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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
我喜爱夕阳落下的余晖,但我终是最爱与我共赏赤月的“臧筠阁先生”。
贺韵对着天空说:筠阁,今年我已经四十一岁了,这二十年来我无一天不想你,志航今年也二十了,我存下的钱也够他用,我想去那九泉下寻你阿阁...
云遮月来枝绕影,月色透过细小的缝隙洒在绿油油的稻田。
一间有些破烂的木屋中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拿着一瓶似安眠药的瓶子药。头发盘起似圆盘,插着一对绿闪闪的金衩。身着绿色布衣站在稻田边,月光下洒却与这乡间小景融似一体。
妇女望了望天空,念叨了句我来寻你了,筠阁!
屋檐垂下的株株细帘,一根红蜡烛在油盘里不断燃烧,中年妇女手握药瓶,蚊虫不断在她身边骚扰,她却一动不动。
一刻钟过后,一个与那服药的中年妇女,年龄相仿的人跑到她面前,跪着咽呜道:“我是樊璃啊,我来了,你怎么不等等我啊臭婆娘”。
“贺韵”......
人最后失去的是听觉,贺韵在最后一刻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仿佛从胎儿至生命终点都重演了一遍。
在廷时二年三五间,晴空朗朗,太阳弯着眉眼笑似乎很高兴。在花市复宁医院,迎来了多个新生儿,其中有一个,一出生就乐呵呵,左看右看就像回到老家似的。
父母看见孩子如此爱笑,又恰好生时有人在奏喜乐,便为女儿取名——贺韵,希望她天天开心。
贺家父母虽未上过大学,但也算有文化,所以从小就注重孩子的教育。
在贺韵五岁时,贺家父母带着她一起出去看风景散步,在公园椅子旁边,有只满身是血的小狸猫,旁边站着一个小男孩手里拿着一根树枝。
贺家父母刚好想在公园坐会,看见那只小狸猫和旁边的男孩,就以为是男孩在欺负猫。
贺母就和贺韵说:“韵韵,看那边——那只小狸猫浑身是伤,好可怜啊”。
贺韵望着那边眼神微微怜惜。
“旁边的小男孩还拿着树枝,应该是他把小狸猫伤了,韵韵我们要爱护世间万物,包括小动物,知道吗”。
“韵韵知道啦”,贺韵点头说道。
“嗯”。
“妈妈我想去帮那只小猫”…
“好的宝贝,但你要注意安全”。
贺韵走向小狸猫,那个男孩一直站在小猫面前,猫兴许因为受伤了时不时喵几声。
“嘿——不许欺负小动物”!贺韵站在男孩面前两手叉腰斥道。
男孩听声转头,对贺韵解释道,“我并没有欺负小猫,我在帮它”。
“那它怎么会满身是伤而你又拿着枝条”?
“因为它被一只野猫追着打,我看见了,就拿树枝去赶那只野猫,然后我想给它擦伤但小猫有点害怕我,我就只好守在这”,小男孩解释着。
贺韵听着解释眼中的些许愤怒都在慢慢的降下去。
喵~喵~
听到猫声,贺韵眉头一皱,听声音感觉有些痛苦。身上伤痕累累,贺韵便想着拿纸巾给小猫擦伤伤口。
用干净的矿泉水沾水轻轻的擦着小猫的伤口,也奇怪,小男孩给猫擦时猫会不安分的叫,但贺韵擦时猫却乖乖地也不叫了。
男孩看见便也蹲在一旁看见贺韵。
不解道:“它怎么跟你这么乖呀”。
“可能它知道我是来帮它的吧”。
男孩看着贺韵认真擦伤的侧脸,与周围环境相融,似花非画。
没过多久,小狸猫的小主人就来了,看见受伤的小猫有些难过,但看见帮助小猫的两个“大英雄”又乐呵呵的向他们致谢。
想想小猫被主人接回去了,天色也渐渐晚了,贺韵就准备回家了,刚想和男孩说再见时。
男孩恰好问:“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贺韵,音匀韵,你呢”。
“我叫臧筠阁,捉迷藏的藏少个草字头”。
“好的我记住了,臧筠阁拜拜啦我要回家了”,贺韵向臧筠阁招手以示告别。
两小孩各向自家大人的地方走。
贺妈看见女儿便问它:“小猫怎么样了”?
“被它的小主人带回家了”。
“那个男孩怎么样了”?
“爸爸妈妈,小猫不是那个男孩弄伤的,他在在帮小猫”。
哦~?贺母发出疑问地声音。
“妈妈,是这样的。臧筠阁刚到公园就看到小猫被一只野猫追着撕咬,他看到就想把猫野猫赶走,本来他想帮小猫擦伤但小猫有点不愿意”。
“臧筠阁?嗯~那小朋友名字还挺好听的,贺母笑了笑又说:“那韵韵以后也要像那个男孩一样爱小动物哦”!
“会的会的!我们回家吧”。贺韵摇晃着脑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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