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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生活只有一种真正的魅力,这就是赌博的魅力。不过,输赢对我们是无所谓的吗?
——波德莱尔
在下楼梯时,人们有时会有这样的感觉:
以为已经走到最后一阶,当伸出脚时,不料脚下空空如也。
在这一瞬间,人们会猝然感到一阵如同跌落深渊似的惊悸。
不可能摔路下楼梯去的,只是比预料中稍低一点,但人们依然不能摆脱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
有人在下楼梯,谁?看不清面容,她们我是认识的,没有声音,我明白她们的慌乱恐惧。她们在哪里?距离我约两层楼,多少人?两男五女。
下楼,追上她们!
很慢,她们的速度。
我几乎很快追上她们,其中的三个女生。至于另外四个,竟然往同一个方向跑了。
迈脚下楼梯的时候,猝然感到一阵可怕的惊悸。如果迈脚的话,是一定会摔落的。所以我并没有伸出脚。
我曾是在意输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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