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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人魂穿杨坚
明年就要考研了,图书馆里,杨之一抱着一本《引论》不知从何开始看起,只得一页一页地翻看。谁料这书实在是枯燥乏味看着看着,杨之一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头昏脑胀的杨之一醒了过来。一睁眼她却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这床板硬得很,枕头也十分硌人。她看着天花板上的房梁,她惊觉,自己难道不应该在图书馆里吗?这是哪儿?她又使劲揉了揉眼睛,眼睛的画面却仍旧没有变化。
她掀开被子腾地坐了起来,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跟汉服里的亵衣相差无几,可是她记得她没有带汉服来学校里啊!还有这房间,比学校的茶室还要古代!
“我靠!”杨之一迅速起身惊叹出声,引来了外头一声惊呼。
“公子!您醒了!”我头上有两个啾啾的小侍女,抱着一盆水快步走了进来,还不忘大喊“迎春,快叫大夫来!”
“我这是怎么了?”适应了眼前的景象,突如其来的头疼又让杨之一跌坐在床上。
“公子快些躺着!”小侍女搁了水盆,忙扶着杨之一又重新躺回床上。她拿了盆里的帕子拧干,为杨之一擦脸,“那日您同宁家公子起了争执,左右是气不过,同他动了手,您便为他所伤。”
“宁家公子?”杨之一摸了摸后脑勺,果然疼痛难忍,还摸到了一个愈合的伤口,“发生了何事?”
“没错,那宁家公子惯会欺负您,可您却将奴婢们支走了,奴婢们担心便又折返,您却晕了过去!”说罢,那小侍女忿忿不平,小脸皱了起来,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向杨之一,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公子怎会如此问!莫不是公子失忆了?!”
杨之一只觉头疼更甚,像是一根又一根银针从额头穿到后脑,剧烈的疼痛让杨之一再度昏厥。
闭上眼后,一幕幕画面就像电影情节一样在脑海里闪过,是原本这副身体的一生。画面最终定格在宁家公子掐着自己的脖子往墙上撞去的时候,杨之一猛然惊醒!脑海中回荡着一个女声:“为我复仇。”
女声?公子?女扮男装!
“拿铜镜来!”杨之一不管不顾地不知教训地猛然坐起,眼前发黑,随即又被身旁的人按着躺下。
“胡闹!”床边一个长胡子帅老头儿吹胡子瞪眼的冲着杨之一发脾气,“给老夫躺下!”
“老匹夫!”杨之一顺嘴叫出口,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这具身体对这一系列的反应熟念得很。杨之一偷偷打量着那老头儿,穿得像电视剧里的武林高手,仙风道骨的,这种人怎么会养出这具身体这样的孩子。
“逆子!”老头儿哼了一声,白了杨之一一眼,却也无其他动作,拉着那大夫去了一旁窃窃私语。
杨之一朝小侍女使眼色,小侍女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拿来了铜镜,其实那老头儿一直盯着他们的动作,眼睛瞪得像铜镜。
“我靠!”杨之一再次惊呼出声,又心虚地看了一眼那老头儿,悄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还在还在,不然看见这副面容,杨之一真以为自己变成男的了,虽然比较柔弱,倒还算漂亮,不过真没人怀疑这原主的身份吗?难道是因为自己电视剧看多了,疑心重?
老头儿与那大夫语罢,那大夫提着药箱逃也似地跑了。
本以为老头儿会大发雷霆,谁料他只是坐在了床边长长叹了口气。
“做,做甚?”杨之一心虚得很,顶替了原主的身体,都不敢抬眼看老头儿。
“你啊你!”那老头儿“啧”了一声,“想我杨忠也是十二大将军之首,战功赫赫,谁曾想生出了你这……唉,”
“又不怪我……”杨之一撇撇嘴,谁叫这原主本就体弱,上学时天天被排挤,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小白脸”,长得帅也有错吗?
“哎你还犟嘴?日后再有人欺你,你要懂得还手!整日把那仁义道德挂在嘴上,有何用?”杨忠恨铁不成钢,拍着大腿仰天长叹。
“哎,您说您叫什么?”杨之一捕捉到了关键点,原主给她的记忆里没有这一点,是原主刻意隐去了还是有什么原因呢?
“造反了你!你老子的名字你也忘了!”杨忠抬手作势要打人。
杨之一立马变得可怜巴巴的,捂着自己的头道:“父亲大人,我脑袋被磕坏了,您就原谅我吧!”
“哼,脑袋被磕坏了,你这朽木脑袋,何时好过?!”杨忠眉毛都快竖起来了,瞪着杨之一,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行了行了,将军您也少说几句,坚儿才醒,那受得了如此责骂。”进来一美妇,衣着朴素却得体,原主的记忆里,这位母亲始终不曾穿得光鲜亮丽。
“也就你母亲乐得说你几句好话。”杨忠忙站起身去迎母亲,“苦桃,怎的不多睡会?”
“日上三竿了,我若是再睡,怕是坚儿都要笑我罢。”母亲坐在杨之一床边,一通嘘寒问暖。
坚儿?杨坚?是我想的那个杨坚吗?杨坚不是男的吗,我还得当皇帝,还得去搞一个儿子杨广来?难道没人觉得这很荒谬吗!
杨之一故作坚强地坐起身来,颤颤巍巍伸出手握着母亲的手:“母亲大人,儿子被欺负得好惨,爹让儿子打回去,儿子不是不敢,儿子是打不过呀!”
“我马上让你爹寻一位师父来!这些人怎么有胆欺负我儿子的!”母亲温柔的声音却说出了这样的话,杨之一心里一惊,怪不得杨忠位及将军,却惧内,想来母亲吕苦桃是有些本领的。
“夫人这是哪里话?为夫可以便可以教他,那需得寻旁人!”杨忠拍着胸脯,面露得意。
吕苦桃却斜睨了杨忠一眼,又温柔对杨之一道:“咱找一位温柔的师父来,才不要你父亲那种莽夫。”
“夫人,为夫那里莽了?你说,为夫改还不成?”硕大一坨的杨忠此刻小鸟依人,委屈巴巴地扯着吕苦桃的衣袖。
杨之一看着这夫妻俩,想笑却被杨忠瞪了回去,只得躲在吕苦桃的身形后偷偷笑。
“咱们不管他。前些日子,府里来了一批教习先生,你瞧瞧有无合眼缘的,若是没有,咱另寻便是。”吕苦桃看着自己的孩子笑,她也笑,不过被扯着袖子,拽也拽不开。
旁边的小侍女听见主人家的谈话,忙出去请教习先生来。
因着被扯着衣袖的缘故,杨之一眼尖地看见了吕苦桃的锁骨上有星星点点的红,偷偷笑笑,莽夫原来是这个意思,孩子都这么大了,这夫妻俩感情仍然不减呐。
不一会儿,教习先生就来了,排排站。他们身高各异,从高到矮站着,像信号一样。
接到吕苦桃授意的教习先生们开始介绍自己的教学方向。有教战场武术的,有教专门单挑的剑法的,甚至还有□□功?
看着吕苦桃希冀的眼神,杨之一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这些教习先生都长得不好看,杨之一一个都没看上:“还有吗?”
“禀公子,还有一位是女子,奴婢怕……”小侍女低着头,蹙着眉,小心翼翼地抬眼看杨之一。
“有能力者是男是女又如何!快快请来!”杨之一摆摆手,扭头瞥了一眼那小侍女。
“是”那小侍女撇了撇嘴,行了礼,匆匆出了房门。
“儿啊,武术方面,还是男子更稳妥。”吕苦桃执着杨之一的手小声道。
“那可不一定。”杨之一笑着,拍了拍吕苦桃的手,“娘只管看着,儿子定选好的,不论男女!”
须臾,那女教习便快步走来,行了礼。长得真漂亮啊,杨之一心想,跟原主的脸有的一拼!
“就她了,就她了!”杨之一抱着被子冲着那女教习呲牙笑。
“那便留下罢,东边的厢房,师父现下便可搬进去。”看着孩子开心的模样,吕苦桃也笑,顺手遣散了其他教习先生。
唯独一旁的杨忠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一介女子,怎比得本将!”
“将军若是不信在下,大可与在下比试一场。”那女教习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礼,声音掷地有声,丝毫不示弱。
“哼,本将堂堂将军,怎可与你一小女儿比试,传出去平白败了名声。”虽嘴上如此说着,杨忠还是正眼看向那女教习。
吕苦桃瞪了杨忠一眼,忙岔开话题道:“还未问先生姓名。”
“姓独…杜,名罗。”那教习明明是个古代女子,却让人觉得配得上“顶天立地”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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