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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我坐在你妈妈的小酒馆里看大雨浇湿没有带伞的我们
李小鱼常爱去一个小酒馆吃饭,几乎每周都去,但这并不能说明李小鱼是个恋旧的人。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习惯使李小鱼愈发的恋旧,因为这个李小鱼常去的小酒馆是姜小虎的妈妈开的。
记得李小鱼第一次的时候,极其紧张像丑媳妇见公婆似得;可是她并不是媳妇,尽管她极其的想成为。
“小朋友,你们要吃点什么?”
这是姜小虎的妈妈对李小鱼说的第一句话,极致温柔;就在李小鱼拉着程秋词刚刚进小酒馆的时候。李小鱼觉得这句话好听极了,她觉得这个温润如玉的中年妇女有如神袛般的令人崇敬的魔力。
其实已经好多次想去了可是李小鱼怕极了,她不敢,终于在姜小虎离开后李小鱼鼓起勇气去了。
“阿姨!两个冒菜!”
李小鱼有些怔然随之极速反应过来,微笑着回答道。一定要给阿姨留个好的印象。
“好嘞!”
姜小虎的妈妈轻快地回答道转身欲去厨房让厨师作饭。
刚走出几步又转过身来,对着李小鱼说:“小朋友,你脸上有些小痘痘喔!少吃些辛辣的东西!”
“啊?”
“嗯!”
“谢谢阿姨!那就不要放辣好了!”
李小鱼极其兴奋,欢快的回答姜小虎妈妈的话;俨然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其实李小鱼最喜欢吃辣了还有肉最好是放了很多辣的烤肉,只是她不敢反驳姜小虎妈妈的话,她怕姜小虎的妈妈,她害怕姜小虎的妈妈不喜欢她。可是好像姜小虎的妈妈好像也没必要喜欢她,与她——姜小虎的妈妈而言他只不过是一个吃一餐或者几餐的过客罢了。
“哎!李小鱼,好久不见!”
李小鱼同程秋词无聊的玩这手机等待送餐,忽听见一个较为熟悉的声音。
抬头,李小鱼看着来人,想了片刻,才记起他的名字。
“孟易洵!”
李小鱼叫道,向他打招呼。
这是李小鱼初中的朋友,比李小鱼小一级,算是个不错男生,他们是关系较好的‘哥们’。不过程秋词对其并不熟悉,甚至不认识,不过她也没有过问。
“来吃饭?”
面对朋友,尤其是男生朋友,李小鱼总来的格外爷们,当然姜小虎除外;不过由于在姜小虎妈妈的店里李小鱼格外压低了声。
“不是,我来帮忙的!”
“这是我阿姨的店!”
孟易洵,回了李小鱼的话,自顾自的去了弄烧烤的区域,熟悉的开始工作。
“想吃什么?今天哥请客!”
孟易洵说着拿起了几个串好的肉串开始烤,这些都是他们曾经一起玩的时候李小鱼总爱点的。
“我长痘了!”
“我不吃!”
李小鱼只简单的解释了两句,说话时还回头望向厨房,极怕姜小虎的妈妈出现。
“我不信,就你?”
“不可能因为长痘不吃辣的。”
孟易洵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抬头看李小鱼,刷调料时却跳过了辣椒。
“小朋友,你们的冒菜来了!”
在李小鱼正欲反驳孟易洵的时候,姜小虎的妈妈的声音传来;由于人手不够所以李小鱼迅速的跑过去接了姜小虎妈妈手上的一碗冒菜。
“阿姨!我自己来吧!”
接过姜小虎妈妈手上的冒菜,李小鱼眼神威胁孟易洵不要在说话了。孟易洵也是极识相的再没有说话。
由于小酒馆的人不多,而且都已经吃上饭了,所以姜小虎的妈妈便坐下来休息了同李小鱼、程秋词一同聊起了天。
像似喜欢极了李小鱼,恨不得李小鱼就是她的女儿。
“吃吧!没放辣!”
孟易洵将盛满烤肉串的盘子子放到桌上,打断李小鱼于姜小虎妈妈的对话。
李小鱼顿时觉得极其尴尬,偷偷看了几眼姜小虎的妈妈;却见姜小虎妈妈眼神愈发的慈爱,看的李小鱼一阵寒颤。她该……不会误会了吧?
李小鱼怔住,筷子夹气的菜掉进碗里,汤汁弄脏了袖口。
“三哥的学霸同桌,李小鱼。”
孟易洵如是对姜小虎的妈妈介绍李小鱼,神态动作与姜小虎如出一辙,自以为的正气却带着痞痞的调调。让李小鱼不禁有想起了姜小虎,他们已许久没有见过。他去当兵了,她担心他,他在军营的过的好么?会有人欺负新兵么?不过李小鱼努力的相信以姜小虎的能力他会过的很好,他一定会很好的。
李小鱼没有看见姜小虎妈妈的表情有转换,只是愈发喜上眉梢。
“阿姨!叫我小鱼儿吧!”
“虽然我长的有那么一点点矮,但是我可不是小朋友了。”
李小鱼见姜小虎妈妈的表情未有转换也就开始熟络起来了,趁机套起了近乎。其实李小鱼并不是交际能力不好,只是所有的技能只要一遇到姜小虎便会被封印。
后来,李小鱼还是吃了免费的烤串。尽管李小鱼和程秋词一再推辞,但姜小虎的妈妈以姜小虎在学校受了李小鱼照顾的学习为由来感谢她。
再三推辞,也不是李小鱼的作风因此李小鱼便也就高高兴兴的美美的吃了顿烤肉串。饭后因为要上晚自习李小鱼便与姜小虎的妈妈、孟易洵道别了。
程秋词和李小鱼不是一个班的,因以到教学楼前便分开了。李小鱼独自一人进入教室,教室里的人还不多,李小鱼看看靠着自己的桌子的那张特殊座位上的桌子,陷入沉思。
有那么一刻,李小鱼觉得自己又掉入了姜小虎的陷阱里;这次她是自己爬出来还是静静的等待他,等他记起这个陷阱来查看他的猎物。
或许她根本没有爬出过这陷阱。
从那以后,李小鱼经常和程秋词去姜小虎妈妈的小酒馆,慢慢的李小鱼和小酒馆里的人们也变得熟络起来。
她知道了很多的事情,比如姜小虎告诉过她的妈妈有个长头发、脸上长痘痘的女孩子来吃饭的时候不要让她吃辣的,刚好姜小虎在的时候徐惊鸿也经常长痘所以李小鱼全然不会以为那个人是她。
李小鱼记得,当时姜小虎妈妈对她讲这一段的时候的表情,神采飞扬极其的快乐,她说那是姜小虎第一次和他交谈,第一次没有吵架的交谈,而且姜小虎还告诉她了不愿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
当姜小虎的妈妈说:“小虎,说这是我和他的第一个秘密,这是他接受我这个妈妈的证明。”的时候,李小鱼小声的提醒道:“阿姨!你刚刚说漏嘴了哦!”
“不过我是不会告诉姜小虎的!”
李小鱼做出发誓的手势,献媚的对姜小虎的妈妈说。
“好!我去看看你的饭好了吗?”
姜小虎的妈妈起身揉揉李小鱼的头发,转身的走进厨房,李小鱼从反光的玻璃上看见姜小虎的妈妈是微笑着的。想来此时的她定然是极其幸福的。
忽而簌簌的有雨落下,小酒馆外的行人忙碌起来。雨中两个穿着和李小鱼一样的校服的男、女同学共用一个不大的袋子遮雨,起初个人一半后来男生便将袋子全给女生了自己被淋的湿透了,闯进小酒馆。
李小鱼似乎看见了以前的她们,只是自己是将遮雨的袋子让出去的那个人。却也不知道后来姜小虎是怎么了,固执的自己不遮雨也要保护袋子里的东西;因以李小鱼第一次将极自我的一面表现给了姜小虎。后来,回了教室,袋子里的东西也乱作一团了,本来有字的纸条也变得模糊不清了。记得那一次,姜小虎似乎生气至极,大声吼了李小鱼,使得本开心李小鱼陡然跌入深渊。
在前一秒李小鱼本以为他们可能已经可以在一起了,后一秒却将她推入了黑暗。这样毫无征兆而来的惊吓于李小鱼而言极是恐怖,可他却是要极力的忍耐,还要安慰姜小虎,并且为她出下一个点子。当这一切做完后,李小鱼才回到寝室换了声衣服,于是乎第二日李小鱼便又因为感冒进了医院,在医院里李小鱼以近乎哀求的祈祷姜小虎可以来看她,可是到了出院的时候她仍然没有见到他。
后来,李皓天告诉李小鱼,那时弄坏的东西是姜小虎要给徐惊鸿的,第二天姜小虎也没来上课他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不过听说有场市级的歌唱比赛徐惊鸿去了。
想来也是,李小鱼从来都是比不上徐惊鸿的在姜小虎的心里。
小酒馆外的雨还在下,李小鱼走了出去,这次她没有再给姜小虎的妈妈打招呼,这该是最后一次来了。
这个雨天勾起了她最为难过的回忆,李小鱼想这次便是尸骨无存也要逃出姜小虎的陷阱,她再不想在这个漫无边境的苦海里挣扎了,这次她一定会做的比徐惊鸿好。
李小鱼没有带伞,也走的不快,雨水迅速的下掩藏了她的泪水,模糊双眼;她又看见了那时的他们,于雨中嬉戏,想来那时她自喜欢姜小虎以来最为快乐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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