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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入之域
在这一片哗然中,众人皆意味他们即将见证一场陨落。
然,千钧一发之际,一颗来自场外的球突兀的出现,在离少女不足半米的地方拦截了平等院意欲毁灭的一球。
两球相撞,再双双弹离,平等院的球,重击在无星右侧,溅起点点猩红,染上她的衣,她的脸,以及她的眼……
而那外来的球,弹离场地,落回发球者的手中。
看到此,众人才纷纷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外来球的源头——逆光而站的少年。太阳在他身后穿透重重阴云,再度普照大地,阳光从他的帽檐边溜走,泄入场地。少年的面容在阴影中模糊不清,唯有那双琥珀的双瞳闪耀着令阳光也要失色的光芒。那是——越前龙马。
“越前!”“小不点!”“怪物 !”“小鬼”一声一声,此起彼伏的呼喊弥漫在整个场地,大家都意外本该退出合宿的少年出现于此。
而一直低头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无星,似也被这呼喊唤醒,抬起了一直低着头,望向屹立的少年。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的血迹,无星墨色的瞳隐隐有些发红。
“小子,你怎么在这里,你昨天应该就离开了的。”被打乱球路的平等院带着明显的不爽开口道。
“切”带着众人所熟悉的嚣张语气,龙马毫不客气的回道:“这你应该去问教练。”
昨夜被教练以没有车这种理由莫名留下来,在教练宿舍将就了一晚。越前现在很是火大。
不再理会平等院,少年微低头颅,看向无星。一时间,场面冷寂下来。
少年与少女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汇,莫名的,似有一种王见王的气势。
少女注视着站在高处俯视自己的越前,阳光勾勒出少年挺拔的身姿,他屹立于高峰,身后荣光闪耀,如同一个王在审视他的臣民——狼狈的臣民——真是让人不爽的感觉啊……少女眼中的黑红更盛,眼底暗流涌动。
少年注视着跪坐于地仰视自己的无星,鲜血氤氲了少女纤细的身体,她静坐在场地,身边血色弥漫,如女王凌驾着缠绕她的荆棘开出了最艳丽的血色之花——真是让人不爽的感觉啊,少年琥珀的瞳孔微微收缩,眼神有些凌厉。
“呐,我说”少年的挑衅不似往昔,“终极boss只是这种程度吗?”
“嗯?”突然来这么一句,无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不禁笑了笑,“这种程度,怎么可能。”不知为何,绷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而眼底的猩红又深了几分。
无星转头,启唇对裁判喊道:“裁判,我——”
——弃权
观战的远征军不约而同在心底喊道,毕竟是一起征战过的,这种情况,十六夜都会强制要求参赛者弃权的。
但是,无星脱口而出的却是,“我,请求医疗暂停。”
“啊?哦,好的,比赛暂停。”裁判高喝一声,这场略显惨烈的比赛中断了。
无视众人的目光,无星起身走向自己休息区。血珠自右手滴落,洒满了这段极短的路程。
毫不意外的,休息椅上放着早就准备好的医疗箱。
无星坐上座椅,用左手灵活地打开箱子,取出药物纱布,十分熟练地为自己按压止血,简易包扎。
而在无星处理伤口的过程中,整个球场再度陷入寂静。
教练室中亦是寂静无声,三个人紧紧盯着屏幕中的少女,没有错过她愈发猩红的眼。
“看来该我这个精神教练上场了。”斋藤转身走出房间。
球场上,无星包扎好伤口,暂时止住血后,便举手向裁判示意可以开始比赛。
可是,裁判却有些犹豫了:“那个,十六夜选手,你的右手真的还可以比赛吗?不要太勉强啊。”
听出了,裁判问话中的关心,无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伸出左手,拉开了网球包中许久都未打开过的一层,将手伸进去,却久久没有拿出。
犹豫了很久,最后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的咬了咬下唇,握着一支球拍的左手终于拿出来了。
那是一支十分漂亮的定制球拍,通体是海般的蔚蓝色,造型流畅,拿在手中,光是看便觉得很是轻巧,给人的感觉便是非常适合女孩子使用。
“我”无星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回答裁判的问题,还是为了让自己坚定决心,“用左手。”抬眼,已是墨红的瞳孔中,隐约有光。
此话一出,语惊全场,在U17中合宿的人,从未见过无星用左手打球,不少人把这当成是无星的垂死挣扎。
然而,身处教练室的黑部,拓植,已来到球场的斋藤,听到无星这句话后,都是会心一笑。他们的决定或许是对的吧。
闻言裁判似也微微一笑:“那好,比赛重新开始。现在比分1:1平,第3局,5:0平等院领先,40—0赛末点。”
沿着那血迹点点,无星走回赛场。带着猩红的墨瞳,直直地盯着平等院,透过平等院她似乎看见许多人的身影。无星一向漆黑的瞳底,戾色渐起。
“真是不死心啊.”看着再度回到球场的无星,平等院略带不屑的开口,“你不是该弃权嘛,NO.0不是该做好——”
“平等院”无视平等院的话,无星开口打断,“你可不是一个称职的海盗啊。”
抬眸,直视。
平等院错愕地发现,他第一次在十六夜眼中看见如自己般的戾气。
平静的充满了戾气,她的眼里似乎有魔鬼要跑出来。
真是令人……兴奋啊。
可惜了,都已经是赛末点,平等院看向对面的少女,看着少女别在衣领的号码牌。
NO.0该还会给我了,十六夜!
网球再次被高高抛起,带着平等院必胜的信念,球拍被大力挥下。
球在重击之下,携带着举刀欲砍的海盗,飞掠而出。
可是在过到无星所在的半场时,一股无形的压力蔓延开来,令在座的人都感到震慑。
而平等院首当其冲的,在重压之下,不禁后退了几步。
出现了,观看着一切的教练们在心中默叹,他们最不愿发生的情况到底还是出现了。
唉,十六夜,你,还是没察觉到吗?阿修罗之上的境界,你……走错了啊。
在压力出现的瞬间,叫嚣的海盗连哀嚎都没有,就消失无踪了。而那极具力量的一球也变得稀松平常,毫无意外的被无星拦截,横挥拍,重击回了平等院的底线。
无星抬头,看着没有反应过来的平等院,墨瞳如染血般发红,戾气横生。
“称职的海盗,是不会闯入百慕大海域的,不是吗?蹩脚的海盗。”一句话,入了众人的耳,听得让人发冷。
平等院看向无星,她的身后不再有模糊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雷电交加波涛汹涌的黑色大海。大海在无星身后清晰可见,连带着无星整个人都显得阴暗不明。
在现场目睹一切的越前龙马,英眉轻皱,琥珀色的猫眼中夹杂着诸多不爽与些许担忧。
这个打法看起来蛮强的,但是直觉告诉他,并不值得去尝试,而且感觉这不应该是她的网球。
刚透了阳光点的天空,再次阴云密布,阴暗昏沉,似在衬托整个球场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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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抱歉!长时间没有更文。%>_<%,不想找理由辩解了,只能道歉。写的很卡,可能有不连贯的地方,抱歉!!再提一点,现在我开始军训了,一直到30号,期间基本不可能更文…………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