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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志保是当初帮忙解自来也死亡留下线索的女生,戴眼镜跟井野发色很像的人
漫画406-407设定隶属木叶暗号解读部,喜欢鹿丸
40.
「你们必须快点回木叶。」大蛇丸说,不过他的语气听起来蛮不在乎,仿佛刚刚大筒木温罗的袭击早在意料之中,而自己据点的摧毁更是无可避免的事。
重吾已经在忍鹰的爪子上绑着一封书信,沙拉那认出那是自己父亲的通灵兽,体型似乎缩小了,但出现在大蛇丸据点非常奇妙,那只鸟整理着自己咖啡色的羽翼,估计不久后就会到佐助那里。
可是这时,三月猛然想起了一些事,他惊呼:「现在没有办法用通灵兽直接去的!」
「咨询会议预定在今天开,佐助先生应该会出席。」接着他顿了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期间之中,规定不准任何人在场使用忍术。」
「那就没办法了。」大蛇丸收起笑容,他说:「用飞鸽虽然慢了点,但这里离木叶不远,顶多要花半小时。」
「半小时?那不是比另一个据点还要……近的多吗?」
沙拉娜咕哝着,她敛下眼思索,不禁全身冒出冷汗。
上次来的时候,在附近监视对方的大和明显胸有成竹,还立即就协助他们跟大蛇丸取得联系,然而,照现在的情况看来,木叶虽然声称大蛇丸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监视底下,对方已经决定安分生活,事实却不然,反而是大蛇丸不知不觉建了一个近在咫尺的新基地,没有任何人发现。
沙拉娜吞了一口口水,喉咙依旧干涩的发慌,有无数荒唐又合理的想法在她胃里翻腾,差点就连恶心的味道吐露出,最后她硬是压下心底的恐惧,开口问:「……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想要我们做什么?」
三月瞪大了眼,他赶紧转头看向大蛇丸,想要确认对方的情绪,要知道他打从出生以来就,没看过别的忍者对自己的父母如此无理,一不小心,沙拉娜的冲动可能就会让她陷入险境,毕竟,大蛇丸从来就不是个仁慈的人,而且还很会记仇。
然而,这个人却在实验相关的方面很宽容,允许着一切意外,还不如说他本身就期待着一种强大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
现在,他们吊钢索般的处境更是最好的实验。
所以,大蛇丸没有动怒,他反而又笑了起来,缓缓重复着之前的话。
「我说过了,这也只不过是受佐助君的托付。」
「你们是我很期待的未来。」大蛇丸的表情变得柔和,眼角蔓延的花纹看起来增添了几丝淡淡的忧伤,沙拉娜看不懂对方的神情,不过,有时候樱也会露出这种面容,明明生活已经找不到什么可以抱怨的地方了,内心好像还有个声音在抗争一样。
人的欲望都是无穷无尽的,可以压制的人成为贤者,而无法抑止的人沦落罪犯。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清清白白,但至少对于自己要诚实。
大蛇丸便是这种类型。
「佐助跟鸣人创造了一个和平的时代,但是危险不会消失。」
「而且……比起已经做出决定的他们,我更好奇你们会走上哪一条路。」
大蛇丸说:「帮助人不可能没有目的,但是这一次我就做个旁观者吧。」
就像当年的第四次忍界大战一样,他没有在重生后部属自己的计划,而是选择遵循佐助的理由去复活历代火影,他看着佐助在冷静边缘痛苦的挣扎着,他看着对方毅然决然地做出火影宣言,他等着对方诉说最终目的,最终大蛇丸等到的是佐助放手前的释怀。
那个时候,他就是知道木叶肯定留不下这位少年,爱恋和同伴都没有办法战胜已经入骨的执念,凡是强大如神祉的人都会选择离开,因为他们的心思往往不够坚强,怕自己一不小心下一刻就站在对立面。
鸣人是很特别的例外,不过这也跟他曾经弱小过有关,大蛇丸才不信佐助会轻易被那些朋友和情谊感动,不过,正如所谓「强大的忍者交手时,能够看清彼此的心意」,佐助在对方身上看到了什么呢?
肯定不只是那些嘴上嚷嚷的大义吧,而鸣人又真正明白自己对于对方的坚持来自哪里吗?
大蛇丸很好奇,但他保持沉默。
那不是自己该知道的东西。
真要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完全无法抵抗的事物的话,那大概就是命运了。
「我可以相信你吗?」良久,沙拉娜问,她的眼睛不停在大蛇丸身上悠转。
像是下一刻就要开启写轮眼一样。
要是佐助的话,肯定不会做多余的确认吧?
他转而一想,然后忍不住轻笑出声。
大蛇丸点点头,他说:「当然。」
当然可以啊,奉上全然的信任也好,秉持完整的怀疑也罢。
你们能做的选择,从来就只有一个而已。
就跟打破轮回的少年们,当年隐隐约约被埋葬的约定一样。
41.
「卷轴还有另一半没有解读出来,不是吗?」重吾问。
这时,沙拉娜跟三月已经先行离开了,大蛇丸则以木叶不友善拒绝一起同行,重吾也跟着自己待在废墟基地里。
他口中的卷轴,理所当然是指佐助从大筒木遗迹里带回解密的资料。
木叶那里是正本,而大蛇丸手上有佐助用写轮眼复制的仿真品,然而内容解码起来是完全一模一样的。
「不,已经全部都解读完了。」大蛇丸答。
「不过,让他们多知道也不会比较好。」他顿了顿,「……还不如说要是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但是,我认为沙拉娜那小姑娘应该自己有感觉才对。」
毕竟呀,写轮眼失误的控制,一定有其原因,而能不能在危机发生之前就领悟到理由才是关键。
42.
喜欢一个人能维持多久呢?
她实在不知道。
当志保走进参谋办公室的时候,她没有敲门,而里头的人明显楞了楞,鹿丸叹了口气将文件放下,他问:「这次又怎么了?」
似乎没有要怪罪志保的意思,只是微微的无奈。
这算是特权吧?
因为我够聪明,而且他愿意信任我。
志保想,但她一点都不觉得快乐,因为对方在自己身上看见的,始终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卷轴的内容情报部还没出来吧?为什么不转移给暗部特殊团队做?」接着,她稍微顿了顿,扶起鼻翼上的眼镜继续说:「之前也是,大筒木袭击的时候,明明如果把我们派出去会更好的。」
就算没有办法打败敌人,关于伤亡的问题绝对会减缓许多,但是紧急时刻下令时,身为七代火影的鸣人被的人抓走之后,暗部却接到了撤退命令。
「这件事情你应该要找佐井抱怨吧?」鹿丸指尖打了个转,轻轻用打火机敲着桌面,银白的光芒漫不经心的在志保眼里闪烁。
她恍然已经找不到那个十六岁一起解密的少年了。
那时候全村都在为三忍之一的自来也死亡感伤,而鹿丸却自愿接下了后续的调查工作,他们为□□深作背后的记号讨论过好几次,最后一无所获,当然跟思考方向跟认知没有太大的关系,只不过他们始终不是站的离自来也最近的人而已。
鸣人无心透露出的手癖成为破解关键,但在这之前,三言两语下让他走出沉闷回忆的人是鹿丸,那个男人在谁的眼中都是如此坚定和睿智,同时也为了同伴着想。
跟志保第一次心跳加速的背影相似的可怕,她原本以为对方一辈子都会这样走下去的,无论娶妻生子也好,无论再有什么困难也一样。
她喜欢他,近乎迷恋想念着以前的对方。
现在,难道这些都不存在了吗?
「如果你是怕根的人还没有完全被揪出来,大可以指定信任的忍者啊。」
志保言,她没有问佐井的原因,在跟名义上司不太熟的理由之前,比起暗部队长独断的指令,更多规范是由参谋暗示订下的,照理说,暗部不能出任务的原因,间接做决定的人是鹿丸。
可是这是为什么?
现在早就不存在所谓火影直属以外的暗部了,就算是高层要派遣忍者,也必须要有火影办公室的同意书,否则就是擅政,虽然中央极权制度也为人所诟病,但是在鹿丸精心的安排下,能指挥暗部的人主要由暗部队长为先。
暗部正朝着类似自治队的模式运转,也就成功解决了上述问题。
他们渐渐见的了光,可还是在炙阳下感到寒冷。
暗部不为人所知的解决任务才被视为有效率,而今居然要他们站在光明处。
志保近乎直觉的感到不对劲,先不说暗部现在被冷藏的理由,远远当初成立的目的是件十分奇怪的事,怎么说明这种感觉呢?就像是所有的行为命令像金属一样熔融后注入模子一样,犹如缓慢的想将暗部变成另一种组织。
就仿佛当年因为人员一瞬间蒸发,被迫解散的队伍。
那个以紧密的家族联系来守卫木叶的警备部。
志保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流下冷汗,一个可怕的想法逐渐在内心成型。
她拼命想找到理由反驳自己,可是就如当年的无力一样,她无可辩解。
要是自己不那么理智聪黠就好了,她就可以装作什么都不明白。
鹿丸和佐井的做法,与其说在毁坏暗部与身俱来的制度,还不如说他们正在创造新的组织。
不,其实也不算新颖。
就跟当年宇智波自治警备队一样而已。
「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问,鹿丸的表情看起来不打算回答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你在顾忌什么?你又在堤防什么?
没有黑暗就毫无光明,没有光明,黑暗就无法存在。
现在暗部如果要站在光明处,那谁要接手那些数不清的黑暗呢?
「都只是基于守护木叶而做的前提吧了。」鹿丸说,他蹲下身将卷轴放入抽屉最底层,然后抬头对着志保。
「咨询会议快开始了,有什么会等结束后再说吧。」
难道,结束后你就会跟我说实话吗?
她甚至不用思考就知道答案了。
志保楞楞地站在门口,她的左臂被转身的鹿丸轻轻擦过,然后耳旁感受到了对方吞润的吐息,他们一瞬间靠着如此相近,她却还是不懂对方在想些什么。
不要,她不要这样。
说是不甘心也好,说是恼羞成怒也罢,志保不愿意就此放弃。
她立刻推开了刚刚关上门想离开的房间,走进去鹿丸凌乱之中带有整洁的办公室,志保想找找看有什么线索,然后她猛然想到了之前对方阅读的卷轴。
从背面的纹路看的出来是古文献,现在最多的资料,便是由宇智波佐助带回来的那批,志保并非战斗人员,但是解读技巧可以说是暗部里数一数二的。
她当时也对这份文献垂涎三尺,不过既然交给情报部了,加上让历史文献并非密码只是古文字结合在一起,志保自然没有理由申请一起合作,说起来暗部跟一般忍者还是存在着基础的差异,有人却想要跨越。
志保手冒着汗,怕自己拿卷轴的样子下一秒就被发现了,擅闯参谋办公室撷取机密可是重罪,可是她再也忍受不了被蒙在谷底的感觉了。
一下下就好了,让我跟你看到同样的东西之后,是否就可以理解你的想法呢?
她在心里问着自己,然后充满犹豫和后悔的翻开了第一章节。
43.
鸣人随着佐助走入会议厅的时候,室内已经充满了人,各族的族长已经入坐了,他看了日向花火一眼,她正襟危坐着阅读这一次要讨论的议前资料,看样子父亲日足放手之前,已经把对方训练成了鸣人印象中的日向一族,如出一辙的拘谨和庄严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问问对方夺走向日葵的目的。
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无愧于心呢?
木叶难道有亏待你们应有的权利吗?
可是,现在自己的身分是火影,他什么都不能说。
鸣人眼睁睁看着佐助在花火旁边的空位坐下,宇智波和日向都算是建村的大族,坐在一起是固定的安排,尤其以前还要让宇智波和千手之中插个阻隔,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纷争,这种传统在宇智波灭族的时候停止,现在又恢复了。
而反观千手一族几乎已经没有才人了,而最有名望曾任五代火影的千手钢手今日是高层的立场,她坐在另一边,旁边连着用手支撑下巴的前火影旗木卡卡西,他的老师还是一副精神不继的模样,不知道等一下会不会专心。
而高层的固定人选有三个,坐在钢手另一边的是水户门炎,跟他同期的转寝小春已经自行申请退任了,现在高龄还作为顾问的人是门炎,但是鸣人跟对方不太熟,而对方似乎也无意要拉近距离,也许在某一程度上,他还是怀念志村团藏的。
鸣人同期的伙伴几乎都是氏族的后代,现在也有几个人正等待自己宣布会议开始。
奈良鹿丸常自己示了意,鸣人在心中暗自叹一口气之后,他说:「我以第七代火影身分宣布,在我任内第三次咨询会议开始。」
等他一语毕,首先举手提问的是油女族长,并不是鸣人认识的油女志乃,对方现在恐怕还心安理得的在忍者学校里当老师,而现任的油女族长不喜欢多言,这点倒是跟志乃相差异远。
「关于漩涡博人死因的问题,虫子在墓地附近发现了诡异的查克拉。」
对方喜欢一开始就提出了关键,鸣人皱眉,但他正要询问时,有另一道声音立刻打断了自己。
「现在是讨论木叶接下来的政策,调查死者的部分交给刑事组才对。」水户门炎说。
油女族长摇头,他继续解释:「这跟村子未来很有关系,那种查克拉很奇异,应该不是尸体本身的,我们一族的感知型忍者也没发现其他人有类似的波动,我怀疑这可能是木叶以外的力量。」
「所以--你认为有人不知不觉进入了村子?」
鸣人问,然后便见到对方点了头。
「另外,我怀疑这可能跟犬子的死因有关。」油女族长顿了顿,他说:「毕竟医疗证明上面写,是因为查克拉尽失而加速体力消耗而亡的。」
鸣人扯了扯嘴皮,他的脸色有点惨白。
「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个星期前。」对方答。
一个星期是一段不短的时间,而且佐助在这之前就接下了调查博人死因的工作,理应油女一族要先通知对方才是,可是他们暗自怀疑着,另一方面却什么也没做。
这代表了什么?
鸣人僵硬的点了头表示理解,脑袋里却充斥的完全不同的东西。
油女一族不信任佐助。
难道--也不信任当初选择他的我吗?
不,不对。
还不只如此。
鸣人环顾了整场各氏族长的表情,众人都没什么变化,似乎对此没有意见,他也用眼睛瞄了瞄高层里稍微端正坐姿的卡卡西,钢手正咕哝着盯着手上的文件。
没有人觉得奇怪吗?
关于知情不报,还这么理直气壮。
不,不对,不是只有油女一族不信任佐助。
鸣人想通了,他的嘴唇颤抖着,却不像是要哭泣。
他握紧拳头,湛蓝的眼睛透过岁月沉淀下仿佛变的深沉,他在生气。
是在场的除了我,没有人相信他。
除了我,所有人都当佐助是敌人。
曾经造成的伤痛,即使对方拯救过多少次木叶都无法抹去。
他非常愤怒的发脾气着,鸣人眼睛直直注视看不清面孔的油女族长,油女一如往常十分神秘,通常成年后会比自己的脸完全遮罩起来,但这不妨碍他直接迎向火影扑面而来的怒火,男人愣住了,他忍不住发了好几次冷颤。
在油女族长面前的不再是和蔼可亲的七代火影,也不是四战的英雄预言之子,只是一个单单为了朋友打抱不平的漩涡鸣人而已,男人拼命留着汗,口干舌燥之下他连自己的口水都不敢吞下,怕自己下一秒就会人头落地的震慑力,从鸣人身上发出,九尾的阴暗查克拉仿佛正透过着鸣人的眼睛在注视自己。
血红色的回忆,血红色的夜晚,还有血红的明月。
新一轮的末日降临在他竖起的寒毛旁,肌肤起了鸡皮疙瘩,正一点一滴耗损着自己仅存的呼吸,他甚至连要维持原本的站姿都十分困难。
男人发现自己好像一直误会了一些事情,七代火影爱好和平没错,可是绝对不能踩到他的软肋。
一但触碰到地雷,漩涡鸣人会比任何人都更可怕。
而他唯一的弱点便是--宇智波佐助。
「你最好下次给我改善这个问题,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鸣人语毕,油女的族人赶紧自己的族长坐下,他们看不出脸色如何,但想必时十分灰白。
「还有别人要报告吗?」火影问,而其他人默然。
过了良久,一个人不急不缓的举手了,她是日向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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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第三条主线出来了。
大蛇丸+子世代
佐助+鸣人+会议
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