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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安排亦天定
杂志社要为建党90周年开设一个专栏,并要求慕晴在一周内写一篇关于这方面的主题报道作为开篇。慕晴打听到志麒和他的父亲都是从政的,所以硬着头皮去找志麒帮忙。
慕晴来到志麒的办公室,东张西望寻找着志麒的身影,罗潇瑜看到她热情地招呼她。她说明来意,罗潇瑜兴奋地说:“那你可找对人了,听说蔡议员的外公年轻时候可是军校的军官,为解放新中国出过不少力。”慕晴高兴地说:“那太好了,这个90周年的历史我有迹可循了。”一个匆忙的脚步从办公室走进来,“别想得太好,没人会帮你寻找什么遗留问题。”
志麒一棒打醒梦中的慕晴,慕晴一下子失望到谷底。志麒一脸仇视地盯着慕晴,说:“我可不是吃祖辈老本的人,你要什么资料自己去找。检查局不是你们杂志社的存档室!”“哪有,我不是来要什么资料的,我是来谢谢上次在阳东县你的帮忙以及救命之恩。”慕晴鬼灵精一动,立马转移话题给志麒戴高帽。
罗潇瑜又在旁边说好话:“志麒,既然你们家和政党那么有渊源你就帮帮慕晴吧。把祖辈的光荣事迹发扬光大也是你的职责。”志麒犹豫了一阵,看了看手表,说:“还有两个小时我就开始放年假了,也许会去马尔代夫也许会去澳大利亚。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回家拿东西,拿完东西以后去火车站。”
慕晴迷茫地说:“去火车站?我没打算旅游啊!”“谁会和你去旅游啊,坐火车去那些地方你没病吧,你不知道我曾外婆是阳北县欧家军阀的人?”慕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你,你要和我去阳北县,你肯帮我去完成这次的报道?”志麒又潇洒地看了看手表,说:“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前,你还有118分钟。”
慕晴马上冲出志麒的办公室回家收拾东西了,望着慕晴神速消失的背影,志麒还想提醒她小心哮喘病发。同时他的脸上也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去阳北县是他密谋的开始吗?
慕晴回到家找不到宋霏,拨打宋霏的手机又处于无法接通状态,慕晴写了张字条给她,匆匆忙忙收拾几件衣服就去了火车站。志麒早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他没有什么行李只是背着一个登山包。看着慕晴提着行李箱,志麒一脸嫌弃,暗自抱怨:又不是去旅游的。
一身休闲打扮的志麒和平时西装笔挺的他比起来更显阳光,这份阳光里还多了一份亲切。慕晴好奇地问:“你真的打算帮我?不是故意捉弄我的吧!”志麒挑衅地说:“那就当我捉弄你,我们现在回去吧。”慕晴拉住他说:“喂,别这么小气,我随便说说。”
火车缓缓驶过站台,志麒有礼地让慕晴先上车,慕晴提着厚重的行李吃力地前行着。后面的旅客又不停往前挤,志麒有点不耐烦了,抢过慕晴的行李帮她拎上车。
坐在火车上时间仿佛回到了他们从阳东县回来的那个时候,也是这样面对面坐着,周围的环境也差不多,可是慕晴的心里却多了一丝不安。志麒问:“你以前有没有去过阳北县?有没有听说过欧家军?”慕晴摇摇头。志麒得意地笑起来,慕晴疑惑不解。志麒告诉她阳北县有个传说,慕晴听到传说便与那些童话里的浪漫故事联系起来。
志麒目露凶光地说:“阳北县有个传说,每每到夜晚就会出现许多鬼影。因为当年那里是抗日根据地,死掉很多无名冤魂,尤其是欧家军阀。”慕晴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假装大胆地说:“你休想吓唬我,死过人有什么好怕的。而且,而且我根本不相信冤魂的存在。”志麒淡定地说:“你不怕的话那最好了。”
下了火车看到站台上很多男男女女都是一对对的,更有手捧鲜花和礼物的。志麒恍然:“差点忘记今天是情人节!”慕晴有些羡慕地说:“是啊,想不到这里都有那么浓郁的节日气氛。”“情人节还要工作,真是辛苦你了啊。不过以你的条件应该从来没有收过花吧。”志麒开始嘲笑她,慕晴瞪了他一眼,说:“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我才不要呢,快点走吧,去欧家军阀看看。”
志麒带着慕晴来到偏僻的阳北县,这个县在连绵的山脚下。他说:“我曾外婆是欧家军阀的人,以前这里有一座欧府,不过我只是听说而已,从来没有来过。”慕晴惊讶地看着他,有种被耍的感觉,原来欧家军是否存在是否和党政有关都不得而知。
整个县的人口都不多,一路上都看不到什么人。他们看到前面有个村子,便进去问路。一位八十高龄的老者拄着拐杖,站在祠堂门口。志麒向他打听:“老先生你好,请问下在没有解放前这里有座欧府,现在府邸还在吗?”老者听到这话一怔,问:“年轻人你是?去欧府做什么?”志麒说:“我的曾外婆欧诗诗曾是欧家的人,我们是想来看看欧府现在变成什么样子,然后祭拜下欧家的祖先。”老者回答说:“欧家早在1937年就没有人了,而且欧家根本没有叫欧诗诗的人。”
志麒和慕晴听着老者的话毛骨悚然,环视着人烟稀少的村子,慕晴问老先生说:“老先生请问你在这里多久了,欧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位老者自我介绍说:“我是这里的村长,从小就住在这里。在民国时期这里的确有欧家的官邸,就在前面。可是欧老爷只有一个独子,少将名叫欧寒,参加抗日战争后就没有了音讯,估计是死在了战场。”
“不可能的,我曾外婆明明是阳北欧家军阀的人,这里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家姓欧。”村长边带他们去欧府边说:“虽然这里是欧家村,但真正姓欧的没有几户人家。我们的父辈有些以前是欧家军的佣人,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叫欧诗诗的人。”慕晴询问说:“那欧家应该有很多人,为什么会没有人呢?”
欧村长深深吸了一口气,回想着很久以前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欧家满门都死了,可能是被其他军阀剿灭的吧。”志麒听完后倒吸一口凉气,慕晴听得手冒冷汗。
来到欧家的大门前,欧府的招牌已经像垃圾一样横躺在台阶上。门上积了几尺厚的灰尘,门把上都是一团团的蜘蛛网。门口的石狮已经肮脏不堪,墙上布满了爬山虎,角落里锈迹斑斑,原来的漆早已掉落。
志麒想伸手推门进去,欧村长提醒他说:“你们真的要进去吗?”志麒说:“既然我们都来了,我想进去看看,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我打算今晚住在这里。”欧村长严肃地说:“你们最好不要呆在这里,因为这里经常有鬼魂出没。”志麒原本说这里有什么鬼魂是吓唬吓唬慕晴的,想不到真的有这样的传说存在,他和慕晴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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