等搬过去了,让琴姐好好帮着补补”他摘掉最后一个纸沫,用手绢又擦了一遍。
“好啊”她回答完,才觉得不对味“等等,你刚说什么,搬过去,搬哪儿去”
“搬哪去,当然是搬家里去,难不成,傅太太想结婚就分居,况且老爷子亲自过来了,就在家里等着,现在就要搬”
她趴着车窗往外看,果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街景,正是家附近的路,枉她还小小高兴了一下,来接她下班,原来一切都有是目的,她撇撇嘴,盯着外面,留着背影给他。
“搬家是真的,接你也是真的”他好像真能读懂她的心,精准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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