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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叙
“温鹿,我有多久没叫过你的名字了?”
“温鹿,你是不是天生就这么蠢?”
“温鹿,你这么爱我就来我身边啊。”
“温鹿,该被唾弃的人是我不是你。”
一个普通的公寓里,床头的灯总是昏暗的,照着寥寥的烟云,男人斜躺在床上,手里的烟是燃着。抬手灭烟,而烟灰缸已满是烟头。
男人暴躁的揪着他的头发,愣了一会,又从床上下来,往书桌上拿起一个浅粉的本子,翻找着“蠢丫头”嘴角的笑满是苍凉。
“贺惕,你当什么少爷装什么高傲,你到底执著什么破玩意儿。”男人的声音沙哑说到后面不禁软了下来“这样的女孩你不要,你还能拥有谁?”
屋里只有床头的台灯是亮着的,而男人的身影消瘦,一直在像着了魔似的念叨。
台灯不是蜡烛不能流逝,可时光从不给任何人机会,天边已经翻出了白肚皮。
手机上显示着5:30,闹铃开始响起,并不是什么重金属的摇滚音乐,也不是什么清脆铃声,只有一个软糯的女声“贺惕我喜欢你,我知道我说了很多遍了。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已经把户口薄带来了。贺惕,我不求你有多爱我,但是你一定要承认我是你的,但但...你还是要爱我一点点。”
原本趴在书桌上的男人立马坐了起来,眼睛是温柔的,嘴角是苦涩的。这是贺惕和温鹿在一起的那几个月,温鹿对贺惕说过最大胆的话,贺惕都一一录了下来,当初只是为了好玩,看温鹿红扑扑的小脸,其实性质恶劣的就像拿床照威胁前女友那样,可温鹿...这个就够了。
铃声一直在重播,已经5:46了,贺惕才把铃声关上,可以看见的是,壁纸锁屏都是一个女孩的照片,还很青涩。贺惕磨蹭了几下,穿好衣服“该上班了啊贺惕,记得你要东山再起,为了温鹿,别忘了。”
男人又在那里低语早已没有了昨晚的颓废,可苍白的脸色和黑眼圈是怎么也掩不住的。贺惕或许是这栋楼里最早起床的人也是最晚归家的人,不只有他不能,他也不想,每每回来总能听到妻子和丈夫的拌嘴声,羡慕?他能怎样呢?
买早点,其实就几个包子,而自己以前是绝不吃这样的东西,可温鹿喜欢,也会拉着贺惕去吃,可自己当时也是过分玩劣了。
挤公交,这么早还会挤吗?肯定不会,但他总要徒步走过黄浦江的外滩,再去做公交,蠢?当然蠢了,以前的他那会早起呢。可温鹿喜欢江岸的日出。
贺惕现在活得很废物,可他没有想死的念头,第一,他不止他一个人在活。第二,这条命不是他的。第三,他还没有找回他家可爱的温鹿怎么可以去死?
你为我活得卑微,我为你活的憔悴,分明死亡才是永恒,可我不得不为你做好一切,贺惕当然是这个世上最愚蠢狂妄的混蛋,但温鹿怎么可以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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