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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悲惨的少年路边
黄昏时分了,太阳缓缓飘飘的快要沉下去了。
岔口几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纷纷告别,表示明天再一起去后丘上放自家的小马驹。也不知道是他们放马还是马遛他们,不管如何一天天也这么玩耍过去了这里的少年总是过得快活且自得。
路边就是小小少年其中之一。回家途中看到村口村长又被村长的婆娘—村长夫人打骂着出门扬了扬手里的小马鞭吹着戏谑的口哨,一如往常的往下一蹲,躲避了村长大人的大布鞋。赶紧往家溜去,身后伴着村长夫人的笑骂声。
又在老张头家前的小鱼池里下去摸了一条不大不小的鲫鱼,正笑逐颜开呢!一抬头老张头那菊花似的脸正火气腾腾的瞅着呢!
这下被发现了,路边举着可怜兮兮的鲫鱼说道:“张老……大爷,嘿嘿,您瞧您这鱼长得……长得真是貌美……那啥,哈哈哈我一看就被这鱼给吸引过来了,活蹦乱跳的,这精神就和您一样好哈哈哈……咋不跳了?。”“死都死了,还跳个屁,你你你小子都弄死我多少鱼啦!死孩子”眼看这这棍子呼呼的打下来, “我可不能等打呀!快溜”。
兔子般蹦哒蹦哒几下就跳上岸了。鞋都忘了提又转过身去捡鞋子自然又是一阵尘土飞扬,刀枪棍影。
辛辛苦苦到家了:“叔,婶,我回来了。”刚刚进门呢!就看到一家子都在,就连在镇上学徒的堂哥也回来了。婶婶正和一个较富态的夫人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谈些什么话,一会子乐,一会子愁的。一时间倒是有点不知所措了,茫茫开口:“哥,你咋回来了,你铺子里师傅给你放休了?”
路达倒是有点不好意思:“铺子对面东家的妹子看上我了,托人和我讲了,我不太懂咋办就回来和爹娘商量商量”“嗨!可以哟,哥,你这可真是走大运道了。”等到那媒人乐癫癫的走了,路边就被自家婶婶叫到后厨里。
“婶子,啥事儿啊?”路边正疑惑着呢!突然路王氏给路边跪下了。这给路边吓得三魂去了两魄了,也忙跪下问道:“婶子,你这是做什么啊?是不是边小子又做错什么事了,您尽管打骂也不要折煞边小子了!”
路王氏一边细声细气的哭一边道:“边子啊!是婶子对不住你啊!你达子哥要成亲了,可是这对方女家是贵人,咱们这种小户人家怎么比得上,家里养着几口人,……呜呜聘礼都还差一半呢!要是不娶了,那……那你达子哥在镇上还怎么混下去啊,婶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那您求我……我也帮不上忙呀!”“不不不,你帮的上,你……帮的上的,你哥和你叔都想让你去继续上乡学,你就说你不想去,你想去从军好不好……婶子知道对不起你,可是我从你爹娘走了就一直带你到这么大十多年了,婶子待你和亲子也差不了多少的,你帮帮你哥吧!”
路边……一屁股坐在了满是泥土的地上看着在他印象里那么亲切,那么利落的婶婶现在流泪满面求自己帮帮她儿子……这个养了他十多年的婶婶,他怎么开口拒绝,怎么能开口拒绝……
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官道上一个骑着大马身着铠甲的征兵军官拿着征兵的小册子点点画画之后又再往后瞧瞧,数数人数。
被征兵的喔大多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在中间倒是有个年纪小的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这正是离了家跟着村里少年来从军的路边。
到午间休息了路边摸了摸包裹里婶婶纳的鞋,叔叔给的一吊钱,村长塞的几本书,张老头给的一把小匕首,还有小伙伴们送的草蟋蟀和糖,又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惨……想不起来,翻翻村长给的书,哦!对对对,是了是叫叫惨不忍睹。也没觉得自己那么惨不忍睹了。
少年人的心思来的快去的也快,路边那些难得的细腻心思还未多深入的再想几分就被那老兵的抑扬顿挫的语调吸引走了。
其他人也不逞多让,刚刚还有眼睛红红的,神色紧张的,昏昏欲睡的这不一会儿就被一个护送他们的老兵说的事情给迷住了耳朵,都在认认真真的听,好似童学里那些小儿童听夫子讲奇闻异趣一般。
这老兵一看小家伙们都竖着耳朵认认真真听呢!一高兴就讲的更细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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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我为啥叫路边呢?
独秀君:因为你是我在路边等车想到的呀!那里产的就叫啥哈哈哈哈哈!
路边:……你真是随意到无法复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