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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我要告诉你天之力的真相。”
依旧是寡淡的神情，驹野风哨语气平缓，动作却透着一股神秘。
她宛如旁观晴光苦修的见证者，待时机成熟，便揭开驹野氏族隐藏的秘密，展现偌大冰山的一角。
“首先，请少族长告诉我何为仙力。”
晴光不假思索地回答，“仙力是仙法通灵术提供的能量，既不能从人体内汲取，也无法从自然吸收，只有签订了通灵契约的驹野族人才能使用。”
“说的很对，”驹野风哨点了点头，“既然你想学忍术，我顺带说明一下吧。发动忍术需要查克拉，查克拉由人的身体能量与精神能量结合生成，通过结印消耗。”
“不过，驹野一族的仙力与查克拉完全不同！”
刻意放重声音，驹野风哨口吻愈加严肃。
“这二者会产生冲突，造成经络系统受损，严重时甚至能破坏内脏，导致生命危险。要不是你已经取得了金梨的认可，我绝不会允许你接触忍术。”
联想到可能发生的惨烈后果，晴光生出几分凝重。
“别担心，现在的你能稳妥地操纵仙力了，只是要切记，生成查克拉的同时隔绝仙力，使二者互不干扰，即便战斗也不可以乱了步调。”
每一位驹野忍者都是这样熬过来的，起初会觉得别扭，渐渐习惯了，便能掌握两种能量悬殊的运作方式。
“身为族长，这是你必须克服的困难。”
驹野风哨背负双手，天蓝色的羽翼在身后闪现，“随我来。”
说罢，仿佛故意发出挑衅，她身形一闪离开地面，丝毫不给晴光反应时间。
天之力的结业测试吗？
不服输地笑了笑，晴光避开驹野风哨留下的强劲气流，腾空而起。
一望无际的天空，两人在云端相遇。
晴光落后了一分钟抵达，悬停在驹野风哨身旁。
能追上作为稲妻班精英的驹野风哨，少女的速度堪称出类拔萃。唇角扬起赞许的弧度，驹野风哨缓缓下降，脚底接触云层。
飘渺不定的水雾忽地停止涌动，仿佛变为了实质的泥土。
于云海如履平地，不外如是。
做出示范后，驹野风哨向晴光伸手，邀请她一同步行。
本以为年幼的族长会犹豫，谁知晴光一派坦然，象征性地接下驹野风哨的搀扶，少女放低足尖。
——很好，没有坠下去。
驹野风哨收回手，却见晴光身体一歪，两只脚陷入云层。
“这种触感……有点像流沙。”勉强抽出一条腿，晴光扇了几下羽翅。
“看样子，我不能像老师那样自在活动。”
“因为你的天之力不足以支持云流实质化，还需多加修炼，继续精进才行。”
比谁都清楚晴光迫切变强的心，驹野风哨点明原因后，飞快地补了一句，“也无需焦灼，终有一日你会超越我。”
“那么，开始进行最后一课，少族长看好了。”
扭动手腕，驹野风哨拉伸着躯体，动作间发出细微的骨骼摩擦声，“我要搞一记大的。”
在熟知的领域，她终于露出青年人的意气风发，桀骜得像换了个人。
话音刚落，女人嗖的一声跃起。晴光拢住长发，依稀见得流光在天穹闪过。
那身姿长贯如虹，矫健似风，淡薄的云雾无法与之抗衡，顷刻化为乌有。
即将穿破云层的刹那，女人剪身摆腿，急速转变姿态。
肉眼已无法捕捉那份速度，瞬息万变的水气状似沸腾，翻滚不休。
短短一秒内经历了无数变化，驹野风哨脚下爆发出响彻云霄的动静。
“——轰隆隆！！！”
青紫的闪电蛟龙高声咆哮，光芒笼罩了大地。
不稍片刻，白云便化作积雨云，降下豆大的水滴，滋润着无尽之森的草木虫蚁。
“这才是真正的天之力，操纵雷电风雪，让天气依据人类的心意改变。”
“也是依靠这份力量，稲妻班制造暴雨与冰雹，妨碍他族忍者在无尽之森内的行动，夺取他们存活的生机。”
“被称作‘走进去就没办法出来’的森林，无尽之森的可怕之处不仅仅在于毒虫猛兽，恶劣交加的气候与永不安定的歇脚地，才是对忍者真正致命的威胁。”
电光火石间，一阵通彻涌上晴光的心头。
【不可能！风属性的查克拉克制雷属性，我的风遁怎么会被——】
因为那根本不是靠查克拉性质转换使出的术，响应晴光呼唤的，是甘愿俯首称臣的自然。
“雷电的速度是千分之一秒，比音速还快，如果你学会了降雷，可以将其用作攻击手段。”
雨水打湿了驹野风哨的刘海，她胡乱抹了一把，将晴光带离雷云区。
“虽然发动需要时间，杀伤力却不比大型忍术差，这些掌控雷电的心得，我会悉数传授给你。”
乌云压顶，今天的驹野一族族地，见证着撼天动地的瑰丽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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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可以使用三种法术，即体术，忍术，幻术，它们各有千变万化。”
“根据查克拉的性质，忍术分五种，在此之上还有阴阳遁术；体术以肉/体为武器，分刚拳与柔拳，譬如你之前学习的搏击技巧，就是刚拳的应用。”
“至于幻术，则是可以制造催眠效果，扰乱对方的精神。可惜驹野族人没什么幻术天赋，我只知道简单的解法，遇见高级一些的幻术就……”
惭愧地挠了挠头，驹野黑晶看向举起手的晴光，“有问题吗？”
“既然幻术是驹野的死穴，要如何才能弥补呢？”
“嗯……听说在全族迁入无尽之森前，驹野经常和宇智波往来，尽管没有缔结盟约，关系却也相当不错了。在战场上有他们的帮助，破解幻术轻而易举，驹野一族通晓的幻术大多是那时向宇智波学习的。”
“想弥补幻术的短板，或许还得向宇智波请教，”驹野黑晶低头思索，“只是，如今的宇智波会正视驹野吗……”
几十年过去，宇智波的族人换了几茬，听说目前的宇智波族长行事冷酷，为了一族繁荣，连孩子都不惜利用。
纠结半晌，驹野黑晶索性撇开这个话题，“你学会提炼查克拉了吗？”
“嗯，几天前向睦月请教过，很轻易就成功了。”晴光拍了拍膝盖站起，“之后青岚长老帮我测了查克拉性质，我是火与雷属性。”
“和睦月小姐不一样呢。”
“是啊，因为这件事，她郁闷了好久，不过即便是姐妹，查克拉性质也没有必要完全相同吧。”
“我所不能及的领域，睦月可以帮我弥补，睦月无法应对的忍术，由我帮她挡下。”
晴光抬起手，左掌与右掌十指交握。
“单一的存在并不完美，彼此协助才能绽放光彩，如同双掌协作，看似有着间隙，实则却密不可分。”
“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
心底涌出一股暖流，驹野黑晶神色柔和，“我的查克拉属性是雷火土，可以勉强指导你一些忍术，你想继续钻研的话，恐怕得向长老们请教了。”
“知道啦，有你帮我磨练技巧，我很放心。”
扬起一个笑容，晴光与黑晶碰拳，“拜托你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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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外出的小队带回了犬冢与油女的情报。
根据双方陈词，大致可以推测出，两族在一次护卫任务中发生冲突，矛盾逐渐发酵，最终演变成为家族斗争。
由于处于被雇佣的立场，两族有足够的理由拿起武器，捍卫应得的利益与尊严。
“原来如此，这样就无所谓道义高低之分了。”
晴光合上记有细节的信笺，对候立的三位驹野忍者道，“辛苦你们了，下去好好休息吧。”
忍者们恭敬称是，依次离开书房，古朴的居室回归寂静。
在这个残酷的时代，忍者以族为单位聚集，接受委托参与战争是他们唯一的生存之道。
为了利益不断扩张领土，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要持续到何时才会终结？
即便迎来和平，只要忍者依然存在，和解就不会真正地到来。
不论犬冢还是油女，都是势力博弈的工具，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有一天，他们会变成宇智波与千手那样的宿敌。
抚上火之国的地图，晴光看着这片缺乏秩序与安宁的土地。
越过山海，沙漠、戈壁、云雾，是更广阔的残破世界。
帮助驹野一族度过难关……她的这份“帮助”，需要到何种程度才算尽责呢？
沉浸的思绪被叩门声打断，方才离开的忍者走进来，将竹篓与一封信递给晴光。
“万分抱歉，族长大人，因为太疲惫，我居然忘了这件事……这是访问犬冢族地时，一位女忍者交给我们的，说是献给驹野族长的礼物。”
眨了眨眼，晴光看着可疑晃动的竹篓，掀开盖子后，里面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一只幼犬扑在她身上，兴奋地摇摆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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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堂堂突破十章！
晴光的新手保护期结束，挂已到账，FLAG也立好了，接下来就是投身战国复兴驹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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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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