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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夜晚,天上繁星点点,空谷中传来一阵阵笛声,室内的桌上亮着昏暗的油灯,一个身上裹满纱布的少年还昏睡着,他似乎也听见这沁人心脾的笛声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侧头,打量着这间屋子,一张四方桌上有一盏油灯,除了他躺的这张床,其余没有没有多余的家具。身上传来的疼痛能证明他还活着,笛声戛然而止,从院中进入一个白衣少年,少年风度翩翩,面容姣好,在月光的照映下,显得那么清秀。
“你醒了?”白衣少年看见床上那少年问道。
“你是谁?这是哪儿?我有是谁?”床上躺着的少年问道。
白衣少年进屋,试探了下少年的额头,“烧已经退了。”说完转身初五,再捡来时手中一多了一个碗,他坐在床头,扶起那少年的头,“这时给你煎的药,趁热喝了吧。”
床上那少年咕咚咚的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白衣少年将碗放在桌上,对着床上的少年说道,“我叫韩晓,是个大夫,这里是我家,而你是我在采药的时候发现的。”
时间往前倒退几天,韩晓一如既往的背着药箱去镇上行医,他所在的镇,名为“落霞镇”,镇上民风淳朴,自他记事起就生活在这里,镇上的人对待韩晓很尊敬,都称他为“韩大夫”。
韩晓有个习惯逢双就会去镇上坐诊,他不会收取镇上居民的一分一毫,但是大家都会给韩晓一些了一吃的食物,亦或者直接给韩晓一些热菜热饭,大家都挺感激韩大夫。
韩晓坐诊有他专门的地方,是在镇中心的一座凉亭,要开并的居民每天一大早就会字这排队等候,当然若遇见突发情况,他们也会去请韩晓出来看病。
韩晓会从早上一直坐诊到傍晚,有时候太晚,镇上的居民会直接给韩晓松懈吃食,韩晓也从没有拒绝。
也有一些大姑娘会偷偷的跑去看韩晓,主要还是被他一副文质彬彬样貌所吸引。
韩晓结束了一天的坐诊,收拾着东西,这时张大叔突然跑过来,对韩晓说道,“韩大夫,烦劳你去趟我家,我儿子不知道吃了什么,说肚子疼。”
韩晓将药箱背上,说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张大叔在前面带着路,韩晓也紧随其后,张大叔家在镇子的东头,离那凉亭也不算太远,没一会儿就到了。
张大叔家并不算富裕,篱笆为期一个院子,里面一间瓦房,进门是正厅,左边是儿子张狗子的房间,孩子现在正在床上疼的打滚,一旁的女儿在那儿抹着眼泪。
女人见韩晓,脸上这才有些喜色,急忙给韩晓让出一个位置,韩晓上前,对长大叔说道,“将孩子按住,”
张大叔照做,韩晓伸手给孩子把着脉,良久才问道,“小孩是不是吃了什么生冷的东西?”
女人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是,吃了…….吃了…….”
张大叔在一旁着急的说道,“吃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女人像是被吓住了,有些泪眼婆娑的说道,“今天王婶家给了狗子一块西瓜。”
林晓在自己的药箱中找着什么,突然发现这味中药已经用完了,没有办法,他拿出师父传给他 “龙须针”给张狗子针灸,很快孩子陷入了睡眠中。
张大叔见儿子睡熟,不在喊疼,连忙对韩晓说道,“谢谢韩大夫,谢谢韩大夫。”
韩晓知道这家人的情况,说道,“我现在回去给狗子熬点药,明天给你端过来。”
张大叔推脱道,“怎么敢劳烦韩大夫亲子跑这一趟,我明天过来那就是了。”
韩晓又嘱咐道,“孩子还小,不宜吃太生冷的食物,肠胃会受不了的。”
涨大叔对女人说道,“我知道你仍儿子,可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
女人点点头,用手爱怜的抚摸着睡熟的儿子。
韩晓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山上采药,这味药材自己那儿已经用完了,现在要给张狗子熬药,正好需要,就借着月光上山去了。
这片山,韩晓算是从小跑到大,以前跟着师父也这么山上下下好几次,说句夸大的话,他在这山上就算是闭着眼也能走。
韩晓差的这味药材喜阴,在山的西面,需要绕过山头,韩晓就这么借着月光走着,可是走着走着,像是脚下踢着个什么东西,软软的。
那东西在草丛中,韩晓似乎看见那草叶上面沾着的那是血迹,而且这血迹似乎从山上一路沿着到这这里。
韩晓心道:莫不晒刚刚踢到的是个人?
韩晓立即蹲下身,扒开草丛,果然看见一个面朝下躺着的一个人,他穿着夜行服,旁边还有一把亮晃晃的剑以及剑鞘。
韩晓将他翻转过来,借着月光看清那是一个皮肤有些黝黑的少年,身上布满了一道道刀痕,看来这少年之前鱼人有一场生死搏斗。
韩晓把着脉,有些微弱,韩晓有扒开他得眼皮,瞳孔还未涣散,试探着鼻息,呼吸还算顺畅。
韩晓将少年拖回屋就差不多花了近两个时辰,这少年太沉,韩晓又太弱不禁风,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拖到那小院中,韩晓早已全身无力。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韩晓回到院中,早已经筋疲力尽,但是这地上的这少年又不能不救,于是休息片刻之后,又开始将他拖到自己的床上,
那少年脚上的鞋的后跟,早就被这样磨损的变了形,韩晓先解下少年的衣服,胸膛上早就已经血肉模糊,韩晓找来一块纱布,将它浸在酒里,然后沾着酒清洗着少年的伤口。
血水清洗干净,韩晓看着这少年身中数十刀,不过这都还好,每一刀都没有伤到要害,韩晓找来一些金疮药倒在伤口上,然后给他包扎好。
他摸摸少年的额头,有些发烫,找来毛巾打湿水,放在额头上,然后又去找了一些草药给他煎制好,为其服下。等少年额上的毛巾干了以后,又将毛巾打湿放在其额头,
和那少年一起带回来的剑还在院中,韩晓将上面的血水洗净,放在床边,等少年醒来时能看见。
韩晓忙完这些,天空中已经2出现了鱼肚白,韩晓这才打了一哈欠,还少这里有两张床。不然自己估计要打地铺。.
韩晓刚睡下没多久就听见敲门声,韩晓这又起床,拖着疲惫的身体将门打开,原来是张大叔。韩少白将正厅桌上的医保草药材递给张大叔,说道,“这个药材三碗水煎成一碗给狗子服下,早中晚各一次可以了。”
张大叔一连说了好多个“谢谢”,这才转身离去,韩晓打着哈欠,关上门又继续睡觉了。
中午,韩晓醒来,走到另一间房,用手去试了一下少年的额头,还有些烫,这又煎好一碗药给他服下。又将额头上的毛巾打湿为其退热。.
韩晓也不知道这少年究竟能不能醒来,也就这样死马当活马医治着。韩晓闲暇之余还会吹笛子,无论心情烦闷亦或者开心,他都会吃上一曲,这笛子是他师父的,着吹笛的方法和那只曲子也是他师父教他的。
韩晓也曾今问过他师父,关于自己的身世,他师父总是叹气,久而久之韩晓也不再问了,只要是想爹娘的时候他都会吹上这么一曲,
床上的少年似乎也听得见这笛声,他不断的做着同一个梦,自己被一群人追杀着,自己不断的在反抗,但是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制控制,一阵的酸软,自己也快也受伤了,就这样从山上滚落下来,在这过程中头还在在树上撞了几次。
少年看看己的身子,又看看眼前的韩晓, “谢谢你救了我。”
韩晓却不以为意说道,“我是个大夫,救死扶伤本就是我职责,所以你没必要谢我。“说完韩晓又给那少年把了个脉,说道,“你在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不过你身上的伤口,就算好了也会留疤。”韩晓拿着碗走了出去。
“对了,那刚刚吹的那首曲子很好听,你能不能再吹一次。”少年说道。
“你还懂曲子”韩晓拿着笛子走进来。
“我也不知道,之前的记忆我全部想不起来、”少年诚恳的看着韩晓说道,“就连我是谁我都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你摔下山的脑子也受损了。”韩晓说道。
“要不你好人做到底,帮我想个名字呗。”少年说道。
“我又不是父母怎么好给你取名字。”韩晓看着穿上躺着的少年说道。
“可是你救了我。”少年不依不饶道,“恩同再造。”
“那也不行。”韩晓说完,吹起了笛子,
少年脑中突然闪过一句话,“谢天谢地,我还活着”,少年眼睛一亮对韩晓说道,“我知道我叫什么了。”
笛音骤停,韩晓看着少年,只听那少年说出两个字,“谢天。”
“谢天?”韩晓狐疑的问道,“那你是想说谢天谢地,让你活了下来?”
“嗯。”谢天没想自己把戏这么快就被看穿,于是大方的承认道,“你说的不错。”或许是谢天太兴奋,扯着上课有些疼痛,倒吸一口冷气,
韩晓见状立即上前,蹲在谢天身边问道,“怎么,哪儿又不服输?”
谢天看见韩晓的神情,说道,“刚刚好像扯着伤口了,有些疼。”
韩晓看见纱布上并没有红色的印记,说明伤口恢复的很好,“你就只要躺着,不要乱动,小心伤口再次撕裂,”
谢天乖巧的点点头。说道,“要是它痒,怎么办?”
韩晓说道,“痒也得忍着。”
“哦,”谢天现在就感到很痒,但是韩晓这样说,也就强忍住。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中,谢天在床上嗅到了怒吐的芬芳和中草药的味道,谢天不像一直在床上躺着,再加上这几天他都没有吃过了东西,肚子那是咕咕直叫。
谢天努力的挪动着身子,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他看见床边有一把剑,他捡起当着拐杖,就这样杵着走了出来,坐在外面的前脚边,背靠着墙,沐浴着阳光。
此时韩晓从外面回来,看见坐在墙角的谢天,立即放下背着的药箱,走到谢天跟前向将他扶回房,谢天决绝着说道,“韩大夫,你也该让我这病人晒晒太阳,不然会发霉的。”
韩晓听这话没有搭理他,而是去整理自己的药材,谢天又说道,“韩大夫,有吃的吗?我快要饿死了。”
韩晓这才从旁边的厨房中端出一碗小米粥递给谢天,谢天接过,看着碗里的粥说道,“韩大夫,我是病人,需要吃些有营养的东西。”
韩晓听谢天这话,立即想去躲谢天手中的碗,谢天几口将碗中的粥喝完,并且还将碗倒过来,好像在说“我已经喝完了”。
韩晓在整理自己的药材,这谢天也并不一味的这样坐着,他会试着站立,然后先看着墙走,等他适应了,会不在依靠墙,自己先前走。
韩晓肃然整理着药材,但是这视线就没有离开过谢天,他就怕这人一个不注意就摔倒,但是这少年的恢复力还算不错,这一上午下俩,基本上能走了。
谢天现在不需要任何辅助设施也能大步向前走了,看来这年轻气盛恢复力就是强。
谢天走到韩晓身旁,看着正在整理药材的韩晓说道,“这剑是你的吗?”
“剑?”韩晓纳闷的看着谢天,原来这好年说的是那把他带回来的剑,“我带你回来的时候,看见这剑就在你身边,我还以为你是的。”
谢天看着手中的剑,这时脑袋又开始疼了,韩晓见状,立即将他扶到院中的椅子上坐下。
那个梦又回荡在谢天的脑海中,“难道这不是梦?”谢天心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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