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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早上八点正是真阳最旺的时候,刚硕士毕业的我被老爸捞去上班了。
上班地方是殡仪馆!!!!!
殡仪馆的建筑风格采用庄重、肃穆的现代简约风格,以灰白色调为主,给人一种沉稳而安静的感觉。?建筑外观可能比较陈旧而压抑,墙壁上可能挂着淡雅的不知名作者的画作,描绘着宁静的自然风光或生命的美好瞬间。殡仪馆的空间布局讲究,大厅宽敞而高挑,悼念厅的门窗设计简洁大方,既能保证室内充足的光线,又不至于过于刺眼。
殡仪馆既表达了大门周围的沉静气氛,又隐含了一种对逝者的哀悼和尊重。确实符合殡仪馆作为送别逝者场所的氛围。
“梵摩殡仪馆”是祖宗四代开的火葬场,现在叫殡仪馆。
确实从小到大老爸老妈就给我暗示着要继承他们的殡仪馆。知道要接手家里的殡仪馆时,我也是有想要逃避的,但是没有办法老爸老妈就我一个孩子,谁叫我是独生女呢!只能克服。
“还好在我25岁之前是没有接触过的,老爸说还没到时候。不然我肯定会疯的,也是一点点怕的,嘻嘻嘻嘻嘻。”
爸爸妈妈说要按照规定要在过25岁生日之后才可以上手干活。
今天是我在梵摩火葬场上班的第一天。
我永远都记得我刮过得第一张死人脸。比初吻和失真更尴尬的,也只有这个了。当你手里攥着一把粉色的,塑料刮胡刀,站在一句老头的尸体前,时间从未过得如此漫长。
在刺眼的荧光灯下,我盯着可怜的、一动不动的、盖着毛巾的一具白花花的尸体足足看了10分钟。
我不确定陈久见先生是“他”(一个人)还是“它”(一具尸体),但是在亲密接触之前,我至少得知道他的名字吧!
陈久见是他的名字,至少挂在他脚腕上的标签是这么写的,除了名字,死亡时间 ,还有一个01的序号,不知道那个序号是代表什么?
“我猜测可能是这个月的第一个新顾客。嗯极大可能是。”。
陈久见先生(或者曾经是)一个50多岁的中年人,张着灰白的头发和胡子。他没有衣服,除了我围在他下半身的一块布,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想保护什么——逝者的尊严,我猜。
他的双眼像两只泄了气的气球,就那样瘫在眼眶里,望着无尽的深渊。如果情人的双眼是清澈的湖水,那陈久见先生的眼睛就是一汪臭池塘。他嘴巴,扭曲半张着发出无声的尖叫。
“嗯,嘿,爸爸……”我在准备间呼唤我的爸爸兼老板,“我猜我该用点儿……剃须膏什么的?”
爸爸走进来,从一个金属货架子上拿下一罐“金券”剃须膏,让我注意不要留下划痕。
“你要是把他的脸划破了,我们可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所以需要小心点儿,知道吗?”
好吧,小心点儿,好像以前我一直都很小心地“给别人刮胡子”似的。但我从来都没有给人刮过。
我带上胶皮手套,戳了戳陈久见先生冰冷、僵硬的双颊,“不过长了好几天的胡渣儿,没什么害怕的。”我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干这个活真没有什么成就感可言。
我从小一直以为,殡葬师是受过训练的专业人士,精通尸体处理,根本不用普通人动手,以前爸爸妈妈都没有给我透露任何一点这方面的信息。不知道陈久见先生的家人,会不会知道一个毫无经验的25岁女孩正拿着刮胡刀,准备给他们挚爱的亲人刮脸。
我试着把陈久见先生的双眼合上,但他布满老年斑的眼皮像贝壳一样,刚一闭上就弹开,好像非要看着我干完这个活才行。我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嘿,陈久见先生,我不需要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没有人回应我。
他的嘴巴也合不上,我可以用力的把它闭上,但几秒钟之后又弹开了,不管我做什么,陈久见先生都不打算做一个在午后享受刮脸的绅士,温顺的任由剃须师傅摆布。最后我宣布放弃,然后笨手笨脚地抹匀,就像3岁小朋友一样,用手指涂鸦。
“不就是个死人吗?”我自言自语,“就是一摊腐肉,这不过是动物的尸体而已,人类只是一种高级动物。”
当我确信自己做不来时,已经晚了,眼前突然漆黑一片,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的意识化作一缕浅浅的烟,漂浮于混沌的时间无法自拔,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又好像才过去了一分钟。
慢慢的我感到眼睛涌上一股奇特诡异的感觉,我睁开眼,眼前突然开阔明朗,好像双目失明的人忽然看见了。
我仿佛在黑暗中瞥见了一个半透明的人,它悄然出现在我眼前,散发着一种诡异而神秘的气息,就站“陈久见”站在台子旁边。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它的样子是台子上的“陈久见”死亡前的状态。好像这个人是没有意识的,就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
这个时候我反应过来:“啊!!老爸老妈快过来啊!我、我、我…………”
“看来是觉醒了能力。”爸爸妈妈不慌不忙的走过来。
“这、这个是什么情况啊!我怎么看到了这个?”我惊慌失措的问爸爸妈妈。
“不要紧张,来放松。”妈妈安慰我。
“来,现在听老爸说为什么会看到鬼魂。事情是发生在我的太爷爷那一代开始,18世纪的“盛国”是历史上最后一个君主制王朝,也是最后一个征服王朝,同时也是封建王朝。
当时“盛国”是还盛行祭天祭神祭河神…………的习俗,我的太爷爷在一个机缘巧合着下买下了这个地,旁边还有一条大河。同时在这里经营一家土葬铺。
同年太爷爷在那一年娶了太奶奶,太奶奶是当时小镇上特别厉害神婆的女儿,因为太奶奶的身份比较神秘,所以当时是在一天月黑风高的夜晚迎娶的。
太爷爷的铺做的越来越好了,因为太奶奶是神婆的能力的,她可以算出来那个位置比较好土葬。
然后太爷爷太奶奶就在这里安家立业,相夫教子,并且生下来一个儿子,然后在他们的儿子18岁的时候能力就觉醒了。
他们发现这个能力是会遗传的,都是在18岁就会觉醒的。
刚开始是看得到鬼魂,这个俗称是开了天眼。在然后会在觉醒其他的能力,比如可以跟鬼魂说话、请鬼、送鬼这些等等……。
这个能力会随着时间而变化的。”老爸耐心的解释。
“哇噢?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能随便的安家立业。”我脑洞大开的想。
“ 老爸这个好神奇啊!啊!老爸你的能力是什么呢?”
老爸老妈无奈的看着我“果然这个傻丫头的重点都抓错了,大大咧咧的。”妈妈说的无奈了
其实我与死亡一直纠缠不清。小时候,当我得知人类终究难逃一死时,我由衷地感到恐惧,但又怀有病态的好奇,这两种情绪轮番占据我的心灵。
后来我长大了一些,总是躺在床上等爸爸妈妈开车回来,一躺就是好几个小时,脑子就会想象着他们已经横尸在高速公路上,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眼镜碎片全都扎进睫毛根部,划破眼珠。
我彻底“沉沦”了,痴迷于死亡、疾病和一切黑暗相关的东西,但我伪装的很好,大家都以为我是乖乖女。一等到上大学,我就漏出本来面目,毫不犹豫的选择念中世纪历史专业,四年的青春、光阴都花在幻想和小说的传说之中,并且每天都学习这一类的论文课。(包括死亡的解读)
我对与死亡相关的一切欲罢不能——尸体、仪式、追念。我在学术领域,确实专心钻研了好一阵,但这远远还不够,我需要更实际的东西——真实的,尸体真实的死亡。
我不知道这怎样对不对。
不知道我这个是因为什么产生的想法。
(温馨提醒:这些想法都这在脑子里面想,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老爸扶着额头无奈的说。
“好吧,那以后再说。所以现在我就是觉醒能力是吧?为什么我是在25岁觉醒的呢?”我问了好多问题,这些问题都需要解答。
“对,你的觉醒能力还没有完全的开发出来。现在你要好好的适应你的身份。”
“还有为什么你25岁觉醒,因为我和你妈妈希望你可以多过一些平常人的生活,不想你那么快接触这个。我以前都是被迫的接受了这个能力,我们想给你多一点的时间适应接受。”
“谢谢老爸老妈让我多一点的时间可以读书和适应。”我抱抱老爸老妈,感谢你们可以让我接触这个能力。
“那你们是什么身份?神婆、火葬师、殡葬师?书上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神婆啊!我们祖宗四代都是开殡仪馆的,知道为什么要开吗?因为这个地方是通往地狱大门是最近的。你爷爷告诉我们是——我们是人称送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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