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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兵
“四十万余兵?”云初震惊的说。
“是,我刚好知道在哪,”徐安说道,“不过,他们只认三生铃拥有者。”
云初看了看自己腰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抬头道:“三生铃,我给那小孩了。”
“为何?”徐安问道。
“能护她。”云初说。
“三生铃可是认主的,”徐安着急地说,“除了你以外谁都不护,你这点都不知道?”
云初如梦初醒,道:“那她,应该死了吧。”
徐安沉默半响,看了看天色,道:“不晚了,找地方休息吧。”
此时此刻天上一朵偏月白色的云,上面有几个像似人形,瞪着小眼看着她们,调侃说道:“哟,这不白念吗?第三代红瞳,为了泡妞这事都干得出来。”
“这不比当时的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另外一人探着脑.袋往下看,说道,“泡妞的手段比你高端多了。”
“青出于蓝胜于蓝嘛。”她摊手说道。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云初一翻身,睁开朦胧睡眼,看见一张皱巴巴的宣纸,上面写着清秀的字迹:殿下,家有急事,需回去处理,不道而别,来日补偿。
落款处的徐字偏了一点,在这一堆清秀的字之中略显小拙,徐字的第二笔和第三笔越看越像白字前面的两笔,相之,徐字的第一笔更像是后来才添上去的。
徐安她生气了?云初心里暗想。
云初拍掉了身上的杂草,收好徐安的字条,突然,肚子一声“咕噜”声,她摸着肚子,向四周张望,西面一条琉璃似的水哗哗的往下流,河里鱼儿跳着,然后重重落下,把河水溅地四起。
云初小跑到河边,撸起衣袖和衣摆,弯下腰去抓鱼,这鱼灵敏的很,看到云初的手过来的时候迅速游开,不让她抓到丝毫,于是,她静下心来。
半响,云初把小脚下游来了一条腰肥体壮的大鱼,她猛地一抓,把鱼反手拍到岸上,那鱼上岸了也不死心,不停的蹦哒着。
不久,云初便抓上来了,第二条、第三条……第八条的时候才停手。
搜了下身上,便没有火符,于是就拿徐安留的字条上撕了一下块下来,云初咬破手指,以血为笔墨,在纸上面一顿操作,一张火符就画好了。
怎么止血??云初在心中浮起念头。
云初死命摁着第一关节下面点的位置,不让血流出来,一会看血不流了,放开手,从伤口处又滚滚不断地流出了新的血,她又一次摁住,她也没计时间,只记得这血一会流,一会不流。
过了许久,血才停流下来,只见周围草地都是她的血,云初架起火架,用石片把鱼处理好,串上了木技,启用火符,没想到,第一条鱼就是因为火候太大,烧焦了。
第二条鱼,云初学精了,把鱼放在离火远点的地方,慢慢细烤,见鱼的表面差不多好的时候,咬了一口,没想到,里面竟是生的。
她把嘴里那块生肉吐掉后,她的手一滑,把只咬了一口的鱼掉入了火坑中,那鱼掉下去溅起了火花,一星半点到了云初的衣摆上,她马上站起,往身上狂拍,直到火熄灭。
第三条,云初小心翼翼地紧紧抓着木技,生怕鱼再次掉下去,她把鱼放在离火远点的位置,小心慢烤。
不知道过了多久,烤鱼的香气漂上来天,云初小心的拈了一点鱼背上的肉,又拈了一点鱼肚上的肉,香嫩滑入口,云初才确定是烤好了,放在一旁的大树叶上,接着烤下一条。
过了很久,全部鱼都烤完了。
『看到这里,你肯定会疑惑,为什么天天不去上课,还去后山摸鱼的云初竟然不会烤鱼?仔细回想,她逃课,都是带着陈苏去的,抓鱼是云初负责的,烤鱼是陈苏负责的,没有陈苏,她当然不行,但现在不是了。』
一位黑衣女子站在树后,看云初吃到了鱼,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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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望无际的校场上,有着排列有序的士兵,高台上有一女子,身披铁甲,手绑红绫,手持游刃威严地看着下面的士兵。
“这批,”白念指着那一堆士兵说,“去白怀国临秦将河下游的位置守着。”
“遵命。”士兵行礼回答说。
“这批,”白念又指着一堆士兵说,“去箐汐国扶风道下东侧偏下守着。”
看到白念这般威风模样,底下有一个士兵按耐不住了,大声道:“凭什么听你的?一个女人当将军?清乐的国师可真是心大。”
白念先是找到声音的启发处,首微昂地看着那位士兵继续说。
“女人向来心慈手软,”在角落的士兵嘲讽到怎么能当将军?真是笑话。”
“嗯?”白念微歪头道,“女人向来心慈手软?”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念特地把声音压的低下,还带着三分薄凉,五分漫不经心,两分嘲讽。
“那为何清云叛乱的时候,敢问你,为何不是你第一个冲上去,而是缩在队伍的最后呢?”白念反问道。
“那又不是我国家,又为什么要第一个冲上去?”边角的士兵不屑地说。
“是,他们是不是我们的国家,”白念接着说道,“百年前,清乐被箐汐叛国贼打进来时,就是清云帮的我们。”
“他们救的是我们的祖上,关我们什么事?”边角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白念轻叹一口声,微微摇头道:“亏你还是精兵,没有他们前辈的付出,就没有你们今天。”
这下彻底把边角士兵问住了,白念又接着冷着脸说:“你说女人当不了将军,那请问,将军选时,你连四强都进不了,甚至连跟我交手的机会的都没有,敢问你何来的脸皮?”
白念那天的将军选,发挥甚佳,一路过关斩将,一举拿下了将军的位置。
白念还嫌威慑不够,又继续说:“打得赢我,你就上来打,打不赢,就好好下面呆着,光动嘴皮子狗都会。”
白念是有资本说出这些话的,毕竟在她成为将军之前,谁也不知道她训练有多拼命。
当场的人确实一个能打的人都没有,就算能打有什么用,光靠蛮力,是打不赢战的。
现在,不服的也服了,就好办事了,等白念分配完,已是日暮时刻,天边的云朵烧红了脸,染红了旁边的天色,太阳娇羞的遮着半边脸躲在云朵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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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到处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空气传来一阵阵的喧闹声。
“杜兄,听闻京城有家酒馆味道甚是不错,就是有点小贵,”一女子惬意地坐在树上见树下人转身离去,赶忙说,“哎哎,怎么说到小贵你就不理我了?”
杜阮蓝又转身,一脸笑相地说:“花解,你哪次不是说有点小贵,去到就是几万灵石几万灵石地给,还没吃饱,就去看个摆盘,哥哥带你吃不起啊。”
“可我觉得好吃,”花解摸着肚子,下树扯着杜阮蓝的衣角,瞪大眼睛,撒娇说:“就再去一次嘛,我的好哥哥,就一次。”
杜阮蓝又经不住了,而这个经不住的后果就是又一次花穷自己,看着花解吃饱之后,又伸出颤颤巍巍的手给酒馆老板灵石,没办法啊,自己妹妹跪着也要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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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住了,明天再写,后面两个人完全是作为凑字数才出场的人,后期用不用得上以后再说,反正我字是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