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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丝·芙雅殿下的秘密9
“1000万金第一次!1000万金第二次!1000万金第三次!恭喜……”
“1200万金!”恩诺尔·史密斯·雷芙兰卡再一次加价,这个价格已经远远超出她的预期再多教理会拿不出来,雷芙兰卡手心出汗,死死盯着特尔·卡斯特恩所在房间,生怕他再次加价。
“和我一样看上【玩偶】的先生,我们不如各退一步,商量一下。”雷芙兰卡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换一条路试试。
特尔·卡斯特恩向爱斯达·娜琳示意,爱斯达·娜琳点了点头,接过了他手中的扩音器。
“拍卖场自古价高者得,没什么好商量的。
雷芙兰卡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声音依旧:“这样如何?1200万金,【玩偶】归我,我补偿你 500万金。
“500万金?”俞纪滕从爱斯达·娜琳手中拿过扩音器说道。
雷芙兰卡似乎没有听出他声音里戏谑,以为自己的对手心动了,脸上露出了一丝压抑不住的笑容,然而下一秒,幻想便被打破。
“2000万金。”
“你……”
“价高者得,你若是想要,出价便是。”
“2000万金一次!2000万金两次!2000万金三次!恭喜004号包房客人拿下【玩偶】”拍卖官抬手落锤。“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邀请004号包房客人下楼来领取他的银铃!”
话音刚落,包房门从外被打开,一束光照进,有些晃眼。
“爱斯达,划账。”
爱斯达·娜琳从衣裙口袋中拿出一张卡放在特尔·卡斯特恩的茶杯旁:“2000万金。”说罢跟随两人走出了房间。
“特尔·卡斯特恩?”恩诺尔·史密斯·雷芙兰卡微愣:“这就是凯尔希说的‘杀戮’选择的信使?”
“是的。”
“传话给凯尔希还有克里丝·芙雅,告诉他们,两个载体已经照面,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恩诺尔女士,方才奥克拉·迦尔娜派人传话,复活厄尔莱特一事时间定于四日后。”
恩诺尔·史密斯·雷芙兰卡冷笑一声:“她消息得的倒快。”
特尔·卡斯特恩立于笼前,女孩正透过手臂偷偷看他。
拍卖官将银铃双手呈上,俞纪滕没有接:“把笼子打开。’
“啊?可是这是个危险的...…”
“先生不喜欢啰嗦的人。”爱斯达·娜琳伸手拿过银铃,从拍卖官腰间取下钥匙,等人反应过来时,笼门已经打开了,众人纷纷向后一退。
俞纪滕缓缓蹲下,双手张开做拥抱状,女孩抬头对上他的眼眸,和自己一样,绿色的。女孩子听见他说:“来。”
马车外,奥尔蒂·思芙娜和爱斯达·娜琳等候在一傍,车上,俞纪滕将一盘小动物状的点心放在女孩面前,女孩看向他,有些迟疑。特尔·卡斯特恩轻声一笑:“吃吧,没事的。”
女孩这才狼吞虎咽起来,大约吃了四、五块,她伸手再拿时,俞纪滕阻止了她:“少吃点,一会带你去吃别的。”说罢拿起了银铃,从出门到现在,女孩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这个铃铛。
“这个东西并不能真正的控制你,对吗?”特尔·卡斯特恩的语气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在诚述一个事实。
女孩慢慢啃着手里的点心,似乎没有听到一般。
特尔·卡斯特恩双手用力,银铃在他手中化为粉沫,女孩双眼发红,身体有些颤抖。“你是聪明人,这里只有我和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你有两个选择,离开或留下。女孩一改懵懂的神情,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和欣赏。女孩从地上站起身来,拍了拍裙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坐到了特尔·卡斯特恩右侧:“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猜的,赌一把而已。”
话音刚落,女孩已吃完手上的糕点,拍了拍手上的残渣,看着特尔·卡斯特恩的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她问:“你也是绿瞳,我们应该是同伴、对吗?”
俞纪滕不喜欢她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你可以直说。”
女孩犹豫了一会,说到:“我的话一时说不完,我如果下车可能下一秒就又会被抓回去,我跟着你。”
“他们真能抓住你吗?”特尔·卡斯特恩轻声一笑:“你的话,留着下午说。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她们都叫我【玩偶】。”
“那就跟我姓吧,就叫特尔.……”俞纪滕犹豫了,他的确不适合取名字。
“特尔·希德·纳斯搭西娅。”
俞纪滕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而将车外两人叫了起来:“爱斯达·娜琳,带她去买衣服。’
“方才已经定做了,预计下午3:00送达。”
众人返程回去,回到官殿时已是11:00整,换好衣服后离午宴开始还有近一个小时。
阳光之下,民众欢声笑语、载歌载舞,无人知晓,在城市的另一边,一场战役正在酝酿,反抗军终将掘起。
午宴即将开始,特尔·卡斯特恩三人来到现场时,只有奥克拉·维也纳一人。
“特尔先生坐吧,不用客气。”奥克拉·维也纳注意到了他身后的小女孩问到:“这位是?”
“特尔·希德·纳斯搭西娅,我的妹妹。”
“原来如此。”奥克拉·维也纳有些困惑,他从未听说过特尔·卡斯特恩还有一个妹妹。
俞纪滕落坐,身侧依次是奥尔蒂·思芙娜、特尔·希德·纳斯搭西娅。对面坐着奥克拉·维也纳,主座上还空着。
克里丝·芙雅姗姗来迟:“特尔·卡斯特恩先生,今日闲逛可有被这里的美景吸引?
“澳尔萨特的确很美,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就怕有人想打破这美景,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克里丝·芙雅似乎没有听出俞纪滕话里的意思,笑道:“澳尔萨特是和平的国家,怎么会有人有这种危险的想法呢?特尔·卡斯特恩先生,先用餐吧,用完餐我们再移步讨论讨论关于‘魔镜”的事。”
两小时前(10:00),教理会。
“陛下,时间已定,需要在下去边城把余下几人带来吗?”维尔·亚瑟恭敬问到。
克里丝·芙雅想了想道:“你还是想想怎么和你姐姐解释吧。”说罢转头对恩诺尔·罗森·凯尔希说到:“等恩诺尔·史密斯·雷芙兰卡把【玩偶】带回来后,你们便开始准备场地,玫瑰园的玫瑰该修修了。”
声音逐渐远去,两人对视一眼后,维尔·亚瑟便告辞了。
“陛下,回宫殿吗?”洛萨斯·安妮问到。
“去地下赌场,我要见维亚特·德纳卡。”
地下赌场,维亚特·德纳卡举杯欢呼,嘲笑着又一个倾家荡产的人。
“女王陛下怎么得空到我这小地方来了?真是让人倍感荣幸啊。“他注意到了门口的克里丝·芙雅。
“维亚特·德纳卡,我要的东西,你谁备好了吗。
“女王要的东西我自然是准备好了,跟我来。”
大门关闭,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
人们在赌桌前或笑或哭,在这纸醉金迷的地方,他们吸食着名为金钱的毒品,瘾已然入骨,这颗种子早在他们第一次踏上赌桌时便被埋下,在不知不觉间,种子扎根、发芽,最后生长成一颗参天大树。等他们反映过来打算剔除这颗树时,根系早已深入地底,一动,便是抽筋挖骨的疼痛。于是人们只能在这场巨大的赌局中越陷越深,直至压上自己的灵魂,也无法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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