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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
玉烛宫。
“娘娘,和敬王的兵已经杀到皇城内了,我们还不逃吗?”
“慌什么?”
安绛宁坐在梳妆台前,将最美的样子展现在他面前。一身深蓝色的长衫拖地,裙边绣着朵朵花瓣,袖口处系着一条有着故事的宫绦,外身披着绫罗,几丝透出的雅典有似乎衬托她久居深宫。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皮肤仍然保持二十年前细润温玉的柔光若腻。
很快随着最近一条的捷报是和敬王陈敬领着已有万马的士兵闯入宫庭最后的防线就是安绛宁居住的六宫之首。他破门而入,看着面前正等待自己的安绛宁,脚步很快放慢,安绛宁抬头,看去陈敬。
“好久不见,和敬王。 ”
“臣,见过皇后娘娘。”
规规矩矩的互相敬礼,一番客套后,陈敬开门见山。
“国玺何在?”
“国玺?自然是在本宫主这里,听闻和敬王一生放纵不羁,刚弑了兄长,就要顺去国玺称帝吗?”
陈敬索思不答,而是朝着她的方向走了几步。安绛宁不傻,她直径向他走去。
“和敬王,你帮了本宫那么长时间怎么到了算账的时候张口就是那么重的东西,这国玺只能是本宫的。”
陈敬当着她的面,怒杀婢女。安绛宁顺手握住他那把剑,指尖划过。“陈敬,本宫曾经是背叛过你,背叛过阿耀,也阻止过去的和亲,若没有你出现本宫又怎么那么快被权所诱惑呢?”陈敬看着她,不轻易之间瞥见她腰间自己曾赠送她的那条宫绦,眼见就要被感动的陈敬安绛宁掏出他腰间的匕首一下打散他手里的利器。
用匕首指向他的双目“即是看错了人,就没有必要再看下去。再往前一步,和敬王的这双眼睛恐怕就要成为本宫登基大典上最好的礼物。”
“好。”他挪了一步,那刀锋与自己的眼眶距离毫米。安绛宁顿时的手抖让他有了可乘之机,却反而没有其他动作。“本宫说过,我要做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陈珏不可以,但我绝对可以。掌有凤印国玺,尔等顺从本宫为帝!”
“不悔吗?”
他问她。
她摇了摇头。
“本宫一生从无败绩,今日死在和敬王手上也死得其所,但国玺永远只属于本宫。”话落,未等他反应时就借着他的力气从自己的脖子上一划而过。自缢在他的眼前。
她倒在地面,眼眶泛着点点湿意,分不清是安绛宁的心碎或是遗憾,很快阖上双目,面容苍白,唯有今日抹的唇色依旧红艳。
“安绛宁。你又食言了。”
陈敬呆滞的看着她已去的遗体。
“王爷,皇后已败,只要我们掌有国玺就能执掌大权。”
“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她两眼深陷,透着无尽绝望。这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那股麻木和绝望中嘴中嗫嚅着什么,却在颤抖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怎么会没有意义,只要我们……”
“本王的话听不懂吗?”
那晚的火将玉烛宫烧的粉碎,片甲不留。
正着他面前走来,他一身玄色斗篷,面具把脸庞遮的严严实实。但没有别的,陈敬只是听见安绛宁的名字后什么都忘了。他疯狂点了点头,“本王想让她回来。可是……她却……”
“世人道,人死不能复生。但在我这可以逆天改命。这条安绛宁生前佩戴的宫绦就是关键,今晚巳时用明火将它烧尽,会有不一样的东西。”
他说完,很快消失。陈敬半信半疑,他看着那条安绛宁的遗物,看着周围恢复正常,属下瞻牧看着王爷一动不动,瞪着那东西时挥了挥手“王爷?王爷?”
“瞻牧,你觉得人死还能复活吗?”
“人生不能复生,即使活着不就是应了前朝那位傀儡人吗?天原国师的大祭祀曾对前朝一位妃子用过复活术,单结果白如人意。”
陈敬仍然不相信,可回忆起那个人说的话不像骗子。他顺着军队回去。
辰时四刻。
“安绛宁,你说你恨我,有多恨?恨到连死都把这东西藏的好好的。安绛宁,他说只要烧了它,就能看见你。对不起,本王……我真的,太想你了。 ”
夜色如墨,他坐在桌前,目光涣散,一脸茫然无措,瞬间那几道泪斑驳满面。巳时已到,他冉起火,犹豫要不要烧了,毕竟这是对于自己最后的思念。
“时间很快过去,你再不动手可就见不到她了。”
“好。安绛宁,这次不许骗我。”
陈敬将宫绦燃却,很快如那位神秘人所言果然一束强光将他吸去。
(重生正文)
南镶安府。
正直冬。寒霜附着她的长睫,素衣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她闭着眼睛,在眼前一黑的瞬间,她猛的抬起头,睁开眼。
“安府?”
“小姐,起来了。”
素裙是她的贴身婢女,一直跟着她到了最后。
“素裙?本宫怎么回来了?不是应该在皇宫吗?”
“小姐昨晚肯定没睡好,咱还没有到及笄的年纪怎么就想着进宫呢?”
及笄?我……重生了?
安绛宁起了身,收拾好后与素裙去了正门。她算着过去的事情,猜的不错的话接下来出场挑拨离间的可就是那贱骨头安娇宁了。
果然,她来了。
“站住,见到我话都不说。”
“你?配吗?”安绛宁直言不讳,令娇宁的脾气 一下子上来,如从前那样说不过就上手打去,而这次安绛宁反应迅速并且想到陈敬曾教给自己的防身术反击,随着她的反手一推,安娇宁一头扎进那水缸里。
“混账东西!她可是你亲妹妹!”
安世伯气冲冲迎面而来。
“父亲?”
好。这一次你又护着她。
安世伯拉起娇宁拿来衣服披去,狠狠的瞪了她。绛宁开门见山到“父亲,你的心当真是偏的。”
安世伯没有理会,带着她离开。
安绛宁走到长厅。
此时,一位少年一身白袍,几乎与雪相融,从墙根跳上翻去。他脸颊瘦削,漆黑的眸,显得几分冷漠。他看见她头顶那梅花,折断后故意的落在她脑袋上。安绛宁抬头,——是魏耀。
他还是那般少年。是本宫一生的白月光。
“怎么了?不开心了,是不是又被安伯伯说了一通。”
“阿耀……你还是以前那般。”
“说什么呢?我不一直都这样吗?”魏耀打量自己上上下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也没生病,怎么了?”
顿时,她想到过去。很是过意不去,为求与过去释怀,抱了上去。“阿耀,谢谢你。”
听到这里,魏耀一脸茫然。回抱她着。
魏耀见她今日奇怪,拉着她的手一下子飞出。在一望无际的长街上他给她买了很多东西,希望她开心。
然而在长街尽头,安绛宁看见一位熟人。
男人一袭绯红色官袍,身姿挺拔修长,那一张没有瑕疵的脸庞剑眉星目,挺鼻薄唇。
是的。是二十年前的陈敬。
“陈敬?”
“嘘。”魏耀立马捂住她的嘴。“嘘,他是当今大楚的和敬王,这名字不是我们老百姓叫的。”
“我知道。”
二人擦肩而过。
那瞬间,陈敬停住马蹄,回头。
“安绛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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