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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清明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少女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眉目低垂,初春时节的微风还带着寒气,清风拂面,朝露沾衣,但头却越低越低,离简册就越来越近。
咚。
猛的一个震颤,朦朦胧胧睁开眼,入目便是笑眯眯的江大伯,他双手背在身后,嗓音慈爱:“悠悠啊,醒了?这天儿可不好哦,睡院儿里也不怕得风寒?”
江大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每次在村里遇见他,总是手里攥着一卷子书;据说早年间在江南一带做教书先生,曾经还上堂做过官,也不晓得是真的假的,只知道有一年赵大娘忽然把这个老先生带回了院了,自那以后,便时常做噩梦……
毕竟一根筋的武学呆子,对于文学诗词,可谓是一窍不通。
“啊…我睡着了吗?不知道诶。”忘忧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有一片地方有点凸起来,半晌没反应过来,抬头对上江大伯慈祥的目光,声音淡淡的,“老伯,我脑袋好痛啊,你知不知道为啥啊?”
咚
又是咚的一声,江大伯“悄悄”的把手里的木棍子扔到一边。
大伯仍是笑眯眯的,但…忘忧的眼睛从一开始睁不开到现在瞪圆,看了眼大伯,又看了眼那木棍,似是想不到,缓了一会才开口:“老江头你又动手!”
江大伯似是早有预料,门“吱呀”一声开了,赵大娘回来了,胳膊间还夹着一只活蹦乱跳的母鸡,扑哧着翅膀,阿婆也不管鸡了,随手丢开鸡三步并两步跑过来,揪着无忧的耳朵把她拉起来:“做啥子哦!又跟恁大爷莫得规矩!”
“他先敲得我脑壳!”忘忧愤愤的还嘴。
大娘闻言把视线移到在门口欲走的江大伯身上,盯得江大伯一个激灵,不免打起哈哈:“玥儿,不要那么看着我嘛…不是你说的,那孩子就要打服的吗?”
迫切的伸出胳膊指了指无忧,又指了指自己:“我也就只是个文弱老书生,那悠悠皮糙肉厚的,我又能打动她几分呐?”
赵大娘冷哼一声,松开揪着无忧耳朵的手,搓了搓自己的手掌,抬眼睨了江大伯一眼,忽然脸色又阴下来,四处扫视了一凡,气压低的吓人。
“玥儿?怎么了?”江大伯慌乱的开口。
“…母鸡瞧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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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开更,由于觉得清明节开文不好,于是拖到第二天.jpg
母鸡的去处——
在大娘去揪悠悠的耳朵时,母鸡在院里四处奔逃,凑巧跟溜到门口的江大伯打了个正着。
一人一鸡对视,大娘怨毒的视线扫过来,也来不及管是鸡是猪了,只得抬头看过去。
闹后——
大娘:“我鸡呢?”
心虚目移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大伯:“…应当是被悠悠抓去揪毛做毽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