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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
元文帝,白手起家,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开创宁新盛世,永源三年,淳于氏入主中宫,尊为天下母,大赦天下。
次年,淳于氏有孕,海晏河清,吏治清明,百姓安乐,战事停销。帝大喜,于万国朝拜之际,下旨赐名于淳于氏腹中子,曰:“宸”。
永源五年,淳于氏生子之际,天生异象,霞光漫天,天边乍现金光,中宫外百鸟齐飞啼鸣,祥瑞万千。然异变突生,淳于氏诞下一子。
帝正值欣喜,其腹中竟又现一子,其样如出一辙,是为不详。次子出生,天色突然大变,百鸟飞逃,似有祸事将近之色。淳于氏生两子而力不支,终流血不止而薨。
元文帝大怒,欲赐死次子,终是不忍,将次子交于帝乳母温媪,命温媪妥善处置。温媪思虑良久,将此子放于襁褓中,于夜出宫,将其放于护城河顺流飘下,后此子不知所踪。
——节选《大宁野史大观》
“不,不要,不要!不!”
左秋婉只觉得身体急速下坠着,向脚下看去竟是黑洞洞的深渊,便挣扎着大喊。
她却只觉突然一噎,身体直接弹坐起来,扯到了喉咙,脑袋又是阵阵发晕,身体整个都酸疼的不得了,这让从小就没吃过苦的她直接哀叫出声。
正痛呼之际,却突然发现不对,“这是哪里啊?!”
左秋婉看到这床上的被褥,金丝银线穿针而过,轻如云朵,自己身着的寝衣雪白如锦,隐隐有同色花纹,外罩轻纱,轻柔如风。
她不顾身子的疼痛撑着身子站起来,却见这屋子雕梁画栋,嵌金镶玉,就连梁柱都是紫檀。
一切的一切都让脑袋里的cpu直接过热导致自动关机了,“我这是,穿越了?这是穿哪里来了O_o”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外面一阵的脚步和说话声,左秋婉下意识的快速上了床,闭眼装睡起来,听到为首之人进屋后,似是看她未醒,发出了抽噎声,向她床边走来。
她越发紧张,闭眼的稍微紧了些,却被来人看到,直接掐着她的耳朵狠狠地拎起来
“你个逆子,你是要吓死我不成!还装昏!看我不打你!”说话声里还带着哭腔。
“你要是再给我闯祸,我也护不住你个蠢笨的玩意儿,你阿公足足让你气的倒仰过去,若是这回再让大房那边得了势,看你那庶长姐儿怎么压着你,别人把你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左秋婉疼的要命,眼前直冒星星。
只记得当时自己站起来正打算转身去浴室里美美的泡个澡,却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醒来便来到这里。
本就无妄之灾却还要承受着这拎耳之痛,还要一边忍着疼去听她面前这位美妇的念叨。
她张口欲说话,却发现说不出来什么,只觉得嗓子干涸的似是要裂开,“啊,啊。。。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立马让这位疑似她母亲的美妇松开了手,连忙轻拍她的后背。
“好了,也别闹了,你现在快拾掇一下自己,到时候我带你去你阿公那里认错,万万别犟嘴!记得快点,少穿平日里花里胡哨的,剩下的让喜鸢教你,莫要再犯蠢。”
“这孩子!我说这些劳什子你都当是耳旁风,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晃神儿!”
原是左秋婉刚看着这美妇人,只觉得当真是美得和九天仙女似的,平白的吸人进去,想来众星捧月的生活更将她变得如珍珠般,真真个光华潋滟。
此时回过神来连声答应,这样她天仙般的阿母才放过她,转身离开。
一个穿着绿衣的清秀丫头进来,“姑娘怎么还发呆,可得快些,不能让侯爷久等,不然二姑娘又要挨重罚了。”
左秋婉一听连忙随着她换衣服,一边打探
“这,我爹爹是什么侯爷?”
“二姑娘这是怎么了?侯爷前不久因军功刚刚受封加爵为康远侯,姑娘竟是忘了吗?难道是落水的后遗症!”喜鸢着急了,向外喊“快把夫人叫回来!”
左秋婉连忙拉住她,“哎呀不是不是,我这是在考你,你别叫我母亲。”
喜鸢却只道松了口气,“姑娘可莫要再憋坏心眼了,喜鸢只管老老实实的把姑娘送到侯爷那里,其他的说什么也不会管,”一把便把左秋婉按在镜子前为她梳头发。
左秋婉看着水银镜中的自己,直接怔住了,这脸竟然看起来和自己原本的脸有些神似,不过漂亮太多,比刚才她的阿母更加光华四射,好似阳光下的吹过风的镜湖一样,晶莹剔透散发着水盈盈的夺目的光,灵气逼人的很。
这张脸既似玄女的清冷孤高又似狐妖的媚骨天成,她真是想象不出来,能有什么脸比这能更好看,只觉得穿越过来又有显赫家世,又有如此美貌和身材,简直占了便宜。
青鸢看着“姑娘您再不想想办法,只想着照镜子的话侯爷是不会放过您的,就算您是全都城最漂亮的贵女也没有用的,不然您也不会丢了县主的封赏。”
“幸得圣上当时为了嘉奖侯府,也赐了东西给大房,这才遮掩过去,大姑娘心善疼着您,把好赏赐都拿来给您放着了,等姑娘身子好了可以出去便打扮着。”
什么!我知道犯的是大错,可没想到竟是这样大的错!竟然连封赏都没了,这多半是牵扯到皇家了吧!
左秋婉惊到了,心里想着果然每个穿越都是如此坑爹,醒来果然没一个好事儿,要是像那种电视剧里被送到庄子里,我岂不是还得孤独终老在那里?
想到这儿,在心底直呼,冤啊,冤啊!我连她的记忆都没有,我这一会儿怎么交代啊!
“咳咳,喜鸢啊,你帮我复述一下我到底干了什么呀,这样我也好知道旁人的看法,好为我自己辩驳一下。”
喜鸢叹了一口气,“姑娘您平日里总黏着太子殿下,虽做出很多出格的事,但太子殿下一直忍让着,奴就借着这次的事说实话,您别生气。”
“太子殿下平日里待所有人都谦恭有礼,说白了也不愿去参合您的那些事儿,可您却以为太子殿下钟情于您,夫人和奴都已经劝过这般多次,您也不放在心上,却跑去亲近大房夫人那边,还迁怒于大姑娘。”
“那之后呢?”
“也不知怎的您行事更为无法无天,竟还管起太子殿下周边的人,拈酸吃醋,这回竟要当众把湘安郡主推入湖中,结果湘安郡主被人拉住,您自己个却掉入湖中。”
“这。。。。。。”
“这还不算,呛了水边扑腾还不忘辱骂郡主,到最后还辱骂太子品行不端,沾花惹草。就使得当时没人救您,您自己就沉下去了,还是后来咱们府的人连忙赶到,最终救了您。”
左秋婉听了恨不得现在直接撞柱而死,倒霉催的,这叫什么事啊!这姑娘怎么这么蠢啊!且先不说太子究竟和她有无关系,怎得能因此得罪郡主啊!更别提辱骂太子。。。要完,天要亡我啊!
这时,门口有人来催,“姑娘,侯爷已经在堂里候着了,万望姑娘快些。”
左秋婉这才停下思考,喜鸢已经差不多给她收拾完了,便拽着她出门赶往堂前。
一踏入堂内,便看见坐在主座上的阿母和一个潇洒风骏却铁青着脸的男子,不用说,这肯定是她那位高权重现在气的半死的爹爹。
旁边还坐着一个面容端庄的女子,似与她阿母看起来年岁相仿,其后站了个面庞清秀自傲似梅的姑娘,带着书香气,这俩应该就是大房夫人和她那个便宜庶姐了。
至于立在两侧的仆婢自是不必多说。
左秋婉正看着,却不见主座上的康远侯脸色是越发的不好看了,她阿母看不下去,直喊,“你这逆子!”
她一回头,看见了她阿爹的脸色是由青转紫,由紫转黑,黑里还透着红,活像个大冤种。
她直接愣住了,身为现代人没见过这场面,一时间还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阿爹吼道,“跪下!竟还不知错,只怕不是要给你家法伺候你才知道自己犯了弥天大罪!不知悔改!幸得当时都是各家贴身奴仆无人泄露,不然侮辱皇家,死罪一条!”
左秋婉立刻跪下了,“咚”的一声,倒是将在场的所有人怔住了一下。
大呼,“女儿知错了!女儿真的知错了,女儿愿接受惩罚,女儿,女儿给太子当面下跪陈罪,并写认罪书来表达女儿的认错态度!只求不要牵连侯府。”
“这时候你想起侯府了?你推湘安郡主进水时呢?郡主虽死了相公,却还是和大长公主是妯娌,本侯丢了这张老脸为你向大长公主求情,天家仁厚,念本侯有军功这才保下你!你这逆子!看本侯今天不打死你!取藤条来!”
左秋婉吓得一哆嗦,心中直想着,他不是大冤种,我才是纯纯的大冤种!T^T
她阿母连忙拦着,却没想大房夫人说话了,“婉儿这孩子也是单纯罢了,这次她也知错了,便就这样吧,以后她不会犯了,贤弟莫要太生气。”
左秋婉心想真新鲜嘿,从阿母的语气里,大房和她们并不对付,这时怎么会帮她说话?好像不大对劲啊?
这般想着,她阿爹却因这话更生气了,“长嫂你别管她,也就是被你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不舍得责问她,本侯和歆婻不过刚不管她几个月,想着她及笄也该懂事了,没想到越发胆大!”
吼呦,原来是这套路。那让她再观察观察这姐姐如何。
她这庶姐看到她的目光朝向自己,却泠泠一笑,“叔父,您也别气坏了身子,虽妹妹顽劣该罚,但是她身子属实弱,还未恢复,长公主既然已经赦免了她,如今重罚,怕要是闹出个好歹,也是抚了长公主的面子,不如等她大好,再加重惩罚她,之后再带她进宫,在长公主和太子面前请罪也不迟。”
康远侯听了点点头,“还是鹤姐儿说的对,再看看你!”
左秋婉还来不及反应,她这姐姐又继续道,“不过妹妹说的也不全无道理,她应当现在写着认罪书,每天写,并抄经文之后再带着这些她亲手写的东西进宫以表诚意。”
康远侯听罢,思虑这才是现如今最稳妥的办法,这才暂时饶过左秋婉,“你今天晚上给我跪在祠堂里,饭也别吃!给我好好思过!”提气一甩袖子,拽着她阿母转身就走。
只见侯爷一走,大房夫人的脸一下就撂下来,见左秋婉正站起来,便猝不及防直接给了她一掌,“我平日里什么不纵着你!竟害我丢脸令侯爷责骂!狼心狗肺的东西!”
左秋婉没反应过来便捂住了被打的脸,心里气极也委屈极了,干我什么事儿啊!却也知此时不可惹事,生生忍下,心里拿小算盘记得,想着这笔账早晚要还。
却只见她这别人嘴里原先自己最讨厌的姐姐反过来拦住大房夫人,为自己求情,而这大房夫人反倒对自己大打出手,还在自己被惩罚之时暗戳戳搞茶艺,搞得自己被熬的一身绿。
而且原身如此娇纵跋扈不知天高地厚自是有人故意撺掇的,这人多半就是这大房夫人,那为什么原身会亲近大房夫人而不喜欢自己的姐姐?这情况怎么反过来了?不会是为了和庶姐争大房夫人的疼爱吧?这孩子傻的没边了!
左秋婉暗自伤神,只觉人生无光前途黯淡,喜鸢却从外面进来,和庶姐与大房夫人先后见了安。
“二姑娘,奴来接您去祠堂了,和奴走吧。”便扶着她的手出了正堂,往祠堂去了。
左秋婉回头,发现屋里那二人也出来了,往着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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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开新文,第一次写文,什么也不会,希望大家多多担待,虽然可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