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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 001
深夜的别墅小区,闹中取静的绿化把城市的光污染隔绝在外,最深处的院子一片幽静,微弱的光线绕进二楼主卧的落地窗。
一条通体漆黑的触须爬到了床头,触须表面泛着一层诡异的红色荧光,忽然可见地胀大,再分裂出更多更细的触须,瞬间扩张得如同榕树繁茂的根系,围绕着床将整个房间铺满。
江树睡在床上毫无察觉,被触须完全包裹在中间,犹如被囚进触须巢穴的猎物,一条触须轻轻卷走他身上的蚕丝被,他没穿上衣的皮肤被映透得艳丽无比。
“……宝贝……好喜欢你……好喜欢……”
完全不似人类的可怕嗓音响起,江树被吓醒,眼看着触须从四面八方伸到他身上。
触须一触到他散发的红光越发鲜艳,没有“肉”感的触体一刹间鲜活起来,心脏跳动一样不停胀缩。
“——不、不要……碰我——”
江树本能地喊出来,可他的身体像被梦定下了什么规则,完全不受他控制,只能任由触须贴上皮肤,蠕动在上面模拟生物舔舐的动作,顷刻粘腻的水渍声遍布了他全身。
“呃哈——别——求你——”
他的求饶丝毫没得到可怜,反而惹得触须胀缩得更加厉害,几条触须拧在一起变成更粗的触手缠绕住他,先是绕在他的胸前,故意往他敏感的感官磨动。
接着触须蠕过他的脖子缠住喉结,他感觉触须是要捅进他喉咙里,触须却从下颌翻到了他唇边。
唇如同被舌头舔过,他意思到什么,触须已经挤开他的唇缝钻进去。
“……不要!”
他下意识拒绝,却一张嘴就被堵进了更深的地方,拧成一条的触须这会儿分开,在他口腔里又缠住他的舌头,又碾磨口腔内壁,又探往喉咙的深处,他无法形容的腥香在他的味觉细胞里漫延,不断分泌出的水渍被挤出口腔流到了脖子,别的触须立即蠕动过来舔走。
“……呜……啊……”
江树的声音全被堵在喉咙,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吟声,强烈的恐惧和感官让他终于能挪动双手,连忙想把触须从嘴里扯开,可刚一碰到手也被缠住了,拉开到肩膀两边固定住。
同时密密麻麻的触须凝结在一起,在他上方扭成了一个人的形状,伏在他上方紧紧拥住了他。
这没能让他轻松一点,反而感觉更加诡异,而扭成人形的触须将像手又不是手的触须勾起松紧带伸向里面,每往前一下他就控制不住颤缩,直到触须伸到——他吓得全身僵住,以为触须要对他——可触须只是在那里绕了半晌后自己退开了,他耳朵里又响起那个完全不似人类的可怕嗓音。
“宝贝……你好香……好想吃……”
“好想……好想……好想……吃……”
“不要——”
江树猛然睁眼,看到窗户洒进来的熹微晨光,明白过来他又做那个梦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十次,从他20岁生日那天,为了救一个落水的人,在海里见到了那个可怕的怪物,就总是做这样的梦。
刚开始还是好几天才梦到一次,但慢慢地他梦到的越来越多,最近这一个月几乎每天都梦到,而且梦完醒来总是这样。
他拉起被子,看到又是泥泞的状况,狠狠把头砸进枕头里叫出来。
“啊啊啊——”
又不是十几岁的青春期小孩,他为什么总这么克制不住!而且他一个正经又正常的好青年,为什么春梦对象会是怪物?他不要求一定是个大美人,但好歹应该是个人!
江树对自己诡异的春梦取向深深地唾弃了一番,跳下床去毁灭罪证。
天刚亮洗小裤裤这件事他已经很熟练了,结果今天他拎洗好的底裤出卫生间,就和不知什么时候进他房间的殷咎撞了个正脸。
“这么早你洗什么?”
殷咎坐在轮椅上,但丝毫没削减他上位者的气场,一身漆黑的西装穿得严丝合缝,连坐下的裤脚都完美地沿着褶线翘起,头发梳到脑后,精致的金丝眼镜架在优越的鼻梁上,整个人又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禁欲又清冷的气质。
“咎、咎哥——”
江树连忙把还滴着水的底裤塞进睡裤口袋,不说他都21了,还像刚青春期一样天天梦遗有多丢人,他更无法启齿的是,每次他梦到的都是那个可怕恐怖的怪物。
这件事,他到死也不想跟任何人说,生硬转移话题,“你、你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殷咎直盯着他没有回话,只是把轮椅开到了他脚前停下,目光从他的脸落在了他被洇湿的睡裤。
他心虚地蹲到轮椅前,双手往殷咎的腿上一搭,还轻捏了两下问:“咎哥,你是不是腿疼了?”
殷咎一眼不眨望着江树,江树没有穿上衣,从小在海边长大,常年下海游出的一身漂亮的肌,和锻炼出来的完全不一样,没有一丝多余。
他握上搭在腿上的手腕,纤细得完全控制在他掌中,他沿着手腕缓缓地往上移,最后拉着手臂将人拽起来,若无其事地掏出江树口袋里的东西。
“湿的别这么放,容易生病。”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像是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在他嗓音里惊起水花,江树却瞬间脸红透了,仿佛梦到怪物的事被发现,不知所措地解释。
“不是、我只是,刚刚不小心——就是上厕所弄——也不是——”
半天江树也没编出不丢脸的理由,殷咎另一只手勾到了他腿后,若有似无地蹭着睡裤下的皮肤对他说:“时间还早,换了裤子再睡。”
“哦。”
他应了一声,殷咎就转开轮椅出去,等房门重新关上,他才想起刚洗的小裤裤被殷咎拿走了,连忙要去追,可跨出了步又收回来。
他要怎么说?直接问你把'内'裤还给我?这也太奇怪了!
他咎哥肯定不是故意拿走的,发现了应该会直接扔了,不可能还非要回来问他怎么回事。
江树揉了一遍本来就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决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干脆跳上床,蹬掉睡裤蒙进被子里睡回笼觉。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这一觉江树睡忘了之前的事,打着哈欠去洗漱,然后穿好衣服下楼。
“夫人,您跑这么快容易摔倒。”
江树刚飞奔下楼梯,撞上了别墅的管家,姿态优雅的挡在他面前。
管家看起来四五十岁,姓管名家,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就疑惑了很久,到底什么样的父母会给孩子起这样的名字。
他学管家优雅地站好,问了声,“管叔早。”
不等管家再唠叨,他又拔腿奔向了餐厅,看见殷咎他才终于慢下脚步。
殷咎向他望来,他又飞奔地扑过去,撞在殷咎身上停下来,整个人跌进殷咎怀里。
“慢点。”
殷咎开口,他往殷咎颈间拱了拱,然后蹭到了殷咎的脸说:“咎哥,早啊!”
“嗯。”
殷咎喉咙轻颤地回出一声,双手握紧轮椅扶手,好半晌才小心地抬起手,想往怀里的人抱去。
江树却突兀地松开他,退到后面的椅子坐下,注意全落在今天的早餐上。
“咎哥,今天有鸡蛋卷,我好久没有吃过了!小时候我最想吃的就是鸡蛋卷了,你也尝尝。”
江树直接用手拿了一根喂到殷咎嘴边,殷咎终于放下举在半空的手,张口咬向了江树手里的鸡蛋卷。
“好吃吗?”
江树两只眼睛专注又期待地对着他,他回答:“你自己吃。”
“你不喜欢啊?”
江树有时还有点小孩心性,觉得他喜欢吃的别人也一定觉得好吃,有些失望地把殷咎咬过的鸡蛋卷拿回来,一点也不嫌弃接着吃,另一只手还不忘给殷咎夹别的。
殷咎看着江树动作,把轮椅往前滑,双腿藏进了桌子底下,江树看不见阴影里,他裤腿下面诡异的扭动起来,像是有许多条蛇在不停地钻动。
江树突然想起来问:“咎哥,还有几天就是我们结婚一周年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你想怎么庆祝?”
江树突然停下筷子,认真地看向殷咎说:“我也没纪念过,不知道。”
殷咎回对上他的视线,“我也没有。你喜欢什么告诉我,我都会为你实现。”
“真的什么都可以?”
江树欣喜地考虑起了他想要什么,但想了半天,发现他想要的殷咎都为他实现了,一时想不他想要什么,反过去问殷咎。
“咎哥,你想要什么?不管什么,我也都会努力为你实现的。”
殷咎忽然拉住他椅子的扶手,连人带椅把他拉过去与轮椅靠在一起,视线如同有实体般牢牢攫住了他。
他有些被殷咎的眼神吓到了,他和殷咎是联姻的,殷咎在外的名声不太好,结婚前他听说殷咎因为双腿残疾,性格扭曲,冷血暴戾,喜欢用变态的手段折磨人。
刚结婚时他很怕殷咎,可是结婚一年殷咎对他很好,事事都顺从他,对他温柔绅士,虽然确实脾气有些捉摸不定,总是他不知怎么就把人惹生气了。
但殷咎生气最多就是不说话,时间久了他完全没了恐惧,甚至在殷咎面前十分放肆。
然而,这一刻他却恍然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殷咎的眼神让他不自觉害怕,甚至觉得殷咎要将他撕碎揉烂般。
他下意识躲开了眼问:“咎哥,怎、怎么了?”
殷咎忽然微微倾向了他那边,一只手握住他的后颈将他带近,另一只手指腹轻轻抹在了他唇上。
略微粗糙的触感压着唇瓣,他感觉到了殷咎有些发凉的体温,本能想要避开这样暧昧的接触。但殷咎牢牢扣住他的后颈,让他连一丝距离都挪不开,只能极轻地叫了一声,“咎哥。”
“别动,沾到东西了。”
殷咎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任何起伏,可是在桌下江树看不见的地方,伸出了无数腥红的触须,向江树涌过去,却都没有碰到江树,只是围绕着江树的腿,疯狂地扭动,如同在嘶吼咆哮不可说的欲望。
“没事。”
江树什么也没察觉,还松了口气,说完伸出舌头舔过去,殷咎的手指也同时抹过去,他就精准地舔在殷咎手指上。
这一瞬间江树不知道怎么了,心脏里像有什么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他连忙收回舌头,对着殷咎嘿嘿一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伸过来的。”
殷咎不动,他就抓着殷咎的手用餐巾给他擦手指,擦完后殷咎还是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倏地把自己手指伸到殷咎嘴边,“那你舔回来。”
这话江树只是随口一说,他咎哥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然而,殷咎在他的话刚说完就舌头一卷,将他的整根手指都含进了嘴里。
一瞬间江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说不清是哪里不对,但肯定有哪里不对。他想把手指抽回来,可是被殷咎的唇紧紧吮着,口腔里的舌尖绕在他的指腹,像在尝一块不确定味道的肉。
温湿温暖的触感顺着他的手指直蹿胸腔,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咎哥,我没有这样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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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得人模狗样·实际深沉阴湿·非人攻&看起来温驯·实际倔得要死·甜野美人受~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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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贱文深情攻二觉醒后》 ——把渣攻认成了可怜受。
周津许,顶级Alpha,含着金山出生,但少年时家破人亡,在社会最底层摸爬滚打了一圈,他又夺回一切成了人人畏惧的周总。
30岁这一年,他腻了天天算计的生活,决定放下一切,开了一家小旅馆躺平退休,却突然觉醒了。
他是一本渣攻贱受文里的深情攻二,主角受爱上霸总渣攻,被冷漠无情的渣攻这样那样虐,仍然无怨无悔爱着渣攻。
而他为了主角受忙前忙后,好不容易让主角受离开了渣攻,结果渣攻来哭一哭,进个医院,主角受立即忘了他的付出,跟渣攻回去HE了。
周津许:佛也不渡想死的人,渣攻贱受,爱咋咋滴,他才不参和。
然而,当他见到搬到他旅馆隔壁的贱受,十八九的少年,白月光一样的人,却像只暴戾的小兽,天天仇视这个世界和人类。
看着那张清冷忧郁的脸,他一瞬间觉得也不是不能再努力一下,反正现在渣攻还不知在哪儿,他完全可以截个胡。
于是,他在一个主角受无家可归的雨夜,把人带回了家,给他温暖,给他关爱,还教他怎么爱自己,教他怎么成为更好的人,不要再被渣攻的一点温情拿捏得死死的。
一切都很顺利,主角受跟他预想的一样,变得阳光自信,心理健康,并且对他芳心暗许。
可就在他准备说破,收割他的成果时,主角受的家人突然找来,说主角受其实和主角攻是抱错的,他们换回来后,连名字也换了。
周津许:也就是说他攻略了这么久的,其实是小说里那个偏执暴戾,强制小黑屋全都搞过一遍的Enigma渣攻?
当即,他收拾包袱连夜逃走,却被翻身一变,成为新晋霸总的渣攻逮到:“周津许,你敢丢下我,我现在就发疯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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