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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花开—愿亲情永留于心间
月明风清,春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回首。野芳随流水而陆续纷扬,野草也泛起新绿。阳光总是慵懒的,唤起了生机的乐曲。
樱花也开了吧。在那一片粉红的梦幻中,蜜蜂忙碌着,嗡嗡的闹着。彩蝶也在那甜蜜中飞舞。在那甜蜜的花香中,仿佛已经看到盛夏的光景。枝枝纵横。风轻抚着枯木,顽皮的采下一片片树的柔情。漂泊的花瓣,飞舞向冰雪未融的幽谷里。
父亲爱花,这也算是众所周知的罢。可他并不喜那些默默无闻的野花,与世人一样偏爱兰,玫瑰等一些尚且登得上“大雅”之堂的花。不经意间,总见他轻轻的叹上一口气。因为那些娇贵的花被他照料的过于周全而枯萎。长此以往,我们便习以为常了,偶尔在不经意间喊他一声,让他帮一帮忙。
春已至,而春色间总夹杂寒风。北国似乎没有春光,只有那漫长的,一阵阵狂风黄沙。这样的春,总让人觉得还是冬季,等到夏至,才发现春已经远去了。但樱花在窗外也是开放的,在黄风下有种隔雾赏花的意境。“风吹落花柳生枝,黄李一鸣春便至。”父亲又站在窗口,眼睛凝望远方,不知又在絮叨些什么?但也没多在意,现回想,那一个人的背影。
下午,父亲便有些局措不安,在屋子里转悠。半响,他才低着头,双手靠后说:“我们下午散会儿步吧。”刚下过雨的天阴沉着,而又少许放晴。樱花在两旁开着,零零散散。地面铺着一层打湿的花瓣。母亲抬起头,放下餐具看一看父亲,“我还有活儿要忙,你和孩子去看看花开的怎么样了。”唉,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一地的落花。没有比这更令人尴尬的了。父亲沉默着,抬头望天,东方的月牙残缺,冷冷着将月光照映在闭合的残花上。
“去幽谷看看吧。”父亲背着手,开了头。
我没有回答,只是随父亲走到那条山径。
山地上也是一层落花,溪水呤咚,在夜色中更为清冽。光滑的鹅卵石反衬着月光,映衬的松柏一片墨色。想必,鸟也睡了罢。不过是一个山谷,却心生别意。在外漂泊的人,心中都会怀念着一片幸福的故土和那遗憾的时光。童年的回忆,总是在忙碌中遗忘了,哪怕只是一声叹息。父亲,您又是何苦呢?
如果把母爱比喻成一条细溪,是啊!母爱柔情似水。时刻包容我们,一直以来父亲的形象是沉默寡言,可他毕竟是父亲啊!血浓于水的父亲啊﹗
幽幽的踏上前去,有些地方冰雪未融,父亲便紧握我的手走过去,我才发现父亲的手的枯糙“我的成长是用父母用时间磨成汗水灌溉出来的。”故乡,一个使多少游子魂牵梦萦,日日挂念的地方。落叶归根,国人都有浓浓的故乡情。那曾经的童年。
山寂幽幽,月色飘渺。父亲伫立一会儿望了望明月,便继续上行。
“人生就是一个旅站,每当你休息并眷恋时,总会有人告诉你时间到了,该上行了。”
三步一弯,便是一个水塘,波光粼粼。“叮”一块石子便落入水中。“天黑了,回吧。”
家中,室上瓷瓶中插上一枝丁香。
父亲爱花,而花也有它的语言。你知道吗?父亲最爱的花是丁香。
月明风清,溪间汀汀。踏与君觅春,才知已至春间。
春消残冬暖阳,
万紫千红花开。
无根浮萍林间,
落英缤纷花残。
问君春归去?
残花绿柳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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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人问我,你最珍惜的是什么,我尴尬的笑了笑。
也有人劝我不要在写作中浪费光阴,我默口不言。
当令世界也冷漠时,又有什么可以唤起曾经的记忆?正如小小的丁香。
丁香花开,让爱流动,让温暖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